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污浊天堂
来到沙狐小队的第二天，艾琳已经基本熟悉了驻地的环境。
此时她离开了宿舍，整理着乱糟糟的客厅和与客厅相连的饭厅。
说是饭厅，实际现在的沙狐小队都在上面分配的公共餐厅解决吃饭问题，因为会做饭的人已经离去了。
可以看出，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呈酒吧吧台样的厨卫区域乱糟糟地摆着脏盘、吃了一半的食物、已经枯黄的蔬菜以及满地的空瓶。
艾琳沉默地收拾着，她尽管不算聪明，但从这里的惨状可以想象那两个若无其事的人在事发那天究竟有多悲伤。
艾琳不知道此前他们平常都做些什么，现在的德安娜整天都泡在档案室或者训练室，哪怕现在是假期，都要用工作和训练把自己的日程填得满满的。而格洛斯则经常待在娱乐室，或者离开驻地不知道去哪里了。
今天的他们也一样，所以生活区域只剩了艾琳，本来就没什么事可做的艾琳又闲不下来，二十多年的苦难让她老想忙活起来，正巧看到了饭厅的惨状，索性收拾掉。
临近的客厅虽然也乱，但比起饭厅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艾琳开着多媒体，听着新闻干活倒更加充实了些。
“……今日凌晨3时46分，戈尔多14号街区发生一起恶劣的群体杀人事件……”
艾琳哼着小曲，这是同一天入职的学员赫尔顿教给她的一首流行曲，曲风轻快，让人放松。将所有的空瓶子全部收纳起来，然后伴着新闻声提溜到垃圾处理格，格门自动打开，艾琳将垃圾丢进黑黝黝的空洞内。
“……今日凌晨5时12分，戈尔多4号街区的治安管理所遭到了不明组织的恐怖袭击，所内驻守的十二名治安官全部牺牲……”
艾琳又把剩饭剩菜和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部收进黑色的塑料袋内，和空瓶一样丢了下去。
“……今日凌晨5时51分，哈尔盖2号街区发现两具尸体，经过确认，正是前日被报为失踪的……”
“……哈尔盖9号街区发生爆炸，致4人死亡，11人受伤……”
“……比利普洛7号街区发生群体自杀事件……”
随着新闻一条条的播送，艾琳停止了哼唱，她渐渐沉默了下来，步调也不再轻快。她很快将饭厅地面打理干净，开始擦洗吧台和柜子。
“……发生斗殴……”
“……公司破产……”
“……被奸杀……”
“……昨日乐透开奖5-7-9-4-5-6-1……”
“……明星XXX和XXX官宣恋情……”
……
饭厅焕然一新，艾琳没有多少自豪的感情，收拾好工具，她来到了客厅，盯着面前的投影和平面发呆。
没有人为的暂停，新闻依然在一条条地播送，主持人口齿清晰，一男一女互相配合，将整个辛科的一条条新闻播报出来。
恶性的、娱乐的、政要的、污染的，十分全面。
全都是上城区内发生的事情，没有环区和下城区的半点关系。
艾琳的心情不太好，这里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在曾经的，挣扎的生活中，艾琳无数次向往过上城区的生活。在想象里，这里的人彬彬有礼，衣着得体，与人为善，吃着可口的食物，喝着干净的水，不用每天做活计。不会像下城区一样每天都有人横尸街头，每天都有人互相争斗，充斥着犯罪和恶意。
仅仅在相对单纯的作训中心长期待过的艾琳，完全不知道上城区的真实面貌。
但是新闻不会掩饰，而且新闻中的事情在上城区民众的心里早就习以为常，这就是最真实的上城区。这里的大部分人确实衣食无忧，确实衣着得体，但是这里和下城区一样，每天都有人横尸街头，每天都有人互相争斗，充斥着犯罪和恶意。甚至比下城区朴素的互殴更加恶劣和恶心。
