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休养生息
“阿婆啊，你回家啦？”远方的一位中年人喊道。
听到声音的老婆婆抬头看去，挥了挥手。
已经跑到老婆婆面前的中年人，有些气喘吁吁，继续说道：“阿婆啊，你是不是回家啊！”
“是小远啊，田里面活做完了？”婆婆问。
那位名叫小远的中年人，走到后面把婆婆的竹篓子背在了自己身后：“是啊，活计做完了，一起回去吧，阿婆。”
小远搀扶着老婆婆，往前走了一截，把自己的农具握在手里。
“阿婆，我听村里人说，今天看见医师去你家啦，阿婆你生病啦？”小远关切的问道。
“没有没有，阿婆捡到个小娃娃，浑身是伤，就请医师来看看。”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
“阿婆，去我家吃饭吧，我家那位刚做的，热乎着呢，今天我儿子去钓鱼，钓了一尾这么大的鱼，阿婆可以盛一些给小娃娃补补。”
小远说着手里比划着鱼的大小，让老婆婆有些震惊。
“好好好，哪里有这么大的鱼啊？怕不是唬我这个老太婆的吧。”老婆婆笑的皱纹更加明显了。
“哎呀，怎么可能唬阿婆你呢，这不到家了，走走走，阿婆我带你去看看。”
那个中年男人，院门是敞开着的，他快步走进小院里把一个围栏的栅栏门打开了，将农具放在了门口搭建的小草棚子里，里面还养了几只鸡。
然后将老婆婆的竹篓子放在了院门口，方便送老婆婆回去的时候，一起取走。
接着便冲里面喊着：“慧哎，我回来了，我把阿婆叫来一起吃饭了。”
说完便搀扶着老婆婆往里面走，院子里有着几块石头，形状酷似石桌石凳，想来是一家人喜欢在外头吃饭，便自己找来了石头，将就着打磨成了椅子桌子。
被搀扶着的老婆婆刚坐下，一位清秀的小娘子端了两碟菜放在了桌上：“阿婆好，我刚做好了饭菜，就等阿婆你来吃啦。”
“真是打扰你们了。”老婆婆说。
“远，走，去厨房里把鱼端过来，我去拿碗筷，阿婆你在这坐一会儿昂。”那位叫慧的清秀小娘子指使小远。
“好，走。”小远也没有面露不高兴，而是爽快的答应了，便一起去了厨房。
厨房里叮咚咣当的。
碗筷的冲洗声，小娘子的指挥声。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青年提着木桶：“爹娘，我回来了。”
将水桶放在院子，跑到了老婆婆的身边：“阿婆，你来啦，我钓了一尾这么大的鱼，待会你可要多吃些。”
青年用手在空气中比划着大小，炫耀着自己钓的鱼有多大。
瞅着青年的比划，竟然比他爹小远比划的还大些，这让老婆婆好奇了起来，这么大的鱼的得抓吧。
青年小跑着去了厨房，帮他的父母。
稍等一会，三个人便从厨房端着好几个盘子出来了。
老婆婆仔细的瞧着，鱼头萝卜炖的汤，白花花的汤汁，想来是多煮了一会。
鱼的下半截红烧了，这少的中间大半截，想来是被腌制成了咸鱼。
这鱼确实是大。
小娘子手里有着一节竹子，竹子中空，她盛了些鱼汤进去，用木塞子塞了起来，递给了老婆婆。
“阿婆，相公跟我说过了，汤给你。饭菜我已经盛好了，放在了另一个竹筒里了，方便你待会带回去。”
慧小娘子微笑着，将两个竹筒放在了院门口老婆婆的竹篓子里。
四人均是笑颜温和，同桌吃饭，偶尔听青年说一说镇上的事。
说起隔壁村的某个壮小伙，被学府赏识收了去学习，又或者武馆又出了位武力高强的人。
说着说着，也没察觉多久，一顿饭也就吃完了。
走到门边的老婆婆收拾起自己的竹篓子，向院里的一家三口挥挥手告别，回了自己的小屋。
许是在小远家吃的好些，也可能是念着家中受伤了的卿寒，老婆婆的步伐竟快了许多。
到了门口，天色渐暗，快步走进屋内，老婆婆推开木门，放下了背后的竹篓子，将其中一个盛有汤的竹筒盖打开，放在了她的手上。
“小娃娃等久了，饿了吧，吃吧。”
鱼的香气弥漫开来，寥寥白雾绕着鼻翼。
许是身体孱弱的原因，闻着这个鱼的香气，人都精神许多。
带着竹子的清香，鱼汤被卿寒大口大口的喝下，鱼汤里夹杂着细碎鱼肉，醇香的汤汁入口，浑身都暖和了起来。
细碎的鱼肉，也随着汤汁一起，被卿寒一饮殆尽。
见她喝汤急促，想来是饿了，将另一个竹筒也放在了她的手里，一双竹筷也夹带着给了她。
老婆婆忽然想起什么，连忙走出去，把竹篓子里的蘑菇竹笋仔细放好在厨房，将竹篓子放回了门口。
耳边听见老婆婆匆忙的脚步声，在屋外走来走去，一会去了厨房，一会又去了院子，随后又回来了。
老婆婆都回来了，看见未动的卿寒：“哎呀，小娃娃，你怎么还没吃啊。”
着急的，老婆婆自己上手解开了捆在竹筒的绳子上，将竹筒一分两半，轻轻抓着卿寒的手，戳了点饭菜，放在了她的嘴唇边。
张了张嘴的卿寒，还是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仿佛是为了不辜负一旁紧盯着她的老人。
