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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每三天陪奴一回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

    鸳鸯戏水,觑鲛绡腥红染妆。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

    颦斥檀郎,花心轻折莫太狂。

    ......

    暖香坞,秦可卿卧房。

    宝瑞二珠面红耳赤、相互搀扶,颤巍巍离开浴房的,才出珠帘,小嘴如鲤鱼般张大呼吸着空气。

    二女看到自家姑娘凤目媚红,柳眉紧蹙,小嘴咬住一缕青丝,粉脸扭曲,泪花四溅,一副痛苦禁受样,没来由的生气。

    同时又眼饧耳热骨软,心中又好似百蚁爬行,酥痒难耐。

    瑞珠不忿道:“瑞大爷看起来斯文儒雅,没想到是个野牛肏的,也不知心疼咱家姑娘!”

    “人家是前世的夫妻,郎情妾意的,姑娘都没有求饶,咱们懆什么心?”

    宝珠说着,眼珠一转窃笑道,“我看你个骚蹄子眼睛都拔不出来了,是不是动春心想让姑爷疼爱一番?”

    “暧吖......你个小蹄子居然说出如此下流话,真不识羞......”瑞珠说着便给宝珠挠咯吱窝。

    “咯咯咯......瑞姐姐,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回子吧!”宝珠求饶道,“咱们还要收拾床铺呢!”

    ......

    二女来到床榻,闻着残留着汗液和咸湿淡腥,又有一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好好的衣服也被野蛮姑爷撕烂了......嗯,稍后烧了......姑娘家也跟着疯,大爷的内衣也扯烂了.....全都不能用了,也烧了......幸好姑爷的外衣没撕破。”

    瑞珠皱着眉抱怨着,麻利地将满床被撕裂的亵衣肚兜收起。

    “嘻嘻......一会子瑞大爷岂非光屁股穿外衣回家?”宝珠顽皮笑道。

    “我看你就是个骚蹄子,以后姑爷少不得用大棒惩罚你......”瑞珠红着脸抿笑道。

    “我看你才是个闷骚......”宝珠说着便扑上去,二女又嬉闹一团。

    “好了,赶紧收拾......”

    ......

    瑞珠收起梅花点点的丝帛,也不去洗,小心的叠好。

    宝珠四处查看着,拿起鸳鸯枕颦眉看去,微不可查放在鼻尖闻了闻,顿时满脸通红。

    随后,仔细搜查一番,连头发丝都没留下一根。

    打开窗口,被雨丝洗过的空气扑面而来,卧房内又恢复如初。

    “你说,他们沐浴后,会不会又来?”瑞珠环视着卧房道。

    “这都快一宿了,不能吧?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就是头牛不也得歇歇......”

    宝珠黑眼珠滴溜溜转了转,起身拿起贾瑞和秦可卿的衣服,“走,咱们把衣服送到浴房,在那儿任由他们胡闹,也好打理些......”

    ......

    浴房中,二人鸳鸯交颈,低语交流,享受着酣战后的余温。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心中最短的路,是脐下的羊场小道。

    再加上贾瑞前世夫妻之说,让秦可卿放下了所有负累,一夜的缱绻羡爱让原本陌生的二人如胶似漆。

    秦可卿不愧擅风情,秉月貌的极品尤物,让贾瑞一头扎进温柔乡,便流连忘返,舍不得离去,暗自叹息:终是妲己伤纣王,纣王无怨亦无悔,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但考虑到贾珍或许能被癞头和尚治好,威胁依然存在,看着一旁垂手侍立的宝瑞二珠,硬着心肠道:“可儿,春宵苦短,来日方长,再有一个时辰天便亮了,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只见秦可卿满脸春潮未退,鹅脸含春,娇目流动,似秋波渡送。

    “檀郎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你去吧!”

    深情凝望,巧笑嫣然,眼角却开出泪花,双手搂的更紧。

    “你再不松手,我又要来了......”

