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和石头一杯杯的喝着，喝到最后我和石头却越喝越清醒，我越喝越觉得自己陌生。
终于石头还是开了口“虫子，你知道吗？”
“什么事？”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缓解着酒精带来的头晕。
“以前喝酒你不是这样的，之前你一喝多就会说出心事来。”
我笑了笑“现在呢？”
“现在不知道，但是不像以前了，以前我们都是互相流露心声，然后第二天就当没有发生一样，这就好像我们两个之间最默契的发泄手段。”
“那你可以先说啊，你的遗憾，你的烦心事，你的境遇啊。”我给石头递上烟并点上了火。
石头吸了一口烟“我的事啊，唉，从何说起，我真的很厌倦现在的生活，整天被呼来喝去，一个电话刚从淮安回来没一天的自己又转回扬州，你说，什么事。靠，以前没想过当这孙子。”
我听完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悲伤却伴随而来。以前年轻时有着梦想，有着追求，还想着游历这世界，想着去看从未见过的风景。但现在的自己却永远想着把自己安置在一间房子里，让自己有种落根的感觉，以前说的要去流浪世界终究变成了笑话，可能我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了。在城市里，我面对着形形色色的人，和他们交流真困难，他们眼中的利益就是人生信条，一群人都拨算着自己的算盘，还会背后给你来点小麻烦，非要让欲望的坟墓埋葬自己。
酒我和石头越喝越怅然若失。“我啊，大学的事情我就不说了，你知道的。现在呢，终究是沦为俗人，为了什么？为了安居乐业。”说着自己都笑了“以前我说的话，想做的事，现在就像做一场梦的扯淡。梦，算什么？值什么？我是为自己活吗？我要什么呢？现在我还有什么呢？”说着说着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好，这下，你还是你，其实过来前我想着你会变吗？你还是没变。”石头深深吸了一口烟“你没变我很开心，但是你没变，那么你还是忘不了以前，我不知道这样对于你是好还是坏。”
我抹掉泪“什么好，什么坏，怪就怪我过去承诺的太多，经历的事太刻骨铭心，说过的话太信誓旦旦，所以我痛恨现在一事无成的自己。”我看着外面川流的车辆，工作日的忙碌总是络绎不绝，现在我很庆幸石头来了，让我感受到了过去的时光，不管是好是坏，我总觉得没什么比我现在的心境还要糟糕的事了。
“好了，怀旧到此为止，干完最后一杯吧。”石头举杯看着我。
经过这一次的谈心，我感觉自己轻松了很多，不管怎样，生活需要继续，青春需要缅怀，生活需要明天的努力工作，而春青只需今日的烟酒好友。
“干了。”
石头去睡了，我想着去楼下找了家房屋中介，找了找适合石头小住半年的房子，中介给我名片，说我朋友要来随时给他电话，我点点头谢过便去超市买了点水果和牛奶。
一出超市我便喝完了一整盒牛奶，缓解着胃部的灼烧感。我看着西处落在山头的夕阳，疲倦的溢染着晚霞。
“醒了。”我看着睡眼朦胧走过来的石头。
石头迷糊的点了点头“睡了多久？”
我看了看手机“三个小时了。”
“哦，你没睡啊。”
“我又不困，喏，给你名片，你周末正好可以去看房。”我将名片递给他。
“谢啦。”石头打着哈欠收了下来。“你们这里都是这种公寓吗？”
“对啊，单身公寓，也就是应付应付的。”
石头点了点头，坐了下来接过了我的牛奶，一打开就喝了起来。
“还有半个月国庆了，你什么打算啊？”石头喝完牛奶问我。
“没想过呢，怎么了？”我问石头。
“要不要出去走走？”
“去哪儿，看人堵人吗？”
“去看看杨子他们啊，来的时候他给打电话了，宿舍其他人好像都去。”石头的话又激起了我心里的阵阵涟漪。
“你怎么说的。”
“我啊，我说了，你去我也去。”石头漫不经心的回着。
“就因为你也来我这儿了？”我问着石头。
石头摇摇头“不是，是因为我永远和你一条战线，我不会强求你一定去。你去，我陪。你不去，我也陪。反正这个国庆我知道你是肯定不会少喝的，我是无所谓，在哪儿喝都一样。”