她能感受老人在一旁关切的眼光，就像温暖的风拂过脸庞。
“起初见你时，看见你身上的绸缎，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子女，但又看你浑身是伤，想来是得罪了什么人。”
听到老婆婆的分析，卿寒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绸缎？大户人家？
“不过还好，都不是什么致命伤，你的衣服已经残破不堪，已然帮你替换了衣物，莫要嫌弃粗布麻衣。”老婆婆说着。
卿寒听着，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那位年轻的医师，来看你了吧，有没有乖乖吃药用药？”
卿寒继续点了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老婆婆很是欣慰，小娃娃十分懂事。
“婆婆？”卿寒试着开口，因为白日里，药师的药似乎对喉咙有一些用，感觉自己喉咙暖暖的。
“哎～”听到小娃娃叫她，她很开心，坐在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婆婆，这是哪里？”
“这里是刘家村，一个不知名的小村落罢了，外面的世界还很大呢。”老婆婆很感慨，似乎想要去外面的世界走一走看一看。
“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啊？婆婆我叫刘玉花，以后你就是我家的娃娃了，好不好啊？”婆婆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好，婆婆，我叫卿寒。”她笑着点头，回答着婆婆的问话。
……
在婆婆家休养了几日的卿寒，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身上的伤痕也在逐渐好转。
这几日，年轻的医师也都有来，每次来都给卿寒，带了一些小孩子爱吃的东西，在和卿寒的接触下，发现卿寒对医药颇有兴趣。
回到了老医师那里，便提起了这事。
“师父。”年轻的医师冲着前面年迈的老医师喊了一句。
“嗯？什么事？”老医师没有回头，继续低着头整理着自己的医药箱里的东西。
“徒儿近日去的刘家村，看望的是一个小女娃娃，她对医药非常感兴趣，我想……”年轻的医师挠了挠头，不大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老医师听到这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小伙子，又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你想收徒？”
年轻的医师连忙开口：“不，不是，我想师父您看看，那个小娃娃怎么样，您…收她为徒。”
他越说越小声，但是字句清晰，老医师还是听见了。
前方忙碌着的老医师听到他话，手中一顿，转过身来，看着眼前低着头的年轻人，上去就敲了一下他的头。
“哎呦～师父，你打我干嘛，我帮你找个继承你衣钵的人，你不应该高兴吗？”年轻的医师捂着刚刚被敲疼的头。
“你这家伙，那你呢？你不继承老头子的衣钵了？”老医师看着年轻的医师。
“师父，我这不是想着您出神入化的医术，能广为人知吗。只要有更多的人学到了，那他走出去传扬的可是您的医术哇。您说是不是，师父。”
听着他这番话，老医师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想来这女娃娃也定然有些天赋，不然这徒弟怎么能费这般口舌，罢了罢了。
“哪天，领来为师看看。”说完，老医师回头继续忙碌着。
听到老医师的话，年轻的医师咧开了嘴，嘿嘿的小声笑着。
女娃娃家中这般贫困，师父的医术如此好，学到了也是保命的技能，而且看她对医药有些了解，想来一定可以深得师父的青睐。
想到这，医师傻乎乎的冲出了门，跑着去找卿寒了。
刚到门口，他一拍脑门：“哎呀，忘了件事，忘告诉师父了，她看不见，完蛋了。”
“这不是小医师吗？”老婆婆看见站在门口的拍脑门的他，打了声招呼。
“婆婆，早上好，哎呀婆婆，都说您叫我小清就好啦。”小清上前搀扶着婆婆，往屋里走，去看望卿寒。
“婆婆，我有件事要和您说，有关小寒的事，我扶您到里屋，一起说。”
小清搀扶着老婆婆，就去了卿寒的房间。
正巧卿寒在屋子里，扎着马步。
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卿寒连忙摸索着，乖乖坐在了床边。