    贾瑞说着,魔手又开始游动肆虐,“不要啦......”秦可卿惊叫一声,哧溜溜窜出浴桶,瑞珠即刻用备好的风衣将春光笼罩的严严实实。

    宝珠面红耳赤的服侍贾瑞穿上外袍,时不时垂眼斜睨,吃吃轻笑:“姑爷的内衣破了,姑娘的卧房并无男子衣物,就这样穿着,再披上奴婢的披风,冷不着,秋风从下摆倒灌,倒也凉快!”

    “???.......嗯,倒也凉快!”贾瑞尬笑道。

    秦可卿回身像小妻子般为贾瑞细细整理衣衫,垂着眼睛柔情似水道:“檀郎要爱惜自己,不管以后有多忙,以后每隔五天,不,三天来看奴家一回。”

    随后决绝地背过身子,娇躯微颤,“檀郎去吧......”

    “好,一言为定!”

    贾瑞说完便向窗户走去。

    “你若不来,我让你当王八。”秦可卿娇目含泪,巧笑嫣然。

    “扑通......”正在翻窗而过的贾瑞差点从窗户上掉下来。

    “你敢!”贾瑞依窗滢笑道,“下次定不饶你,让你三天起不了床!”

    “你来呀,我等着......”秦可卿挺挺胸,目光中闪烁着野性的挑衅。

    “今日你消耗颇多,好生再睡个回笼觉,小生去也......”

    贾瑞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似乎什么都没留下,似乎又留下了什么。

    ......

    天香楼。

    癞头和尚正满头大汗为贾珍输入内力调理,忙乎了一夜,把贾珍整得痛不欲生,却丝毫无效果。

    “真是那贾瑞有此手段?”癞头和尚不解道,“水火不相容,冰炭不同器,两种极端作用于一人?绝无可能......”

    “何解?”贾珍大惊。

    “凡人之躯,要么是阴湿寒毒,要么是阳火热毒,如果身体是一间屋子,温度过高,降温即可,寒窑冰冷,生火驱寒,而你这间屋子忽冷忽热,奇寒奇热交替,难办啊?!”

    贾珍看着一筹莫展的癞头和尚,涕泪满盈,俯首作揖:“神仙既与我家国公太爷有旧,定要救我啊?!”

    癞头和尚眉头凝成疙瘩,思索半晌,长叹一声:“罢了,我也只有动用本源,用先天一炁化生万物为你解了劫难。”

    说罢,双手搭上贾珍的双肾进入行功状态。

    倏然间心生警兆,目露恐惧,还未及转身,似乎感觉一个披着猩红风衣的妖娆的女子身影一闪,室内无风起浪,一股真气无声无息从空中掠过,“噗嗤”一声,射入了他的后心。

    “噗......”

    癞头和尚口喷鲜血,随后与贾珍双双晕死过去。

    ......

    遥远的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氤氲缭绕似有一处仙宫。

    一道清冷的声音喃喃自语,自问自答,忽远忽近,虚无缥缈。

    “三十三天宫,离恨天最高;四百四十病,相思病最苦。”

    “我不相思。”

    “哦?那你的那个印记,却又是为谁而刻?”

    “为生命里不可错过之人。”

    “那不就是相思?”

    “不,人生苦短而相思漫长,红尘不尽生死一瞬,天知道等待我的将是邂逅或是错过?怎能立于原地,任光阴被日一点点消磨?”

    “那你将如何?”

    “红尘有她,我去红尘。”

    “红尘将乱。”

    “红尘乱,我挡;地狱开,我去;四海怒,我渡;苍生阻,我覆。”

    “何苦?”

    “但为她故,不惧十丈软红,颠倒磨折之苦。”

    ......

    “嗯?吾妹秦可卿的情孽感知不到了?怎么可能?茫茫大士(癞头和尚)也遭重创?派渺渺真人(跛足道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