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能力开发
阳光普照洛杉矶大地，斯塔克与方湳早上七点便迫不及待地赶到了斯塔克工业基地。
不用再出勤任务，方湳卸下了神盾局那一身常年不变的黑色西装制服，换上了自己的橙色卫衣和黑色长裤。
“你知道吗，脱下那身制服，你看上去年轻了至少十岁。”
斯塔克上下打量，难得的给出了中肯话语。
“哇哦，谢谢你。”
“我不是在夸你，说真的，你多少岁了？”
方湳瞥了下斯塔克，开口道：
“虚岁二十六，四舍五入快三十了。怎么了？”
“你二十六岁？虚岁什么意思？”
斯塔克转头疑惑地看着方湳。
“只是一种说辞，根据我的身份证来算的话，我二十五岁了。”
停在实验室门外，斯塔克将手指放在一旁的指纹锁上。
“比我想象中小多了，好了，欢迎来到我的实验室！”
走进实验室，斯塔克张开双臂，以示欢迎。
而方湳拿出振金，递给斯塔克。
“你把它放那边的仪器上就好了，对，那个看上去像微波炉的。”
方湳将振金放进仪器，关上设备门。
“好了，没你什么事了，你随便逛逛吧”
斯塔克坐到滚轮椅上，挪到操作台前，开始了方湳看不懂的工作。
“噢对了，把你的元素金属放在旁边，我一起测了。”
斯塔克突然想起了什么，扭过身对他叮嘱道：
“不要碰那些有着警示标志的仪器。”
说完，便继续投入到调整仪器之中。
方湳可没有斯塔克想的那样呆，留下一根金属棍后四处逛了逛，看完一遍新奇劲过了觉得也就那样。
不如锻炼我的元素能力。
说干就干，他在心里召唤出一块方正的元素金属，试图将其塑形为一把匕首。
听着挺简单，但这是一块硬度极强的金属，想要纯靠念力让其发生形变基本上可以说是，不大可能。
这也让方湳觉得自己应该是走错方向了，这样子硬来是行不通的。
在他思考之际，斯塔克已经对金属完成了全部的测验。
“方湳！到这儿来，你需要看看这个。”
听到斯塔克的呼唤，方湳应了一声，走到了对方的椅子后。
“怎么了？”
斯塔克指着屏幕上的数据，兴奋地说道：“这种金属，在分子尺度上缺乏运动，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方湳不觉得有什么好兴奋的，因为他完全不懂：“意味着什么？”
斯塔克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原本兴奋的心情被这么一问，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不影响他很激动：“意味着它在物理上无法传递力！！它还能吸收声波、振动甚至是动能！这就是它为什么是宇宙中最坚硬物质之一的原因！”
方湳知道振金的表现力，但他还是得做出一副震惊的模样：“哇哦，听起来很厉害，你想要吗？”
斯塔克听到他的敷衍刚要开口怼两句，却听方湳的意思好像是要把振金送给他。
“不，它是你的，但是，是的……我的意思是，我很想用它来做一些研究，没有任何科研人员能抵挡住它的诱惑。
不过他是你的，所以……”
方湳再次开口：“你可以付钱。”
斯塔克张了张嘴，随后点头说道：“对，我的意思就是，我可以付钱，然后你把它租给我，用来……研究研究。”
“不，我的意思是，这里一共是500克的振金，然后，我以市场价每克1万美金的价格全部卖给你，一共五百万，成交？”
斯塔克没见过如此败家的行为，他此刻真的怀疑是自己见识太少，还是方湳真的没意识到这块振金的价值。
斯塔克突然反应过来：“等等？市场价？这振金居然还有的卖吗？”
方湳点了点头：“是啊，但是我只有500克，多的你自己去找买家吧。”
“成交！回头你把账户发给佩珀就行，我会给她说的。
然后是你的元素金属，同样十分惊艳！
具有弹性的同时十分稳定，比振金更具有可塑性，不过正是因为如此，耐用度不如振金，不过也是接近坚不可摧了，按你的标准就是宇宙最坚硬的几种物质之一。
最难能可贵的是它具有无限的可能，而且只要你活着，就用之不竭。”
点了点头，看来这是一场完美的交易，不缺钱的斯塔克和不缺特种金属的方湳，取彼此之长互补对方的短处。
方湳开口问道他最想知道的：“你会用这块振金重新造一副战甲吗？”
斯塔克打量着那些数据，点了点头。
“当然会，它实在太优秀了，不过量有点太少了。”
方湳看向斯塔克，问道：“再加上我的元素金属呢？”
“先给我造一吨，和振金同价吧，到时候一起汇给你。”
方湳：……
一吨，他就是硬变都要变几百次，这不得累死。
方湳准备离去，临走前说道：“一吨不大可能，你先算算一副战甲需要多少，我到时候再给你造。
记得转账嗷，我还要去纽约买套房子。”
“说到房子，”
斯塔克拦住方湳，取出裤兜里的邀请函递给方湳。
“斯塔克大厦的奠基仪式，正好就在纽约，到时候你可以来参加，日期和地点写在上面了。”
没想到斯塔克还给他准备了惊喜，他收下邀请函，他给出肯定的回复。
“没问题，到时候我会来的。”
......
