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刹那
一个月后。
东京。
风尘仆仆的忘川赶到了这座城市。
此时的时间已经入夜，是个晴朗的夜晚，虽然还是冬日，但是近几日也没有经历太大的风雪，久违的东京城的这一夜也是热闹至极。
东京作为瀛洲的首都，在变法之后也是发展的越来越好，体量不断扩展。
东京是个残酷的城市，善者与恶者都在这个城市里生活着，富人挥金如土，穷人难以果腹，在这个冬日，城边的穷人区可能又死去了不少人。
走在街道上的忘川看着身边走过的形形色色的人们，对于这热闹的环境有些不适应，不自觉的拉了拉斗笠。
他的头发和眼睛依旧是鬼化后的白发血瞳，不知道是不是无惨的血让他身体里鬼的一面压过了人的一面还是怎样，他变不回之前人类的样子。
他对于东京的印像还停留在幼时，他母亲，或者说他外公的剑道馆就在东京，当时作为日本几大剑道流派之一的鸣神流可以说得上是门庭若市，即便在被枪炮扣开国门的现在，也是富贵者才能学习的艺术。
外公他们去世的早，剑道馆也早早的传到了母亲手里，以前不明白他那些远房的亲戚怎么会愿意把道馆拱手相让给一介女子之身的母亲。
但现在想想，估计是产屋敷家的那位主公出手帮忙了吧，母亲和父亲与那位是很好的朋友，之后他们兄妹三人变卖产业的时候也说过可以收养他们，并没有说需要他们改姓，仅仅是作为父母的朋友对于朋友孩子的照顾。
那家小医馆也是开在剑道馆的附近，作为入赘者的父亲也是因为时常要去给剑道馆学徒治伤才会和母亲相识相恋。
难以想象那位强势赛男子的母亲会被父亲那样的，嗯，软弱，不对，应该说平和温柔的人拿下。
他已经有快十年没有回去了，也并不打算回去看看，值得留念的是人而不是房子，去看见熟悉的景色只会让他想起来那些不愉快。
过去失去的不值得他再留恋停步。
他的目标是这座城里数一数二的豪门。
花开院家。
传承千年之久的豪门，古早之时是神道家族，历来掌握了瀛洲全国的神道系统，毫无疑问是能够与不断变化的天皇家族相提并论的家族。
近年来不知道在谁的操盘下开始涉及商业，并且以一种几乎是豪横的姿态横扫了大半的新兴商业，传承千年的家族在人脉上几乎是无人可敌，像是过江龙一样建立起一套以花开院家族为顶峰的商业体系。
短短不到十年的时间就在商业领域上跻身瀛洲的顶流，同时把持商业与神道体系的霸主。
按理说这样的一个家族不应该和忘川有什么联系才对，毕竟在他成长起来的时候已经可以说得上是脱离了东京的豪贵圈子，不熟悉也不了解，他也懒得和以前的那些所谓的表面朋友保持联系。
但是吧，人里面有天才自然也有怪胎。
常言道疯子天才不分家大概便是这个理了。
花开院家同样也有这么一位小疯子。
花开院刹那，便是其名。
女子身却不对女红花道感兴趣，小小年纪的时候就带着一帮子跟班到处捣乱，当年就因为太过折腾捣乱到他母亲头上，那可是一顿好揍，哇哇大叫的哭喊声可是吓得冥冥好几天不敢和母亲说话。
偏偏却是花开院家家主的独女，其父亲对刹那是出了名的手宠爱，是那种儿子都要靠边站的溺爱，整个东京都是别具一格的女儿奴。
好家伙，当年因为这事儿，那个花开院家的女儿奴没少来找他母亲的麻烦，但是怎么说呢，一个时代又同时在东京一个圈子里的几个人，自然也是极好的朋友，怎么可能真的闹翻，之后自然是折腾了几天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当然对方也怂啊，年轻的时候是在他外公那里学过剑术的，按辈分得叫他母亲一句师姐，学剑的时候可没少挨揍，但是又怕自家女儿不折不挠的闹只能硬着头皮来他家想要找回场子。
倒是那个疯丫头在事后吵着闹着当他母亲的义女，双方一合计，也都愿意，当时也不算小家族的忘川家到也不存在配不配得上的问题，那就答应了嘛，忘川就这样多了个年龄差不多的玩伴。
很快就到了花开院家的宅邸，也不愧是豪门中的豪门，比当年忘川家的宅子要大上太多了，比印象里的装饰也要更加豪贵些。
近几年来两人，或者说对方与他们三兄妹一直保持着书信的联系，幼时的友谊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人抛弃的，虽然不能和对方说明自己真正做的事，但是偶尔听着对方对于生活啦，对她那个父亲和弟弟的抱怨，还是会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翻身从围墙上翻进去，朝印象里的小院赶过去，不时会遇到有人巡夜，但是这种人肯定是抓不到他的。
上一次遇到对方也差不多是半年之前了，是次意外的巧遇，当时在附近刚刚斩了一只恶鬼的他本来只是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躲过白天，没想到会被带着几个侍从离家出走的对方碰到。
