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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正文】这是什么破仙体,遇难必有助?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惹祸根苗,气是无烟火炮。

    看官老爷们,插科打诨讲了两章前世因果,终归得讲故事。

    话说大隋朝传世一千二百年,待到隆盛帝即位,更是太平盛世,万国来朝。

    这一日,扬州城,淮河河畔,官立教坊后门口人声鼎沸,几个小厮正在围打一个年轻男子。

    “许山,没钱以后就别来教坊找林娘子,否则打扰了兄弟们的雅兴,见到你一次,我打你一次!”

    说话的是张炀,乃是吏部尚书张恩义的之子。

    “就是,林娘子是二皇子看上的人,你就敢过来惊扰?别说你老子已经不在,就是还在,都不敢说半个不字!”

    说这话的是杨振宇,中郎将杨大力之子。

    “少爷,出出气就行了,别真打死了,毕竟是朝廷官员之后,传出去反而不好。”

    一个随行下人对张炀说道。

    “不怕,打死就打死了,他老子总不过是个过世官员,有二皇子在,我还怕他不成?”

    张炀很是气焰嚣张。

    这时几个小厮突然住手不打了,那个下人忙走过去一看,只见许山七窍流血,“公子,不好了,别真的打死了吧?”

    杨振宇说道:“炀哥,赶快走,真死了就说不清了,终究只是替二皇子出出气而已,别最后弄的人财两空!”

    说着,他赶紧拉起依旧满不在乎的张炀跑进了教坊。

    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一听出了人命,也顿时作鸟兽散。

    过了好一会儿,许山才长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眸,眼中精光一闪而没。

    许山,黄门侍郎许玄碑之子,三年前,许玄碑身染重疾一命呜呼,其母伤心过度,一年后也随着去了那世。

    由于母家有些私产,留下万贯家财由许山一人掌管。

    哪知许山从小娇生惯养,吃穿用度从不知节俭,不但结交了一些富家纨绔子弟,还经常去杨淮教坊花天酒地,一来二去,万贯家财很快被他败光。

    大隋朝没有所谓的妓院,自开国武帝时期,就立下规定,民间禁止设立妓院。

    但大隋三百六十五年,景帝继位,国内叛乱四起,景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力镇压了乱党。

    所捕之人,男的全部杀头,女人凡是有点姿色的,都归入教坊司,致使各地教坊快速崛起,原本还算清净的地方,弄的乌烟瘴气。

    “这就是给朕找的重生之身?”

    “朕的长生仙体呢?”

    “朕的无敌之身呢?”

    “朕的仙界呢!”

    “朕的后宫呢!”

    文落帝君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天空怒道:“轰油门,你给朕出来!”

    突然,冥冥之中出现一股玄之又玄的波动。

    “遇难必有助仙体!”

    文落帝君脸现古怪之色,“这是什么破仙体,遇难必有助?有助你奶奶个腿儿!”

    文落帝君拿出瑞斯大剑,抬拇指就要按下,哪知一道光芒闪过,瑞斯大剑竟然从手中消失,文落帝君目光呆滞,前世记忆霎那间全部消失!

    许山晃了晃脑袋,只觉的胀痛不已,他晃晃悠悠的来到淮河岸边,看着水中满脸血污的自己,长长叹了一口气。

    “唉,时也运也命也,想我许山竟然也有今日境遇!如果再让我回到从前,我定要发奋图强,头悬梁锥刺股,必要考上状元郎!”

    “有此志向,何愁不成功?”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许山闻声望去,一名手拿拂尘的道士站在身后。

    只见这个道士,头发稀疏,胡须花白,一双芝麻粒大的眼睛放着慑人的精光。

    “贫道归不同,恰巧在此路过,听到公子在此励志,有感而发。”

    “让道长见笑了!”

    “贫道岂敢笑话,不知公子可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唉……”

    许山无奈的摇了摇头,当下就把自己年少无知,败光所有家财一事说了出来。

    归不同听了,笑道:“不就是钱财么?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贫道这里有些许银两,公子拿去用便是,好好读书,争取早日博得个功名。”

    归不同掏出一个袋子扔了过去。

    许山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万两白银,吓的许山赶紧要送回去,可是抬头再看,哪里还有归不同的影子?

    “袋子不准弄丢,有缘还会再见。”

    许山慌忙冲天一拜,“多谢仙长赐小生银两!”

    许山将袋子揣在怀中,也没想想如此小的袋子是怎么装下万两白银的,赶紧向家中走去。

    到了许府,敲了好半天,书童流墨才来开门,许山一脚踹了过去,“没用的东西,这么久才来开门!”

