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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是不是觉得天方夜谭?”Pixie笑问,随后正了正神色,又继续说着:“据我所查到的线索和资料显示,这件事情已经开展了近半个世纪了,而且与一些未解的悬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起身为他们两人递了一杯水,他们接过,道了谢后,Pixie喝了一口继续讲着:“这件事情要从我的一个旧友说起,他曾经是我在美国的邻居,他当时和我现在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他是政府的人,只为政府工作。

    有一天,政府要求他调查一位重要人物离奇死亡的案子。他接手调查了,这案子表面看起来就是一起简单地谋杀。

    可是之所以让他穷追不舍地是凶手的身份。这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几乎没有下任何蛛丝马迹。

    后来的一天,我去找他,他十分高兴地对我表示,他已经找到了线索。

    并且很快就能将这件案子解决了,但在此之前,他将一部分的证据暂时先放在了我这里。

    可是没过几天,我就接到了他自杀的消息。据说有很多人亲眼目睹了他自杀的过程,他从一栋大楼的楼顶跳了下来,种种证据都能证明他地自杀,尽管如此,我仍不相信他会自杀。

    我查看了他放在我这里的资料,又翻了他的遗物,从中找到了一些他留给我的线索,更加确定了我的想法。

    他在给我发的定时邮件中,将案子的调查进度和自己可能会因此丧命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了,并且希望我能找一个可靠的人将这个件案子的真相找出来。

    经过我多番辗转,始终没能找到,所以我打算自己来办,然后我就当了侦探。

    可我历经这么多年,对这件案子的了解却仍是寥寥无几。”说到这里她有些沮丧。

    我替她加满杯子里的水,递给她。她接过强颜一笑,眼眸中落寞淡了几分。

    “方便说说案子吗?我们也可帮你参谋参谋。”我宽慰道。

    荣恩见状也道:“我看可以。”

    听我们都这么说,Pixie这才重拾话语:“这是一个组织结构和目的不明的犯罪组织。可根据现今他们的所作所为又令人费解,即救人又杀人。”

    “救人?”我问。

    “没错,据我的线人所带来的信息是,他们目前在研究一种技术,一种可使脑缺血再灌注损伤的方法。”

    “这种技术的可行度及难度都是我们现在还难以突破的。”我对此表示怀疑。

    “不错,如果将这项技术得以善用,将会是一个新时代的划分。”荣恩有些感慨。

    “我花了六年的时间,将线人打入组织的基层,试图得到这项技术的有关内容,可现在仍是一无所获。目前我所获得的唯一线索就是之前死去的软件工程师,不过我没想到事情的发展竟会变成这样。”

    荣恩一边敲着手机的键盘,一边抬头问:“目前你对这个有什么看法?”他对我们问道。

    Pixie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若有所思。我看了她一眼,接过话来,“就目前的情势而言,没有任何实证,所下的结论都是未知数,这些猜想虽不能尽用,但对案件的走向还是有一定导向的作用的。从你之前所调查的线索来看,我觉得这件事和阿若曾做的那些必定有关系,我想我们必须找阿若好好谈谈了,她或许知道一些。”

    “不错,我也总觉得她应该和这件事情有一定关系,我觉得还是问一下比较好,不过这事就得由Figo你去问。”荣恩道。

    “恩,我知道......”我话音还未落,便听见传来一声巨响,我站起身来,从窗子向外看去,夜空依旧,人们纷乱的脚步声,给突如其来的声响徒增了一些恐惧的气息,仿佛整栋楼都在颤抖。

    对于这突发的状况我们只得简单地收拾一下,混入人群朝防空洞的地下通道跑去。

    这边荣恩接了个电话,“我没事,家里的人都安全吗?把安防系统给打开,让附近的人去避难……”

    他又交代了一些事情,这才挂掉电话对我们说道:“是敌军突袭,目前情势已经控制住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心情,五味汇集,瞬间将我拖进无尽的回忆之中,不禁感慨:“受苦的还是老百姓,也不知道战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许是我的感慨太过沉重,顿时喧闹的场景也逐渐安静下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爆炸声消失不见了,我们这才重回地面上来。

    由于安防系统打开的还算及时,研究院的大部分建筑都完好无损,人们正进行善后的处理。

    Pixie和荣恩各自回家确定家人是否安全,我一个人无事可做,去了科研部找阿若。

    科研部的防御从未关过,所以平静地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和往常一样,别无二致。

    听到我来了,Shown便出来迎我,我向他大体的说了一下情况,他表示会帮助我与阿若进行见面。

    果然没过二十分钟,我便在会客室与阿若见了面。

    “哥。”阿若一边喊着一边朝我跑来,我一把将她抱起,在空甩了个圈。

    “最近怎么样?一直没法见你。”我揉了揉她细软的头发笑问。

    她摇摇头,“就是和往常一样,只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像是要有大动作了,对了,姐姐呢?她怎么没来?”

    “刚刚敌军对我们进行了轰炸,Pixie先回家了,估计一会她就过来,你最近可好?”我拉她坐下。

    “哥。”阿若眼眸中带着些无力,欲言又止,随即将头低了下去。

    我拉过她,轻拍着她的肩膀。两人无话,陷入沉默。

    她有些悲切,眼泪不住的掉了下来,但仍倔强地往回咽。

    “阿若,没事的,没事的。”我揉了揉她的头顶安抚道。

    逐渐她的呜咽声愈发地响了,声泪俱下,满是无力感,像断了翅膀的鸟儿。

    我想这是我第二次见她在我面前掉泪,其实现在想想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