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方向
趁着空档时间，思远赶紧翻开龚希瑞高中的通讯录，他先拨通了老师的电话。
老师一听龚希瑞，吓得不轻，“这孩子不会杀人的。”接着就说了一大段。
在老师眼里，龚希瑞是个非常乖巧懂事的孩子，虽然不爱说话也不爱跟人打交道，但从心底就热情善良。平时同学之间有什么难题，他都很乐意帮忙，久而久之同学们对他也特别好。
在学校的时候，龚希瑞都是起早贪黑，学习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
后来龚希瑞因为经济原因要辍学，同学就组成一个筹募同学会，替他筹募学费，这才让他考上大学接着出国留学。
照这么说，龚希瑞说回报社会也是有原因的，并不是他故作高调。
思远接连打了几个电话给他的同学和朋友，也证实了龚希瑞确实是个热心肠，不计较得失的人。
“就没有什么缺点吗？”凌枫问道。
“非要说缺点。”思远顿了顿说道：“那就是直男，不懂情爱。”
其实当初不少女孩子都看上了他，可他每次都不会说话，又不懂浪漫，渐渐就没了女人缘。
凌枫这下可就郁闷了，既然龚希瑞的底这么干净，调查思路就要重新调整。如果调查重点不是龚希瑞，那就得放在项文庭身上。
说起项文庭，思远想着是不是也调查他的背景，只见凌枫招了招手，说道：“不用，有个好的调查方向。”
“哪里？”思远好奇地问道。
凌枫指了指档案上的企业名字，“既然这么多人支持徐天奇，肯定会出现很多不利于项文庭的证词，里面肯定有线索。”
思远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说道：“疯子，你不担心他们串通好供词吗？”
凌枫心想：瘟神的担心不无道理，现在全公司唯项文庭马首是瞻，少不了阿谀奉承之辈为了保住饭碗而说出违心之论。
“那就看他们的忠诚度有多高了？”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思远皱着双眉说道：“既然知道项文庭有不在场证明，我们还查他做什么？”
凌枫停顿了一会，缓缓告诉思远，“之前的不在场证明是基于我们的无证推理，不能完全作准，再说了所有的不在场证明都是他们嘴里说出来的，也不能完全当真。”
思远点了点头，“没错，徐天奇就说谎了。”
“说起这个，我刚才也和黄律师通过话，他证实了项文庭昨天是9点30到的华丰街。”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推测没错的话，凶手应该不是项文庭。”思远说道。
凌枫双眉眨了眨，轻轻点点头，“先把动机查清楚。”
去到天利地产，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前台接待了凌枫二人。趁项文庭还没有防备，凌枫打算来个突击调查，直接就把前台喊住。
“小妹妹，能聊两句吗？”
思远还以为凌枫看上了人家前台，笑着说道：“怎么了？”
凌枫对着思远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接着向前台问道：“你们平时看见项总的机会多吗？”
前台微微点了点头，“项总开会的时候都是我们一旁伺候的，所以经常见到他。”
思远这才明白凌枫的用意，赶紧帮忙记录谈话。
谈话过程中，前台显得有些拘谨，说话也特别谨慎，也不敢大声喧哗，像是害怕项文庭。在他们眼里，项文庭是个极其严厉的领导，对工作效率要求特别高。有一次行政的同事在会议室不小心打翻了一瓶水，项文庭直接就指着人家的鼻子骂。
“这么变态？”思远轻声说道。
前台也不敢继续往下说，可以看得出来，公司大部分的人对项文庭又敬又怕。
没多久，项文庭便从会议室出来了，身边还陪着几位高层，在项文庭面前一个个都不敢抬起头来。
“凌警官，你们找我有什么事？”项文庭笑着说道。
