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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新娘跑了 覃家怒了

    天亮之后,苏婉茹的母亲带人来给女儿梳妆打扮,做出嫁前的准备。当她走到女儿卧室门前时,突然发现女儿的房门是开着的,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再走进去一看,大吃一惊。

    女儿不在卧室里,窗口打开着,还有一条绸缎子挂在屋梁上,女儿她曾寻短见了!但,现在她人呢?天哪,等会覃家来要人,该怎么办呢?她赶紧去找丈夫苏松年商量对策,统一口径。

    婉茹母亲对丈夫说:“松年,婉茹不见了!我去到她那里,房间门和窗口都是开着的,还有她,她,她曾上吊寻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

    婉茹父亲说:“这孩子肯定是有人救了她,然后逃跑了。我刚才也发现院子的后门是开着的,他们应该是从后门走的。哎呀,这下完了,覃家来要人,我们怎么说呢?”

    夫妻两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干脆就说孩子上吊死了!”婉茹母亲伤心地说。

    “这么说你觉得覃坤洲这个老狐狸他会相信吗?他肯定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还是不能说孩子上吊,要上吊的人还会逃跑?谁会信?

    到时他们就会联想到有人救了她,既然有人救她,那这人又是谁呢?他们肯定认为是欧阳俊杰,这样的话,我们就被说成通匪,若是这样,我们麻烦就大了!”

    “那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淑芬,不要太焦急,焦急也没用,容我想想吧!”

    “老爷,淑芬,又怎么了?”管家阿祥走了过来,关心地问道。

    见到了阿祥,夫妻俩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都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他,希望他能尽快想出个好点子,把事情应付过去。他们把苏婉茹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阿祥也脸露难色,说:“主要是时间太紧迫,中午十二点前,人家就要来要人,除非诸葛亮在世才能做到自圆其说。我看哪,干脆就将计就计,就说婉茹她自个昨晚跑了,记住一定要说是她自个跑的,没任何人帮她!”

    婉茹母亲担心地说:“那他们肯定要责备我们没有看管好她,让她跑了。”

    “都什么时候了,责备几声算什么,他们不往大里挑事就万事大吉了!就这样吧,按阿祥说的去做,把孩子的卧室收拾好,就说她自个逃跑了,大不了,把聘礼彩礼退回给人家!”苏松年说。

    “早知道这样,当初我们就不该收受人家的聘礼和彩礼,应该先问问孩子愿不愿意,包办、卖买婚姻真是害……”

    没等婉茹母亲说完,苏松年就来气了:“我说她娘,你这话说的,你这是事后诸葛亮啊,有何用呢?”

    阿祥劝道:“老爷,淑芬,你们都少安毋躁!谁也不想会这样,事情已到了这一步,什么都不要说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还没有到十一点,覃炳义就带着迎亲队伍敲锣打鼓,放着鞭炮来到了苏府。只见他春风得意,红光满面。穿着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油光油光的,虫子都爬不上去。

    苏家人赶忙招呼接待他们喝茶抽烟等,丝毫不敢怠慢。

    到了“接交”新娘仪式的时候,苏府的管家阿祥走了出来,附在覃炳义的耳边谨慎地说道:“覃少爷,实在对不起,昨天晚上苏小姐跑了,我们今天早上才发现这情况的。”

    覃炳义一听,脸色顿时变成铁青,他恼羞成怒地使劲推了阿祥一把,阿祥被推得摔在了地上。

    苏松年和太太见状,不禁打了个寒战。他们低眉顺眼地说道:“少爷息怒!少爷请息怒!小女婉茹不懂事,昨晚离家出走了。”

    覃炳义双眼射出凶光,满脸的横肉抽搐着,嚷道:“她不懂事,你们也不懂事吗?为什么不看管好她!结婚这么大件事情,却闹出这样的笑话,你们把我们覃家当猴子耍是吗?”

    苏松年和太太瑟瑟发抖地说道:“少爷息怒!我们不敢!真的是不敢啊!”

    “一个小女子,能跑得去哪里?你们还不赶快派人去找,赶快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人找出来!”覃炳义怀疑地说道。

    婉茹母亲颤巍巍地说道:“估计她昨晚就走了,肯定已走远。覃少爷,要不这样吧,我们把聘礼和彩礼都如数奉还给您,这桩婚姻就……”

    没等婉茹母亲说完,覃炳义一双鼠眼狡黠地转着和冷笑着,然后怒不可遏地叫道:“不是只退回聘礼和彩礼这么简单,我想这么黑灯瞎火的,她一个娇贵的大小姐没那么大胆跑吧?是欧阳俊杰陪着她跑的吧?”

    听覃炳义说到欧阳俊杰的名字,苏松年和太太已吓出一身冷汗。你说这不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本来覃家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欧阳俊杰的,为了女儿能嫁给覃家,他们勾结覃家一起对付和镇压欧阳俊杰,把欧阳俊杰进过土匪窝的事情都告诉了覃家。没想到落到害人又害己的下场!

    “你们要知道通匪的罪名有多大吗?你们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覃炳义已翻脸不认人了,他抛出狂言来威胁苏家的人。

    当前全国人民都在抗战,作为一名军人,还是军中旅长的覃炳义,当务之急应该是上前线打鬼子,他却奔忙于这里为自己娶妻纳妾浪费精力和时间,国家养着这种人等于养着一条狗,不,他连狗都不如,狗还会守门口!阿祥在心里这么痛骂道。

    其实苏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痛斥覃炳义,他们只敢怒而不敢言。他们虽然如数退还了聘礼和彩礼,但覃家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等待他们的还有更大的麻烦。

    “松年,虽然我们把聘礼和彩礼如数退回给覃家,我想他们不会因此善罢甘休的,我们想法子离开这里吧!”婉茹母亲流着泪说道。

    “一大家子,老的老小的小,能走得去哪里啊?”苏松年难过道。

    “在这里待着,覃坤洲肯定不会让我们经商做生意了的,我们回乡下吧,归隐田园,过农耕生活,日子苦些就苦些吧,能求得一家平安就万事大吉了。”

    “你以为回乡下,就可以安心过日子了吗?别想的太天真了!这里十里八乡哪里没有他覃坤洲的地盘和势力,你想他会放过我们吗?除非我们从他的眼里消失他呀才会罢休!”

    “哎呦……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哦!哎呦……”婉茹母亲捶胸顿足哭的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