“小寒，老婆子我和小清来看你了。”老婆婆冲房里头喊着。
听到声音的老婆婆抬头看去，挥了挥手。
已经跑到老婆婆面前的中年人，有些气喘吁吁，继续说道：“阿婆啊，你是不是回家啊！”
“是小远啊，田里面活做完了？”婆婆问。
那位名叫小远的中年人，走到后面把婆婆的竹篓子背在了自己身后：“是啊，活计做完了，一起回去吧，阿婆。”
小远搀扶着老婆婆，往前走了一截，把自己的农具握在手里。
“阿婆，我听村里人说，今天看见医师去你家啦，阿婆你生病啦？”小远关切的问道。
“没有没有，阿婆捡到个小娃娃，浑身是伤，就请医师来看看。”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
“阿婆，去我家吃饭吧，我家那位刚做的，热乎着呢，今天我儿子去钓鱼，钓了一尾这么大的鱼，阿婆可以盛一些给小娃娃补补。”
小远说着手里比划着鱼的大小，让老婆婆有些震惊。
“好好好，哪里有这么大的鱼啊？怕不是唬我这个老太婆的吧。”老婆婆笑的皱纹更加明显了。
“哎呀，怎么可能唬阿婆你呢，这不到家了，走走走，阿婆我带你去看看。”
那个中年男人，院门是敞开着的，他快步走进小院里把一个围栏的栅栏门打开了，将农具放在了门口搭建的小草棚子里，里面还养了几只鸡。
然后将老婆婆的竹篓子放在了院门口，方便送老婆婆回去的时候，一起取走。
接着便冲里面喊着：“慧哎，我回来了，我把阿婆叫来一起吃饭了。”
说完便搀扶着老婆婆往里面走，院子里有着几块石头，形状酷似石桌石凳，想来是一家人喜欢在外头吃饭，便自己找来了石头，将就着打磨成了椅子桌子。
被搀扶着的老婆婆刚坐下，一位清秀的小娘子端了两碟菜放在了桌上：“阿婆好，我刚做好了饭菜，就等阿婆你来吃啦。”
“真是打扰你们了。”老婆婆说。
“远，走，去厨房里把鱼端过来，我去拿碗筷，阿婆你在这坐一会儿昂。”那位叫慧的清秀小娘子指使小远。
“好，走。”小远也没有面露不高兴，而是爽快的答应了，便一起去了厨房。
厨房里叮咚咣当的。
碗筷的冲洗声，小娘子的指挥声。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青年提着木桶：“爹娘，我回来了。”
将水桶放在院子，跑到了老婆婆的身边：“阿婆，你来啦，我钓了一尾这么大的鱼，待会你可要多吃些。”
青年用手在空气中比划着大小，炫耀着自己钓的鱼有多大。
瞅着青年的比划，竟然比他爹小远比划的还大些，这让老婆婆好奇了起来，这么大的鱼的得抓吧。
青年小跑着去了厨房，帮他的父母。
稍等一会，三个人便从厨房端着好几个盘子出来了。
老婆婆仔细的瞧着，鱼头萝卜炖的汤，白花花的汤汁，想来是多煮了一会。
鱼的下半截红烧了，这少的中间大半截，想来是被腌制成了咸鱼。
这鱼确实是大。
小娘子手里有着一节竹子，竹子中空，她盛了些鱼汤进去，用木塞子塞了起来，递给了老婆婆。
“阿婆，相公跟我说过了，汤给你。饭菜我已经盛好了，放在了另一个竹筒里了，方便你待会带回去。”
慧小娘子微笑着，将两个竹筒放在了院门口老婆婆的竹篓子里。
四人均是笑颜温和，同桌吃饭，偶尔听青年说一说镇上的事。
说起隔壁村的某个壮小伙，被学府赏识收了去学习，又或者武馆又出了位武力高强的人。
说着说着，也没察觉多久，一顿饭也就吃完了。
走到门边的老婆婆收拾起自己的竹篓子，向院里的一家三口挥挥手告别，回了自己的小屋。
许是在小远家吃的好些，也可能是念着家中受伤了的卿寒，老婆婆的步伐竟快了许多。
到了门口，天色渐暗，快步走进屋内，老婆婆推开木门，放下了背后的竹篓子，将其中一个盛有汤的竹筒盖打开，放在了她的手上。
“小娃娃等久了，饿了吧，吃吧。”
鱼的香气弥漫开来，寥寥白雾绕着鼻翼。
许是身体孱弱的原因，闻着这个鱼的香气，人都精神许多。
带着竹子的清香，鱼汤被卿寒大口大口的喝下，鱼汤里夹杂着细碎鱼肉，醇香的汤汁入口，浑身都暖和了起来。
细碎的鱼肉，也随着汤汁一起，被卿寒一饮殆尽。
见她喝汤急促，想来是饿了，将另一个竹筒也放在了她的手里，一双竹筷也夹带着给了她。
老婆婆忽然想起什么，连忙走出去，把竹篓子里的蘑菇竹笋仔细放好在厨房，将竹篓子放回了门口。
耳边听见老婆婆匆忙的脚步声，在屋外走来走去，一会去了厨房，一会又去了院子，随后又回来了。
老婆婆都回来了，看见未动的卿寒：“哎呀，小娃娃，你怎么还没吃啊。”
着急的，老婆婆自己上手解开了捆在竹筒的绳子上，将竹筒一分两半，轻轻抓着卿寒的手，戳了点饭菜，放在了她的嘴唇边。
张了张嘴的卿寒，还是把饭菜吃的干干净净，仿佛是为了不辜负一旁紧盯着她的老人。
她能感受老人在一旁关切的眼光，就像温暖的风拂过脸庞。