回到家中，方湳继续研究自己的元素能力。
他思考着问题，不断地重复召唤元素然后收回，这一无意义的动作。
看着元素一点点凭空出现，从无到有，再从现实中丝丝溶解，化为飞灰。
元素真是令人着迷，但又晦涩难懂。
等等！
方湳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
就像是在解数学题时，突然想到了解题方法。
“化为...飞灰...”
嘴里轻声重复着这两个词，这一瞬间，他明白了他今后的元素道路。
他要找到他的极限，找到他所能控制元素的最小单位。
然后不断地精进，不断地加强控制力，不断地缩小最小尺度。
说干就干，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看看他能力的极限。
方湳坐在客厅茶几前，全神贯注地召唤着最小单位的元素。
像是在控制水龙头的开关，让其只滴落一滴水一般。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使着力，他能感觉到小荷已露尖尖角，所以更要保持力度的均匀，免得召唤出来的元素一头大一头小。
心里传来“啵”的一声，方湳顿时整个人都放松瘫软了下来。
茶几上出现了仅有半粒米大小的元素金属，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当成沙砾忽略掉。
用念力将其托到眼前，方湳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虽然还不够小，但也足以证明，这条路是行得通的。
由此，他的心中浮现出了一系列的能力开发计划。
不用再出勤任务，方湳卸下了神盾局那一身常年不变的黑色西装制服，换上了自己的橙色卫衣和黑色长裤。
“你知道吗，脱下那身制服，你看上去年轻了至少十岁。”
斯塔克上下打量，难得的给出了中肯话语。
“哇哦，谢谢你。”
“我不是在夸你，说真的，你多少岁了？”
方湳瞥了下斯塔克，开口道：
“虚岁二十六，四舍五入快三十了。怎么了？”
“你二十六岁？虚岁什么意思？”
斯塔克转头疑惑地看着方湳。
“只是一种说辞，根据我的身份证来算的话，我二十五岁了。”
停在实验室门外，斯塔克将手指放在一旁的指纹锁上。
“比我想象中小多了，好了，欢迎来到我的实验室！”
走进实验室，斯塔克张开双臂，以示欢迎。
而方湳拿出振金，递给斯塔克。
“你把它放那边的仪器上就好了，对，那个看上去像微波炉的。”
方湳将振金放进仪器，关上设备门。
“好了，没你什么事了，你随便逛逛吧”
斯塔克坐到滚轮椅上，挪到操作台前，开始了方湳看不懂的工作。
“噢对了，把你的元素金属放在旁边，我一起测了。”
斯塔克突然想起了什么，扭过身对他叮嘱道：
“不要碰那些有着警示标志的仪器。”
说完，便继续投入到调整仪器之中。
方湳可没有斯塔克想的那样呆，留下一根金属棍后四处逛了逛，看完一遍新奇劲过了觉得也就那样。
不如锻炼我的元素能力。
说干就干，他在心里召唤出一块方正的元素金属，试图将其塑形为一把匕首。
听着挺简单，但这是一块硬度极强的金属，想要纯靠念力让其发生形变基本上可以说是，不大可能。
这也让方湳觉得自己应该是走错方向了，这样子硬来是行不通的。
在他思考之际，斯塔克已经对金属完成了全部的测验。
“方湳！到这儿来，你需要看看这个。”
听到斯塔克的呼唤，方湳应了一声，走到了对方的椅子后。
“怎么了？”
斯塔克指着屏幕上的数据，兴奋地说道：“这种金属，在分子尺度上缺乏运动，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方湳不觉得有什么好兴奋的，因为他完全不懂：“意味着什么？”
斯塔克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原本兴奋的心情被这么一问，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不影响他很激动：“意味着它在物理上无法传递力！！它还能吸收声波、振动甚至是动能！这就是它为什么是宇宙中最坚硬物质之一的原因！”
