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也许是好事（3）
今天是给缇露训练的第一天，教学计划昨天就已经跟她详细说明了。既然是贵族小姐，想必也是接受了一些教育的，她这个人也不算傻，所以我估摸着应该训练起来不会太难。
我还是跟往常一样，六点钟起床。不过，想让汉娜像我一样这么早起来都难，更别说缇露了。所以我打算先去吃个早饭，然后晨练去，不能浪费时间。
晨练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以前上学时的跑操。不同的是，自己晨练感觉很舒服，跑操就上气不接下气，而且特别想睡觉。大概是跟学习压力有关吧。
对了，我顺便回到了我和汉娜之前训练的那片空地做晨练。这个地方也可以当做给缇露训练的场所，太合适了。
慢跑一千米，然后是引体向上还有俯卧撑，最后再做个广播体操。虽然是勇者，但做完这一系列运动根本不可能感到不累好吧，我直接累得倒在地上。
这时候就只差学校的广播音乐了，那氛围感直接拉满。
“现在几点了啊...”我打开注能书，使用了“时间”。
当前时间：7：35
日期：5000年2月13日
话说时间过得这么快的吗，我寻思也没有在这里待很久啊。莫非是吃早餐花费了很多时间吧，我吃东西挺慢的。
刚刚运动完，不是很想再走那么远的路回去旅店啊...就等汉娜把缇露领过来吧，她知道这里的位置。
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没啥事干。先睡一会觉吧。
*
“师傅，你怎么还在睡觉？！”
我被耳边传来的声音叫了醒来，非常大声，快耳聋了。转头看，是缇露，还有在她旁边坐着的汉娜。
“我六点就起来了，然后做晨练到了七点半。实在太无聊就睡了，可不是偷懒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睡这么晚，我觉得六点没起来的懒虫没资格说我哦。”
我走到汉娜旁边，对她说：“早上你就去练会吧，干什么都行。”
“那倒不行，早上我还想听听德兰老师的课呢。”
“也不是不行，你别闲无聊就好。学点奥术知识可以方便了解敌人，还是对你有用的。”
“好喔！”“为什么师娘会因为学习而高兴啊？”
“好了好了，现在得上课咯。两位学生，坐到那条长椅上吧。”我指向面前的位置，她俩乖乖地走了过去。
还好我早上带了块木板过来。找了个不错的大树，把木板用带来的钉子钉在了树上，可以当做黑板了。
不行啊，差个粉笔咋办...算了，直接用刀刻吧，大不了换一块木板。
“咳咳，那么首先呢，要学习的是奥术的释放。这是基础的基础。”
“这个我早就学了，换一个吧，师傅。”缇露举起手发言。
“啧，那我考你个问题。请问释放奥术的时候魔力会经过几个阶段，这几个阶段叫什么，才能成功把魔力转化为成果？”
缇露一脸难堪的表情。“呃...这个...老师你犯规啦！我只学了释放的步骤，没有学理论。”
“汉娜呢？”
“你觉得作为战士的我知道么？”她也一副无奈的样子。
“那好，你们仔细听。首先注入魔力，魔力会变为元素最基础的形态，然后根据这奥术的设定调整威力和大小之类的，最后属性设置好后就成型了，能成功释放出来。特殊奥术由于种类太多，很复杂，这个其实也差不太多。”
“那么，师傅，学理论有什么用呢？”
“问得好。大部分人肯定觉得：’学奥术那就学怎么释放就完了呗’，其实这是错误的想法。一个奥术师如果只会释放不会创造或改进奥术，他是失败的。学会理论，可以在关键时刻起到变通的作用，例如通过注能的方法改变奥术的形态之类的，亦或者是对缺陷的奥术进行改进。”
“诶～可是师傅，我不是很想成为奥术师啊...”
