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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天下风云出我辈

    只见人群后面来了一个男子,体格强健,穿着也较为华丽,一看就是富家子弟。

    男子顺着让开的一条路,来到了人群前面,面朝着众人,慢慢的开口说着。

    “浩天,十几年前入世,刚入江湖使掀起了阵阵风雨,和当时的鸡尧,也就是现在的镇龙关守将,在那时也是平分秋色。也许是接近十年没有大显神威了,人们渐渐的遗忘了这个名字,也忘记了当时的传奇。他是江湖堂的人,但是同时也是江湖堂堂主,划定天下武学、妖兽八境也是他。”

    也许是因为这个信息量太过庞大,或是怎的,本是人声鼎沸的人群突然变得鸦雀无声,仿佛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虽然人群中多为看热闹的普通人,但是也不妨碍他们表示吃惊,毕竟低的境界划分他们还是知道的。幸好传来了吞咽声,方才打破了这片宁静。

    那个老态龙钟的老人,似乎是听这个信息太过详细忍不住的听完了。但在一阵宁静后,这个老人立马

    向那个男子十分恭赦的说道:“少主。”

    周围的人也刚从宁静中反应过来,齐剧刷的向着男子行礼,并附和着“少主。”

    这个男子正是天铸王之子——大头,周围人因为这个身份而恭敬,可他却因为这个身份带上了枷锁。

    大头没有回话,只是独自一人离去,人群似乎也因为看完了热闹,开始散去,不时还有几人驻足这里。

    大头对浩天本来没有多少兴趣,也并不在意他到底多厉害,可能是因为江湖堂神眼楼可以获取许多消息,大头可以从中看到外面的世界,所以才关注了一些吧。

    大头想去远处的青山看传闻中的妖兽,想去北方。

    去极北学域,在天下间看千山负雪,万水结冰,也想去和百姓们说道的任少、朱正义、离阳······少年天才们战一场。

    可是一切的屡望都被天铸王所扼杀,只因那年少时的一句话,别人说是年少轻狂,可大头并不那么觉得。

    大头和往常一样,来到了闻雨楼,然后熟练的向小胖大师借了些银两。

    没过多久,大头便来到了城南清旭街,然后在走进一处楼房中,房前写着“神眼楼”。

    一楼,只是大厅,所以没有太多的人,也没有太多的陈设。交易多是在二层,而对于特别的生意就在三层,可却是很少有人踏足。

    但大头自然是非一般人,他跟着上了三层。三层的陈设显然是非同一般的,就连交易地点,也是独立的房间,还带有隔音符。

    大头来到了一所房间,走了进去,里面坐着一个中年人,那个中年人看见大头进来,脸上的笑意便止不住了,热情的向着大头张开双臂。

    可大头却是一个转弯,让那个中年人扑了个空。然后坐在了椅子上,平静的说道:“有消息了吗?

    那个中年人瞬间将笑容收回,然后略带难为情的语气说道:“还没有。”

    听完此话,大头站起身,准备走,那个中年人立马抓

    住大头的胳膊,连忙说道“再给一个月时间,保证打听道。”

    “不必了。”

    大头放下一些银两,走出了房门,只留下了中年人在房间里叹息道“这个天铸郡少主可真是难伺候,连一个月时间都不给,不过也是,一个月可真不好打探到抚光焰玉。”

    中年人也离开了房间,然后在一楼柜台放了一些银两,那是占用房间的费用。

    中年人,不是神眼楼的人。

    大头出了神眼楼,此时天色已经沉了下来,不少的店铺都关了门,但彩灯亮起,接下来就是黑夜和灯火的主场了。

    “头儿,来北城楼”

    天铸王给大头传音。大头虽然感到很疑惑,但还是迫于武力压制,赶去了。

    大头走上了城楼,很安静,没有卫兵巡逻,连灯笼也没有挂上,只有皎洁的月光,照着城楼,这里只有一个老人,身上似乎只穿了一层单衣,胡子在风的作用下飘动,他就是大头的父亲,天铸王郡守——天铸王。

    大头走了过去,和天铸王一同趴在城楼上,看着黑夜,望着月亮,没有言语。

    此夜无事生,明月高悬,照亮整个面城,城楼两人聚。

    忽然,天铸王打破了这份宁静祥和。

    “头儿,我知道你埋怨我,但是我也是为你好,咋们家是铸造世家,你瞧你当年说的那话,“不铸造了,要去游历山河,登武学之顶”,我只当你是年少不懂事,所以罚你在城中思过,想明白了再出城。”

