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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俊杰被害 婉茹绝食

    苏婉茹被车撞伤的腿完全恢复了健康,可以走路自如了,但她却失去了人生自由。

    覃家又送了彩礼来,而且苏家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苏家和覃家这桩婚姻已木已成舟,无法逆转。

    由于苏婉茹一直叛逆,不愿接受这桩婚姻,所以她一直被人看管着,一步也不能离开苏府大院。

    她写了一封信,是要给欧阳俊杰的,想把自己的目前情况告诉他。自己不能出去,她又想到了阿顺弟弟,只有他能帮自己把信传递出去。

    苏婉茹蹑手蹑脚地走进柴房,正巧阿顺在那里拾掇柴火。

    “阿顺。”

    “姐姐有什么事吗?”

    “我真又要劳烦你帮我做事了。”苏婉茹说。

    “啥事?姐姐您说。”阿顺很乖顺地说。

    “姐姐这里有封信,是写给俊杰哥哥的,你帮我交给他好吗?”

    阿顺流露出很为难的样子,说道:“姐姐,你有所不知,俊杰哥哥早就不在附近摆车拉客了!”

    “啊!”苏婉茹有点惊讶:“那他去了哪里了呢?”

    “我不知道啊,但我看到街上贴满了纸,上面写满了字,还画有俊杰哥哥的头像呢,我不识字,但我听到大人们说,这是要抓欧阳俊杰的,说他是土匪。”

    苏婉茹失望了,她想这事肯定与自己父母亲有关,她要向他们讨个公道。欧阳俊杰是因为自己和母亲的安危才进的土匪窝,现在却被他们诬陷为土匪,这真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勾当,太卑鄙了!

    “爹爹,娘亲,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欧阳俊杰是为了我们才被迫进了土匪窝的,你们为什么要到官府举报他?”苏婉茹气呼呼地走到父母面前大声呵斥道。

    苏松年和太太吃了一惊,因为女儿一向尊老爱幼,从来就没有这样对自己这样说过话。

    “婉茹,你太放肆了,怎么能因为一个下人对父母这样说话!”苏松年严厉责备道。

    苏婉茹没有因被父亲的严厉责备而退缩,她昂首挺胸地说道:“下人也是人,他们也有自己的尊严!他救了我们,你们不但不感恩人家,还陷害人家,你们这么做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婉茹,你是听谁说的,是我们告的官府?有这事?”母亲装糊涂地说。

    苏婉茹将手里关于缉拿土匪欧阳俊杰的官府通告甩到父母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谁给你的?”父母问。

    其实这是阿顺偷偷从小巷里的墙壁上撕下来给苏婉茹的,她肯定不可能把阿顺供出来,她说道:“是谁给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事你们可不能抵赖了!”

    母亲说:“婉茹,我们只是口头上警告过欧阳俊杰,但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婉茹啊,爹爹告诉你,这事不是我们告的官府,欧阳俊杰确实在土匪窝待过几个月,这是纸包不住火的事实,覃家也肯定知道的!”

    “那爹爹的意思是,是覃家告的官府咯?”

    父母沉默无语。

    “卑鄙小人!”

    “婉茹,不管怎样,我们已收了覃家的聘礼和彩礼,你一嫁过去,覃家就是你的家……”

    没等父亲说完,苏婉茹就大声说道:“像覃家这么卑鄙无耻的家庭,你让女儿嫁过去,不就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爹爹,娘亲,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嫁过去的!”

    “啪”苏松年一掌拍在桌子上,声嘶力竭地喝到:“这由不得你说了算,不嫁也得嫁!”

    苏婉茹愤怒地瞪了父亲一眼,扭转身往自己卧室跑去,“啪”地一声把房门紧紧地关上了。

    苏婉茹悲愤交加,她痛恨父母的所作所为,为了自己的利益不管不顾别人的死活。她担心欧阳俊杰,他到底哪里去了?他还活着吗?也许是凶多吉少了!

    苏婉茹心情很低落,她感到做人不仅很难,而且没有意思,就连自己如何生活的权利都没有。没有人安慰她,就连父母现在也只是关心她吃不吃饭,只要她人活着就行,根本不在乎她的心情。

    我要以死抗争!我要抗争父母落后而愚昧的封建思想!抗争社会的不公正与黑暗势力!苏婉茹开始绝食。

    开始她的父母认为女儿只是赌气,等到真的饿了她自然就会吃饭了。可两天过去了,女儿还是不吃不喝,这下父母着急紧张了,他们来到女儿的卧室门前。

    “婉茹,你先开开门,我们有话跟你说。”母亲祈求道。

    苏婉茹一声不吭,也不开门。

    “婉茹,你这样下去,不仅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你母亲,她昨天晚上可是一个晚上都没睡啊!”父亲也有点急了。

    苏婉茹终于把门打开了。

    婉茹的父母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苏婉茹坐在床边,两眼呆呆地朝窗口外面望,有点心不在焉。

    “婉茹,不管怎样,都得吃饭,这样下去会没命的!”母亲心疼地说。

    “我这条命与我自己无关了,已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任由别人摆布,没了就没了呗!”

    “孩子,你不要赌气,等你年纪大些,会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的。”母亲苦口婆心地说。

    苏婉茹没有再说话,但流露出来桀骜不驯的表情。

    “婉茹,你到底要我们怎么做才吃饭?”父亲有些不耐烦。

    “把覃家的聘礼和彩礼都退了。”苏婉茹坚定不移地说道。

    “把聘礼和彩礼都退回给覃家?婉茹啊,这么做,岂不是打覃坤洲的脸吗?我们真的得罪不起他啊?”苏松年担心地说。

    “那你们明知他家是飞扬跋扈、盛气凌人的,为什么当时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就接受他家的聘礼?擅自做主把我许配给他儿子,以后我呆在这样的家庭我能有快乐能有幸福吗?”苏婉茹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孩子啊,女大当嫁男大当婚,俗语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只要自己安安分分的,覃家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母亲还在苦苦地劝导女儿。

    “娘亲,您知不知道,我一想到那个覃炳义,满脸横肉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就恶心,以后天天要面对他,这叫我怎么……怎么活!……”苏婉茹又哭了起来。

    看着女儿这么的伤心,做母亲的也心疼,但又无可奈何,她说道:“婉茹啊,走到今天这一步,就顺其自然吧!过了河的卒子只能往前走了。”

    “不可能!我不愿意!”苏婉茹歇斯底里地叫道。

    母亲的心一阵的难受,她捂着胸口,搓了搓,突然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