第46章 疫病

    换了几批领路人杨过，终于被一个汉奸带到了一个大帐之中。杨过坐到客座上后。立即有穿着女真服饰的美貌侍女端着糕点和酒水进来伺候杨过。一会儿后一大群穿着华贵的女人，老老少少簇拥着一个白发老婆婆来到大帐之中。有个小太监唱到：“太皇太后驾到。”什么？太皇太后？杨过，赶紧站起身来行礼到：“小王，完颜过参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抓着杨过的手，打量着杨过说：“像，太像我乖孙了。你们快来看过儿像不像我乖孙康儿！”一大群贵妇贵女拥上来不住的打量起杨过，纷纷说像，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样。和韵儿也像，和丰儿也有些像。太皇太后说：“好了，你们别吓到了我的乖孙孙。乖孙孙，来，我向你介绍下这些婆婆婶婶姐姐妹妹。”杨过一一与她们见礼。结果是一个也没记住。直到一个叫完颜清韵的公主时杨过才惊讶了。她们说的韵儿就是这个公主。竟和杨过真的长得很像。说是七王爷完颜洪熙的孙女。听说还有个叫完颜丰的小王子也和过儿长得很像。杨过不禁对射雕和丘处机产生了怀疑。不过反正自己的灵魂是共和国李家的。管这具身体血源是哪家的呢！反正都是要融入一个国家的。杨过好不容易见完礼说：“太皇太后，我们家女眷都在此处吗？”太皇太后说：“乖孙孙，叫我太奶奶便是了。我们家的族人可多了呢，咋可能都来了。就是你太爷爷以下家族中的女眷也只有小部分在这。不过你不认识也没关系。自有晓事的奴才提醒。就是没有奴才在旁，互相尊重见礼问寻也是可以的。”杨过说：“谢太奶奶提醒。各位长辈各位姐姐妹妹，今日人多，小王来不得及认清，今后有冒犯的地方，请见谅。”众人纷纷叫杨过放心。

    这时一群戎装将领进了大帐，为首的正是完颜守礼。虽然他老了许多，杨过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众女眷纷纷避到两边。完颜守礼带着众将先向太皇太后行礼后，就拍着杨过肩膀说：“过儿，叔叔终于又见着你了。要不是你和康兄长得一模一样，我还不能第一眼就认出你来。”杨过拱手说：“小王见过陛下。”随即完颜守礼又介绍了一起进来的几名将领，都是皇族将领。尤其那个完颜丰也在其中。杨过打量一下，还真和杨过长得有八分相似。也许也只是一种巧合吧！

    完颜守礼坐上主位后说：“过儿，你可收到我的诏书，为何没有发兵来援？”杨过说：“陛下明见，关中刚刚稳定下来，并无多余兵马。我已新建5万军队。准备训练段时间后就发兵山西以威胁蒙古军后路的。没成想陛下先弃了开封。”这时一名宗亲将领说：“你是在怪陛下了？”杨过说：“不敢。”然后低下头，谁也不看。完颜守礼一挥手说：“局势败坏至此，怪谁又有什么用呢？过儿自小聪明，可有解此危局之策？”杨过抬起头拱手说：“不知大金还能坚持多久？眼下最重要的是防疫？”完颜守礼问：“何为防疫？”杨过说：“蒙古军驱赶了数百万中原百姓来冲击環辕关，沿途死伤无数。关外更是尸积如山。如今天气炎热。尸体腐败霉烂，不与活人伤病区分。蒙古军队也不管不顾。眼见一场泼天大疫必然发生了。我们只要防止疫病便有喘息之机。蒙古人从极北兴起，不懂疫病严重。到时疫病定会在蒙古军中广泛传播。到时也许不战而退了。”完颜守礼点点头说：“过儿所言也有些道理。如要在環辕关坚守下去，就得阻止蒙古军从开封南下占领许蔡汝等河南南部诸州，以供以朝庭大军。”随即完颜守礼就和众将商量起许蔡等州的防御事宜了，并从这里抽调5万精兵前往支援。军事谈完了。完颜守礼又来和杨过谈防疫的事。这事，共和国的人可是刻骨铭心。做口罩和隔离，喝开水，勤洗手洗脸，卫生工作要做好。杨过说得出的就是这些了。其余就要大金相关的人自己去落实了。

    几天后，蒙古驱赶来的百姓大规模发生疫情。数百万百姓，短短几天病死饿死战死近一半。又过几天蒙古大军中也出现大规模疫情，进功暂时停止了。金军大营也出现了疫情。但在金国相关人员提前准备，严格控制下疫情得到控制。而且在上水位，水源也没有被污染。

