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十首十尾牛鸟罐

    一人一魂，人并不害怕，没有任何一件事可以让一个把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过的人害怕。

    相反的，商阳已经变得有些得意起来，他开始从当前的形势中寻找快乐。

    于是，商阳不再是阴阳代理人，他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一个准备带着老爷爷去喝酒的孩子。

    他没有酒，一个鬼魂怎么可能有酒。

    他也没有酒，假如你明天就要死了，你又怎么会准备明天的酒。

    那么，哪里有酒那？

    当然不是那对夫妻家，他们家有酒，但是商阳不喝，结了的任务，他绝不会在拿雇主家一针一线。

    那么哪里还有酒那？

    神庙，这个村落当年有神庙，神庙当然有酒，而且是专门酿酒人酿的的酒，传承上古，只为神庙酿酒。

    有人偷神庙的酒么，当然有，但是曾经没有，现在有了，而且不止是人偷酒，鬼也偷酒。

    “你小子胆子不小啊，居然赶偷祭祀的酒，还敢请我喝”

    “酒就是酒，哪有什么分别，龙王老爷爷，我一个小孩子哪里有钱买酒那”

    看着商阳的变化，老龙王愣住了“你这孩子真的很奇怪，这样，今天我着实有些高兴，祭祀的酒不能请别人喝，但是我本就该喝炎黄子孙的贡酒，我受得起。”说完，老龙王一口干了碗中的酒，酒是祭祀的酒，碗当然也是祭祀的碗，“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说吧”

    “我是谁”，三个字从商阳口中吐了出来，老龙王又愣住了，他居然问的不是你是谁，而是我是谁？

    “你是你，真正的你，你没有前世，你不是人皇的传承，但是又很像人皇，你是一个真正的人，你的天分会让你成为人皇一样地位的人”，说着老龙王又仔细想了想“你和人皇又不一样，你没有天命，天下苍生皆和你无缘，当然也包括女人，你注定不会成为这个世界的主角，我们不知道这次乱世的主角是谁”，说到此，老龙王不仅叹息，“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过客，世界的运转自然有着法则，不过这一次真的要变了。你为何不问我是谁？”

    “刚才不知，不问是因为我对我，远比我对你更感兴趣”虽然是孩童的样子，也是孩童的表情，但是从孩童嘴里说出的话却很想干活时候阴阳代理人“现在不问，我已大概知晓你是谁了，但是需要确定下，第二个问题”商阳的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狡猾。

    “哈哈，你真是个小狐狸，真是精明的很啊，任何事情都会算计，你准备用其他的问题带出你感感兴趣的问题，而且你又是那么的冷静，有克制力，这乱世成就的必将只有你一人，你会从乱世中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可惜你并不是应运之人，哎”老龙王又是一声叹息。

    “这是干什么的”商阳指了指手边的罐子。

    “十首十尾牛鸟罐，你这问题更显出你的精明，一般人怎能不告诉你名字，只告诉作用”，对于这个小狐狸，老龙王着实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