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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毕方见过大师兄(求个新章追读)

    玉石琵琶顺着坟头滚了一圈,被胡鹿抱在怀中。

    “三妹子,你......”

    雉鸡精心中悲痛万分,心神骇然。

    何等金仙?一巴掌将玄仙法力的琵琶精打回原形。

    怕是国师申公豹也做不到吧。

    “上仙,小女自知冒犯天威,琵琶精不懂天数,触怒诸位,修行不易,还望上仙给小女子一条生路,以显道门好生之德!”

    面对如此恐怖法力,雉鸡精瞥了眼胡鹿怀中琵琶,眉眼跳动,乖乖听话,或有一线生机。

    “你二妖与那九尾狐关系如何?”

    张清将雉鸡精扔到地面。

    “回上仙,我等与大姐同席同住多日,关系甚好,非是三妹子说的那般风凉,大姐不会把我二人忘了。”

    雉鸡精跪于地面,乖乖回话。

    “这倒是个世事洞明的!”一旁子牙道。

    “虽如此说,可我亦不得不防你!”

    张清双指点出,按在雉鸡精眉心。

    泥丸宫中,一道雉鸡妖魂被张清抽出。

    失了妖魂,雉鸡精顿时面色蜡白,一副病态,难言憔悴之容。

    女子一屁股瘫坐地面,胸脯乱颤,呼吸急促,隐隐就欲重新化作千年雉鸡原形。

    好在她法力尚可,艰难忍住,维持人形状态。

    “三魂七魄,贫道只抽你一魂,想来以你法力,亦不会莫名死去,你且去将九尾狐引来此处,贫道自将妖魂归还于你!”

    雉鸡精面露难堪,欲言又止。

    “如何,这等小事,你还做不来,要你何用?”

    子牙气愤骂道。

    “你且说来听听!”

    张清问道。

    雉鸡精咬住红唇:“国师申公豹在姐姐九尾狐心口放了一块照心珠,只要姐姐离他百丈,国师随时可察觉。”

    “申公豹这厮,只会弄些低劣手段,这家伙,如今到底归属哪方,我等阐教门人,师尊之命,他都敢违背,整日跟些妖畜混迹!”

    子牙痛切。

    张清沉吟片刻。

    “无妨,你只需将九尾狐引来此地,贫道只给你三天时间。”

    “若是三天后,仍是不见九尾狐,贫道只得捏碎你这妖魂,以你法力,少了一魂,固然苟活,此生却也不得寸进半步,你自己掂量吧!”

    言闭,张清转身,子牙与胡鹿跟上。

    雉鸡精眼看三人越走越远,竭力开口。

    “敢问上仙,我那琵笆妹子,该当如何?”

    “让九尾狐自己来取!”

    “多谢上仙不杀之恩!”

    张清几人走后,雉鸡精坐在地面,愣愣出神。

    至始至终,她与琵琶精,都未曾提及女娲娘娘半分。

    即便二妖不知,在张清面前,言不言及妖皇后台,意义并不大。

    此番身受重伤,雉鸡精心有感触。

    望望苍天,有时候,她要比妹妹琵琶精想的更多一些。

    我等逢娘娘之命,乱商纣气运,致使人间最大因果加身。

    娘娘曾言,商灭周兴之日,便是我三妖得道之时。

    真不知到那时,天上地下,人间大地,还有哪里能容的下我等三个畜牲?

    若是真有娘娘相保,我三妖就是当个坐下童子,亦是心甘情愿。

    可娘娘却是声声告诫,不可以她之名,行妖孽之事,一旦事果泄露,体内娲皇真血随时要了我等性命。

    此等承诺,无凭无据,口头之言,无人作证,就因她是妖皇,我等蝼蚁,就不得不乖乖认命?

    “姐姐呦,妹子呦,你二人何等执拗,一条道儿认死,我等三妖,怕是要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落个形神俱灭呦!”

