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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1日---夜 (二)(这是一天的结束,请大家看完前面,再看这)

    今天的事情已经很乱了,泽恩想到。

    先是普拉维顿没有按照预定的时间在预定的地点出现。

    再是情报交接的时候,有个小混混带着不一般的目的过来打扰。

    后面又加上希尔薇过来,警告自己不要耍小心机。但是这个他自己得认,毕竟是他向理学派建议的,所以理学派才会让希尔薇来处理这件事儿。

    最后,也是最麻烦的,约旦下午说晚上可能出一点儿意外,让自己小心不要被坑了。

    但是,泽恩一边应付着顾客,一边看向窗外。

    现在,意外是一定会发生的了。

    店铺的门口,聚集了一群人,看他们的样子就是来势汹汹,为首的人穿了一身黑衣,毫不掩饰的盯着自己的店面。

    该死啊,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泽恩一边担心普拉维顿的状况,一边还要留心街对面的那群人,还要应付眼前的顾客。

    在他送走店铺里的最后一个人之后,他走出了他的小店,然后准备关门,但是透过玻璃,他还是看到,街对面的人径直向他走了过来。

    泽恩一瞬间加快了速度,拉开门,躲了进去,然后将门反锁上,向小店的内部走去。

    但是还没等到他走到柜台,门就被暴力踢开了。

    “老板,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男人恶狠狠的开口。

    泽恩根本就没有理会他,把货架推倒在了地上,再次快速向店铺的内部走去。

    “拦下他。”男人说道,然后他身后的一群人就一拥而上,不管不顾的踩在混乱的地面上。

    泽恩拉开了通往内室的后门,然后拿起了室内的桌子卡住了门把手。

    实话实说,如果来的人再少一点儿的话,说不定他就可以拿着武器冲出去了,但是,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就算他能快速的解决两三个人,其他人也可以一拥而上将他摁死在地上。

    又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希尔薇那样恐怖的战力。

    室内除了有泽恩之外,白天的小混混还被堵着嘴关在里面,毕竟是被折断了两只脚,他也没办法跑出去了。

    “哎,你今天运气不是太好。”泽恩走到小混混的面前,拿下了堵着他嘴里的布。

    “你...你...什么意思?”小混混大口的呼吸以至于连话都快要说不清楚了。

    “外面现在来一堆人要我的命。”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是说我老实交代就放我出去吗?”

    “嗯,现在计划有变了,不好意思,要怪就怪你的老大贪了那点儿钱吧。”泽恩用力抱起了已经无法行走的小混混,将他放在门后。

    “你要干什...”没等混混的话说完,那块布就又一次的堵上了他的嘴巴。

    外面踹门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了,马上这个内室的门也要被人暴力拆开。

    “外面的朋友,我们好说好商量,到底为什么来找我?”泽恩一边掀起内室的地毯,一边向着外面的人说道。

    “你出来,我们老板想见你一面,仅此而已。”

    “这可不是贵族应该有的邀请方式啊。”泽恩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根尖细的撬棒,开始围着地板扣了起来。

    “我们老板盛情难却,方式可能有些粗鲁。”男人一边回应着,一边示意其他人继续砸门。

    “可这样不是在邀请我啊,这架势像是要取我的命啊。”泽恩快速围绕着地板转了一圈,手中的撬棒带起了一阵的尘土。

    “怕你拒绝,不得已才这样,你把门打开,我们就好说好商量。”男人拿起了倒在店铺里的酒瓶,将酒全洒在了门上,并示意其他人赶紧也这么干。

    “这人要是少一点儿,我就信你了。但是人太多,我一旦出去,可能就不是好说好商量了。”泽恩扔下了撬棒,在地上抠搜了一会儿,掀起了地板,露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

    “快点儿出来,我没有时间陪你耗下去。”男人划了一根火柴,扔向了满是酒精的地面。

    “耐心一点儿,我的朋友,无需这么急躁,万一被路过的人看到就不好了。”泽恩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一大堆布料衣物堆在了房间的门口。然后无视了混混惊恐的眼神,点燃了它们。

    然后他又装作惊慌的语气:“该死的,你们想把我烧死吗?”

