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生病

    穆念慈诧异的看向小杨过。穆念慈问：“过儿，脑子也糊涂了吗？”小杨过赶紧说：“娘亲，我不是在梦中吧？”穆念慈摸了摸小杨过的额头说：“看来过儿真是烧糊涂了，竟还说起了梦话来。”穆念慈赶紧把小杨过抱到床上安慰小杨过睡觉了。

    半夜。小杨过醒来又听到吱吱吱咳咳咳的声音。没想到在自己5岁的时候娘亲就开始生病了。听到这个声音。小杨过觉得这个梦是不是该醒了。

    第二天一大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小杨过早早的去牛老爷家告了一个假，说眼睛不好，要去看看大夫。叫春才替自己放一天牛。实际上一晚后，眼睛已经好了许多。相信再过一天就会自愈的。而自己就按着记忆中的路去假赤练山庄。不管这个世界是梦还是平行世界，小杨过都想先医好娘亲的病。然而当小杨过足足跑了小半天，到了假赤练山庄，然而这里还只是一个普通陆家庄而已。看来莫愁娘子还没来这里居住呢！小杨过又只好悻悻的往家里跑。可不能回去太晚惹娘亲担心了。

    回到家后。穆念慈就看着小杨过说：“过儿今天眼睛好多了。明天就该完全好了。”小杨过说：“已经不碍事了，过儿帮娘亲一起织布吧！”穆念慈点头说：“好，正好今晚再赶一匹布出来。明早为娘就送进城去。”小杨过知道这几年都是平安无事的。只要等着莫愁娘子来给娘亲治病就行。也就没有提出一起进城逛的想法。再说自己现在也实在太小了一些。反而会拖累娘亲的。

    第二天一大早。娘亲就出发了。穆念慈还是给小杨过留了早饭在锅里。小杨过醒来后自己揭开木锅盖乘饭吃。一边吃，一边思念起娘亲来。不管这个“梦”是个什么结局。小杨过已经把这个娘亲和已经在原来世界死了的娘亲当成一个人了。

    放了一天牛。回家却发现娘亲还没回来。小杨过一下子就慌了。原本的世界里可没有娘亲不归家的记忆啊！望着漆黑的夜空。小杨过是真的好慌，好害怕。鼓起勇气的小杨过准备了一捆木材当火把。一圈圈的舞着就往临安城赶去。因为实在是人太小了。木材带得不多。幸好在最后一根木材燃尽前天上升起了一轮皓月。赶大路不用担心看不到路了。待赶到临安城时，天都快亮了。这也是因为小杨过身轻体健。不然一个5岁小孩一晚是赶不到临安城的。循着记忆，小杨过来到布庄打听娘亲的消息。然而布庄的人说穆姑娘昨天上午交了布匹就走了，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小杨过一下子就六神无主了。这时又累又饿的坐在了地上喘息。布庄老板见此赶紧招呼伙计买了几个包子给小杨过。布庄老板说：“亏了你小子有孝心，连夜赶了这么远的路来寻你娘亲。你快将这几个包子吃了吧！然后再往回看看沿路有没什么异常。兴许你娘亲是被什么事耽搁了，已经回家了呢？”小杨过接过包子狼吞虎咽的吃完包子。又给老板深深的鞠躬感谢。老板微笑的说：“真是个乖孩子。这几个铜钱你收着，路上饿了再买点吃的吧！”老板又掏出几个铜钱递给小杨过。小杨过现在可不讲什么傲气。接过铜钱又是连连鞠躬祝老板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老板笑着轻轻把小杨过推出了店门：“快些寻你娘亲去吧！”