艾琳莫名地失落起来，像是追寻的天堂走进去之后却看到了魔鬼横行的感觉。
她驻足沉默良久，没有关掉新闻，又开始收拾起客厅。
德安娜来到客厅，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绷着小脸忙碌的艾琳，她是来叫艾琳去吃饭的，现在已经到午时了。
“艾琳，我以为你还在睡觉呢，你怎么收拾起来了，快别忙活了。”德安娜走到了艾琳的身边。
“德安娜姐，新闻上说的都是真的吗？”艾琳闷声问到。
德安娜有点莫名，看着艾琳有些低落的样子，迟疑着道：“是真的，这些小事不会被操控着虚假报道的。”
“小事吗……”艾琳嘀咕了一声。
“好啦，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告诉我，我帮你解决。”德安娜安慰着艾琳，“快放下吧，先去吃饭，下午我带你去周边逛逛，给你买点东西，顺便熟悉一下我们小队的辖区。”
艾琳点点头，没有说话，放下手中抓着的抹布，跟着德安娜离开了生活区。
“德安娜姐，新闻上那些事情……每天都有吗？”走廊上，艾琳问到。
德安娜瞧着艾琳，点头道：“嗯，每天都有，或多或少。这些是治安管理局的事情，和我们污染管理局没有关系。”
艾琳纠结了一会，才继续说道：“我以为……上城区特别好，不会有这些事情……”
德安娜看艾琳那患得患失的样子，不由地笑了出来，“傻丫头，你觉得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善良吗？”
两人来到了餐厅，从取餐区拿了一些食物，随便找了个桌子一起坐下。
“我在飞车上面明明看到特别繁华，完全像梦里的样子。”艾琳说到。
德安娜想了想，道：“什么东西第一次看都新奇，因为你不了解它。这个世界上的东西都有表里，你不能只看它光鲜的表面，但也不能因为它的里面就讨厌它的表面。”
艾琳思考了一会，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
“快吃饭吧。”
……
吃过饭，德安娜带着艾琳在周边转了一大圈，让艾琳大开眼界。
深秋的季节，街上的人们都穿着各式各样的秋装，有些甚至提前穿上了冬装，一眼望去，确实和艾琳想象中一样充满了文明的美感。
白天的辛科虽不及夜晚喧闹，但也同样车水马龙。
沙狐小队的辖区是瑟基勒斯1-8号街区，瑟基勒斯街区毗邻哈尔盖街区、比利普洛街区和戈尔多街区，四个街区都位于辛科城西南部，属于办公大楼集团大厦聚集的区域，辛科百分之五十的公司集团都坐落在这片区域，其中又以戈尔多18号街区和瑟基勒斯1号街区为最。
此前抓捕卡恩的行动就在瑟基勒斯1号街区内，抓捕布里尼科的行动则在戈尔多18号街区。
沙狐小队驻地在辖区中心，瑟基勒斯4号街区内，周边有很多的大型购物中心，在驻地大楼下还有瑟基勒斯街区的标志性建筑——瑟基勒斯广场，广场上有整个辛科都非常有名的超大型投影机，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开启着，投影出两个街区外都看得到的巨型广告。
值得一提的是，在德安娜的口中，艾琳才得知整个上城区的“地面”实际都是浮空的，“地下”还有覆盖全城的地下处理设施，所有的垃圾、下水等等东西全都在下面由自动设施处理。但即使如此方便，整个上城区还是有数不清的阴暗污秽的角落。
谈起这个，德安娜还毫不留情地把兄弟部门，和“污染管理局”名字很相似的“环境污染治理局”，给痛骂了一顿。
在德安娜的口中，这群人都是吃空饷的毒瘤，混在里面的全是镀金的“富二代”、“官二代”，因为这个部门最轻松，在里面混几年资历，就可以调去别的关键部门就任高位。
随后德安娜继续毫无顾忌地痛骂那些尸位素餐的垃圾公务员，上至某局的局长，下至便民服务大厅的保洁员，无一不被德安娜问候家人。
