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两界场
“听说了吗，十天前东边跑出来一个魔王，至今没抓着！”
说话是座次比孟帆还低三四个位置的年轻人，长得也算仪表堂堂，但看境界，才修身期，估计也是世家子，于修炼一道毫无天赋。
“一个？”
发声的是比孟帆高五六个座次的男子，从穿着到气质，再加上那炼神巅峰的实力，让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男子继续说道：
“我怎么听说，是两个。”
场中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人却古井无波，明显是早已知道内情。
看了眼众人反应，孟帆算是知道，这青年晚宴，倒也像是个信息交流会，大家信息渠道不同，半个月这么交流一次，除了增进了解，也算是城主提供一个各大世家交换信息的平台。
对于聚象城，乃至整个西部三州来说，最近聊天的话题主要还是围绕落岐山脉的魔物封印。
“两个魔王，那就相当于两个人族亚圣强者了，落岐山的朝廷高手，能守住吗？”
“亚圣？亚圣之间的实力差距也是天差地别的，况且被封印近千年，再怎么也得恢复几个月。”
“确实，听说杏林镇三位大人在一个月前就前后镇压了三个魔王，如今再来两个，也没什么怕的。”
“唉？不是说封魔军要来嘛，什么时候到？”
“快了吧，先头部队已经进入落岐山脉了，再有三五日就能到聚象城。”
“这封魔军来了，真能解决问题？”
“不知道，反正怎么都是一场大战，不瞒诸位，我们严家不参与征兵令了，我父亲让我中州皇都躲一阵子。”
“没出息，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不抓住。”
“嘿，说得轻巧，也得有命抓不是，朝廷这么明显是拿咱们当炮灰呢。”
吵吵闹闹半个时辰，面对本次落岐山危机，有的想趁机建立功业，有的想浑水摸鱼，有的想退居后方。
从屏风后走出一个老者，朝众人道：
“诸位，天色已晚，今日晚宴，就到此吧。”
众人只好各自散去，孟帆倒是想去后厨看看是不是范老板来了，奈何被侍卫拦住，死活不让进，只好再寻机会再去问问。
半夜，寻龙客栈，孟帆坐在客房的窗前，看窗外夜色。
“文甲，这都半个月了，也没师父师兄消息，咱们下一步怎么说？”
炼文甲坐在桌旁，道：
“主公，不是说等试炼小队回来再说嘛，这还有半个月。”
孟帆摇摇头，道：
“今天晚宴，听了很多，感觉落岐山脉情况比我们想的要糟糕，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自保。”
炼文甲笑笑，道：“主公放心，两百精通战阵的炼神兵卒，在聚象城还是能护主公周全的。”
孟帆点点头，道：“先不想了，先想想怎么花手上这一万象币吧。城主真是大方。”
炼文甲笑道：“这还用想，走，两界场！”
“两界场？那是什么？”
“主公，两界场可是聚象城独有的东西，天下十四州，最大的物品交易市场！”
孟帆点点头，想起当年离开小镇范老板也曾提起过这个地方，还说是什么黑市。
“黑市？”
炼文甲看了孟帆一眼，道：
“看来主公还是有所了解的嘛。两界场，一明一暗，都是天下最大的，这些年，中岐山迷失的路人，很多都是去聚象城两界场的，所以乾坤扇对这一块儿的知识还是比较多的。”
顿了顿道：“先休息吧，明天一早我给主公讲讲，咱们也去两界场捡捡漏。”
孟帆点点头，却没急着睡去，算算日子，又是七天了，按自己推测的玉筒浮雕出现周期，应该出现了。