“不想成为也得成为！拥有水和雷两种元素的使灵，这是连我都羡慕的底子。再说了，你也不是那种爱动的人，能像汉娜那样挥剑吗？”
“哼，当然可以！”缇露得意洋洋地说。
“汉娜，枫钢剑给她，重剑估计拿起来都费劲。”
我说完，汉娜就把我的枫钢剑递给了缇露。刚拿上手，缇露就显得有点拿不稳的样子，不过勉强拿好了。但挥剑的时候，看起来还是很吃力，完全使不出力来，是个彻头彻底的门外汉啊。
“这就是差距，你看看汉娜的手臂有多粗。”
汉娜把长袖拉上来，展现出那伤痕累累但看起来仍然有女性魅力的手臂。不仅有肌肉，大小还真不是一般的同龄女孩能比得上的。女汉子这么称呼她，根本不为过。
看到那粗壮的手臂后，缇露彻底死心了，把剑放回来，默默地回到了长椅上。
“对不起师傅，我还是当奥术师吧。”
“先从术士开始，奥术师差距大的多啊。”
我拿出注能书，当场就开始创造一个新的奥术。
看到这一幕的缇露顿时傻了眼。“师傅，您真的会创造奥术啊？我以为开玩笑来着...”
“多练就好，什么都是得练出来才会的。”
创造的是水与雷的混合攻击奥术。元素直接混合释放的奥术不仅创造难度高，用起来也高。一般来说都是单独释放两个奥术然后融合起来的，不过我不是很喜欢这种做法，融合后的元素形态不可控。
这么做呢，是要看看缇露对于魔力的适应性有多强，或者说对于魔力的控制力。讲真，昨天睡觉前特意看了一眼她的属性，挺好的苗子。十四岁就二级上了，魔力值比同等级高，可唯独这个体能有点跟不上，大概是生活习惯的缘故。
说起来，我才发现想要查看对方的使灵，还得根据实力判定的。比如说我就能直接查看缇露拥有的使灵，而看不了塔娜的，我说怎么一回事呢。
“OK，差不多就好了。”我把创造好奥术的注能书给了缇露。
“那个...师傅...这是混合奥术吧？”
“你能看懂魔文啊，那太好办了。”
“重点是你创造的速度怎么这么快啊？！而且长度也短，混合奥术只用了一页半就写出来了！这就是师傅的实力吗，不得不甘拜下风了。”缇露惊讶地大喊，汉娜则是坐在旁边笑。
“重点不是我，是你啊。我给你解释一下这个奥术吧。是比较基础的混合攻击奥术之一，单纯地把水和雷混合在一起然后形成一堵墙释放。差不多就是把’水墙’加上了雷附魔。”
听完我解释后的缇露还是很惊讶。“可是，混合奥术不是要很多步骤把两个元素适应在一起吗？水和雷，根本不会适应啊。”
我拍了一下她的头。“痛痛痛～师傅你怎么打人啊！”
“傻孩，谁告诉你的歪门邪道？根本没有这一说。我告诉你，就算是水和火也能组成混合奥术，不过大概率会直接熄灭了或者就是没有任何用处罢了。但是，还真有人拿水和火的混合奥术打实战，他让这两种元素融合成坚硬的石头，拿来当土奥术用了。”这个例子在游戏里非常出名，那个玩家真的是个很聪明的奥术师。
“师傅，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夸你了。”
“免了，你还是给我快点干正事吧。把这个奥术记下来，然后释放吧。”
“我没有媒介啊师傅，怎么释放？”
“这个够了。”我从口袋里拿出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得到的魔石。接到魔石的缇露傻了眼。
“这玩意能当媒介？”
“紧急情况可以拿来应付一下，我们是训练，不是实战。再说了，这次我是看看你的魔力适应性，给你魔石来施法也是考验的一种方式吧。”
“这个我真不信，师傅你演示一下先。”她把魔石还给了我。
这颗魔石是水元素的，刚好适合她啊。看来不演示一下是不信我了，这孩子咋这么犟。
“都不用我演示。现在请我们的师娘大人过来为缇露演示一下。”
“这个我会啊！”汉娜从椅子上起来，一把拿走了我手上的魔石。
“师娘不是战士吗？为什么会用奥术啊？”
“你看了就知道了。”
汉娜当了那么多年冒险者，早就在实战中用这种经历了。她告诉我，大概是十五岁的时候拿着魔石，毫无意识地往里面注能，然后莫名其妙放出来了基础奥术。后面经过一些练习，确实可以顺利放出来了，不过由于魔石并不是很可控，加上她本人也不是术士的料，自然就没有在实战里用魔石了。
只见她右手握着魔石，左手伸出去指着一个稻草人靶子。大概过了五六秒钟，她将魔石朝头上扔了出去，随即魔石朝着靶子的方向发射出去一道水射线，正中靶心。这种程度得练习很久了。
缇露站在一旁看呆了。“师娘，你也好强啊！”
“没什么，多练习你也会。”汉娜也成功地接住了掉下来的魔石。
“怎么都是’多练习’啊...”