我听完沉默不语，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心里全是乱麻。最终还是说了句让我想想。
石头点了点头，说出去吃个饭吧，今天回来就早点休息，别影响我明天工作。
我点点头和他出去了。
来了一家酸菜鱼，石头和我点好菜后便坐在靠窗的位置。没做多久，我看见婉若一个人来了这里，我诧异于婉若竟然一个人来吃，我想了想便起身向她走去。
“您好，小姐，还是一个人吗？”服务员问着婉若。
婉若刚点头，我就马上开口“婉若，你来啦。”
婉若回来意外的看着我，我笑着对服务员说“麻烦给我们那一桌加一副碗筷。”说完指了指我那桌，服务员点点头离开了。
“你也在这里啊，正好一起啊。”我向婉若做了个请的手势。
婉若看了看我，最后还是我一起来了。
“婉若学姐，你好啊。”石头笑着和婉若打招呼。
婉若笑着和石头打了声招呼。
我刚想坐石头那儿，石头摇摇头说：“坐我这儿干嘛，我身板大，你和婉若学姐一起坐吧。你不介意吧，学姐。”
学姐摇摇头“没事的。”
我朝石头使着眼色，石头也不看我，和婉若聊起天来。
我无奈的和婉若坐在了一起。
石头笑着和婉若聊天：“学姐，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我们三个第二次吃酸菜鱼吧，上次好像也是我家酸菜鱼吧。”
婉若点了点头“嗯，没想到你也来扬州了。”
“我啊，工作原因要待半年呢，以后有机会再出来吃啊，正好怀念怀念青春。”石头说着又继续向婉若发起邀请。
我无奈的看着石头，这家伙怎么一来就搞事情啊。
“可以啊，好久没和别人一起吃了。”婉若笑着答应下来。
我想起刚才服务员的话，问起婉若“婉若，你应该不是第一次来吧？”
婉若听完点了点头“一般一星期我会来吃个一次。”
我听完有点不可思议“你一个人？学姐呢？”
“她不喜欢吃酸菜鱼，所以我就经常一个人来。”
我吃惊了半晌后看着婉若说：“婉若，你还真是喜欢吃酸菜鱼啊。”
婉若被我说的有点脸红“还好。”
之后石头就颇为热情的和婉若聊了起来。
“对了，学姐，国庆有没有什么计划啊？”石头突然又问起国庆的打算。
婉若有点惊讶地看了看我，仿佛是问我什么意思。
石头及时接上话茬“学姐，别误会，我就是随便聊聊，我今天也问虫子国庆计划的呢。”
我点了点头，向婉若示意这是石头的问题，与我无关。
“那倒没有，不过之前桃香之前给我和落秋打电话，问要不要一起去她那边聚聚。”
我心里咯噔一声，感情这次杨子是叫一群人去聚啊。
“哦，那你和落秋学姐怎么说啊？”石头发扬起刨根问底的精神。
婉若又看了看我，我赶忙自顾自地吃起了菜，心里想着这石头干嘛来了。
“落秋直接拒绝了，她说国庆她要回去，说家里有事，我的话还没想好，你们呢？杨子应该不会不请你们吧。”
石头听完笑了起来，喝了口大麦茶，眼神瞥了瞥我，“我们去不去看他的眼色。”
婉若再次看向了我，我尴尬笑笑“我也不确定嘛，最近工作太忙了，就怕到时候突发状况嘛。”
石头听完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也吃起了菜。
婉若只是淡淡说了句“要是都去的话，可以一起啊。”
果然，今天这顿饭大家都不正常，我惊的呛到了辣椒，顿时咳了起来，嗓子瞬间像火烧一样。
“你怎么了？”婉若一见我在咳，忙轻轻拍着我的背。
石头也说让我喝点凉茶。
我此时眼泪都咳出来了，石头也没想着给我递凉茶，我就随手拿起凉茶喝了起来，伴随着一口一口的凉茶，辣椒带来的痛觉逐渐缓解。我放下凉茶，用纸巾擦了擦眼泪，长舒一口气。
然后睁开眼看见石头一阵坏笑和婉若微红的脸，目光时不时看向凉茶。
我低头一看，我手边两罐凉茶，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我的凉茶当时放在我左手边，但我刚才慌乱中是右手拿的凉茶。
那我刚才喝的不是，我看想了婉若。婉若脸有点红，只是轻轻说了句“没事的。”
我此刻尴尬的也要找个地缝了，忙起身说“婉若，我再给你拿罐凉茶。”
说完起身去拿凉茶。