想着，就拿出玉筒，有炼文甲在旁护法，孟帆直接就注入灵力，进入玉筒之中。
熟悉的碧绿，孟帆走到桌前，果然，上次的魔神浮雕已经没有了，关于那尊魔神，孟帆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也不敢主动去寻，如今的落岐山脉，步步惊心。
新的浮雕是一根羽毛，应该是某种猛禽的，孟帆围着桌子转了两圈，总觉得这羽毛在哪儿见过。
“咦，这不是，乾坤扇上的毛吗！”
孟帆一拍腿，乾坤扇看起来确实很残破，原来是羽毛不全，浮雕既然出现，表示最近可能遇到。
孟帆心想，希望不要想上次魔神那样又一场空，对于这个阶段的自己，玉筒的作用实在太大了。
看完浮雕，记下羽毛特征，孟帆走向熟悉的墙壁，如今已经是炼神巅峰，离灵神期就是一层窗户纸的距离。孟帆想看看墙上功法有没有更新。
上次更新是自己从修身入炼神，功法从一重变二重，这次一看，果然变化了，但仅仅是出现了第三重的前面几个字。
孟帆想了想，估计这功法就是这样，每个大境界一重。
接着转身向旁边的外功功法走去，化魔掌总共就两层，全部出现了，孟帆也时常练习，算得上炉火纯青了。
后面又出现一部功法的轮廓，十分模糊，估计也是等灵神期才会最终浮现。
孟帆转悠了一圈，没发现新的东西，心念一动，回到了客栈屋内。
“主公，睡吧。”
孟帆点点头，心无杂念，倒头睡去。
第二天，直到中午孟帆才悠悠转醒。
“押镖半个月，天天风餐露宿，终于睡个老实觉了。”
一旁的炼文甲一如既往的精神奕奕，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子吃食。
“主公，吃午饭吧。”
孟帆翻身下床，道：
“哟，这么懂事呢，这哪儿搞的”
看了一眼炼文甲，接着道：“你小子不会卖身了吧。”
炼文甲笑道：
“我舍得，主公还舍不得呢。”
孟帆丢来一个嫌弃的眼神，夹起一块脱骨的酱肘子肉，大口咀嚼。
“主公，记得下去把钱付了。”
“...”
吃完饭，主仆二人离开客栈，朝着位于城西的两界场走去。
炼文甲跟着孟帆后边，道：
“主公，我与你讲讲，两界场的事儿？”
“说”
“这两界场，分明场和暗场，明场经营时间辰时到酉时，暗场经营时间午时到子时，这会儿过去正好开门不久。”
“暗场最热闹的时候就是酉时，就是明场打烊的时辰。”
“明场卖各自金银珍宝，绫罗绸缎，很多都是皇家同款，西部三州的三座王府内的摆件衣物等等，都来自此处。”
“暗场就是各大修真者最喜欢的地方了，什么都卖，活的死的，妖魔鬼怪，这里可以买到朝廷禁止买卖名录里的所有东西。”
孟帆插嘴道：
“这么猖狂？”
“这就是聚象城的优势，也是初代天机阁人换来的。”
孟帆撇撇嘴，道：
“不知道初代天机阁人作何感想。”
炼文甲摆摆手，道：“他们当初入朝，也没想那么多。”
转头继续说起两界场的传闻。
两人步伐不慢，小半个时辰就到了城西，那座外表看起来也没有多大的集市。
“就这？”
孟帆歪过头朝炼文甲问道，毕竟他刚喋喋不休一路，让孟帆期待不已。
此刻看着眼前的平房，孟帆有点无语。
炼文甲连忙道：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这地方看起来就一层，跟普通市场没什么区别，这正是两界场高明之处！”
“怎么个高明法？”
“主公，这么告诉你吧，此处，原本是一小盆地，或者说洼地，当初建立两界场的时候，又往下深挖三十丈。”
“三十丈？往下？”
“对！举个不太合适的例子，就像那十八层地狱，地面上看起来就这一层，毫不起眼，底下还有十几层呢！”
孟帆这才恍然点点头，道：
“走走，去看看。”