    杨过也很着急，在族人及朝臣中四处打听有没信鸽可以传讯到关中或襄阳。终于找到信鸽后，杨过赶紧给李莫愁写信：“秦王递秦王后，中原尸病大疫，防疫。”也不知道能不能传到莫愁娘子手上，莫愁娘子又能不能防得了疫病？她懂医毒，杨过只能相信他了。

    十天后蒙古大军撤退了。丢下数百万感染疫病的百姓而去。完颜守礼留下2万精锐金兵留守環辕关后也带着朝庭大军撤往蔡州了。这次撤往蔡州，金国保存了更多兵马。蒙古也无力进功了。开封到蔡州虽无险关，却也没了战事。开封都已经出现了疫病。蒙古主力都退到黄河以北了。只留下了少量兵马留守洛阳开封。杨过向完颜守礼讨了张接管潼关及潼关兵马的圣旨就和朝庭大军分向而行了。太皇太后还又召见了次杨过。劝杨过要为大金出力，保全宗族同胞。杨过当然顺着她的心思满口答应。临别时太皇太后还给了杨过一道密旨，说要等到朝庭不存后再打开。杨过退下后直接放储物戒指里了。

    杨过回到和洪七公分开的山谷。虽然还不到一月时间。他们却不见了。相信七公能把他们带出险地吧！

    杨过望着关中方向。关中也是在上游，入秋后风向也利于关中。希望疫情不要影响到关中才好。杨过戴上防毒面具，拿出人力滑翔机从環辕关上飞过进入平原地区。只见密密麻的的死人活人分不分明。人就像蛆虫一样在大地上蠕动。还有点精力的人望到天上飞过的杨过。还以为是什么神仙或魔怪。纷份跪下呼拜，嗡嗡的，杨过也听不清在呼什么？杨过一路把空间里的吃食往不抛。只留下够自己的一份。并揭开防毒面具运足真气大声说：“鞑子无道，涤荡人间。天生圣人秦王杨过在此。尔等百姓可往关中大秦而去，以求得一线生机！”

    杨过坚持飞到丘陵地区才停下来。调息好后改为使用飞云纵往潼关飞去。三日后。疲惫不堪的杨过窜上了潼关城墙，飞上关上阁楼顶。并大喊：“大金秦王完颜过在此！”潼关金兵多少也听过秦王事迹。眼见来人竟似仙人。都信了六七分。除了刚开始有人放了几箭，后面都没有功击了。杨过站在楼顶上大声说：“潼关守将朱长贵何在？”楼下一将领说：“我就是朱长贵，你说你是秦王，有何凭证？”杨过直接拿出完颜守礼的圣旨，将圣旨面向朱长贵。杨过大声说：“陛下有旨。朝庭蒙难，狩蔡州。秦王完颜过接收潼关防御之责，节制朱长贵部。”朱长贵跪下大声说：“臣尊旨。”杨过把圣旨扔给了朱长贵。朱长贵检查了一番圣旨，确认无误。其实即使没有圣旨，他也会投靠秦王，决不会投降蒙古鞑子。朱长贵其实也是汉化女真贵族。立场是坚定的。他也曾看过秦王画像，但为了更确定，才问杨过要凭证。朱长贵说：“还请秦王下来，下官好好生接待秦王。”杨过说：“不必了。我暂时就住在此阁楼上。吃食用树杆挑上来。七日后我无异状再与将军把酒言欢。将军快些拿些笔墨书纸来我要下达许多政令，再把潼关帐册拿来给我详查。关门暂时要关紧。但可往关外扔些干净水和吃食救济一下百姓。将军不要心疼粮食。本王在此，一切自有本王调度。”说罢，杨过一个翻身跳下，在空中一转，翻进阁楼里。

    不一会儿几个小官棒着杨过索要之物来到关墙上。朱长贵大喊：“秦王，秦王，东西拿来了，要派人给你送上来吗？”杨过来到窗户边说：“不用了！”然后从阁楼上甩出几条纱巾，就把几个小官捧着的东西全卷了上去。众人对秦王又是一阵佩服！