缇露生无可恋地接过魔石，看着我说：“师傅，这个得怎么用呢？”
“简单，我教你。”我走了过去，手把手地教她。
“首先，这是水元素魔石，你可以不用刻意地去将魔力转化为水了，会自动转化的。所以，你只需要将魔力转化为雷就好了，不过因为直接使用魔石的缘故，大概有点难度，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这样吗...师傅，我觉得做出来水墙有点难啊，如果是射线可能还好。”
“没事，慢慢来，一步步尝试嘛。越着急越没有用。”
“好，那我试试！”
说完，她便将魔石握在手心，然后闭上双眼专注于注能。要是实战里闭眼受到攻击概率是很高的，不过既然是训练，还是要慢慢来。
大概是注能好了，她一下子将魔石丢向空中。魔石朝着靶子发射了一道射线，主体是水，不过里面参杂了黄色的雷电。很可惜，只打中了靶子周围。不过，雷击中地面后竟然造成了微型爆炸，这要是被电了估计得爽飞天。
“啊...没打中...”她也接到了掉下来的魔石。其实这玩意还挺坚硬的，摔是比较难摔爆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我最开始也是这样的，毕竟石头得丢出去才能安全释放奥术嘛，握在手里会打中自己的。只要掌握好偏离就行，慢慢试，一步步调整射击的方向就行。至于移动靶，下次再练，一下子课题你也消化不了。”
“那，师傅，早上就是打靶子吗？”
“当然，先把基础学会了，才能学别的啊。”
“好，那我看看能不能在剩下的时间里成功打中一次靶心。不不不，有点太难了，打中靶子就好了。”她开始专注于打靶了。
很不错，很好，这是我对她的评价。适应性太厉害了，简直就是做奥术师的料！讲真，汉娜说她从释放一滩水到释放射线花了一年的时间，而且这射线射程也不远。
重要的不是精度，而是释放结果。要是我让一个厉害的弓箭手来，他肯定也是百发百中啊，但释放出来的东西是啥呢？我想，大概就是水滴而已。就算再准，释放不出来有强度的奥术，那就是无用。
准度能练，但想要释放好奥术就有一部分占天生优势了。
“你说的没错，缇露，是个很不错的徒弟。”汉娜走过来，也看着缇露训练的背影。
“如果一直以这种状态进行训练，半年，不，不出半年她就能成为合格的冒险者。其实我们也没什么好教的，大部分还得靠她自己去摸索。”
“引路人的身份也很重要啊。”
“嗯，是呢。下午你对她什么安排？”
“自有办法，你就待在一旁好好学吧。”
*
到了中午，对于缇露来说，总算是解脱了。她大汗淋漓，早已经累的不行了，不过这家伙的毅力是真的强。
看在她表现不错的份上，我给缇露的午饭额外买了牛奶。好吧，其实是汉娜要给她的，我可没有决定权。
“师母的剑术很厉害吧？”
“那可是必然，暴打你师傅的哦。”
“诶～这就是师傅地位看起来这么低的原因吗？”
“你们吃饭能不能安静点？”我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汉娜反手就是一拳。“轮到你说话了吗？吃你的饭去。小缇露，不用在意他的。”
可恶，你这变脸速度比演戏剧的都快啊！