进入集市之内，毫无防卫，仿佛一个巨大的文玩市场，两旁是店铺，中间隔得相当远，充斥着横七竖八的地摊，比起两旁铺子里的精美器物，地摊上的明显逊色许多。
散客们更愿意在地摊上买，大概觉得进铺子总会挨宰，而那些宗族王府的采纳，一般都在铺子里买，质量有保障，能提供稳定的后续服务。
孟帆悄声道：
“这就是明场了吧，外面看不出来，里面这么多人呢。”
炼文甲笑笑道：
“外面只会在开市关市的时候才会人多，其他时候都在里面，像咱们这种中间来的，一般都属于新人，很容易被宰。”
孟帆点点头，道：
“暗市呢，咋去？”
炼文甲一伸手，道：
“前面那个卖木牌子的店铺，看到了嘛。”
孟帆点点头，道：
“嗯”
“就那儿，花两千象币买个牌子。”
“两千？？你知道两千我要赚多久？”
炼文甲看着孟帆道：
“要不是看主公最近入账多，我也不会想起这个地方来。”
又道：“两千才还只是买个入场资格，一人一千，如果主公不想进去，可以给我买个，我进去瞧瞧，就省了一千。”
孟帆甩过一个白眼，道：“走走走，来都来了，进去瞅瞅。”
说完走进铺子，和其他店铺不同，这间什么物品都没摆，就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个人，捧着本书，旁边竖着几个大柜子和抽屉。
孟帆见对方没打算招呼自己，转头问了问炼文甲。
“真的是这儿？你确定？”
炼文甲笑道：
“乾坤扇消化的修士记忆里有这段，不会错，你问他要牌子就行。”
孟帆吸了吸鼻子，硬着头皮走了两步，朝那人道：
“这里，卖牌子吗？”
那人头也不抬，道：
“铁铜木，要哪种？”
孟帆转过头给炼文甲使眼色，炼文甲上前道：
“铜的。”
说完将二十张总价值两千的象币放到桌上，继续道：
“要两个。”
桌后男子看也没看主仆二人，眼睛盯着书，手拉开抽屉，熟练取出两张铜色牌子。
推到二人面前，拿走象币，终于抬起头，道：
“离子时还有五个时辰，自己掌握时间。”
说话是座次比孟帆还低三四个位置的年轻人，长得也算仪表堂堂，但看境界，才修身期，估计也是世家子，于修炼一道毫无天赋。
“一个？”
发声的是比孟帆高五六个座次的男子，从穿着到气质，再加上那炼神巅峰的实力，让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男子继续说道：
“我怎么听说，是两个。”
场中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有人却古井无波，明显是早已知道内情。
看了眼众人反应，孟帆算是知道，这青年晚宴，倒也像是个信息交流会，大家信息渠道不同，半个月这么交流一次，除了增进了解，也算是城主提供一个各大世家交换信息的平台。
对于聚象城，乃至整个西部三州来说，最近聊天的话题主要还是围绕落岐山脉的魔物封印。
“两个魔王，那就相当于两个人族亚圣强者了，落岐山的朝廷高手，能守住吗？”
“亚圣？亚圣之间的实力差距也是天差地别的，况且被封印近千年，再怎么也得恢复几个月。”
“确实，听说杏林镇三位大人在一个月前就前后镇压了三个魔王，如今再来两个，也没什么怕的。”
“唉？不是说封魔军要来嘛，什么时候到？”
“快了吧，先头部队已经进入落岐山脉了，再有三五日就能到聚象城。”
“这封魔军来了，真能解决问题？”
“不知道，反正怎么都是一场大战，不瞒诸位，我们严家不参与征兵令了，我父亲让我中州皇都躲一阵子。”
“没出息，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不抓住。”