    “烧死我,怎么向你们的老板交代。”

    ......

    “快把火灭了,我跟你们走。”

    ......

    “求求你了,大哥,把火灭了吧。”又伴随着几声剧烈的咳嗽,泽恩走进了地底的活板门,随手将门关上了。

    而外面的一群人,早就在火势起大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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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尔薇等在铁匠铺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但是她始终没有等到威尔·特纳回来。

    要是再这样子等下去,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随便往门里面一看,她可能就要被警察局的人堵在铁匠铺的门口了。

    这样下去不行,希尔薇思考了一下,决定先回去,起码要先跟泽恩汇报一下如今的情况。

    想到这里,希尔薇就快速离开了地下室,然后在确定铁匠铺周围没有人之后,快速走出了铁匠铺的大门,窜上了房顶。

    这是她夜晚赶路时常用的路线。

    她快速的往泽恩的小卖铺的方向赶去,但是,当走到她自己的公寓门口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

    希尔薇察觉到了公寓里面有一点儿不对劲。

    往常情况下,现在在她站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艾丽西亚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但是,现在厨房的灯光一片昏暗。而且公寓门前的地毯上,有着十分杂乱的踩踏痕迹。

    出事了,有其他人进入了公寓。

    普拉维顿还在里面,希尔薇想到这里,便从一旁的房屋上面跳了下来,缓缓的靠近了公寓的门口。

    她眼睛里的光芒不断的闪烁,终于让她看到了一些有用的画面。

    一群人走进了公寓,在里面等了好久,然后他们抬着一个大包裹消失了。

    希尔薇推开门,走了进去,公寓里面除了客厅的房间亮着灯以外,其他的地方一片昏暗。

    她推开了艾丽西亚的房门,看到了依旧整洁的床铺。

    艾丽西亚没有回来过。

    突然,这个时候,从二楼她的房间里传来了声响。希尔薇一下子警觉起来,抽出了随身携带的短刀,遁入了一旁的阴影里面。

    “该死的,这女人怎么还不回来?”

    “我怎么知道,反正有个交差的就可以了,管他是死是活。”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嗨,你没有关上大门吗?”其中一个人指了指大开的房门。

    “我记得我关上了啊。”另外一个人面色变的奇怪,“应该是风吹开的吧,真是穷鬼住的地方,随便来阵风还以为是闹鬼了呢。”

    “不要瞎说,再等等吧,再等一等我们也就回去,反正可以交差,没必要非要确定这间屋子没有其他人,你说是吧?”男人的建议没有得到回应

    “你说是吧?”

    “嗨,我他娘的问你呢?你能不能说句话。”走在前面的人回过头来,正要发怒。就看见他的同伴一手捂着肚子,疯狂的张大嘴却无法发声,而一柄尖刀已经竖立在了他的眉心前。

    “把门关上。”希尔薇命令道。然后一边用刀抵着那人走下去关门,一边用手拽着另一个人的头发,把他拉下了楼梯。

    “现在能把刀移开了吗?”男人声音颤抖。

    “好!”希尔薇猛一用力,将刀柄砸到了男人的后脑勺,让他晕了过去。随后,他把手中的另一个人扔到了客厅旁的椅子上。目光一闪,男人就恢复了发声的能力。

    “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想好你的回答,你的同伴已经昏倒,如果一会儿你们两个人的回答不一样...”希尔薇摆弄了一下手中轻巧的刀。

    “我们,我们只是来这里找人的。求求你别杀我。”

    “找谁?”

    “一个叫艾丽西亚的女人。”

    “你们找她干什么?”

