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检查
回去的路上，伊晗突然问道：“你在日记本里夹了什么？”
这话把凌枫问倒了，“没什么？”
“还没什么。”伊晗笑着说道：“别以为我没看见，那么宽的缝隙也就汪子浩没发现。”
“就放了点爱心。”
伊晗明白凌枫的意思，也不再提及，眯着眼想歇息一会。
凌枫见状，好奇地问道：“怎么？昨晚没睡好吗？”
“别提了。”伊晗仍然闭着双眼，说道：“昨晚楼上两夫妻吵架，把我闹醒了。”
“那你休息一会。”凌枫不再吭声，目不转睛地看着路，好好开车。
很快两人便回到了局里，思远早就在门口等着他俩，“疯子，下午一起去新开的密室逃脱玩。”
凌枫还没有说话，只见伊晗一听到有玩的，血槽瞬间充满，大声喊道：“好啊，我也想去。”说完两人望着凌枫。
结果凌枫拉长了黑脸，“不了，我下午还有事。”
这也太扫兴了，思远仍不肯放过这次机会，继续问道：“那明天去总该可以了吧？”
凌枫还是摇了摇头，不急不忙地说道：“明天我得去养老院。”
“哦，对喔。”思远突然间想起，“明天就到月底了。”
凌枫转头便往办公室走去，打算把手头上的东西放回办公室，再去办事情。留下伊晗一脸好奇，抬头问道：“思远，月底他去养老院干什么？”
“噢，是这样的。”思远咽了咽喉咙，说道：“他每个月底都要去看他叔叔。”
“你不是说他没有什么亲人在江城吗？”
思远点头，缓缓说道：“是这样，邓叔并不是他的亲叔叔，而是一位犯人的父亲。”
“额？”伊晗更加迷糊了，犯人的父亲，他怎么那么在意？
原来这位老父亲，前些年被人用车撞断了双腿。他儿子为了给他报仇，持刀杀了三人，被判了死刑，临终前托付凌枫照顾自己的父亲。
“这没什么特别呀？”
思远接着说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据说这位邓叔和疯子有很大的渊源。”
这话让伊晗有些不解，莫非里面有什么隐情？思索的时候刚好看见凌枫往外走去，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吃饭，不由得多想，赶紧去吃饭。
而凌枫出了公安局，径直往医院走去，他找到了脑科，见到了熟悉的脸孔。
“晴姨，好久不见。”凌枫说道。
在护士站一位长得端庄的女士，上下打量着凌枫，微微一笑：“你多久没来找我了，竟然还认得我？”
“晴姨，我哪敢忘记你。”凌枫说完跟着她走向会诊室，他瞄了一眼门牌：主任医师-卓婉晴。
“进来吧！”卓婉晴说道。
凌枫找了个座位坐下，说道：“你现在都已经当主任了？”
“我都多大岁数了，还不能升做主任吗？”
凌枫连忙点头哈腰，“能——能。”心想：这位阿姨脾气还是一样暴躁，可别惹她。
“说吧！什么情况？”
凌枫一脸黑线，声音变得沉重，“和我妈一样。”
卓婉晴盯着凌枫，有些伤感，“这种情况多久了？”
“两周左右。”
卓婉晴站了起来，指着床铺说道：“过来这边躺下，我帮你检查一下。”
凌枫按照卓婉晴的吩咐，躺在床上，双腿曲着，把脸转向外面。卓婉晴用听诊器放在凌枫的胸前，同时用灯照射他的双眼。
过了一会，卓婉晴说道：“好了，下来吧！”
“怎样？”凌枫从床上下来问道。
“还算你记得来找我，情况不是很糟。”
这事凌枫怎么敢忘，母亲千嘱咐万嘱咐，如果出现幻觉一定要找晴姨看。
“晴姨，这到底是什么病？”
卓婉晴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还不清楚，目前只知道和脑电波有关。”
凌枫有些担心，“那会不会影响正常的生活？”
“暂时没有发现会影响，但是你要明白人脑是个非常复杂的器官，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也无法预估。”
“那平时我要注意什么？”平日里孤傲的凌枫在卓婉晴面前就像个小孩子。
卓婉晴看了看凌枫疲倦的眼神，严肃地说道：“还是要多注意休息。”
凌枫点了点头，看着卓婉晴大笔一挥，开出一张检查单。
“你先去做个脑部CT，等一下出了结果来找我。”
凌枫领着检查单，对卓婉晴说道：“晴姨，谢谢你。”
卓婉晴看凌枫有点沮丧的表情，笑着说道：“不用谢，走时别忘了付钱就好。”