“起初见你时，看见你身上的绸缎，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子女，但又看你浑身是伤，想来是得罪了什么人。”
听到老婆婆的分析，卿寒有些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绸缎？大户人家？
“不过还好，都不是什么致命伤，你的衣服已经残破不堪，已然帮你替换了衣物，莫要嫌弃粗布麻衣。”老婆婆说着。
卿寒听着，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那位年轻的医师，来看你了吧，有没有乖乖吃药用药？”
卿寒继续点了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老婆婆很是欣慰，小娃娃十分懂事。
“婆婆？”卿寒试着开口，因为白日里，药师的药似乎对喉咙有一些用，感觉自己喉咙暖暖的。
“哎～”听到小娃娃叫她，她很开心，坐在床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婆婆，这是哪里？”
“这里是刘家村，一个不知名的小村落罢了，外面的世界还很大呢。”老婆婆很感慨，似乎想要去外面的世界走一走看一看。
“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啊？婆婆我叫刘玉花，以后你就是我家的娃娃了，好不好啊？”婆婆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
“好，婆婆，我叫卿寒。”她笑着点头，回答着婆婆的问话。
……
在婆婆家休养了几日的卿寒，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身上的伤痕也在逐渐好转。
这几日，年轻的医师也都有来，每次来都给卿寒，带了一些小孩子爱吃的东西，在和卿寒的接触下，发现卿寒对医药颇有兴趣。
回到了老医师那里，便提起了这事。
“师父。”年轻的医师冲着前面年迈的老医师喊了一句。
“嗯？什么事？”老医师没有回头，继续低着头整理着自己的医药箱里的东西。
“徒儿近日去的刘家村，看望的是一个小女娃娃，她对医药非常感兴趣，我想……”年轻的医师挠了挠头，不大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老医师听到这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小伙子，又继续忙着手中的事情：“你想收徒？”
年轻的医师连忙开口：“不，不是，我想师父您看看，那个小娃娃怎么样，您…收她为徒。”
他越说越小声，但是字句清晰，老医师还是听见了。
前方忙碌着的老医师听到他话，手中一顿，转过身来，看着眼前低着头的年轻人，上去就敲了一下他的头。
“哎呦～师父，你打我干嘛，我帮你找个继承你衣钵的人，你不应该高兴吗？”年轻的医师捂着刚刚被敲疼的头。
“你这家伙，那你呢？你不继承老头子的衣钵了？”老医师看着年轻的医师。
“师父，我这不是想着您出神入化的医术，能广为人知吗。只要有更多的人学到了，那他走出去传扬的可是您的医术哇。您说是不是，师父。”
听着他这番话，老医师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想来这女娃娃也定然有些天赋，不然这徒弟怎么能费这般口舌，罢了罢了。
“哪天，领来为师看看。”说完，老医师回头继续忙碌着。
听到老医师的话，年轻的医师咧开了嘴，嘿嘿的小声笑着。
女娃娃家中这般贫困，师父的医术如此好，学到了也是保命的技能，而且看她对医药有些了解，想来一定可以深得师父的青睐。
想到这，医师傻乎乎的冲出了门，跑着去找卿寒了。
刚到门口，他一拍脑门：“哎呀，忘了件事，忘告诉师父了，她看不见，完蛋了。”
“这不是小医师吗？”老婆婆看见站在门口的拍脑门的他，打了声招呼。
“婆婆，早上好，哎呀婆婆，都说您叫我小清就好啦。”小清上前搀扶着婆婆，往屋里走，去看望卿寒。
“婆婆，我有件事要和您说，有关小寒的事，我扶您到里屋，一起说。”
小清搀扶着老婆婆，就去了卿寒的房间。
正巧卿寒在屋子里，扎着马步。
听到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卿寒连忙摸索着，乖乖坐在了床边。
“小寒，老婆子我和小清来看你了。”老婆婆冲房里头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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