    “她是唱诗班的指挥。”

    “然后呢?”希尔薇把刀往男人的脸上递了递。

    “然后我就不知道了啊,老板只是说过来带走那个女人而已。”

    “那艾丽西亚人呢?”

    “没有没有,我们根本没有发现她,她一直没回来,我们就把楼上的那个人运回去了。”

    希尔薇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通过显兆看到的那群人,运走了普拉维顿的尸体。

    “运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老大从来不说。”

    “你们老板是谁?”

    “我...我...”男人嗫嚅了半天,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说!不说我现在就能宰了你,用不着你们老板动手。”

    “莱斯,莱斯雇我们做的。”

    希尔薇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用刀柄将男人砸晕了。然后又走到另一个晕倒在地上的人的面前,用一杯冷水叫醒了他。重复了刚刚的问话。她确实得到了同样的信息,然后就把两个人绑在了一起,锁进了自己的房间。

    就在希尔薇准备动身去将普拉维顿的遗体抢回来的时候,公寓的门被人敲响了。

    “希尔薇,你在吗?”约旦·葛德温的声音,“泽恩那边可能出事儿了。”

    希尔薇没有犹豫就打开了房门。

    “我们走。”

    普拉维顿让她照顾好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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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下班,果然下班才是第一生产力啊。”塞巴斯蒂安拿起了挂在衣架上不知道是谁的衣服,关上了办公室的灯,走出了警局的门,向着码头的酒馆走去。

    莱耶斯刚刚被他支走去了教会,现在没有这个小拖油瓶,他终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下了。

    他走进了码头的酒馆,一个年轻人马上就迎了上来。

    “请问有什么能够帮您的?”

    “我来赴约。老朋友请我来这里喝酒。”

    “那请问您这位朋友是谁呢?”少年礼貌而优雅的问道。

    “是我,列昂纳多,你先去忙别的吧。”莫拉雷斯从柜台前面探出头来。随手从柜台上面拿了一瓶酒,邀请塞巴斯蒂安到一旁已经擦拭干净的桌子上就坐。

    “你就请我喝这个啊,莫拉雷斯。”塞巴斯蒂安冲着莫拉雷斯手里拿着的酒挤眉弄眼。

    “没办法,你那张糙嘴,喝不了好酒。”莫拉雷斯一点儿被冒犯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嘲弄起来。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拿上了一只酒杯,开始慢条斯理的喝起来。

    “最近怎么样啊?塞巴斯。”莫拉雷斯率先发问。

    “还能怎么样,不都是每天混一混日子啥的。”塞巴斯蒂安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道。

    “每天混日子,还能混成图森特最有声望的警探,这样的活儿,给我吧,我帮你干。”

    “你以为我好过啊?”塞巴斯蒂安放下了酒杯,“每天都有应付不完的流氓,每次有什么棘手的案件都得是我去办,艹,警局难道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哦,看来今天的流氓还是蛮厉害的。”

    “那可不?想知道吗?”

    “洗耳恭听。”莫拉雷斯示意塞巴斯蒂安可以开始编故事了。

    “德怀特·莱斯。认得吗?”

    莫拉雷斯点了点头。

    “他今天又自己坐在审讯室里面接受问询呢,”塞巴斯蒂安又往嘴里面喝了一口酒,“老德怀特自己卷入了一场谋杀案件。”

    “哦?然后呢?”

    “事情非常简单,客房里面只有德怀特和他的情妇,他的情妇衣着完好的死在卫生间,他昏迷在客厅里面,没有闯入的痕迹。”

    “结论呢?”