方湳知道振金的表现力，但他还是得做出一副震惊的模样：“哇哦，听起来很厉害，你想要吗？”
斯塔克听到他的敷衍刚要开口怼两句，却听方湳的意思好像是要把振金送给他。
“不，它是你的，但是，是的……我的意思是，我很想用它来做一些研究，没有任何科研人员能抵挡住它的诱惑。
不过他是你的，所以……”
方湳再次开口：“你可以付钱。”
斯塔克张了张嘴，随后点头说道：“对，我的意思就是，我可以付钱，然后你把它租给我，用来……研究研究。”
“不，我的意思是，这里一共是500克的振金，然后，我以市场价每克1万美金的价格全部卖给你，一共五百万，成交？”
斯塔克没见过如此败家的行为，他此刻真的怀疑是自己见识太少，还是方湳真的没意识到这块振金的价值。
斯塔克突然反应过来：“等等？市场价？这振金居然还有的卖吗？”
方湳点了点头：“是啊，但是我只有500克，多的你自己去找买家吧。”
“成交！回头你把账户发给佩珀就行，我会给她说的。
然后是你的元素金属，同样十分惊艳！
具有弹性的同时十分稳定，比振金更具有可塑性，不过正是因为如此，耐用度不如振金，不过也是接近坚不可摧了，按你的标准就是宇宙最坚硬的几种物质之一。
最难能可贵的是它具有无限的可能，而且只要你活着，就用之不竭。”
点了点头，看来这是一场完美的交易，不缺钱的斯塔克和不缺特种金属的方湳，取彼此之长互补对方的短处。
方湳开口问道他最想知道的：“你会用这块振金重新造一副战甲吗？”
斯塔克打量着那些数据，点了点头。
“当然会，它实在太优秀了，不过量有点太少了。”
方湳看向斯塔克，问道：“再加上我的元素金属呢？”
“先给我造一吨，和振金同价吧，到时候一起汇给你。”
方湳：……
一吨，他就是硬变都要变几百次，这不得累死。
方湳准备离去，临走前说道：“一吨不大可能，你先算算一副战甲需要多少，我到时候再给你造。
记得转账嗷，我还要去纽约买套房子。”
“说到房子，”
斯塔克拦住方湳，取出裤兜里的邀请函递给方湳。
“斯塔克大厦的奠基仪式，正好就在纽约，到时候你可以来参加，日期和地点写在上面了。”
没想到斯塔克还给他准备了惊喜，他收下邀请函，他给出肯定的回复。
“没问题，到时候我会来的。”
......
回到家中，方湳继续研究自己的元素能力。
他思考着问题，不断地重复召唤元素然后收回，这一无意义的动作。
看着元素一点点凭空出现，从无到有，再从现实中丝丝溶解，化为飞灰。
元素真是令人着迷，但又晦涩难懂。
等等！
方湳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
就像是在解数学题时，突然想到了解题方法。
“化为...飞灰...”
嘴里轻声重复着这两个词，这一瞬间，他明白了他今后的元素道路。
他要找到他的极限，找到他所能控制元素的最小单位。
然后不断地精进，不断地加强控制力，不断地缩小最小尺度。
说干就干，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看看他能力的极限。
方湳坐在客厅茶几前，全神贯注地召唤着最小单位的元素。
像是在控制水龙头的开关，让其只滴落一滴水一般。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使着力，他能感觉到小荷已露尖尖角，所以更要保持力度的均匀，免得召唤出来的元素一头大一头小。
心里传来“啵”的一声，方湳顿时整个人都放松瘫软了下来。
茶几上出现了仅有半粒米大小的元素金属，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当成沙砾忽略掉。
用念力将其托到眼前，方湳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虽然还不够小，但也足以证明，这条路是行得通的。
由此，他的心中浮现出了一系列的能力开发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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