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办法，都被人逮到了，他总不能直接跑路吧，要是花开院刹那给他姐姐他们写信问这事，他都不能确定到时候雪姐会不会打死他这个弟弟。
没办法的忘川本来是打算忽悠忽悠对方的，但是吧，怎么说呢，可能是以忘川的智商根本就玩儿不过花开院刹那这个小疯子。
没聊多久就被对方拆穿了，连非人的身份都被揭穿，他能怎么办，还能宰了花开院刹那不成，只能拜托对方保守秘密。
他至今都不敢想象对方的老爹那段时间会疯成什么样子，尤其是还从对方嘴里听说是用来找忘川的理由作为借口后。
沉默，从那天之后忘川就明白自己可能是不能光明正大来花开院家拜访了，绝对会被对方的老爹，自己那位叔叔给手撕了的。
这也是现在他会选择不太正规，像个贼一样的潜入而不是登门拜访。
进到花开院刹那的小院子里，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门里尚且明亮的灯光自然是说明了对方没有休息，他这几下只是给对方提个醒，该收拾的都收拾一下，可别让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进来！”
蕴含着些许怒气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虽然疑惑，但右手还是扒拉开门扉，忘川就这么从不大的门缝中间滑了进去。
刚进门就有一封被揉成团的信函朝着忘川的脑袋砸了过来，反应迅速的忘川敏锐的朝旁边一躲，就这么躲开，那纸团砸在门上又反弹到地上。
忘川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小伙伴，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生气，那几天到了？
“你是笨蛋吗？”
“给我写信也不标下到我这儿的时间，你就不会到东京之后再送信吗？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半个月啊半个月，这半个月我晚上都没敢好好睡觉，生怕第二天醒过来身边多睡了个男人！！”
着着朱红的和服，长发披散，不施粉黛的素颜精致美丽，如果不说话，怕是没人会认为这样以为大和抚子，会就这么指着忘川的鼻子骂。
与外表的温雅不同，花开院刹那无疑是继承了幼时的暴脾气和来自忘川母亲的男孩子气。
“鬼扯，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明明是你自己睡觉不老实，踢被子就算了还会打呼噜，害怕被我看到而已。”
忘川扯了扯嘴角，没好气的怼了回去，他不否认自己欠考虑，但是对方竟然害怕自己会动手动脚，我呸，他忘川是那么没下限的人吗。
再相见的两人依旧熟悉，这份感觉让忘川欣喜。
“胡说，我怎么可能会，打呼噜！如此…粗鄙！”
有些脸红，那张脸上表露的大概是尴尬吧，花开院刹那有些气恼的把自己面前暖炉上的东西砸向忘川。
被扔过来的都是些小东西，从国外传进来的钢笔，老式的纸墨，还有一些小零嘴，仙贝和水果。
不断躲开这些飞行的暗器，忘川就这么任由对方闹着。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下次注意。”
一边躲着，一边向花开院刹那解释着，忘川苦哈哈的道着歉。
和以前一样，一点就炸的小炸药桶，花开院刹那，一个名字和人都很美，脾气却很差的小疯子。
“呼呼！！”
扔了半天有点小累，火气消了大半，同时也有点心疼自己扔出去的小东西的刹那，也顺着忘川给的台阶下了，算得上是原谅了对方。
谁让她是姐姐呢，就得包容这个粗鲁又不讲礼貌的傻弟弟。
“给我记住了，这事儿没完，哼！”
娇憨的鼻音，面上因为短暂的运动而显得诱人的红晕，配上那副面容，不可否认当年那个小疯子已经成长成了一个优秀的美人，如果忘川他母亲还在的话，估计是少不了一番调戏。
“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
双手合十对着花开院刹那拜了拜，算得上是道歉了，忘川稍显严肃的问着。
“咳咳，说正事说正事，之前的信里也和你提过了，我估计我朋友里面也只有你这个不拘一格的疯子有办法能帮到我，所以有想法了吗？”
整理整理和服，要在这样的天气等人，即便是有着暖炉也并不是多暖和，花开院刹那穿的还是有点厚的型号，刚才那么一闹，额角渗出一些汗水，粘住发丝。
重新跪坐在暖炉边，花开院刹那微敛着那双诱人的桃花眼，瞄了瞄忘川全身上下，尤其是对方那显眼的瞳发。
“有点想法，从明天开始试验，产屋敷叔叔也给我们推荐了一个这方面的行家，不知道用科学解密你这样的异常会有什么发现，我想这个过程也能帮你了解你自身。”
东京。
风尘仆仆的忘川赶到了这座城市。