    “这还有什么好推理的。莫拉雷斯,你觉得还能有第三个人走进来,杀了德怀特的情妇,打晕了他,然后什么都没有留下吗?”塞巴斯蒂安嗤笑了一声。“这不得伸张一下正义。”

    “德怀特·莱斯被我关入了监狱。”

    莫拉雷斯笑出了声。

    “对对对,如果下午宴会上的人不是德怀特,我一定信你,塞巴斯。”

    “所以,德怀特怎么说的?”莫拉雷斯嘲讽完,继续说道。

    “有第三个人走进来呗。还能怎么样?他自己说的都前后有些矛盾了。”

    “我对这个前后矛盾比较感兴趣了。”

    “首先,约会的地点是他的情妇也就是死者定下来的,据德怀特所说,有一个人在他们温存之后闯了进来,先在客厅里面打晕了他,然后又在卫生间里面杀害了他的情妇,而他的情妇衣着整齐,随时准备出门了。”

    “矛盾?”

    “哈,温存之后的女方已经穿戴整齐准备出门了,这要是个白天的话,我说不定还能说服我自己呢。”塞巴斯蒂安无奈的笑了笑。“想一想啊,莫拉雷斯,温存之后有人闯进来竟然先能偷袭打倒男方,然后再为女方穿好衣服,最后再将女方杀死在卫生间里面。目的竟然就是为了陷害莱斯?”

    “确实,要是报仇的话,直接杀掉莱斯可能更符合情况一些。”

    “没错,但我可不觉得莱斯真的会把自己的手染脏。”

    “所以有第三个人,只是不一定是闯进来的。”莫拉雷斯顺着塞巴斯蒂安的话说了下去,“但是这还不是德怀特亲自下场的原因啊。”

    “德怀特说他不认识旅馆的老板。”

    “撒谎了。”莫拉雷斯给自己倒了一口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间旅馆的背后,说不定还是个人物呢。”

    “确实,布莱克能不是个人物吗?”塞巴斯蒂安无奈的笑了笑。“所以这件事儿可能又要不了了之了。反正我都快要习惯了。”

    “所以让你心烦成这样的不是这个,对吧?”

    “是啊,不是这个。”塞巴斯蒂安叹了口气,“莫拉雷斯,帮我做件事儿,行吗?”

    “你得先把事情说出来,我再考虑考虑。”

    “哎,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啊!”塞巴斯蒂安佯装惊讶。

    “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让我帮过你,所以这一次得考虑考虑。”

    “你真是精明的要死啊,莫拉雷斯。”

    莫拉雷斯没有回话,只是轻轻笑了笑。示意塞巴斯蒂安继续说下去。

    “帮我照顾一下我手底下的那个小警员,莱耶斯·纳特。”

    “原因呢?一头冲进来的人已经不少了。这个莱耶斯有什么特别的吗?”

    “特别的傻,算不算啊?”塞巴斯蒂安调笑到。

    “算,这样也算。”莫拉雷斯没有跟着塞巴斯蒂安的玩笑继续开下去。

    塞巴斯蒂安认真的看了看莫拉雷斯脸上的表情,他不像是在开玩笑。

    “好,就凭他比较傻。”塞巴斯蒂安拿起酒杯,与莫拉雷斯互相碰了一下。“你呢,莫拉雷斯,你以前还是很健谈的,怎么今天变的这么沉默啊。”

    塞巴斯蒂安决定换一个话题。

    “我能有什么烦恼的事啊?顶多就是手下的人到处惹是生非罢了。”莫拉雷斯指了指在柜台洗碗的罗伯特。

    “那小子啊,他还是挺机灵的啊。”

    “怎么,你见过?”

    “今天早上,有人来你这里闹事儿,还是他通知的我们呢。”塞巴斯蒂安用下巴指了指柜台旁已经停手的罗伯特,“怎么被你罚去刷碗了?”