言辞之犀利让艾琳目瞪口呆，一圈逛下来，眼看着德安娜都要把火烧到自家部门了，艾琳才慌忙岔开话题，德安娜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了“愤青”行为，对着艾琳说到：“艾琳，我们污染管理局其实不属于政府部门，虽然很多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德安娜开始给懵懵的艾琳科普起自家部门的历史。
污染管理局前身是前纪的西部联盟的对异常部队和东华共和国的承影三科，两者皆是前纪末期第一次灰区扩散出现征兆时成立的特殊部门，随着灾难过后，大陆联合成立联邦后，两个部门还有其他部分国家的相关部门合并，成立了“异常管理部”。后来联邦第三任总统改革，取消部级部门，合并相似职能的局级部门，成立新的局级部门，由政府直辖，加之联邦对灰区及相关异象的研究深入，“异常管理部”正式改名为“污染管理局”，并且再次并入了医疗部的“特殊医疗局”、公安部的“第九保卫局”，由前异常管理部部长出任首任总局长，异常管理部下辖异常处理局局长出任西区局长，特殊医疗局局长出任西区副局长，第九保卫局局长出任东区局长，因为东区自治等各方面原因，东区不设常驻副局长，只有总局一年一派特派局长。
在确定领导班子后，污染管理局各个分局直接在原有组织架构下重组成立，逐步发展成如今这样。因为无论是前纪还是复兴历后，污染管理局都是比较特殊的部门，均是直属于最高首脑的，所以长久以来污染管理局都只是名义上归属当地政府，实际只有上级部门才能喊得动他们，比如德尔菲娜，虽然说是辛科城城主的属下之一，但实际上从来没理过辛科政府的调动，只有赫德的命令德尔菲娜才会无条件服从。
当然，辛科当局也不会对污染管理局抱有什么期待，基本都是无视其存在，只有发生污染相关的事件，才会有象征性地命令发来，但从来都是含糊其辞，不涉及污染管理局的具体行动。
此时她离开了宿舍，整理着乱糟糟的客厅和与客厅相连的饭厅。
说是饭厅，实际现在的沙狐小队都在上面分配的公共餐厅解决吃饭问题，因为会做饭的人已经离去了。
可以看出，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呈酒吧吧台样的厨卫区域乱糟糟地摆着脏盘、吃了一半的食物、已经枯黄的蔬菜以及满地的空瓶。
艾琳沉默地收拾着，她尽管不算聪明，但从这里的惨状可以想象那两个若无其事的人在事发那天究竟有多悲伤。
艾琳不知道此前他们平常都做些什么，现在的德安娜整天都泡在档案室或者训练室，哪怕现在是假期，都要用工作和训练把自己的日程填得满满的。而格洛斯则经常待在娱乐室，或者离开驻地不知道去哪里了。
今天的他们也一样，所以生活区域只剩了艾琳，本来就没什么事可做的艾琳又闲不下来，二十多年的苦难让她老想忙活起来，正巧看到了饭厅的惨状，索性收拾掉。
临近的客厅虽然也乱，但比起饭厅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艾琳开着多媒体，听着新闻干活倒更加充实了些。
“……今日凌晨3时46分，戈尔多14号街区发生一起恶劣的群体杀人事件……”
艾琳哼着小曲，这是同一天入职的学员赫尔顿教给她的一首流行曲，曲风轻快，让人放松。将所有的空瓶子全部收纳起来，然后伴着新闻声提溜到垃圾处理格，格门自动打开，艾琳将垃圾丢进黑黝黝的空洞内。
“……今日凌晨5时12分，戈尔多4号街区的治安管理所遭到了不明组织的恐怖袭击，所内驻守的十二名治安官全部牺牲……”
艾琳又把剩饭剩菜和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部收进黑色的塑料袋内，和空瓶一样丢了下去。