此时的时间已经入夜，是个晴朗的夜晚，虽然还是冬日，但是近几日也没有经历太大的风雪，久违的东京城的这一夜也是热闹至极。
东京作为瀛洲的首都，在变法之后也是发展的越来越好，体量不断扩展。
东京是个残酷的城市，善者与恶者都在这个城市里生活着，富人挥金如土，穷人难以果腹，在这个冬日，城边的穷人区可能又死去了不少人。
走在街道上的忘川看着身边走过的形形色色的人们，对于这热闹的环境有些不适应，不自觉的拉了拉斗笠。
他的头发和眼睛依旧是鬼化后的白发血瞳，不知道是不是无惨的血让他身体里鬼的一面压过了人的一面还是怎样，他变不回之前人类的样子。
他对于东京的印像还停留在幼时，他母亲，或者说他外公的剑道馆就在东京，当时作为日本几大剑道流派之一的鸣神流可以说得上是门庭若市，即便在被枪炮扣开国门的现在，也是富贵者才能学习的艺术。
外公他们去世的早，剑道馆也早早的传到了母亲手里，以前不明白他那些远房的亲戚怎么会愿意把道馆拱手相让给一介女子之身的母亲。
但现在想想，估计是产屋敷家的那位主公出手帮忙了吧，母亲和父亲与那位是很好的朋友，之后他们兄妹三人变卖产业的时候也说过可以收养他们，并没有说需要他们改姓，仅仅是作为父母的朋友对于朋友孩子的照顾。
那家小医馆也是开在剑道馆的附近，作为入赘者的父亲也是因为时常要去给剑道馆学徒治伤才会和母亲相识相恋。
难以想象那位强势赛男子的母亲会被父亲那样的，嗯，软弱，不对，应该说平和温柔的人拿下。
他已经有快十年没有回去了，也并不打算回去看看，值得留念的是人而不是房子，去看见熟悉的景色只会让他想起来那些不愉快。
过去失去的不值得他再留恋停步。
他的目标是这座城里数一数二的豪门。
花开院家。
传承千年之久的豪门，古早之时是神道家族，历来掌握了瀛洲全国的神道系统，毫无疑问是能够与不断变化的天皇家族相提并论的家族。
近年来不知道在谁的操盘下开始涉及商业，并且以一种几乎是豪横的姿态横扫了大半的新兴商业，传承千年的家族在人脉上几乎是无人可敌，像是过江龙一样建立起一套以花开院家族为顶峰的商业体系。
短短不到十年的时间就在商业领域上跻身瀛洲的顶流，同时把持商业与神道体系的霸主。
按理说这样的一个家族不应该和忘川有什么联系才对，毕竟在他成长起来的时候已经可以说得上是脱离了东京的豪贵圈子，不熟悉也不了解，他也懒得和以前的那些所谓的表面朋友保持联系。
但是吧，人里面有天才自然也有怪胎。
常言道疯子天才不分家大概便是这个理了。
花开院家同样也有这么一位小疯子。
花开院刹那，便是其名。
女子身却不对女红花道感兴趣，小小年纪的时候就带着一帮子跟班到处捣乱，当年就因为太过折腾捣乱到他母亲头上，那可是一顿好揍，哇哇大叫的哭喊声可是吓得冥冥好几天不敢和母亲说话。
偏偏却是花开院家家主的独女，其父亲对刹那是出了名的手宠爱，是那种儿子都要靠边站的溺爱，整个东京都是别具一格的女儿奴。
好家伙，当年因为这事儿，那个花开院家的女儿奴没少来找他母亲的麻烦，但是怎么说呢，一个时代又同时在东京一个圈子里的几个人，自然也是极好的朋友，怎么可能真的闹翻，之后自然是折腾了几天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当然对方也怂啊，年轻的时候是在他外公那里学过剑术的，按辈分得叫他母亲一句师姐，学剑的时候可没少挨揍，但是又怕自家女儿不折不挠的闹只能硬着头皮来他家想要找回场子。
倒是那个疯丫头在事后吵着闹着当他母亲的义女，双方一合计，也都愿意，当时也不算小家族的忘川家到也不存在配不配得上的问题，那就答应了嘛，忘川就这样多了个年龄差不多的玩伴。
很快就到了花开院家的宅邸，也不愧是豪门中的豪门，比当年忘川家的宅子要大上太多了，比印象里的装饰也要更加豪贵些。
近几年来两人，或者说对方与他们三兄妹一直保持着书信的联系，幼时的友谊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人抛弃的，虽然不能和对方说明自己真正做的事，但是偶尔听着对方对于生活啦，对她那个父亲和弟弟的抱怨，还是会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翻身从围墙上翻进去，朝印象里的小院赶过去，不时会遇到有人巡夜，但是这种人肯定是抓不到他的。
上一次遇到对方也差不多是半年之前了，是次意外的巧遇，当时在附近刚刚斩了一只恶鬼的他本来只是打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躲过白天，没想到会被带着几个侍从离家出走的对方碰到。
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办法，都被人逮到了，他总不能直接跑路吧，要是花开院刹那给他姐姐他们写信问这事，他都不能确定到时候雪姐会不会打死他这个弟弟。
