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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武松之六

    “赶快走吧,我的英雄我的郎,父皇怀疑我们啦,我送你到安全地方,有人接应,我都安排好了。”答里孛公主掀开门帘突然对武松说道。

    武松从床上一跃而起,操起戒刀就往外跑,答里孛公主拉住武松:“不要乱跑,笨蛋,跟我来。”

    答里孛公主拉着武松来到一间偏房,答里孛在墙上拍了三下,那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就豁开了一个洞口,答里孛将武松拉进了洞里,便按了机关,那墙又咕噜咕噜的合拢了。这时,地道里漆黑一片,武松不知向哪里迈动脚步为好,忽然答里孛公主说:“抱紧我,笨蛋,我要按动机关了。”

    武松无奈,只得勉强抱住答里孛,答里孛突然按了一下什么地方,就逛哒逛哒的发出声响,武松感觉像骑在马上一样奔驰飞翔。

    就这样奔驰着,答里孛身上散发着醉人的迷香,他感觉热血沸腾,但又努力克制住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有七八个小时吧,二人终于眼前一亮,出了地道。

    “这是哪儿啊?”武松好奇地问。

    “这儿是乌拉盖河,你看,接应我们的乌篷船就在眼前了。”答里孛用纤纤玉指指向乌篷船。

    武松这时才反应过来,他站在乌拉盖河岸边,眼前有一只乌篷船在等着他。

    突然,凌空响起一声爆喝:“武松,哪里逃!”大辽皇帝耶律辉挥舞青龙大刀劈来。说时迟那时快,答里孛公主闪身挡在武松身前,一掌将武松推向乌篷船,可怜答里孛公主,被活生生劈为两半。

    武松伸出双手,做了一个拥抱的姿势:“答里孛公主!”那撕心裂肺的长啸响彻云霄。

    耶律辉面对眼前的变故,先是惊呆了,用颤抖的双手抚摸着两半血淋淋的尸体,口里喃喃自语:“死了,死了······”随即,这个皇帝疯了,扔了青龙大刀,疯疯癫癫跌跌闯闯地漫无目的地走了······

    武松一边哀嚎一边将两半尸体抱向乌篷船,乌篷船载着武松载着答里孛公主的尸体,离开了这条伤心的河岸······

    武松找了一片很幽静的树林,劈了一颗千年古杉,将古杉一破两开,用了最平整的一块,在上面刻了如下文字:

    武

    松

    之

    妻

    答

    里

    孛

    公

    主

    之

    墓

    武松将这块墓碑立在答里孛坟头,把她作为一个世纪来怀念。

    虽然他还没有尽到丈夫的一份责任,但在他的心中,答里孛公主为救他而死,所以,他觉得,别的任何女人在他心中已经死了,这就是他终生未娶的原因。

    安葬了答里孛,武松白衣白帽白马,在答里孛坟前守孝了七七四十九天。

    让武松更为悲伤的是:当天死了两个答里孛公主。

    这是哈里花讲给武松的悲戚的真实故事:

    那天,耶律辉传唤答里孛心腹保镖哈里红至宫中,主要是逼问答里孛私救武松情况,哈里红知隐瞒不过,便先一步告诉答里孛真相,并要答里孛与武松快速离开。

    当答里孛带武松钻入地道后,哈里红为了拖延皇帝的时间,便心生一计:贴上答里孛面膜皮,装扮成答里孛公主,坐在答里孛房间等候。

    皇帝见哈里红迟迟不来,便觉蹊跷,提着青龙大刀来到答里孛房间。皇帝见答里孛神色异样,便撕了答里孛面膜皮,发现是哈里红装扮的,皇帝龙颜大怒,挥刀砍死了哈里红。

    武松答应哈里花要求,将哈里红埋在答里孛公主身边,也好在天堂做朵姊妹花吧。

    过了七七四十九天,武松才怀着沉痛的心情离开了令他悲痛欲绝的密林,那是一片安静的纯洁的美丽的密林!

    武松无精打采的走着,沿途的盘问他也麻木了,漫无目的地随问随答,说也奇怪,他一路“过五关斩六将”,那些盘查者竟然由他来去自如,他想:是答里孛公主冥冥之中在保佑吧!

    武松终于找到了日思夜想的大哥,那个江湖人称“三寸丁、谷树皮”的大哥。

    武大郎的身高只有武松的脚腿高,只有他的妻子潘金莲的肚皮高,没有办法,这是父母给的高矮。武松心里清楚:大哥小时缺乏营养,哪怕是一粒饭团子也给武松吃了,大哥只吃菜咽糠,武松觉得,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哥,以前梁山那个大哥宋江,都是在演戏的大哥······

    大嫂见二弟回来了,左一个右一个的“叔叔”叫得很甜。

    大嫂潘金莲也算是绝世美人了,走在大街上,回头率是爆棚的那种。

    大嫂做了几道拿手好菜,又温了一壶酒。

    突然,大嫂吩咐武大郎去买猪腰花,爆炒猪腰花别有一番情趣。

    武松说,还是我去买吧。

    大嫂说,使不得的,南波罗城到处盘查外地人,你一旦落入辽人之手,是要关进死牢的。

    大嫂白了武大郎一眼,武大郎暴突者门牙微笑,憨憨的、纯纯的。

    武大郎去买猪腰花去了,屋里就只剩下二郎与大嫂了。

    大嫂望着二郎:“叔叔,吗还不结婚呢?”

    武松木木道:“不结,一辈子不结。”

    “武大郎就是脚短,叫他买个腰花半天不回,这菜也热三遍了,叔叔,不等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吃完洗洗睡了。”

    “还是等大哥回来吧”武松央求嫂子。

    “不等了,再等饭菜都陈旧了。”嫂子脸上红扑扑的幻着红晕。

    大嫂给武松倒了一满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满杯酒。

    大嫂左手端一杯,右手端一杯,两手忽然交叉,左手递到武松嘴边,右手递到自己嘴边:“叔叔,我们喝一杯吧。”

    武松赶紧拿过酒杯:“大嫂,还是我自己来吧。”

    大嫂手拿红丝巾在武松胸前一扫:“叔叔,你真逗。”

    武松立即阴沉了脸:“大嫂,你喝多了,我也累了,应鹦哥相邀,我到鹦哥那里睡觉去了。”

    “哎呀,叔叔,床铺早已打整巴适了,不用去别处的。”大嫂惋惜道。

    武松头也不回,打开门就走出了大哥家。

    武松来到童年好友鹦哥家里,鹦哥见了武松:“哎呀,我的打虎英雄终于来看我了,自从跟着你大哥搬来南波罗城做小本生意,还是像以前那样,你大哥卖炊饼,我卖雪梨,我做梦都等着二哥回来,今天树上的喜鹊叫喳喳,终于,我的二哥回来了。”

    武松与鹦哥相互寒暄了一阵,鹦哥看了看武松:“你大哥苦哇,是个老实坨子,心像秤砣一样实诚,不过。”

    鹦哥想说什么,但看了看武松,翻山越岭般漫游到喉咙管的话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