    小杨过出来后就仔细观察起回程的路。尤其是城里人多复杂。然而并没有什么发现。小杨过不顾疲累，又一路小跑的往家里赶。沿途也没什么发现。回到家，娘亲依然不在。小杨过这下是真的慌了，心空了。怎么办？小杨过在急速的思考起来。回想一下，最容易出事的还应该是在城里。稍稍休息下后李过又乘着天还早，准备了点生米和一竹筒子水。就又往临安城赶。没出村就碰到牛小荷。牛小荷说：“喂，杨过。今天怎么不去放牛？又不来告假？”小杨过说：“我娘亲不见了。呜呜，我要去寻我娘亲。”牛小荷立马担心关切起来，上前用小手帕擦了擦小杨过的大花脸。牛小荷说：“杨过你别担心，我们去找大人帮忙。老爷刚好回来了。我们去求老爷一起想办法。”虽然小杨过不觉得牛老爷有大的能力。但总好过自己一个小孩去找吧！就和牛小荷来到了牛老爷家。见牛老爷前，牛小荷还细心的给杨过擦干净了脸。牛老爷知道穆姑娘失踪的事后也表现得很着急关心。立马牵出牛家唯一的一匹马，就把小杨过抱到马上。自己也骑上马向着临安城赶去。一个时辰不到就进了临安城。进城后，牛老爷一手牵马，一手牵着小杨过。询问街边的小商小贩有没看到过穆念慈。然而都没有消息。但是小杨过从几个小摊老板的眼神中知道了他们一定知道娘亲的消息。只是他们在惧怕躲闪。而牛老爷却还继续的着急的往前打听。小杨过却拉住了他。牛老爷都诧异小小杨过怎会这般大力气。牛老爷问：“过儿，怎么了？”小杨过指着那几个商贩说：“他们一定知道我娘亲在哪里！”那几个商贩实在没想到一个小娃儿眼光竟这么准！其中一个商贩对着牛老爷说：“你可别听小娃儿乱说，我们真的不知道什么！”牛老爷扯丁扯杨过，牛老爷说：“算了，过儿。要不我们再问问吧！”小杨过一下子发力挣脱了牛老爷的手，冲到那说话的小商贩面前抬头望着他。那小商贩却感觉是被一个凶神俯视了一样，竟害怕的说：“你，你，你可别乱来啊！”小杨过历声说：“你一定知道我娘亲在哪？你快说。”那小商贩还狡辩说：“我，我真不知道啊！哎，你这小娃儿快走，别耽误了我做生意。”小杨过为了快点找到娘亲，哪还管得了许多。一脚将他的摊子踹翻了。然后跃起一爪爪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摔，将他摔了个狗吃屎。然后重重一脚踩到了他的背上。小杨过凶神恶煞的说：“你快说，不然我下一脚直接踩到你的头上去。”那小商贩已经被小杨过一脚踹到吐血，真怕小杨过下死手。小杨过突然暴起伤人，惊呆了一众人。连牛老爷都忘了该来拉开小杨过，只是在心中惊惧，真不愧是江湖人物的后代啊！幸亏没讨得穆姑娘做妾，否则大房岂能压得住这娘俩？那商贩正在直求饶：“饶命，小爷饶命啊，小爷，我说。我都说。你先让我进来再说吧？”小杨过双手插腰说：“你就这样说，说得明白了，我再放你起来。”脚上一用了。那小商贩又惨呼一声，赶紧把看到的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只是娘亲病倒在了街上，已经被好心人送进医馆了。小杨过好气的很，这有啥不能说的？自己都做了把天捅个窟窿的决心了。这些人只是麻木的以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已。尤其是他们还看出了小杨过和病倒那女子都带着江湖人的气息。麻木吗？这样一看又很机灵啊！来不及多想，牛老爷就说知道那个医馆。指明了位置后小杨过就飞奔了过去。牛老爷远远的跟在后面追。

