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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童贯掉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回过头来,我们再说一说大宋枢密使童贯,他惊闻高俅失踪了,蔡京被武松杀了。

    他出了杭州城,骑上马向南逃,此时,沿途还未来得及设防,他是军队最高长官,无人敢过问。

    童贯是高官,又是太监,二十岁时才挥刀自宫,然后进宫,由于社会上传言他是假太监,缘于他身材魁梧,留有髭须,皮骨铁硬,这些,童贯跳进黄河洗不清。

    他骑马跑了半个时辰,来到一个山坡前,便下了马。

    走到一块丈余高的山石前,那山石是一块长方形的石壁,他拍了三声掌,那石壁自动分成两半,像两扇门朝东西两边分开,现出一个长方形的门洞。洞内灯火通明,童贯再击掌三声,那石门又自动关了。

    原来这石门是特制的声控机关,只有童贯能开能关,别人不能。

    这是童贯私造的地下宫殿,空间很大,相当于一座小小的县城那么大。

    宫殿里传来浓重的鼾声,他在地宫里养了三千太监兵,现在还没有起床,都还在睡觉。

    童贯要在地宫里躲几天,等搜捕期限过了,他准备逃向北方大草原,借一支金兵翻本······

    童贯疲劳极了,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童贯做了一个幽长的梦。

    高俅走进他身边:“童老弟,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梁山泊锄奸队早晚会找来的。乘现在还有特别的腰牌,我调大军把你送出大宋边境······”

    “好,高哥子有调兵权,我童贯有指挥权,我们俩兄弟一起走吧!”

    高俅坐在马上,唉声叹气。

    二人默默无言,出了东京城北门,向北方进发。已经出城门很远了,却发现前面是黑压压的人马,阻住了二人的去路。

    高俅冷静的掏出腰牌,一个脸面特别脏污的将军接过腰牌,上下打量了一下二人:“有高宗皇帝颁发的特别通行证吗?”

    高俅大怒:“这是老皇上发放的特别腰牌,你这厮倒不认账了?”

    那个污脸将军“啪”的一声,将腰牌扔在地上:“都什么年代了?还老皇上老皇上的叫得亲热,我们现在只认高宗皇帝的特别通行证,你们若要强行闯关,我马上杀了你们喂野狗野狼!”

    高俅还想耍官威,童贯赶紧劝道:“算了吧,我们还是回去吧。”

    二人调转马头,无精打采的往回走。

    高俅很焦急:“怎么办啊?我们不能到北方去了!”

    “你马上回去,呆在你的地宫里哪儿也别去,等我搬救兵回来了再说。”高俅说完,打马狂奔,犹如一阵风,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

    童贯跌跌闯闯地又回到了北门附近,见梁山泊锄奸队的扈三娘站立在城门口,童贯大惊,迅速躲在一块山石背后。这时,一个丫鬟走至童贯身边,那是伺候宫妃娘娘的小萍儿,童贯灵机一动,运足掌力,将小萍儿打昏在地,割了小萍儿长发,做成假发戴在自己头上,又拔了小萍儿衣裤,穿在自己身上,最后拔出藏在靴子里的刮胡刀,刮了自己胡须,童贯扮成了一个中年女人,走进了北门边的小树林。城里是不能再回去的,只能选择翻山过河,绕过关卡,直向北方。

    对面突然来了高俅的管家高门还有童贯的管家童协,领着高、童两府的家丁数百,迎面走来。童贯像遇见了救星似的挥舞手臂:“嗨,我在这儿啦!”

    万万没有想道啊,高门与童协振臂高呼:“抓住反贼童贯,高宗皇帝赏赐雪花银一万!”

    童贯吓得屁滚尿流而逃,边逃边骂:“这两个小杂种,真是六亲不认了。”

    童贯慌不择路,幸好有一定的武功基础,冲进密林。情急之下,飞身爬上一颗枝叶茂密的大树,在枝叶间躲藏起来。

    童贯藏在枝叶间偷窥下面:见高门与童协带领数百家丁冲进密林。

    高门破口大骂:“明明看见太监老贼冲进密林,怎么突然就不见了呢?”

    童协也破口大骂:“这个老不死的,平时没把我们下人当人看,我本姓卢,他强迫我姓童,跟着一个太监姓,丢人现眼啊!”

    高门也越骂越来气:“那不是,我本来姓孙,高俅那个踢皮球的货,拿着皮鞭要我改姓高,不然就抽死我!”

    众人骂骂咧咧的在密林里搜索前行,越搜越远,过了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童贯心想:“等出去了,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机会成熟了再回来报仇,赵构啊,梁山贼寇啊,高门啊,童协啊,统统的杀光······”

    童贯看看四下无人,便跳将下来,这一跳不打紧,脚还未落地,就被人套了脖子,童贯大惊:“不好······”

    童贯猛醒,见脖子真的被红锦套索套了,扈三娘就站在身边。童贯想挣扎,却发现手与脚被人绑了。于是大叫:“小的们!······”

    “你就别叫了,你的三千太监兵已被我的娘子军解决了!”

    童贯只好耷拉着脑袋:“你是怎么进来的?”

    扈三娘斜眼望着童贯:“我们锄奸队分了任务,林冲杀高俅,武松杀蔡京,我扈三娘杀你童贯,没有办法,你们三人将老皇上玩下课了,少皇帝雇佣了我们锄奸队。”

    童贯还在幻想着活命:“我是最后一个活着的吧?”

    “是,高俅死在第一,蔡京死在第二,你么?只能多活两天。”

    “赵构给你们多少钱?”

    “我们不要钱,只要人命。”

    “我给你们钱,可以吗?开个价吧?”

    “我不要钱,只要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你的项上人头。”

    “啊!”

    扈三娘割了童贯人头,因为高宗皇帝拜托过:“割了童贯人头,挂在东京城示众!”

    三娘将童贯人头用橡皮布包裹了,背在背上,翻身上了枣红马,那枣红马高大雄伟,能日行千里,又叫千里驹。

    扈三娘风餐露宿,那枣红马从杭州到东京,跑了两天两夜,奔驰1800余里,居然脸不变色、心不跳、气不喘,确实是一匹千里良驹!

    刚至东京城西门,扈三娘就看见迎面走来一个大将,便惊诧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