“嘿，说得轻巧，也得有命抓不是，朝廷这么明显是拿咱们当炮灰呢。”
吵吵闹闹半个时辰，面对本次落岐山危机，有的想趁机建立功业，有的想浑水摸鱼，有的想退居后方。
从屏风后走出一个老者，朝众人道：
“诸位，天色已晚，今日晚宴，就到此吧。”
众人只好各自散去，孟帆倒是想去后厨看看是不是范老板来了，奈何被侍卫拦住，死活不让进，只好再寻机会再去问问。
半夜，寻龙客栈，孟帆坐在客房的窗前，看窗外夜色。
“文甲，这都半个月了，也没师父师兄消息，咱们下一步怎么说？”
炼文甲坐在桌旁，道：
“主公，不是说等试炼小队回来再说嘛，这还有半个月。”
孟帆摇摇头，道：
“今天晚宴，听了很多，感觉落岐山脉情况比我们想的要糟糕，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自保。”
炼文甲笑笑，道：“主公放心，两百精通战阵的炼神兵卒，在聚象城还是能护主公周全的。”
孟帆点点头，道：“先不想了，先想想怎么花手上这一万象币吧。城主真是大方。”
炼文甲笑道：“这还用想，走，两界场！”
“两界场？那是什么？”
“主公，两界场可是聚象城独有的东西，天下十四州，最大的物品交易市场！”
孟帆点点头，想起当年离开小镇范老板也曾提起过这个地方，还说是什么黑市。
“黑市？”
炼文甲看了孟帆一眼，道：
“看来主公还是有所了解的嘛。两界场，一明一暗，都是天下最大的，这些年，中岐山迷失的路人，很多都是去聚象城两界场的，所以乾坤扇对这一块儿的知识还是比较多的。”
顿了顿道：“先休息吧，明天一早我给主公讲讲，咱们也去两界场捡捡漏。”
孟帆点点头，却没急着睡去，算算日子，又是七天了，按自己推测的玉筒浮雕出现周期，应该出现了。
想着，就拿出玉筒，有炼文甲在旁护法，孟帆直接就注入灵力，进入玉筒之中。
熟悉的碧绿，孟帆走到桌前，果然，上次的魔神浮雕已经没有了，关于那尊魔神，孟帆是一点头绪也没有，也不敢主动去寻，如今的落岐山脉，步步惊心。
新的浮雕是一根羽毛，应该是某种猛禽的，孟帆围着桌子转了两圈，总觉得这羽毛在哪儿见过。
“咦，这不是，乾坤扇上的毛吗！”
孟帆一拍腿，乾坤扇看起来确实很残破，原来是羽毛不全，浮雕既然出现，表示最近可能遇到。
孟帆心想，希望不要想上次魔神那样又一场空，对于这个阶段的自己，玉筒的作用实在太大了。
看完浮雕，记下羽毛特征，孟帆走向熟悉的墙壁，如今已经是炼神巅峰，离灵神期就是一层窗户纸的距离。孟帆想看看墙上功法有没有更新。
上次更新是自己从修身入炼神，功法从一重变二重，这次一看，果然变化了，但仅仅是出现了第三重的前面几个字。
孟帆想了想，估计这功法就是这样，每个大境界一重。
接着转身向旁边的外功功法走去，化魔掌总共就两层，全部出现了，孟帆也时常练习，算得上炉火纯青了。
后面又出现一部功法的轮廓，十分模糊，估计也是等灵神期才会最终浮现。
孟帆转悠了一圈，没发现新的东西，心念一动，回到了客栈屋内。
“主公，睡吧。”
孟帆点点头，心无杂念，倒头睡去。
第二天，直到中午孟帆才悠悠转醒。
“押镖半个月，天天风餐露宿，终于睡个老实觉了。”
一旁的炼文甲一如既往的精神奕奕，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子吃食。
“主公，吃午饭吧。”
孟帆翻身下床，道：
“哟，这么懂事呢，这哪儿搞的”
看了一眼炼文甲，接着道：“你小子不会卖身了吧。”
炼文甲笑道：
“我舍得，主公还舍不得呢。”
孟帆丢来一个嫌弃的眼神，夹起一块脱骨的酱肘子肉，大口咀嚼。
“主公，记得下去把钱付了。”
“...”