    天铸王叹息了一声,接着说到:

    “可是,你看看你,这几年来啥事情都不干,铸造师大赛也没参加,铸造术也不练了。”

    天铸王看了一眼儿子。

    “但是现在我也想明白了,这个江湖终究是年轻人的江湖,我们的思想已经不适合你们了。所以你若是不想铸造了,那便去吧,去寻你所想做的事,去看你自己的江湖。”

    大头这时眼神忽然闪烁,似乎对天铸王所说的话表示惊讶。

    “你虽然因为铸造,在江湖有点小名气,可铸造并非是你所求,那么,你就去寻自己的路吧。”

    天铸王包含深情的说着,话还没有停。

    “去吧,一些后辈们都以名声鹊起,我也不希望你落后太多,江湖才是成长的地方啊,将你禁锢在这小城,终是我错了。”

    大头虽然心中有点委屈,可听了天铸王的此番话,也全都释怀了,说到。

    “爹,我也想清楚了,铸造我不会放弃,武学我也不会放弃,我要并修。”

    “今日,我便离去,于江湖中历练,我要去看未曾看之景,去战未曾战之人。”

    “待我名满天下,你听到的不是天铸王之子,而是大头,我定不负你的期望。我定要将铸造与武学融为一体,这将是我的道。”

    从远方处言罢,大头跃下城楼,向远方离去,离城百米,天铸王看向离去的背影,轻声询问着:

    “此去何时归?”

    “待我扰江湖风云一场,大头前面不再有天铸王这个前缀。”

    “若未能如愿。”

    “那便不回,此去,不归。”

    大头回应完后没有回头,跟随着夜色消失,城楼前还回荡着大头的话语——山登绝顶我为峰。

    “新骐历618年冬夜,天铸王之子大头,从面城北楼离去,无人随同。”

    一神眼楼

    离去之夜,天降雪,雪中脚印逐渐向西北沿去,而雪中的男子背影显得有些狼现,男子摩擦着手,对着手呼气,然后自言自话”giao,草率了,装过头了,没拿厚衣服,老头子也不知道留我,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远处亦有人打喷嚏。

    此时的西面城楼上,一位老人望着天空,不知是在看着黑夜的孤独,还是在望着明月,思念着亲人。

    叹息了一声,自言自语到”大头,你想去历练,先在帝国中历练啊,好歹不会死太早,你瞧走的方向——西北,你是想去云锁山河送死吗?这傻儿子呦,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怎么这么傻,可扎西主监说就是我亲生的啊。”

    几日后,此时千里妖原,一处山洞中,洞口空间封锁破碎,一男子出,双手背负,眼神犀利,凌空看万物,傲视群雄、王者之姿,天骄之态。

    “哈哈,我终于成功。这东西是天大的宝物,以后,我便在这千里妖原吧,侍我称霸,便覆灭了陇中帝国。”男子说道。

    紧接着,男子飞向北方,向着天铸郡和镇南郡接壤处前去。

    天铸郡和镇郡边界城,山云城,城外人烟稀,可此时,一男子腾空而来,气势非凡,在一里外,高声喊道:

    “今日,我禁神王之子君闲,叛出陇中帝国,此生定要报仇,踏平陇中帝国。”

    “从此以后,世间再无君闲,“君子空等闲”,并不是好名字。”

    这时,君闲气息忽升,再次腾空,大声道:“我名南妖神主。天下间,我所之处,文明开道,我所之往,众人皆仰。”

    言罢,君闲再次向南方去,从此以后,世间不再有君闲之名。

    而天铸郡和镇南郡中却无人前去追杀,镇南郡郡守小黑对着旁边的天铸王说到:“随他去吧,本就有愧于他。”

    天铸王说“可惜了,他天赋很好的,也可惜了禁神王。”两人不再言语,以此事罢。

    男子离去,风雨将起。

    “新骐历619年1月3日,君闲叛出陇中帝国,称“南妖神主”,之后,疑大似去千里妖原。”

    -神眼楼

    “新骐历619年,1月四日,云锁山河一月之期已过半、各方势力云集,风烟并起,动荡将近。

    华山五年论剑之期到,各方剑道少年天才聚。

    阳剑传人出世,疑似前往华山。”

    ——神眼楼

    风起,叶零落入雨,雪中足迹消失泯灭,可少年心与热爱,将随着这微风,去游历江河大川,所到之处,无论是水起连漪、还是风吹树林,都有少年的身影。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