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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家里进鬼了?(一)

    三十多度的艳阳天,闫知才从国际机场出来就开始提着箱子向家里飞奔,一点没有重温几年不见国内著名都市风景的想法,也没有想起自己似乎还应该干点什么。

    看着这气派而又豪华的小区大门,闫知是见一次无语一次,说好的一起回来过暑假结果自己放假前父母就跑去旅游,丝毫没有顾及自己这个女儿。

    提着这个这庞大的行李箱在小区绕了好几圈才找到自己的单元,看着电梯还早自己便坐在箱子上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回来。

    听着脚步声,闫知没有回头,但闻到了一股飘来的烟味,闫知眉头一皱,回头望了望。她却不知她这一回头埋藏在了他心中很多年。

    陆循叼着烟走进来时就注意到了那个坐在行李箱上的人,穿着一身泡泡袖抹胸白色连衣裙,微卷的长发,还精心地用白色丝带绑了个蝴蝶结,是女孩子喜欢的打扮,只是裙下白皙的小腿和黑色小皮鞋在箱子上晃来晃去就很好笑。

    微微上扬的嘴角在闫知回头后立即收敛了下来,看着她死死地盯着自己嘴角,陆循也失了神,当时陆循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好想亲她。

    而正在盯着陆循的闫知内心世界却已经开始了天翻地覆:哟,这嘴巴多性感,脸型也好看,眼睛也好看,多帅啊,还是国内的更符合我的审美。不过……他为啥要一直盯着我,难道他误会我看上他啦?不是吧?长得是帅了一点点(其实也不止一点),但也不要这么自恋吧。

    有点心虚的闫知微微挑了挑眉,就是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诡异,特别是一身的黑衣服配上嘴角叼着烟嘴角微微扬起看起来就很凶,脾气特别不好的那种,他那么把自己盯着,好像……好像要把自己吃掉一样。

    陆循当然不知道这么短的时间闫知就有了这么多想法,只是觉得她细微的表情变换和是不是眨眨眼睛的动作给他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

    同时响起的电梯铃声和他手机的铃声将陆循拉了回来,自己掏手机的同时瞟了眼将行李箱推进电梯里的那个身影,但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码,一眼就知道是谁,他没有存名字的习惯。“麻烦。”刚刚才从那里回来,又要干嘛。他接了电话,简单嗯了几声,便挂了。

    电梯里那个人似乎有意在等自己上电梯,但陆循没管,径直转头离开了。

    此刻闫知头上三条黑线拉过,本来他抽烟就不是很想和他坐一个电梯的,但是看在他也等了那么久,加上乐于助人的精神,她才按住电梯等他的,谁知道他接个电话整个人气场就不一样了,还转身就走,简直是大无语事件了。

    到了家彻头彻尾得收拾了一番之后整个人就摊在沙发上不省人事了。突然想起约好了和自己闺蜜徐怡甜打视频电话的。一打通,闫知就将手机拿得老远,果不其然手机传来一阵音量超高的咒骂声。“说好的一下机场就给我打电话的,这都几点了?不要我接就算了总不能让我担心你死在半路了吧。”

    闫知无奈地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只能笑着说“不至于不至于。”毕竟自己理亏,就听着自己这个话唠闺蜜在手机的另一边开机关炮似的。真寻思该怎么转移话题时,脑子里就蹦出了那个嘴角叼烟的男人,可算是堵住了她的嘴。确实,那是她见过唯一一个把黑色短袖穿得一身贵气的人。

    聊着聊着闫知就睡着了,电话那边虽然聊得正起兴,但徐怡甜也知道十几个小时的国际航班给回来的确会很累,自己挂了电话。

    几点后,凌晨闫知感觉卧室外有若有若无的细碎声音,难不成是几年没回来家里有老鼠了?不至于啊。闫知还是起来看看情况,毕竟如果真的是老鼠那自己睡前放桌子上的一桌炸鸡不是没了?还是进贼了,怎么会?这个房间的锁安全系数是全国最高级别的,当时父母就是觉得闫知一个女生回来住不安全,花了大比价钱搞来的。从窗子进来的?不是吧,这可是二十楼啊。

    闫知身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她也不怕黑,但当她站在客厅眨着眼望着客厅一串血迹时,感觉自己的价值观都受到了挑战。就这样静静得愣了许久,还是决定回去继续睡,一定是精神恍惚。只是在回卧室时,她明显地看到了有一个黑色身影在对面卧室飘过,闭着眼深吸一口气过去推开扮演的门。没走几步便被往后一拉,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边将她拉向墙边。手冰凉的温度让闫知感到了极度的不适,但经历了这些,闫知也彻底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从耳边传来时她几乎是松了一口气。“回去睡觉,什么都别做。”

    许是被吓得不轻闫知径直走向自己房间,几乎是用跑的。关门,跳上床,用被子牢牢得捂住自己一气呵成。闫知只能和自己说是太困了,这只是一场梦,一场梦。

    没心没肺的闫知在不久就睡着了,当然不知道中途自己的房间被打开过,自己所谓“鬼”就这样捂着自己手臂,没有感情地静静地盯着床上那个安心睡去的,埋在被子下的小山丘。在确认她是真的睡着了并且对自己并不造成威胁之后,将门轻轻关了起来。似是很熟悉得路过客厅,来到阳台。从烟盒里拿出一只烟,没点火,就这样咬着,让夜风掀起窗帘,吹动衣角。紧握的拳头微微颤抖,如果闫知此时在旁边就一定知道他的眼睛有多红,肉眼可以看出他有多痛苦。血顺着手臂一滴一滴滑落,滴在了地板上。良久,当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的知觉。呵,他似讽刺般笑出了声,“原来,只是一粒弃子。”

    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今晚的所做所为,会给已经睡着的闫知带来多大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