“……今日凌晨5时51分，哈尔盖2号街区发现两具尸体，经过确认，正是前日被报为失踪的……”
“……哈尔盖9号街区发生爆炸，致4人死亡，11人受伤……”
“……比利普洛7号街区发生群体自杀事件……”
随着新闻一条条的播送，艾琳停止了哼唱，她渐渐沉默了下来，步调也不再轻快。她很快将饭厅地面打理干净，开始擦洗吧台和柜子。
“……发生斗殴……”
“……公司破产……”
“……被奸杀……”
“……昨日乐透开奖5-7-9-4-5-6-1……”
“……明星XXX和XXX官宣恋情……”
……
饭厅焕然一新，艾琳没有多少自豪的感情，收拾好工具，她来到了客厅，盯着面前的投影和平面发呆。
没有人为的暂停，新闻依然在一条条地播送，主持人口齿清晰，一男一女互相配合，将整个辛科的一条条新闻播报出来。
恶性的、娱乐的、政要的、污染的，十分全面。
全都是上城区内发生的事情，没有环区和下城区的半点关系。
艾琳的心情不太好，这里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在曾经的，挣扎的生活中，艾琳无数次向往过上城区的生活。在想象里，这里的人彬彬有礼，衣着得体，与人为善，吃着可口的食物，喝着干净的水，不用每天做活计。不会像下城区一样每天都有人横尸街头，每天都有人互相争斗，充斥着犯罪和恶意。
仅仅在相对单纯的作训中心长期待过的艾琳，完全不知道上城区的真实面貌。
但是新闻不会掩饰，而且新闻中的事情在上城区民众的心里早就习以为常，这就是最真实的上城区。这里的大部分人确实衣食无忧，确实衣着得体，但是这里和下城区一样，每天都有人横尸街头，每天都有人互相争斗，充斥着犯罪和恶意。甚至比下城区朴素的互殴更加恶劣和恶心。
艾琳莫名地失落起来，像是追寻的天堂走进去之后却看到了魔鬼横行的感觉。
她驻足沉默良久，没有关掉新闻，又开始收拾起客厅。
德安娜来到客厅，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绷着小脸忙碌的艾琳，她是来叫艾琳去吃饭的，现在已经到午时了。
“艾琳，我以为你还在睡觉呢，你怎么收拾起来了，快别忙活了。”德安娜走到了艾琳的身边。
“德安娜姐，新闻上说的都是真的吗？”艾琳闷声问到。
德安娜有点莫名，看着艾琳有些低落的样子，迟疑着道：“是真的，这些小事不会被操控着虚假报道的。”
“小事吗……”艾琳嘀咕了一声。
“好啦，有什么不开心的就告诉我，我帮你解决。”德安娜安慰着艾琳，“快放下吧，先去吃饭，下午我带你去周边逛逛，给你买点东西，顺便熟悉一下我们小队的辖区。”
艾琳点点头，没有说话，放下手中抓着的抹布，跟着德安娜离开了生活区。
“德安娜姐，新闻上那些事情……每天都有吗？”走廊上，艾琳问到。
德安娜瞧着艾琳，点头道：“嗯，每天都有，或多或少。这些是治安管理局的事情，和我们污染管理局没有关系。”
艾琳纠结了一会，才继续说道：“我以为……上城区特别好，不会有这些事情……”
德安娜看艾琳那患得患失的样子，不由地笑了出来，“傻丫头，你觉得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善良吗？”
两人来到了餐厅，从取餐区拿了一些食物，随便找了个桌子一起坐下。
“我在飞车上面明明看到特别繁华，完全像梦里的样子。”艾琳说到。
德安娜想了想，道：“什么东西第一次看都新奇，因为你不了解它。这个世界上的东西都有表里，你不能只看它光鲜的表面，但也不能因为它的里面就讨厌它的表面。”
艾琳思考了一会，有些为难的点了点头。
“快吃饭吧。”
……
吃过饭，德安娜带着艾琳在周边转了一大圈，让艾琳大开眼界。
深秋的季节，街上的人们都穿着各式各样的秋装，有些甚至提前穿上了冬装，一眼望去，确实和艾琳想象中一样充满了文明的美感。