    冲进医馆后小杨过就大喊：“娘亲，娘亲。你在哪？娘亲。”马上有伙计来制止小杨过大声喧哗。小杨过这才向小伙计打听到了娘亲你情况。伙计也把小杨过带到了一间屋子。几张简易的床，住了几个病人。还有一些陪护的人，整间屋子乌烟瘴气的。只有娘亲的床旁边空荡荡的。小杨过瞬间涌出了泪花，扑在了娘亲的病床边大哭大喊：“娘亲娘亲，过儿来了。你快醒醒啊，娘亲！”娘亲的眼皮动了动，却没能醒过来。但娘亲应该是知道过儿来了。被小杨过抓着的手也微微握了一下。伙计说：“小郎不必太过担心，你娘亲是发了肺炎，现在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只要醒过来，便没大碍了。”小杨过惊得转过头问：“肺炎？！你是竟治得了肺炎吗？”伙计干笑一下说：“幸好你娘亲底子好，还似乎有点内功。要是换了常人，恐怕是活不不下来的。嗯，你娘亲身上的一两银子已经抵了一部分诊金药钱，可是还差二两多钱。现在你娘的病情已经好转了。你快回家找你爹爹送医药钱来吧！”小杨过压着抽泣说：“还是等我娘醒来了再说吧！我还没出生，爹爹就去世了。”伙计神色一暗说：“这，好吧！”他也没为难一个小孩子，二三两银子虽然不少，但行走在城市的人家，大多紧巴紧巴下也是拿得出来了。这时牛老爷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过儿，找着你娘亲了？”小杨过还没说话。伙计的神色又变得高兴起来。伙计说：“你是小郎的爹爹吧？你家娘子还差二两多医药钱。你看能不能先给了？”牛老爷一愣：“哦，我，我们是一个村子的。小郎还在我家放牛呢！”伙计说：“这个，这个。那个。这位老爷，即然你们是一个村子的。那你看能不能先帮这位娘子先把医药钱垫付了？你看，我们医馆治病救人都是以先救人为准，也不容易！”牛老爷嘿嘿说：“应该的，应该的。”说着就准备掏银子。小杨过说：“多谢老爷帮助，不过医药钱，还是交到柜上的好。”牛老爷说：“对对对，过儿，你先陪着你娘亲。我这就去付医药钱。”伙计说：“小郎还真聪明呢。我带老爷去柜上吧！”两人便出去了。小杨过这才观察起娘亲来。见娘亲嘴唇干裂。想必很久没吃喝了。又问另一个伙计找来了壶开水和碗。小杨过把碗烫了两遍后再一勺一勺的吹冷喂娘亲。娘亲蠕动着嘴喝了几勺就不喝了。娘亲闲着眼睛艰难的说了声：“过儿，别难过。…娘亲只是偶感风寒，退烧了就好了。”小杨过又抓起娘亲的手说：“过儿知道。过儿不难过。娘亲吉人自有天相。将来过儿还要让娘亲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呢！”娘亲艰难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小杨过也不再说话打扰娘亲休息了。一直握着娘亲的手。坚持了一会儿。小杨过这才问：“娘亲一定饿了吧？过儿去打碗稀粥来喂娘亲吃，好吗？”娘亲艰难的说了一个清晰的好字。牛老爷交完钱再好回来听见了。牛老爷说：“过儿，你就陪着你娘亲吧！我去买稀粥回来就是。”小杨过松开娘亲的手，站起来对着牛老爷掬了一弓说：“多谢老爷。多谢老爷。”牛老爷一把扶住小杨过说：“过儿客气了。我先去买吃的了。”小杨过点点头。牛老爷就转身又出去了。

    吃过稀粥后。娘亲的烧全退了。牛老爷又雇佣了一辆牛车载穆念慈和小杨过两母子。回到村子后不断有牛家村的村民过来打招呼问安。穆念慈都轻声细语的回答或点头示意。牛老爷也主动接话，不让好事的村民打扰穆念慈。牛梨梨牛小荷听到消息和也赶过来给穆念慈问安。然后就叫小杨过去给她们掏鸟窝。小杨过本是不愿意去的。只想好好陪娘亲就好。娘亲却说：“牛老爷帮了咱们家那么多忙，小姐叫你帮个小忙，怎能推辞？快去吧！”小杨过只好告别了娘亲和牛老爷，去帮小姐掏鸟窝了。

    爬树对有功夫的小杨过来说真是小菜一碟。可是当手伸进鸟窝的一刹那，小杨过就觉得不对劲了。下意识的一缩手，手里竟抓着了一条大蛇。小杨过瞬间遍体生寒啊啊啊…的叫了起来。同时用力一甩，把大蛇甩出老远。小杨过左手死死的抱紧树杆，半天不敢丝毫动弹。下面传来了牛梨梨和牛小荷的饥笑声：“哈哈哈哈，没想到杨过怕蛇都怕成那个样子了。”说完，两个小女孩各自找了根树棒就去抓蛇了。然而那条大蛇早滋溜不见了。两个小女孩都怪对方不该笑杨过耽误了时间。她们也才五六岁吧！竟然一点都不怕蛇。小杨过实在想不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下树的。回到家后小杨过也许是惊吓过度，也发起了高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