凌枫看着项文庭的神情，和昨天比大相径庭，完全没有那种颓废悲伤地眼神。他眼里透着光，犀利地盯着凌枫，仿佛高高在上的星星。
凌枫说道：“想和你聊聊你义父的事。”
项文庭神情没有变化，微微一笑：“请坐！”
两人坐在大厅，凌枫用眼斜视了一下思远，思远会意，说道：“项先生，你不介意我在你们公司逛逛吧？”
“不介意。”项文庭对着前台说道：“你带温警官到处逛逛。”
思远连忙招手，“不，我自己走走就好了。”
等思远慢慢走开，凌枫才开始说道：“项先生，我们已经把你义父的事立案侦查。”
“有线索了吗？”项文庭迫不及待地问道。
凌枫摇摇头，“我来找你，是希望你能提供一些线索给警方。”
项文庭抬起头认真思索，接着无奈地说道：“其实我也没什么线索，我知道的昨天都已经告诉你了。”
“你再好好想想。”凌枫并不着急的样子，他希望项文庭能说点新鲜的东西。
接下来项文庭想到了一个事情，他说徐建国除了天利地产外还有一小金库，具体里面放了什么就不知道了。凌枫对此有些不理解，天利地产的市值高达几十亿，另外设一个小金库有何意义？
项文庭摇了摇头，不敢肯定，细声说道：“或许义父想留点钱给其他人？”
凌枫暂时也想不通，继续了解其他情况。
接着项文庭把天利地产的运营情况还有公司架构都一一介绍了，大部分内容都是企业官网上就有的。凌枫看得出来，项文庭是做了准备，回答的都是可见的东西，至于公司的秘密一概不谈。
聊了有大半个小时，思远才缓缓从办公区回来，看他的表情洋溢着笑容，应该是有所收获。
“项先生，你认识这个人吗？”凌枫拿出蒋大宝的照片举了起来。
项文庭看了两眼，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认识。”
凌枫看着项文庭的眼神，坚定中带有一丝疑虑，他怀疑这就是凶手吗？收起照片，凌枫对着思远说道：“可以走了。”
“两位警官，慢走。”项文庭笑着说道。
刚走出天利大厦，思远就和凌枫说道：“有线索。”
凌枫招手示意，轻声说道：“回去再说。”
老师一听龚希瑞，吓得不轻，“这孩子不会杀人的。”接着就说了一大段。
在老师眼里，龚希瑞是个非常乖巧懂事的孩子，虽然不爱说话也不爱跟人打交道，但从心底就热情善良。平时同学之间有什么难题，他都很乐意帮忙，久而久之同学们对他也特别好。
在学校的时候，龚希瑞都是起早贪黑，学习成绩也一直名列前茅。
后来龚希瑞因为经济原因要辍学，同学就组成一个筹募同学会，替他筹募学费，这才让他考上大学接着出国留学。
照这么说，龚希瑞说回报社会也是有原因的，并不是他故作高调。
思远接连打了几个电话给他的同学和朋友，也证实了龚希瑞确实是个热心肠，不计较得失的人。
“就没有什么缺点吗？”凌枫问道。
“非要说缺点。”思远顿了顿说道：“那就是直男，不懂情爱。”
其实当初不少女孩子都看上了他，可他每次都不会说话，又不懂浪漫，渐渐就没了女人缘。
凌枫这下可就郁闷了，既然龚希瑞的底这么干净，调查思路就要重新调整。如果调查重点不是龚希瑞，那就得放在项文庭身上。
说起项文庭，思远想着是不是也调查他的背景，只见凌枫招了招手，说道：“不用，有个好的调查方向。”
“哪里？”思远好奇地问道。
凌枫指了指档案上的企业名字，“既然这么多人支持徐天奇，肯定会出现很多不利于项文庭的证词，里面肯定有线索。”
思远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说道：“疯子，你不担心他们串通好供词吗？”
凌枫心想：瘟神的担心不无道理，现在全公司唯项文庭马首是瞻，少不了阿谀奉承之辈为了保住饭碗而说出违心之论。
“那就看他们的忠诚度有多高了？”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思远皱着双眉说道：“既然知道项文庭有不在场证明，我们还查他做什么？”
凌枫停顿了一会，缓缓告诉思远，“之前的不在场证明是基于我们的无证推理，不能完全作准，再说了所有的不在场证明都是他们嘴里说出来的，也不能完全当真。”