白天的辛科虽不及夜晚喧闹，但也同样车水马龙。
沙狐小队的辖区是瑟基勒斯1-8号街区，瑟基勒斯街区毗邻哈尔盖街区、比利普洛街区和戈尔多街区，四个街区都位于辛科城西南部，属于办公大楼集团大厦聚集的区域，辛科百分之五十的公司集团都坐落在这片区域，其中又以戈尔多18号街区和瑟基勒斯1号街区为最。
此前抓捕卡恩的行动就在瑟基勒斯1号街区内，抓捕布里尼科的行动则在戈尔多18号街区。
沙狐小队驻地在辖区中心，瑟基勒斯4号街区内，周边有很多的大型购物中心，在驻地大楼下还有瑟基勒斯街区的标志性建筑——瑟基勒斯广场，广场上有整个辛科都非常有名的超大型投影机，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开启着，投影出两个街区外都看得到的巨型广告。
值得一提的是，在德安娜的口中，艾琳才得知整个上城区的“地面”实际都是浮空的，“地下”还有覆盖全城的地下处理设施，所有的垃圾、下水等等东西全都在下面由自动设施处理。但即使如此方便，整个上城区还是有数不清的阴暗污秽的角落。
谈起这个，德安娜还毫不留情地把兄弟部门，和“污染管理局”名字很相似的“环境污染治理局”，给痛骂了一顿。
在德安娜的口中，这群人都是吃空饷的毒瘤，混在里面的全是镀金的“富二代”、“官二代”，因为这个部门最轻松，在里面混几年资历，就可以调去别的关键部门就任高位。
随后德安娜继续毫无顾忌地痛骂那些尸位素餐的垃圾公务员，上至某局的局长，下至便民服务大厅的保洁员，无一不被德安娜问候家人。
言辞之犀利让艾琳目瞪口呆，一圈逛下来，眼看着德安娜都要把火烧到自家部门了，艾琳才慌忙岔开话题，德安娜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下了“愤青”行为，对着艾琳说到：“艾琳，我们污染管理局其实不属于政府部门，虽然很多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德安娜开始给懵懵的艾琳科普起自家部门的历史。
污染管理局前身是前纪的西部联盟的对异常部队和东华共和国的承影三科，两者皆是前纪末期第一次灰区扩散出现征兆时成立的特殊部门，随着灾难过后，大陆联合成立联邦后，两个部门还有其他部分国家的相关部门合并，成立了“异常管理部”。后来联邦第三任总统改革，取消部级部门，合并相似职能的局级部门，成立新的局级部门，由政府直辖，加之联邦对灰区及相关异象的研究深入，“异常管理部”正式改名为“污染管理局”，并且再次并入了医疗部的“特殊医疗局”、公安部的“第九保卫局”，由前异常管理部部长出任首任总局长，异常管理部下辖异常处理局局长出任西区局长，特殊医疗局局长出任西区副局长，第九保卫局局长出任东区局长，因为东区自治等各方面原因，东区不设常驻副局长，只有总局一年一派特派局长。
在确定领导班子后，污染管理局各个分局直接在原有组织架构下重组成立，逐步发展成如今这样。因为无论是前纪还是复兴历后，污染管理局都是比较特殊的部门，均是直属于最高首脑的，所以长久以来污染管理局都只是名义上归属当地政府，实际只有上级部门才能喊得动他们，比如德尔菲娜，虽然说是辛科城城主的属下之一，但实际上从来没理过辛科政府的调动，只有赫德的命令德尔菲娜才会无条件服从。
当然，辛科当局也不会对污染管理局抱有什么期待，基本都是无视其存在，只有发生污染相关的事件，才会有象征性地命令发来，但从来都是含糊其辞，不涉及污染管理局的具体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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