没办法的忘川本来是打算忽悠忽悠对方的，但是吧，怎么说呢，可能是以忘川的智商根本就玩儿不过花开院刹那这个小疯子。
没聊多久就被对方拆穿了，连非人的身份都被揭穿，他能怎么办，还能宰了花开院刹那不成，只能拜托对方保守秘密。
他至今都不敢想象对方的老爹那段时间会疯成什么样子，尤其是还从对方嘴里听说是用来找忘川的理由作为借口后。
沉默，从那天之后忘川就明白自己可能是不能光明正大来花开院家拜访了，绝对会被对方的老爹，自己那位叔叔给手撕了的。
这也是现在他会选择不太正规，像个贼一样的潜入而不是登门拜访。
进到花开院刹那的小院子里，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门里尚且明亮的灯光自然是说明了对方没有休息，他这几下只是给对方提个醒，该收拾的都收拾一下，可别让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进来！”
蕴含着些许怒气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虽然疑惑，但右手还是扒拉开门扉，忘川就这么从不大的门缝中间滑了进去。
刚进门就有一封被揉成团的信函朝着忘川的脑袋砸了过来，反应迅速的忘川敏锐的朝旁边一躲，就这么躲开，那纸团砸在门上又反弹到地上。
忘川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小伙伴，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生气，那几天到了？
“你是笨蛋吗？”
“给我写信也不标下到我这儿的时间，你就不会到东京之后再送信吗？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半个月啊半个月，这半个月我晚上都没敢好好睡觉，生怕第二天醒过来身边多睡了个男人！！”
着着朱红的和服，长发披散，不施粉黛的素颜精致美丽，如果不说话，怕是没人会认为这样以为大和抚子，会就这么指着忘川的鼻子骂。
与外表的温雅不同，花开院刹那无疑是继承了幼时的暴脾气和来自忘川母亲的男孩子气。
“鬼扯，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明明是你自己睡觉不老实，踢被子就算了还会打呼噜，害怕被我看到而已。”
忘川扯了扯嘴角，没好气的怼了回去，他不否认自己欠考虑，但是对方竟然害怕自己会动手动脚，我呸，他忘川是那么没下限的人吗。
再相见的两人依旧熟悉，这份感觉让忘川欣喜。
“胡说，我怎么可能会，打呼噜！如此…粗鄙！”
有些脸红，那张脸上表露的大概是尴尬吧，花开院刹那有些气恼的把自己面前暖炉上的东西砸向忘川。
被扔过来的都是些小东西，从国外传进来的钢笔，老式的纸墨，还有一些小零嘴，仙贝和水果。
不断躲开这些飞行的暗器，忘川就这么任由对方闹着。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下次注意。”
一边躲着，一边向花开院刹那解释着，忘川苦哈哈的道着歉。
和以前一样，一点就炸的小炸药桶，花开院刹那，一个名字和人都很美，脾气却很差的小疯子。
“呼呼！！”
扔了半天有点小累，火气消了大半，同时也有点心疼自己扔出去的小东西的刹那，也顺着忘川给的台阶下了，算得上是原谅了对方。
谁让她是姐姐呢，就得包容这个粗鲁又不讲礼貌的傻弟弟。
“给我记住了，这事儿没完，哼！”
娇憨的鼻音，面上因为短暂的运动而显得诱人的红晕，配上那副面容，不可否认当年那个小疯子已经成长成了一个优秀的美人，如果忘川他母亲还在的话，估计是少不了一番调戏。
“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
双手合十对着花开院刹那拜了拜，算得上是道歉了，忘川稍显严肃的问着。
“咳咳，说正事说正事，之前的信里也和你提过了，我估计我朋友里面也只有你这个不拘一格的疯子有办法能帮到我，所以有想法了吗？”
整理整理和服，要在这样的天气等人，即便是有着暖炉也并不是多暖和，花开院刹那穿的还是有点厚的型号，刚才那么一闹，额角渗出一些汗水，粘住发丝。
重新跪坐在暖炉边，花开院刹那微敛着那双诱人的桃花眼，瞄了瞄忘川全身上下，尤其是对方那显眼的瞳发。
“有点想法，从明天开始试验，产屋敷叔叔也给我们推荐了一个这方面的行家，不知道用科学解密你这样的异常会有什么发现，我想这个过程也能帮你了解你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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