这顿晚饭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除了石头一如既往的对婉若问这问那，结束时竟然还约着一起再来吃。
我看着婉若远去的背影，不悦地看着石头“你给我解释解释今天什么意思。”
石头笑着转身，我赶忙跟上，他递给来一支烟。
“你没发现什么吗？”石头问我。
“你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婉若很像槿玥吗？”石头的一句话一下子让我愣在了原地。
片刻后，我压抑着心中的不满问石头：“你什么意思？”
石头看着我的表情摇了摇头“你别激动，我只是说给人的感觉很像，你还记得我说的槿玥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吧，婉若也有这种气质，给我的感觉可以说是一样的。”
我被石头的话弄得气极反笑“你现在在告诉我婉若还是槿玥，还是说你的意思是她们可以互相替换。”
石头这时候神情严肃地把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眼睛直视着我，虽然我和石头差不多高，但这时候我却感到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压制着我。“虫子，我没有说谁能代替谁，我是说她们的气质，而且我能感觉得到你没发现的事。”
我拿开石头的手“下次别说这种话。”说完转身走去。
石头跑来手勾住我笑嘻嘻地说：“这次国庆去杨子那儿呗，正好和婉若学姐一起。”
我眼瞥着看他“现在你知道她是学姐了？”
石头被我的话噎住了，愣在原地看着我，悻悻地收回了手。“你这回答我没听懂，是我问你的问题吗？”
“石头，我记得你之前说尊重我的选择吧。怎么？现在你也要当说客？”
石头赶忙伸出双手说：“打住，我说过，但我刚才的话是询问和请求，不是逼迫你做什么事。”
我和石头站在行道上互相对视着。我表情严肃地看着石头笑嘻嘻的表情说：“那我回答你，第一，婉若没说去。第二，我也不去。”
“好，那我回答你的两个疑问。第一，你去的话，婉若大概率去。第二，我会试着劝你的。”说完又露出了标志性笑容。
“一派胡言。”我摇着头结束了这次谈话。
终于石头还是开了口“虫子，你知道吗？”
“什么事？”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缓解着酒精带来的头晕。
“以前喝酒你不是这样的，之前你一喝多就会说出心事来。”
我笑了笑“现在呢？”
“现在不知道，但是不像以前了，以前我们都是互相流露心声，然后第二天就当没有发生一样，这就好像我们两个之间最默契的发泄手段。”
“那你可以先说啊，你的遗憾，你的烦心事，你的境遇啊。”我给石头递上烟并点上了火。
石头吸了一口烟“我的事啊，唉，从何说起，我真的很厌倦现在的生活，整天被呼来喝去，一个电话刚从淮安回来没一天的自己又转回扬州，你说，什么事。靠，以前没想过当这孙子。”
我听完笑了起来，笑着笑着悲伤却伴随而来。以前年轻时有着梦想，有着追求，还想着游历这世界，想着去看从未见过的风景。但现在的自己却永远想着把自己安置在一间房子里，让自己有种落根的感觉，以前说的要去流浪世界终究变成了笑话，可能我越来越没有安全感了。在城市里，我面对着形形色色的人，和他们交流真困难，他们眼中的利益就是人生信条，一群人都拨算着自己的算盘，还会背后给你来点小麻烦，非要让欲望的坟墓埋葬自己。
酒我和石头越喝越怅然若失。“我啊，大学的事情我就不说了，你知道的。现在呢，终究是沦为俗人，为了什么？为了安居乐业。”说着自己都笑了“以前我说的话，想做的事，现在就像做一场梦的扯淡。梦，算什么？值什么？我是为自己活吗？我要什么呢？现在我还有什么呢？”说着说着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好，这下，你还是你，其实过来前我想着你会变吗？你还是没变。”石头深深吸了一口烟“你没变我很开心，但是你没变，那么你还是忘不了以前，我不知道这样对于你是好还是坏。”