我还是跟往常一样，六点钟起床。不过，想让汉娜像我一样这么早起来都难，更别说缇露了。所以我打算先去吃个早饭，然后晨练去，不能浪费时间。
晨练的感觉让我想起了以前上学时的跑操。不同的是，自己晨练感觉很舒服，跑操就上气不接下气，而且特别想睡觉。大概是跟学习压力有关吧。
对了，我顺便回到了我和汉娜之前训练的那片空地做晨练。这个地方也可以当做给缇露训练的场所，太合适了。
慢跑一千米，然后是引体向上还有俯卧撑，最后再做个广播体操。虽然是勇者，但做完这一系列运动根本不可能感到不累好吧，我直接累得倒在地上。
这时候就只差学校的广播音乐了，那氛围感直接拉满。
“现在几点了啊...”我打开注能书，使用了“时间”。
当前时间：7：35
日期：5000年2月13日
话说时间过得这么快的吗，我寻思也没有在这里待很久啊。莫非是吃早餐花费了很多时间吧，我吃东西挺慢的。
刚刚运动完，不是很想再走那么远的路回去旅店啊...就等汉娜把缇露领过来吧，她知道这里的位置。
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没啥事干。先睡一会觉吧。
*
“师傅，你怎么还在睡觉？！”
我被耳边传来的声音叫了醒来，非常大声，快耳聋了。转头看，是缇露，还有在她旁边坐着的汉娜。
“我六点就起来了，然后做晨练到了七点半。实在太无聊就睡了，可不是偷懒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额头。“睡这么晚，我觉得六点没起来的懒虫没资格说我哦。”
我走到汉娜旁边，对她说：“早上你就去练会吧，干什么都行。”
“那倒不行，早上我还想听听德兰老师的课呢。”
“也不是不行，你别闲无聊就好。学点奥术知识可以方便了解敌人，还是对你有用的。”
“好喔！”“为什么师娘会因为学习而高兴啊？”
“好了好了，现在得上课咯。两位学生，坐到那条长椅上吧。”我指向面前的位置，她俩乖乖地走了过去。
还好我早上带了块木板过来。找了个不错的大树，把木板用带来的钉子钉在了树上，可以当做黑板了。
不行啊，差个粉笔咋办...算了，直接用刀刻吧，大不了换一块木板。
“咳咳，那么首先呢，要学习的是奥术的释放。这是基础的基础。”
“这个我早就学了，换一个吧，师傅。”缇露举起手发言。
“啧，那我考你个问题。请问释放奥术的时候魔力会经过几个阶段，这几个阶段叫什么，才能成功把魔力转化为成果？”
缇露一脸难堪的表情。“呃...这个...老师你犯规啦！我只学了释放的步骤，没有学理论。”
“汉娜呢？”
“你觉得作为战士的我知道么？”她也一副无奈的样子。
“那好，你们仔细听。首先注入魔力，魔力会变为元素最基础的形态，然后根据这奥术的设定调整威力和大小之类的，最后属性设置好后就成型了，能成功释放出来。特殊奥术由于种类太多，很复杂，这个其实也差不太多。”
“那么，师傅，学理论有什么用呢？”
“问得好。大部分人肯定觉得：’学奥术那就学怎么释放就完了呗’，其实这是错误的想法。一个奥术师如果只会释放不会创造或改进奥术，他是失败的。学会理论，可以在关键时刻起到变通的作用，例如通过注能的方法改变奥术的形态之类的，亦或者是对缺陷的奥术进行改进。”
“诶～可是师傅，我不是很想成为奥术师啊...”