思远点了点头，“没错，徐天奇就说谎了。”
“说起这个，我刚才也和黄律师通过话，他证实了项文庭昨天是9点30到的华丰街。”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推测没错的话，凶手应该不是项文庭。”思远说道。
凌枫双眉眨了眨，轻轻点点头，“先把动机查清楚。”
去到天利地产，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前台接待了凌枫二人。趁项文庭还没有防备，凌枫打算来个突击调查，直接就把前台喊住。
“小妹妹，能聊两句吗？”
思远还以为凌枫看上了人家前台，笑着说道：“怎么了？”
凌枫对着思远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接着向前台问道：“你们平时看见项总的机会多吗？”
前台微微点了点头，“项总开会的时候都是我们一旁伺候的，所以经常见到他。”
思远这才明白凌枫的用意，赶紧帮忙记录谈话。
谈话过程中，前台显得有些拘谨，说话也特别谨慎，也不敢大声喧哗，像是害怕项文庭。在他们眼里，项文庭是个极其严厉的领导，对工作效率要求特别高。有一次行政的同事在会议室不小心打翻了一瓶水，项文庭直接就指着人家的鼻子骂。
“这么变态？”思远轻声说道。
前台也不敢继续往下说，可以看得出来，公司大部分的人对项文庭又敬又怕。
没多久，项文庭便从会议室出来了，身边还陪着几位高层，在项文庭面前一个个都不敢抬起头来。
“凌警官，你们找我有什么事？”项文庭笑着说道。
凌枫看着项文庭的神情，和昨天比大相径庭，完全没有那种颓废悲伤地眼神。他眼里透着光，犀利地盯着凌枫，仿佛高高在上的星星。
凌枫说道：“想和你聊聊你义父的事。”
项文庭神情没有变化，微微一笑：“请坐！”
两人坐在大厅，凌枫用眼斜视了一下思远，思远会意，说道：“项先生，你不介意我在你们公司逛逛吧？”
“不介意。”项文庭对着前台说道：“你带温警官到处逛逛。”
思远连忙招手，“不，我自己走走就好了。”
等思远慢慢走开，凌枫才开始说道：“项先生，我们已经把你义父的事立案侦查。”
“有线索了吗？”项文庭迫不及待地问道。
凌枫摇摇头，“我来找你，是希望你能提供一些线索给警方。”
项文庭抬起头认真思索，接着无奈地说道：“其实我也没什么线索，我知道的昨天都已经告诉你了。”
“你再好好想想。”凌枫并不着急的样子，他希望项文庭能说点新鲜的东西。
接下来项文庭想到了一个事情，他说徐建国除了天利地产外还有一小金库，具体里面放了什么就不知道了。凌枫对此有些不理解，天利地产的市值高达几十亿，另外设一个小金库有何意义？
项文庭摇了摇头，不敢肯定，细声说道：“或许义父想留点钱给其他人？”
凌枫暂时也想不通，继续了解其他情况。
接着项文庭把天利地产的运营情况还有公司架构都一一介绍了，大部分内容都是企业官网上就有的。凌枫看得出来，项文庭是做了准备，回答的都是可见的东西，至于公司的秘密一概不谈。
聊了有大半个小时，思远才缓缓从办公区回来，看他的表情洋溢着笑容，应该是有所收获。
“项先生，你认识这个人吗？”凌枫拿出蒋大宝的照片举了起来。
项文庭看了两眼，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不认识。”
凌枫看着项文庭的眼神，坚定中带有一丝疑虑，他怀疑这就是凶手吗？收起照片，凌枫对着思远说道：“可以走了。”
“两位警官，慢走。”项文庭笑着说道。
刚走出天利大厦，思远就和凌枫说道：“有线索。”
凌枫招手示意，轻声说道：“回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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