    “当然不是因为这件事了。”莫拉雷斯摇了摇头,“他要是受了点儿伤,磕磕碰碰的,我说不定还不让他刷碗呢。”

    “那就是别的事儿了呗,不会是这小伙子撒谎被看出来了吧。”塞巴斯蒂安满不在乎的说着。一边又拿审视的眼光看了看莫拉雷斯。

    “看来还真是啊,这孩子撒谎说早上没人过来是吗?也对,毕竟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不过,他倒是帮了我不少忙。”

    “他帮你的忙,他没有给你添乱吗?”莫拉雷斯一脸的疑惑。

    “要不是有人过来闹事儿,我还不一定能知道某些事情的细节呢。”

    “看来这个某些事情,就是莱斯这一次找的借口了吧。”

    “嗯,这样说也没错,只不过这个事情可能和老德怀特的预计不一样了,他觉得随便拿个案子把我拖住就好了,但是现在嘛,不一定了。”塞巴斯蒂安笑了笑,“不过事情还是有些麻烦。牵扯进来的还不知是三大贵族的哪一家呢?”

    “看来你有的忙了啊。”莫拉雷斯像是幸灾乐祸的调侃道。

    “我确实有的忙,话说,码头这边应该也是有你们的人是吗?”

    “没错。”莫拉雷斯点点头。

    “那你就没有听到什么失踪的消息吗?”

    莫拉雷斯摇了摇头:“没有。”

    “那还是我来说吧,如果你不想说的话。”

    塞巴斯蒂安像是没有听到莫拉雷斯的否认一样。

    “我在查的这件案子在整个图森特都特别的有名了,毕竟,这可是大名鼎鼎的追迹者跟踪报道过的案件。”

    “我读过那个人的报道,主观推测比客观事实都要多。”

    “这不重要,主要是他人喜欢看这样的报道,但是最后压力不都是到了我们的身上。”

    莫拉雷斯无奈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呢,早上在这里借了一套衣服。”塞巴斯蒂安指了指自己现在穿的内衬,“你看,是不是很像这边码头的工人。”

    “然后我就去了一趟教会,看看能不能试探出一些东西。”

    “虽然说我和本来抱有的目的完全不同,但是我还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

    “比如,除了我们和教会,还有其他人知道目前的嫌疑人的名字且他还在我们的手上。”

    莫拉雷斯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

    “名字有很多地方都能知道。”

    “比如呢?”塞巴斯蒂安反问道。

    “报纸。”

    “你是读过的,莫拉雷斯,你能告诉我那位所谓的神职人员的名字吗?”

    报纸里面没有嫌疑人的名字。

    “教会的人也可能泄露,那里人多口杂,孩子,女人,甚至是不怎么成熟的人员,都有可能把名字传出去。”

    “不错,但是教会对内对外的口径都会是他出去办事了,不会是他被我们逮捕了,不是吗?”

    “能将两件事儿联系起来的人可不多。”

    “就算有,成功的把名字和人对应了起来,那他又是怎么知道人会在我们手里的呢?”

    “再有就是,如果真的有这么个敏感的人存在,那么,他又为什么要先去找教会呢?毕竟我们手里才握着这个人啊。”

    莫拉雷斯这个时候接话道

    “所以,有人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儿,或者说,有人从其他途径得到了消息。”

    “没错,而我也从其他途径得到了一些消息,莫拉雷斯。比如,今天早上码头工人的闹事。”

    “好吧,我确实了解一些。”莫拉雷斯无奈的点了点头。

    “确实是我们的人在码头失踪了,但是我们的调查被勒令停止了。”

    “你们的调查还能有人阻止吗?”

    “就像莱斯能找人把你查的案子替换掉一样。”

    塞巴斯蒂安和莫拉雷斯都沉默了,他们都知道对方在说谁。

    教会和理学派,在这件事儿上似乎达成了一致。

    两个人正沉默的喝酒呢,有人冒冒失失的闯了进来。

    “塞巴斯警探,塞巴斯警探,出事儿了。”

    塞巴斯蒂安无奈的捂住了自己的额头,“看吧,傻子找过来了。”

    莫拉雷斯却笑了笑,往后一瘫,打算坐着看热闹了。

    莱耶斯冒冒失失的冲了进来,快步的走到了塞巴斯蒂安的面前。

    “城内失火,还有人烧死在里面了。”

    今晚怕不是要加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