    雉鸡精越想越是心惊,泪流不止。

    张清走出轩辕坟,胡鹿手里抱着一枚玉石琵琶,子牙怀里抱着一名婴儿。

    婴儿正是胡鹿方才变化模样。

    “子牙爷爷,宝宝睡着了!”

    胡鹿抱着琵笆走在前面,一时没听到宝宝哭闹,回头问道。

    子牙点点头:“就是不知这是哪家孩子,老夫勘验勘验,一会儿送你回家。”

    将婴儿放于张清怀中,子牙从孩子头顶,取了些胎毛。

    张清接过婴儿,望了一眼。

    先前并未多少接触,如今看去,方发现这孩子如何不同凡响。

    “难怪这娃娃能在幽暗坟冢过活月余,其他婴儿都死臭,唯独这孩子活了下来。”

    先天之满,根性之足,生而天仙。

    孩子如今刚满月,远远无法挥使全身法力。

    待其慢慢长大,得人指点,方能运用自如。

    难怪琵琶精二妖急不可耐要吃这孩子,吞了它,或许不日就能迈过仙道第一大槛,登临金仙。

    子牙从怀里取出一枚罗盘,罗盘上方,插一杆黄棋。

    子牙将胎毛放在罗盘之上,两指轻搓,胎毛凭空烧灼。

    罗盘上黄棋,快速转了几圈,最终指向东南方向。

    “这叫寻宗觅祖术,元始师尊传下诸多术法里,子牙学会的为数不多一种。”

    子牙笑道。

    跟着子牙罗盘上黄棋所指,三人很快,找至朝歌城外一处人家。

    经过一番探查,正是婴儿宝宝之家。

    “哇,真厉害,一下就找到小宝宝家了,子牙爷爷能教教胡鹿不,以后走丢了,我好找到你们!”

    胡鹿轻拍小手,开心不已,神色动人。

    子牙看看张清,一时尴尬,老脸通红。

    “这等小术,在你仙师面前,萤火见皓月!”

    “仙师教的都是打斗防身法子,胡鹿学不会,想学这个!”

    胡鹿吐吐舌头。

    子牙一怔,张清亦是一怔。

    “行,回头,爷爷把这不多的家底,都交给你。”

    子牙笑道。

    那是一处村落,几十户人家,矮在一块小地方。

    张清他们要找的,便是最东边一处人家。

    此刻,几个孩子正在村口戏耍。

    一个年轻妇人,自打没了孩子,整日坐在门口愣愣出神。

    既不劳做,亦不吃饭,没精打采,越是看门口孩子,越是心酸,日日垂涕,眼泪近乎流干。

    一个汉子,蹲在一旁,平日不怎吃烟,这一月来,汉子嘴上不知抽巴了多少烟杆。

    张清接过胡鹿手上琵琶,将宝宝放在胡鹿怀里,让其抱给夫妇二人。

    接过孩子的夫妇二人,抱成一团,嚎啕大哭。

    二人跪在地上,止不住给张清三人扣头。

    此番过后,张清几人欲离开,夫妇二人如何也要留三位恩人吃顿饱饭。

    见胡鹿有些不舍宝宝,反正暂无他事,张清与子牙相视一笑,欣然接受。

    “几位上仙大恩,我们曹家世代不敢忘怀!”

    姓曹的汉子拿出家里仅存的上好茶叶,为张清与子牙三人倒上。

    胡鹿小丫头哪里喜欢喝这玩意,跑到后院想去帮婶婶打个下手,硬是被妇人推了出来。

    说是如何也不能让恩人下了厨房!

    胡鹿只得离开后院,前院几个大爷们,又没她说话的地儿。

    干脆抱起一盆生菜,去门口喂鸡!

    喂着喂着,不知何时,身边蹲着一个白面书生,手拿折扇,正含笑望着胡鹿。

    胡鹿吓了一跳。

    “你是……哪位先生?”

    白面书生笑道:“我不是哪位先生,我是你的……三师叔!”

    张清此刻亦察觉有人来临。

    起身走到胡鹿身前。

    “毕方见过大师兄!”

    白面书生对着张清,规规矩矩,打了个道门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