来到二楼，凌枫看到有好些人都在排队。大概半小时后，自己也做完了CT，只等结果出来。
在等结果的时候，凌枫掏出了手机，上网查了一下关于通灵的条目。有的说通灵实则上就是人死后的脑电波和活人脑电波产生共振，从而生成声音，所以在死后没多久就可以听到类似于灵魂的呐喊。也有的说通灵的人多了一根神经线，这跟神经线可以发射出异于常人的脑电波，从而吸收死者的信息。
过了一会，CT结果报告出来了，凌枫取出纸质报告回去找卓婉晴。
卓婉晴认真看了看报告的内容，脑部各项指标都正常，“和你妈的情况一样，左右脑有些不对称。”
“什么意思？”
卓婉晴指着片子说道：“两侧脑细胞活跃度不一致，导致左右脑出现不对称。”
凌枫心想：那会不会就是因为脑电波的原因。
“晴姨，我这样会不会和我妈一样出现偏头痛？”
卓婉晴颔首，“很可能。”
这正是凌枫所担心的，当年母亲一度因为偏头痛导致睡不着觉，更别说用脑思考。
“晴姨，能不能开药？”凌枫欲言又止，说话有些吞吐，“我想……”
没等凌枫说完，卓婉晴立马拒绝，“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可是……”凌枫脸露难色，不知道该说什么。
卓婉晴大声喝道：“没有什么可是，你妈怎么死的忘了吗？”
这句话把凌枫狠狠地怔住，母亲去世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吃药导致的，现在自然也担心自己也会重蹈覆辙。
凌枫想了想，说道：“晴姨，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卓婉晴招招手，让凌枫取些补脑的药回去，“记得下个月回来复诊。”
凌枫拿着药单，取了一些补脑药。回去之后，他先拜了拜母亲的灵位，“妈，我去看晴姨了，她说我和你当年的情况一模一样。我现在才明白你当年为什么不让我干刑警，可是我还是选择了警察。”
敬完香，凌枫自己做饭吃，他想今天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赶去探望邓叔叔。
这话把凌枫问倒了，“没什么？”
“还没什么。”伊晗笑着说道：“别以为我没看见，那么宽的缝隙也就汪子浩没发现。”
“就放了点爱心。”
伊晗明白凌枫的意思，也不再提及，眯着眼想歇息一会。
凌枫见状，好奇地问道：“怎么？昨晚没睡好吗？”
“别提了。”伊晗仍然闭着双眼，说道：“昨晚楼上两夫妻吵架，把我闹醒了。”
“那你休息一会。”凌枫不再吭声，目不转睛地看着路，好好开车。
很快两人便回到了局里，思远早就在门口等着他俩，“疯子，下午一起去新开的密室逃脱玩。”
凌枫还没有说话，只见伊晗一听到有玩的，血槽瞬间充满，大声喊道：“好啊，我也想去。”说完两人望着凌枫。
结果凌枫拉长了黑脸，“不了，我下午还有事。”
这也太扫兴了，思远仍不肯放过这次机会，继续问道：“那明天去总该可以了吧？”
凌枫还是摇了摇头，不急不忙地说道：“明天我得去养老院。”
“哦，对喔。”思远突然间想起，“明天就到月底了。”
凌枫转头便往办公室走去，打算把手头上的东西放回办公室，再去办事情。留下伊晗一脸好奇，抬头问道：“思远，月底他去养老院干什么？”
“噢，是这样的。”思远咽了咽喉咙，说道：“他每个月底都要去看他叔叔。”
“你不是说他没有什么亲人在江城吗？”
思远点头，缓缓说道：“是这样，邓叔并不是他的亲叔叔，而是一位犯人的父亲。”
“额？”伊晗更加迷糊了，犯人的父亲，他怎么那么在意？
原来这位老父亲，前些年被人用车撞断了双腿。他儿子为了给他报仇，持刀杀了三人，被判了死刑，临终前托付凌枫照顾自己的父亲。
“这没什么特别呀？”
思远接着说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据说这位邓叔和疯子有很大的渊源。”
这话让伊晗有些不解，莫非里面有什么隐情？思索的时候刚好看见凌枫往外走去，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吃饭，不由得多想，赶紧去吃饭。
而凌枫出了公安局，径直往医院走去，他找到了脑科，见到了熟悉的脸孔。