    杨过先详细写了两份防疫条例。一份给朱长贵，一份给李莫愁。并叫李莫愁广泛印发至各州县！然后杨过又下令筹集各种抗疫物资，并详细写了防疫口罩制做方法。同样也给了朱长贵一份。然后是详细写隔离方法，先给了朱长贵一份。叫他尽快实施，尽早接收中原百姓。第四份是物资调配，尽量往潼关多调粮食。第五份军队整编，要求用半年至一年时间整编一支20万常备关中军。第六份召集医生至潼关，随时开始研制大规模抗尸疫的药物，大秦所控之地，尽全力收集药材。杨过一连工作了三天三夜。才沉沉睡去。醒来后，朱长贵已经命人制做了一批口罩，开始接收关外百姓了。杨过要求妇儿儿童优先，老人次之。青壮男丁最后。早先到达的都是没被蒙古鞑子抓住的百姓。其中还有些老人儿童。疫情也较轻。杨过相信几天后会陆续有从環辕关方向来的炮灰百姓。外围炮灰百姓情况也会好点，也会早些到达潼关。越往后情况会越严重。至余抵达環辕关前线的百姓，杨过觉得怕是难有活口能活下来了。那种环境下疫情决对的爆发就是地狱级。现在杨过也没能力再在向前在别的靠近洛阳的关隘州县再建一条抗蒙防疫战线了。能到潼关下的都给一丝生机吧。哪怕是地狱里转了一圈的恶鬼。

    数天后山西边防军传来消息，蒙古军主力进入了山西。黄蓉张全下令正在功打汾州的山西边防军主动撤退至柏壁坚守。

    杨过已经过了危险期。又监督了几天潼关的防疫工作。就又往柏壁赶去。这5万大军可不能折在了山西。现在杨过最看重的就是人命了。

    杨过火急火燎的来到柏壁，发现情况糟糕透了。进入山西的又是忽必烈部。忽必烈竟向山西边防军投了疫毒。好多士兵得了疫病。正打算退往龙门关。又听说郭靖与蒙哥在萧关又打起来了。杨过真是一个头两个大。总算有一个好消息。丘处机护送娘亲一行人终于到长安了。莫愁娘子把娘亲迎进了寿康宫，并代杨过公告了穆念慈的身份，尊穆念慈为东宫太后。就等杨过回去当着朝臣正式喧布册封了。

    杨过到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得病的和健康士兵先分开。然后命令戴口罩，哪怕弄块干净的棉布也行。全营又打扫卫生，严禁喝生水。杨过见忽必烈大军也没打算立即进功山西边防军。于是决定暂时不撒退。不然撤退途中就得把部队拖垮，至少也会元气大伤。接下来就是粮食和药物问题了。

    杨过努力使自己沉下心来。然后乘夜飞到忽必烈大营探查粮仓。随着时间越久或是因为杨过功力或精神力加深，杨过发现能随意收取更大的物体了。杨过就打起了忽必烈大军的粮食。这第一次，杨过每个粮仓收了一些粮食。能暂时缓解山西边防军缺粮问题就行。回去后，杨过就加紧命令健康的士兵构筑防御工事。一旦出现如拉肚子，头晕，乏力症状的士兵，就立马隔离。经过杨过细心观察这种疫病并不会在空气中剧烈散播。主要传染源还是喝了污染的生水。其次是不带口罩，近距离唾液传播。禁止喝生水，严禁不戴口罩，大力监督卫生后，军中疫病得到了控制，有些轻微症状的都自行好了。严重些的则服用了相应治拉肚子或头晕的药后也明显好传了。而乏力症状的却极难恢复。杨过把这些经验都写成邸报分发各地学习。这次军中疫情能被控制，也因为这些士兵本就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壮之士。而十天后潼关来的消息则说关东病患则多以乏力头晕为主。疫情很严重。但幸好按照秦王的方法进行了隔离。关中各州县也严格限制百姓流动。所以疫病对关中的影响较小，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而已经筛查过安排进关中的百姓已经达到60多万人。把杨过都震惊了。可以想象中原腹地已经恐怖成什么样了？地狱啊！为此李莫愁下令加快关中军征兵速度，派出更多部队在关中各地接收百姓，维持治安。

    山西边防军最终病死了近千名士兵，4千多名士兵失去了战斗力，被退伍了。杨过黄蓉张全治好疫情后，军队战斗力不久便恢复正常水平了。杨过也又去忽必烈大营搬空了几座粮仓。然后忽必烈就把粮仓分散，还严格防守。杨过不好得手了。反正粮食也够多了。山西边防军依靠防御工事打退蒙古军数次进功后。杨过就准备回长安了。黄蓉张全也保证能守好柏壁。杨过把剩在空间里的炸弹大部分留给了山西边防军。然后又给忽必烈放了几个响。就直接往长安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