    流墨无端被踹了一脚,心中委屈,“公子再打骂我,我也走了!”

    许山这才想起,家里除了书童流墨和一个老家人许福外,已经没有别人了。

    想当年的许府,风光无限,下人们在府内来来往往,拜访老主人的门客进进出出,哪成想这才几年光景,就落得如此田地。

    不仅下人全跑光,就是多年的亲戚也不来往,唯恐粘上许山这个丧门星,摆脱不开。

    正是应了那句话: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许山赶紧歉意的说道:“你家公子我一时性急,莽撞踢了你一脚,来来来,有好东西给你看!”

    拉着流墨走进内宅,看看四下无人,从怀中拿出那个袋子,直接扔给流墨。

    流墨接过袋子,狐疑的看向许山,许山示意他打开。

    “妈呀!公子哪里得来这许多银两,难不成你杀人越货去了?”

    “我还敢杀人越货?今天你家公子差点被张炀、杨振宇那两个杂种打死!”

    “公子今日又到教坊寻欢作乐了?”

    许山见说走了嘴,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就是路过,就是路过!”

    流墨也不去戳破,“那到底怎么得来的银两?”

    “是一个仙长赠送的。”

    许山把遇到归不同的事情说了一遍。

    流墨觉的奇怪,“还有这等好事?”

    许山自嘲道:“也许是你家公子骨骼清奇,身具仙体吧!”

    “哼!才不信嘞!”

    “今日你家公子心情好,赶紧买些好酒好肉,咱们美美的大吃一顿!”

    “公子,这都子时了,上哪里买好酒好肉,还是明日再说吧。”

    “我都饿一晚上了,粒米未进,滴水未沾,怎么都得弄一些剩饭剩菜,让我填饱肚子。”

    “那我下面给你吃?”

    “好!”

    翌日,流墨出去买了好多食材,与许福做了一大桌子美食。

    许福毕竟岁数大了,也吃不了多少,可是许山和流墨两人,胡吃海塞,他俩就吃了一多半。

    “嗝……”

    流墨张嘴嗝出块鸡腿肉,舍不得吐了,又咽了回去。

    “公子啊。”许福说道,“老朽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

    许山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懒懒的说道。

    “公子,这次有异人相助,属于意外之财,不能再像以前花钱如流水,你今年才十八岁,这笔钱要省着花,将来考取功名,上上下下也需要打典银子的,而且将来成婚,没有钱更是不行。”

    这些话放在以前,许山是听不进去的,可能还会当场打骂,但这几年经历了很多人情冷暖,性情也变了很多。

    许山从地上爬起来,来到许福和流墨身前,深施一礼,说道:“这些年,幸蒙两位不离不弃,许山在此谢过了!”

    许福慌忙起身还礼,“许福当年受过老主人大恩,这些年老朽年迈,幸得公子继续收留,实是老朽感恩才对!”

    流墨也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公子这些年过的不顺心,流墨也是急在心里,可惜却帮不上什么忙,公子如能重新振作,那也是流墨的福气!”

    “对,从今日起,本公子定会苦学,来年夺取个功名,让那些宵小之辈刮目相看!”

    别说,这次许山说到做到,当晚就看书到深夜,连续十几日都没有出家门,许福和流墨也是内心欢喜。

    这一日,扬州城举办一年一度的淮河灯会,闷了半月的许山终于忍耐不住,带着流墨来到淮河畔看花灯。

    淮河灯会,不仅有各种争奇斗艳的花灯赛会,还有来自周边地区教坊的花舟,当真是大隋朝最热闹的一日。

    “公子,这里!”

    流墨拉着许山,使劲挤到了最前面,差点把一人挤到河里。

    “这是哪家的小厮这么不懂规矩!”

    许山赶忙赔礼道歉,却丝毫没有挪动位置,笑话,好不容易挤进来的。

    别说,流墨找的这个地方还真不错,一会先看花灯赛,再看花舟,都会清清楚楚的。

    “公子,公子,你看那个荷花灯,是最大的一盏灯了,还有那个兔子灯,两只耳朵还毛绒绒的,真是可爱!”

    “是啊,正好今年还是兔年,倒是很应景。”

    流墨今年也才十六岁,这个年纪本就是花季,无论男女,干嘛要那么多的人间清醒?

    “流墨,我们也买一盏花灯,就要那个最大的好不好!”

    “好,我现在就去!”

    流墨蹦蹦跳跳的来到另一边,这里有好几个花舟,专门售卖各种花灯。

    “呦呦呦,这不是许大公子么?前几天被揍的哭爹喊娘,现在这是伤好了?”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