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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A】重仓中国

    巴菲特:要在别人贪婪的时候恐惧,而在别人恐惧的时候贪婪;投资应该像马克·吐温建议的“把所有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然后小心地看好它。”

    2001年的世界,应该是中国年吧,这一年作为国人体会到了很多的幸福,再过二十年回头看,这一年很多成绩还是没法超越,比如国足进了世界杯,比如奥运花开BJ,比如经济接轨WTO,还有很多很多,跨入世纪的门槛,中国就展示出了令世界注目的勃勃生机,每一步都在告知世界:我来了,未来就来了。

    五月的南安普顿,天气变化厉害,昨天还晴转多云,今日就阴雨霏霏,气温也骤降至六度。亚尔弗列德刚推开房门,潮湿的海风夹杂着冰凉的雨丝飘过来,让亚尔弗列德打了个寒颤后赶紧关上门,一边嘴里骂着这烦人的鬼天气,一边从衣柜间找出一件针织衫套上。

    父亲昨天深夜从雷丁回来,原定今天上午的公司战略会议看来又要改了,亚尔弗列德边开车边想原计划下午约了蕾耶娜去五月花剧院看一场演出,然后去皇家酒店共进晚餐,再然后就,唉,想到此处就亚尔弗列德就不由得叹气,看来计划有变,美人不入怀了,一想到蕾耶娜的大波浪和打网球成就的结实的肌肉线条,还有销魂的野性眼神,亚尔弗列德的脑袋就在精虫的驱动下高速运转,会要开饭要吃觉要睡,那只有演出可以不看,几十磅的票只能送人了,妈的,又要便宜麦克了,亚尔弗列德心里骂了一句,猛踩油门,汽车沿着杜克大道狂奔起来。

    公司位于老城区圣米迦勒教堂附近的一幢办公楼的两层,一楼展厅、接待,二楼办公,教堂的有近千年的历史了,见证了大英帝国的日不落辉煌,目送五月花号驶往美洲大陆成就了一个后来只能仰望的大哥,也幸运的躲过了德意志飞机的狂轰滥炸,从港口到火车站,一批批人迎来送往,一代代人风雨兼程,一个个家族兴衰沉浮,都在圣米迦勒教堂唱诗班的音乐中化成音符飘荡在南安普顿的每个角落,让身在其中的人共鸣,让后来者了解。

    “hi,麦克,我想你是走了狗屎运了?”

    “操,你说啥?”

    “请问小黑妹还是你的炮友吗?”

    “你胡说什么呢,那是我女朋友,我很爱她,你知道的,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她,我的拳头可不长眼睛哦!”麦克撸了一下衬衣袖子。

    “哦哦哦,很好的女朋友,很好?你是说哪方面很好?那方面?还是那方面?”亚尔弗列德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

    “嘿,亚尔,听着,我真的要生气了,今天早上我的煎蛋因为我的牙刷找不到而糊了,我的面包奶油多了而洒在我刚洗的衣服上了,我已经够倒霉了,该死的一天,你千万不要再惹我了,好嘛?”麦克解开袖口,彻底把袖子撸了上去。

    “我的上帝啊,那可是糟糕的一天,今天早上你应该跟小黑妹来一炮啊,也许就是美好的一天了。”亚尔弗列德轻巧的躲过麦克伸过来的拳头。“打住打住,听我认真的告诉你,你的幸运来啦!”

    “去你的,没见到你才是我最大的幸运,今天是我的祷告不够虔诚吗?上帝又把你派来惹我?”麦克跟亚尔弗列德是大学校友和室友,打闹已经习以为常。

    “上帝派我来就是拯救你的啊,听着,听着,你看,这是什么?”亚尔弗列德掏出两张五月花剧院的演出票,在麦克面前晃了下。

    “上帝啊,这是给我的?”麦克伸手想去拿,没拿到。

    “听着,这是我原本今天下午要看的,但是我们伟大的老板改主意了,只能便宜你和小黑妹了,不要辜负了,赶紧下个崽哦,啊啾啊啾”亚尔弗列德做了个不雅的摆跨动作。

    “滚!”麦克一把抓过来票,朝亚尔弗列德挥了挥拳头。

    窗外的雨点停了,成了毛毛雨丝,在树叶之间飘来飘去荡着秋千,而会议室里却热火朝天的气氛中,夹杂着疾风骤雨,会议的主题就是未来十年,公司的发展策略转到中国市场。

    “我不同意,老实说,这是个不明智的决定,恕我冒犯,提出这个议题的人是极其不理智的”吉尔森对着罗斯特说道,“欧洲和北美的市场已经足够大了,对于中国,我觉得他们就像个孩子一样,而中国政府就是孩子的心情,孩子的行为都是根据心情来的,好的时候什么都好,不好的时候会跟你耍赖的,那里的人很多都穷的没有衣服穿,据说在西部穷的地方,都还是长长的袍子和辫子,就像风筝的线,注定飞不高的,那里的人心太复杂,我不同意在这样一个不了解的国度做如此大的战略转型!”

    “吉尔森先生,请允许我解释一下,我是听从了我爷爷的劝告,去中国上的学,我爷爷曾经与一群中国人在不列颠上空洒下过热血的,也飞越了英吉利海峡在柏林上空投下过炸弹的,bong……你知道那种感觉,那种听从内心呼唤的感觉,是那群服从而又智慧,经常给你小惊喜的中国人给了我爷爷一个东方的梦想,现在中国不是你想的长长的破烂的衣服,也没有长的辫子,当然我说的是男人。”亚尔弗列德习惯性的手指交叉而又不时拿着笔在笔记本上鬼画符一样画着也许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亚尔,先听再说,可以吗?有时候倾听也是一种尊重哦!”罗斯特用钢笔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