“不想成为也得成为！拥有水和雷两种元素的使灵，这是连我都羡慕的底子。再说了，你也不是那种爱动的人，能像汉娜那样挥剑吗？”
“哼，当然可以！”缇露得意洋洋地说。
“汉娜，枫钢剑给她，重剑估计拿起来都费劲。”
我说完，汉娜就把我的枫钢剑递给了缇露。刚拿上手，缇露就显得有点拿不稳的样子，不过勉强拿好了。但挥剑的时候，看起来还是很吃力，完全使不出力来，是个彻头彻底的门外汉啊。
“这就是差距，你看看汉娜的手臂有多粗。”
汉娜把长袖拉上来，展现出那伤痕累累但看起来仍然有女性魅力的手臂。不仅有肌肉，大小还真不是一般的同龄女孩能比得上的。女汉子这么称呼她，根本不为过。
看到那粗壮的手臂后，缇露彻底死心了，把剑放回来，默默地回到了长椅上。
“对不起师傅，我还是当奥术师吧。”
“先从术士开始，奥术师差距大的多啊。”
我拿出注能书，当场就开始创造一个新的奥术。
看到这一幕的缇露顿时傻了眼。“师傅，您真的会创造奥术啊？我以为开玩笑来着...”
“多练就好，什么都是得练出来才会的。”
创造的是水与雷的混合攻击奥术。元素直接混合释放的奥术不仅创造难度高，用起来也高。一般来说都是单独释放两个奥术然后融合起来的，不过我不是很喜欢这种做法，融合后的元素形态不可控。
这么做呢，是要看看缇露对于魔力的适应性有多强，或者说对于魔力的控制力。讲真，昨天睡觉前特意看了一眼她的属性，挺好的苗子。十四岁就二级上了，魔力值比同等级高，可唯独这个体能有点跟不上，大概是生活习惯的缘故。
说起来，我才发现想要查看对方的使灵，还得根据实力判定的。比如说我就能直接查看缇露拥有的使灵，而看不了塔娜的，我说怎么一回事呢。
“OK，差不多就好了。”我把创造好奥术的注能书给了缇露。
“那个...师傅...这是混合奥术吧？”
“你能看懂魔文啊，那太好办了。”
“重点是你创造的速度怎么这么快啊？！而且长度也短，混合奥术只用了一页半就写出来了！这就是师傅的实力吗，不得不甘拜下风了。”缇露惊讶地大喊，汉娜则是坐在旁边笑。
“重点不是我，是你啊。我给你解释一下这个奥术吧。是比较基础的混合攻击奥术之一，单纯地把水和雷混合在一起然后形成一堵墙释放。差不多就是把’水墙’加上了雷附魔。”
听完我解释后的缇露还是很惊讶。“可是，混合奥术不是要很多步骤把两个元素适应在一起吗？水和雷，根本不会适应啊。”
我拍了一下她的头。“痛痛痛～师傅你怎么打人啊！”
“傻孩，谁告诉你的歪门邪道？根本没有这一说。我告诉你，就算是水和火也能组成混合奥术，不过大概率会直接熄灭了或者就是没有任何用处罢了。但是，还真有人拿水和火的混合奥术打实战，他让这两种元素融合成坚硬的石头，拿来当土奥术用了。”这个例子在游戏里非常出名，那个玩家真的是个很聪明的奥术师。
“师傅，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夸你了。”
“免了，你还是给我快点干正事吧。把这个奥术记下来，然后释放吧。”
“我没有媒介啊师傅，怎么释放？”
“这个够了。”我从口袋里拿出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得到的魔石。接到魔石的缇露傻了眼。
“这玩意能当媒介？”
“紧急情况可以拿来应付一下，我们是训练，不是实战。再说了，这次我是看看你的魔力适应性，给你魔石来施法也是考验的一种方式吧。”
“这个我真不信，师傅你演示一下先。”她把魔石还给了我。
这颗魔石是水元素的，刚好适合她啊。看来不演示一下是不信我了，这孩子咋这么犟。
“都不用我演示。现在请我们的师娘大人过来为缇露演示一下。”
“这个我会啊！”汉娜从椅子上起来，一把拿走了我手上的魔石。
“师娘不是战士吗？为什么会用奥术啊？”
“你看了就知道了。”
汉娜当了那么多年冒险者，早就在实战中用这种经历了。她告诉我，大概是十五岁的时候拿着魔石，毫无意识地往里面注能，然后莫名其妙放出来了基础奥术。后面经过一些练习，确实可以顺利放出来了，不过由于魔石并不是很可控，加上她本人也不是术士的料，自然就没有在实战里用魔石了。
只见她右手握着魔石，左手伸出去指着一个稻草人靶子。大概过了五六秒钟，她将魔石朝头上扔了出去，随即魔石朝着靶子的方向发射出去一道水射线，正中靶心。这种程度得练习很久了。
缇露站在一旁看呆了。“师娘，你也好强啊！”
“没什么，多练习你也会。”汉娜也成功地接住了掉下来的魔石。
“怎么都是’多练习’啊...”