我抹掉泪“什么好，什么坏，怪就怪我过去承诺的太多，经历的事太刻骨铭心，说过的话太信誓旦旦，所以我痛恨现在一事无成的自己。”我看着外面川流的车辆，工作日的忙碌总是络绎不绝，现在我很庆幸石头来了，让我感受到了过去的时光，不管是好是坏，我总觉得没什么比我现在的心境还要糟糕的事了。
“好了，怀旧到此为止，干完最后一杯吧。”石头举杯看着我。
经过这一次的谈心，我感觉自己轻松了很多，不管怎样，生活需要继续，青春需要缅怀，生活需要明天的努力工作，而春青只需今日的烟酒好友。
“干了。”
石头去睡了，我想着去楼下找了家房屋中介，找了找适合石头小住半年的房子，中介给我名片，说我朋友要来随时给他电话，我点点头谢过便去超市买了点水果和牛奶。
一出超市我便喝完了一整盒牛奶，缓解着胃部的灼烧感。我看着西处落在山头的夕阳，疲倦的溢染着晚霞。
“醒了。”我看着睡眼朦胧走过来的石头。
石头迷糊的点了点头“睡了多久？”
我看了看手机“三个小时了。”
“哦，你没睡啊。”
“我又不困，喏，给你名片，你周末正好可以去看房。”我将名片递给他。
“谢啦。”石头打着哈欠收了下来。“你们这里都是这种公寓吗？”
“对啊，单身公寓，也就是应付应付的。”
石头点了点头，坐了下来接过了我的牛奶，一打开就喝了起来。
“还有半个月国庆了，你什么打算啊？”石头喝完牛奶问我。
“没想过呢，怎么了？”我问石头。
“要不要出去走走？”
“去哪儿，看人堵人吗？”
“去看看杨子他们啊，来的时候他给打电话了，宿舍其他人好像都去。”石头的话又激起了我心里的阵阵涟漪。
“你怎么说的。”
“我啊，我说了，你去我也去。”石头漫不经心的回着。
“就因为你也来我这儿了？”我问着石头。
石头摇摇头“不是，是因为我永远和你一条战线，我不会强求你一定去。你去，我陪。你不去，我也陪。反正这个国庆我知道你是肯定不会少喝的，我是无所谓，在哪儿喝都一样。”
我听完沉默不语，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心里全是乱麻。最终还是说了句让我想想。
石头点了点头，说出去吃个饭吧，今天回来就早点休息，别影响我明天工作。
我点点头和他出去了。
来了一家酸菜鱼，石头和我点好菜后便坐在靠窗的位置。没做多久，我看见婉若一个人来了这里，我诧异于婉若竟然一个人来吃，我想了想便起身向她走去。
“您好，小姐，还是一个人吗？”服务员问着婉若。
婉若刚点头，我就马上开口“婉若，你来啦。”
婉若回来意外的看着我，我笑着对服务员说“麻烦给我们那一桌加一副碗筷。”说完指了指我那桌，服务员点点头离开了。
“你也在这里啊，正好一起啊。”我向婉若做了个请的手势。
婉若看了看我，最后还是我一起来了。
“婉若学姐，你好啊。”石头笑着和婉若打招呼。
婉若笑着和石头打了声招呼。
我刚想坐石头那儿，石头摇摇头说：“坐我这儿干嘛，我身板大，你和婉若学姐一起坐吧。你不介意吧，学姐。”
学姐摇摇头“没事的。”
我朝石头使着眼色，石头也不看我，和婉若聊起天来。
我无奈的和婉若坐在了一起。
石头笑着和婉若聊天：“学姐，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我们三个第二次吃酸菜鱼吧，上次好像也是我家酸菜鱼吧。”
婉若点了点头“嗯，没想到你也来扬州了。”
“我啊，工作原因要待半年呢，以后有机会再出来吃啊，正好怀念怀念青春。”石头说着又继续向婉若发起邀请。
我无奈的看着石头，这家伙怎么一来就搞事情啊。
“可以啊，好久没和别人一起吃了。”婉若笑着答应下来。
我想起刚才服务员的话，问起婉若“婉若，你应该不是第一次来吧？”
婉若听完点了点头“一般一星期我会来吃个一次。”
我听完有点不可思议“你一个人？学姐呢？”
“她不喜欢吃酸菜鱼，所以我就经常一个人来。”
我吃惊了半晌后看着婉若说：“婉若，你还真是喜欢吃酸菜鱼啊。”
婉若被我说的有点脸红“还好。”
之后石头就颇为热情的和婉若聊了起来。
“对了，学姐，国庆有没有什么计划啊？”石头突然又问起国庆的打算。
婉若有点惊讶地看了看我，仿佛是问我什么意思。
石头及时接上话茬“学姐，别误会，我就是随便聊聊，我今天也问虫子国庆计划的呢。”
我点了点头，向婉若示意这是石头的问题，与我无关。
