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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武松之八

    罗盘操作手来到武松身边:“总队长,刚才测算了一下,西北山脚有一个最佳位置,可以挖通到寨里,如果二十八人十二小时换一次班,只要两天两夜就挖通了。”

    “好,就按这个方法操作。”武松用两根手指瞄了一下沙雕寨。

    地道终于挖通了,直通沙雕寨的粮仓。

    武松从地道钻进了粮仓,一个巡逻粮仓的喽啰走过来,被武松逮住了,那喽啰还未反应过来,武松就将喽啰打昏,装进麻袋,扛着钻入地道,带到锄奸队隐藏点来审问。

    武松问:“说,沙雕寨里有几个当家的?”

    喽啰望了望沙雕寨方向:“老大西门庆。”

    武松诧异万分:“停,西门庆?因他强抢民女,又烧杀奸淫,他不是被我打死在狮子楼吗?”

    喽啰:“武英雄在狮子楼打死的那个西门庆,是个假的,是个冒牌货,狡猾的西门庆知道武英雄要打他,就设了个局,骗了他的一个贴心保镖,他骗保镖说,你今天演一场戏,我给你一千两白银,那个保镖说,怎么演呢?他说,很简单,你戴着我的面膜皮在狮子楼玩一天就行了,谁知那个保镖屁股还没有在狮子楼坐热,就与武英雄打起来了······”

    武松:“你怎么这么清楚?”

    喽啰:“嗨,我们老大酒后吐真言嘛,讲狠日白他第一。”

    武松:“还有几位呢?”

    喽啰:“老二西门豹,老三西门邺,老四西门吹,老五西门柳是个风**人,我们很少见到她。”

    武松:“我们那二十箱元宝呢?”

    喽啰:“锁在西楼里的。”

    武松:“西门五鬼中,哪个是独眼龙?”

    喽啰:“老四西门吹,五年前酒喝醉了,与老大西门庆耍嘴皮子斗狠,被西门庆用筷子戳瞎的。”

    武松:“他们既然是亲兄弟,为什么要下狠手?”

    喽啰:“他们并不是亲兄弟,是一个爹五个娘的果子。”

    武松:“明白了,把沙雕寨给我画一张图纸,要画真实,我可以饶你不死。”

    喽啰:“谢谢武英雄,我画便是,我还有一个机密告诉武英雄。”

    武松:“说吧,什么机密?”

    喽啰望了望队员们,武松会意:“你们都出去吧。”

    喽啰低声道:“沙雕寨实际上是大辽的情报机构,西门庆专门搜索大宋的情报来卖给辽国,西门五鬼早就背叛大宋投降辽国了。”

    武松高兴道:“谢谢你,我给你一笔钱,你回家娶一个婆姨好好过日子吧。”

    根据喽啰画的图纸,武松与张青攻破了沙雕寨,为了让兄弟们攻破西楼取钱箱,武松采用调虎离山之计吸引了五鬼,武松被西门五鬼包围,武松一人战五鬼毫无惧色,打斗中,武松砍死了二鬼西门豹、三鬼西门邺、四鬼西门吹,遗憾的是,跑了大鬼西门庆、五鬼西门柳。

    武松觉得五鬼西门柳有些面熟,突然,他一拍大腿:“五鬼西门柳就是龙门客栈的掌柜赛西施啊!”

    兄弟们将二十箱元宝送回了龙门客栈。

    武松看了看有上百间客房的龙门客栈:“没想到我们因祸得福啊,这个龙门客栈,我们武青镖局把它给没收了,对这次事故,用龙门客栈赔偿兄弟们的精神损失费,若龙门客栈赔偿不够的,还有沙雕寨。万万没有想道啊,一入南波罗城,我们就建立了三个据点,也是三个联络点。”

    张青也情绪高涨:“不过,这个龙门客栈得换个名字了,就叫新龙门客栈吧;还有那个沙雕寨,干脆改为杀雕寨。”

    武松拍拍手掌:“张青兄弟改得好,明天去制作两块牌匾,换上就行了。我已飞鸽传书至云州,估计三天后就有兄弟来接管新龙门客栈与杀雕寨了,三天后,我们就上路押镖。等押镖活儿干完了,我就去宰了西门庆与西门柳。”

    武松终于完成了第一笔业务,将五吨元宝交到了客户手里,客户十分高兴,给了武青镖局丰厚的业务费。

    武松又来看望大哥“三寸丁、谷树皮”武大郎。

    武松正要上楼,被鹦哥拦住,鹦哥要武松到他那儿去叙谈,武松便去了鹦哥屋头。

    鹦哥神秘道:“有一句话,你莫不爱听,你那嫂子,已住进王婆裁剪铺了,还有那西门庆,认了王婆为干娘,与你嫂子眉来眼去的,我担心他们干了什么勾当······”

    武松一听变了脸色:“不要乱说啊,鹦哥,我嫂子是那样的人吗?”

    鹦哥也变了脸色:“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武松听了这话,急匆匆往大哥家走,还未进门,看见大嫂抱着铺盖出来:“嫂子这是要到哪儿?”

    大嫂潘金莲倒气呼呼的:“你那大哥每天卖那俩炊饼,养得活我吗?我到王干娘那儿打工挣点儿稀饭钱,又有何不可?”

    武松表情严肃道:“大嫂要到哪儿做工我不反对,只是提醒大嫂要好自为之。”

    潘金莲抢白道:“叔叔还是操自己的心吧。”

    武松阴沉着脸,上楼找大哥,大哥卖炊饼未归。

    武松到街上找大哥,见大哥还在飞雪漫天的街上吆喝卖炊饼,武松如打翻了五味瓶,心里不是个滋味:“大哥,在家好好陪着嫂子,尽量少出门,不要与嫂子争执高低,无论发生什么意外事,都要忍着,等我回来计较。我马上要出去押一趟镖,等我回来啊。”

    武大郎口中就一个字:“嗯,嗯,嗯。”

    武松因为业务催得急,当晚就走了。

    话分两头说,这鹦哥与武大郎是落难的忘年交,就在武松走的第二天清晨,鹦哥在王婆裁缝铺对面隐蔽偷偷观察。

    不一会儿,潘金莲进了裁缝铺。

    不到半个小时功夫,大鬼西门庆又进了裁缝铺。

    鹦哥赶紧在街上找到了起早抹黑卖炊饼的武大郎:“你不是要证据吗,证据就在王婆裁缝铺,二人正在床上呢······”

    武大郎急了,就往裁缝铺跑,鹦哥拉住武大郎,就这样去吗?手无缚鸡之力又无寸铁,哪有你这样捉奸的?”鹦哥递给武大郎一把菜刀。

    武大郎操起菜刀一边往裁缝铺冲,一边大声咒骂:“西门庆,我要杀死你,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西门庆与潘金莲正在王婆内室颠鸾倒凤时,听外面武大郎大呼小叫的,赶紧穿了衣服翻身下床,恰好武大郎冲进来了,抓了个正着。

    但抓了个正着又怎样呢?西门庆没把武大郎放在眼里啊,武大郎还未冲上前,就一脚踢在武大郎胸脯上,又将武大郎扔出房间,那些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啊,看着武大郎躺在地上口吐鲜血,已经奄奄一息了;街坊邻居们敢怒不敢言,眼睁睁看着西门庆大摇大摆地走了,临走时,还对武大郎骂骂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