“晴姨，好久不见。”凌枫说道。
在护士站一位长得端庄的女士，上下打量着凌枫，微微一笑：“你多久没来找我了，竟然还认得我？”
“晴姨，我哪敢忘记你。”凌枫说完跟着她走向会诊室，他瞄了一眼门牌：主任医师-卓婉晴。
“进来吧！”卓婉晴说道。
凌枫找了个座位坐下，说道：“你现在都已经当主任了？”
“我都多大岁数了，还不能升做主任吗？”
凌枫连忙点头哈腰，“能——能。”心想：这位阿姨脾气还是一样暴躁，可别惹她。
“说吧！什么情况？”
凌枫一脸黑线，声音变得沉重，“和我妈一样。”
卓婉晴盯着凌枫，有些伤感，“这种情况多久了？”
“两周左右。”
卓婉晴站了起来，指着床铺说道：“过来这边躺下，我帮你检查一下。”
凌枫按照卓婉晴的吩咐，躺在床上，双腿曲着，把脸转向外面。卓婉晴用听诊器放在凌枫的胸前，同时用灯照射他的双眼。
过了一会，卓婉晴说道：“好了，下来吧！”
“怎样？”凌枫从床上下来问道。
“还算你记得来找我，情况不是很糟。”
这事凌枫怎么敢忘，母亲千嘱咐万嘱咐，如果出现幻觉一定要找晴姨看。
“晴姨，这到底是什么病？”
卓婉晴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还不清楚，目前只知道和脑电波有关。”
凌枫有些担心，“那会不会影响正常的生活？”
“暂时没有发现会影响，但是你要明白人脑是个非常复杂的器官，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我也无法预估。”
“那平时我要注意什么？”平日里孤傲的凌枫在卓婉晴面前就像个小孩子。
卓婉晴看了看凌枫疲倦的眼神，严肃地说道：“还是要多注意休息。”
凌枫点了点头，看着卓婉晴大笔一挥，开出一张检查单。
“你先去做个脑部CT，等一下出了结果来找我。”
凌枫领着检查单，对卓婉晴说道：“晴姨，谢谢你。”
卓婉晴看凌枫有点沮丧的表情，笑着说道：“不用谢，走时别忘了付钱就好。”
来到二楼，凌枫看到有好些人都在排队。大概半小时后，自己也做完了CT，只等结果出来。
在等结果的时候，凌枫掏出了手机，上网查了一下关于通灵的条目。有的说通灵实则上就是人死后的脑电波和活人脑电波产生共振，从而生成声音，所以在死后没多久就可以听到类似于灵魂的呐喊。也有的说通灵的人多了一根神经线，这跟神经线可以发射出异于常人的脑电波，从而吸收死者的信息。
过了一会，CT结果报告出来了，凌枫取出纸质报告回去找卓婉晴。
卓婉晴认真看了看报告的内容，脑部各项指标都正常，“和你妈的情况一样，左右脑有些不对称。”
“什么意思？”
卓婉晴指着片子说道：“两侧脑细胞活跃度不一致，导致左右脑出现不对称。”
凌枫心想：那会不会就是因为脑电波的原因。
“晴姨，我这样会不会和我妈一样出现偏头痛？”
卓婉晴颔首，“很可能。”
这正是凌枫所担心的，当年母亲一度因为偏头痛导致睡不着觉，更别说用脑思考。
“晴姨，能不能开药？”凌枫欲言又止，说话有些吞吐，“我想……”
没等凌枫说完，卓婉晴立马拒绝，“不行，我坚决不同意。”
“可是……”凌枫脸露难色，不知道该说什么。
卓婉晴大声喝道：“没有什么可是，你妈怎么死的忘了吗？”
这句话把凌枫狠狠地怔住，母亲去世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吃药导致的，现在自然也担心自己也会重蹈覆辙。
凌枫想了想，说道：“晴姨，那我先回去了。”
“等等。”卓婉晴招招手，让凌枫取些补脑的药回去，“记得下个月回来复诊。”
凌枫拿着药单，取了一些补脑药。回去之后，他先拜了拜母亲的灵位，“妈，我去看晴姨了，她说我和你当年的情况一模一样。我现在才明白你当年为什么不让我干刑警，可是我还是选择了警察。”
敬完香，凌枫自己做饭吃，他想今天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赶去探望邓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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