吃完饭，主仆二人离开客栈，朝着位于城西的两界场走去。
炼文甲跟着孟帆后边，道：
“主公，我与你讲讲，两界场的事儿？”
“说”
“这两界场，分明场和暗场，明场经营时间辰时到酉时，暗场经营时间午时到子时，这会儿过去正好开门不久。”
“暗场最热闹的时候就是酉时，就是明场打烊的时辰。”
“明场卖各自金银珍宝，绫罗绸缎，很多都是皇家同款，西部三州的三座王府内的摆件衣物等等，都来自此处。”
“暗场就是各大修真者最喜欢的地方了，什么都卖，活的死的，妖魔鬼怪，这里可以买到朝廷禁止买卖名录里的所有东西。”
孟帆插嘴道：
“这么猖狂？”
“这就是聚象城的优势，也是初代天机阁人换来的。”
孟帆撇撇嘴，道：
“不知道初代天机阁人作何感想。”
炼文甲摆摆手，道：“他们当初入朝，也没想那么多。”
转头继续说起两界场的传闻。
两人步伐不慢，小半个时辰就到了城西，那座外表看起来也没有多大的集市。
“就这？”
孟帆歪过头朝炼文甲问道，毕竟他刚喋喋不休一路，让孟帆期待不已。
此刻看着眼前的平房，孟帆有点无语。
炼文甲连忙道：
“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这地方看起来就一层，跟普通市场没什么区别，这正是两界场高明之处！”
“怎么个高明法？”
“主公，这么告诉你吧，此处，原本是一小盆地，或者说洼地，当初建立两界场的时候，又往下深挖三十丈。”
“三十丈？往下？”
“对！举个不太合适的例子，就像那十八层地狱，地面上看起来就这一层，毫不起眼，底下还有十几层呢！”
孟帆这才恍然点点头，道：
“走走，去看看。”
进入集市之内，毫无防卫，仿佛一个巨大的文玩市场，两旁是店铺，中间隔得相当远，充斥着横七竖八的地摊，比起两旁铺子里的精美器物，地摊上的明显逊色许多。
散客们更愿意在地摊上买，大概觉得进铺子总会挨宰，而那些宗族王府的采纳，一般都在铺子里买，质量有保障，能提供稳定的后续服务。
孟帆悄声道：
“这就是明场了吧，外面看不出来，里面这么多人呢。”
炼文甲笑笑道：
“外面只会在开市关市的时候才会人多，其他时候都在里面，像咱们这种中间来的，一般都属于新人，很容易被宰。”
孟帆点点头，道：
“暗市呢，咋去？”
炼文甲一伸手，道：
“前面那个卖木牌子的店铺，看到了嘛。”
孟帆点点头，道：
“嗯”
“就那儿，花两千象币买个牌子。”
“两千？？你知道两千我要赚多久？”
炼文甲看着孟帆道：
“要不是看主公最近入账多，我也不会想起这个地方来。”
又道：“两千才还只是买个入场资格，一人一千，如果主公不想进去，可以给我买个，我进去瞧瞧，就省了一千。”
孟帆甩过一个白眼，道：“走走走，来都来了，进去瞅瞅。”
说完走进铺子，和其他店铺不同，这间什么物品都没摆，就一张桌子，后面坐着个人，捧着本书，旁边竖着几个大柜子和抽屉。
孟帆见对方没打算招呼自己，转头问了问炼文甲。
“真的是这儿？你确定？”
炼文甲笑道：
“乾坤扇消化的修士记忆里有这段，不会错，你问他要牌子就行。”
孟帆吸了吸鼻子，硬着头皮走了两步，朝那人道：
“这里，卖牌子吗？”
那人头也不抬，道：
“铁铜木，要哪种？”
孟帆转过头给炼文甲使眼色，炼文甲上前道：
“铜的。”
说完将二十张总价值两千的象币放到桌上，继续道：
“要两个。”
桌后男子看也没看主仆二人，眼睛盯着书，手拉开抽屉，熟练取出两张铜色牌子。
推到二人面前，拿走象币，终于抬起头，道：
“离子时还有五个时辰，自己掌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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