“那倒没有，不过之前桃香之前给我和落秋打电话，问要不要一起去她那边聚聚。”
我心里咯噔一声，感情这次杨子是叫一群人去聚啊。
“哦，那你和落秋学姐怎么说啊？”石头发扬起刨根问底的精神。
婉若又看了看我，我赶忙自顾自地吃起了菜，心里想着这石头干嘛来了。
“落秋直接拒绝了，她说国庆她要回去，说家里有事，我的话还没想好，你们呢？杨子应该不会不请你们吧。”
石头听完笑了起来，喝了口大麦茶，眼神瞥了瞥我，“我们去不去看他的眼色。”
婉若再次看向了我，我尴尬笑笑“我也不确定嘛，最近工作太忙了，就怕到时候突发状况嘛。”
石头听完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也吃起了菜。
婉若只是淡淡说了句“要是都去的话，可以一起啊。”
果然，今天这顿饭大家都不正常，我惊的呛到了辣椒，顿时咳了起来，嗓子瞬间像火烧一样。
“你怎么了？”婉若一见我在咳，忙轻轻拍着我的背。
石头也说让我喝点凉茶。
我此时眼泪都咳出来了，石头也没想着给我递凉茶，我就随手拿起凉茶喝了起来，伴随着一口一口的凉茶，辣椒带来的痛觉逐渐缓解。我放下凉茶，用纸巾擦了擦眼泪，长舒一口气。
然后睁开眼看见石头一阵坏笑和婉若微红的脸，目光时不时看向凉茶。
我低头一看，我手边两罐凉茶，我一下子想起来了，我的凉茶当时放在我左手边，但我刚才慌乱中是右手拿的凉茶。
那我刚才喝的不是，我看想了婉若。婉若脸有点红，只是轻轻说了句“没事的。”
我此刻尴尬的也要找个地缝了，忙起身说“婉若，我再给你拿罐凉茶。”
说完起身去拿凉茶。
这顿晚饭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除了石头一如既往的对婉若问这问那，结束时竟然还约着一起再来吃。
我看着婉若远去的背影，不悦地看着石头“你给我解释解释今天什么意思。”
石头笑着转身，我赶忙跟上，他递给来一支烟。
“你没发现什么吗？”石头问我。
“你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婉若很像槿玥吗？”石头的一句话一下子让我愣在了原地。
片刻后，我压抑着心中的不满问石头：“你什么意思？”
石头看着我的表情摇了摇头“你别激动，我只是说给人的感觉很像，你还记得我说的槿玥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吧，婉若也有这种气质，给我的感觉可以说是一样的。”
我被石头的话弄得气极反笑“你现在在告诉我婉若还是槿玥，还是说你的意思是她们可以互相替换。”
石头这时候神情严肃地把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眼睛直视着我，虽然我和石头差不多高，但这时候我却感到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压制着我。“虫子，我没有说谁能代替谁，我是说她们的气质，而且我能感觉得到你没发现的事。”
我拿开石头的手“下次别说这种话。”说完转身走去。
石头跑来手勾住我笑嘻嘻地说：“这次国庆去杨子那儿呗，正好和婉若学姐一起。”
我眼瞥着看他“现在你知道她是学姐了？”
石头被我的话噎住了，愣在原地看着我，悻悻地收回了手。“你这回答我没听懂，是我问你的问题吗？”
“石头，我记得你之前说尊重我的选择吧。怎么？现在你也要当说客？”
石头赶忙伸出双手说：“打住，我说过，但我刚才的话是询问和请求，不是逼迫你做什么事。”
我和石头站在行道上互相对视着。我表情严肃地看着石头笑嘻嘻的表情说：“那我回答你，第一，婉若没说去。第二，我也不去。”
“好，那我回答你的两个疑问。第一，你去的话，婉若大概率去。第二，我会试着劝你的。”说完又露出了标志性笑容。
“一派胡言。”我摇着头结束了这次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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