缇露生无可恋地接过魔石，看着我说：“师傅，这个得怎么用呢？”
“简单，我教你。”我走了过去，手把手地教她。
“首先，这是水元素魔石，你可以不用刻意地去将魔力转化为水了，会自动转化的。所以，你只需要将魔力转化为雷就好了，不过因为直接使用魔石的缘故，大概有点难度，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这样吗...师傅，我觉得做出来水墙有点难啊，如果是射线可能还好。”
“没事，慢慢来，一步步尝试嘛。越着急越没有用。”
“好，那我试试！”
说完，她便将魔石握在手心，然后闭上双眼专注于注能。要是实战里闭眼受到攻击概率是很高的，不过既然是训练，还是要慢慢来。
大概是注能好了，她一下子将魔石丢向空中。魔石朝着靶子发射了一道射线，主体是水，不过里面参杂了黄色的雷电。很可惜，只打中了靶子周围。不过，雷击中地面后竟然造成了微型爆炸，这要是被电了估计得爽飞天。
“啊...没打中...”她也接到了掉下来的魔石。其实这玩意还挺坚硬的，摔是比较难摔爆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我最开始也是这样的，毕竟石头得丢出去才能安全释放奥术嘛，握在手里会打中自己的。只要掌握好偏离就行，慢慢试，一步步调整射击的方向就行。至于移动靶，下次再练，一下子课题你也消化不了。”
“那，师傅，早上就是打靶子吗？”
“当然，先把基础学会了，才能学别的啊。”
“好，那我看看能不能在剩下的时间里成功打中一次靶心。不不不，有点太难了，打中靶子就好了。”她开始专注于打靶了。
很不错，很好，这是我对她的评价。适应性太厉害了，简直就是做奥术师的料！讲真，汉娜说她从释放一滩水到释放射线花了一年的时间，而且这射线射程也不远。
重要的不是精度，而是释放结果。要是我让一个厉害的弓箭手来，他肯定也是百发百中啊，但释放出来的东西是啥呢？我想，大概就是水滴而已。就算再准，释放不出来有强度的奥术，那就是无用。
准度能练，但想要释放好奥术就有一部分占天生优势了。
“你说的没错，缇露，是个很不错的徒弟。”汉娜走过来，也看着缇露训练的背影。
“如果一直以这种状态进行训练，半年，不，不出半年她就能成为合格的冒险者。其实我们也没什么好教的，大部分还得靠她自己去摸索。”
“引路人的身份也很重要啊。”
“嗯，是呢。下午你对她什么安排？”
“自有办法，你就待在一旁好好学吧。”
*
到了中午，对于缇露来说，总算是解脱了。她大汗淋漓，早已经累的不行了，不过这家伙的毅力是真的强。
看在她表现不错的份上，我给缇露的午饭额外买了牛奶。好吧，其实是汉娜要给她的，我可没有决定权。
“师母的剑术很厉害吧？”
“那可是必然，暴打你师傅的哦。”
“诶～这就是师傅地位看起来这么低的原因吗？”
“你们吃饭能不能安静点？”我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汉娜反手就是一拳。“轮到你说话了吗？吃你的饭去。小缇露，不用在意他的。”
可恶，你这变脸速度比演戏剧的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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