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这个是嫁妆
两人出来时，林南正在没心没肺地吃着午餐。看到黎子旭的时候，赶紧将口中的食物吞下去。接着说道：“今天晚上可以吃中餐吗？”
“中餐？”
“嗯。”林南这段时间虽然吃的都还不错，但这里的饮食习惯毕竟跟国内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偶尔吃个一两次换换口味还行，但要一直吃这些生的、冷的，是真的会受不了。
“嗯，好。”
“中餐吗？可以啊，刚好我也想吃中餐了，去哪里吃？”黎子俊开心地问到。
“都可以。”林南跟黎子旭异口同声地说到，两人不自觉地对视了一下。随后黎子旭跟弟弟说到：“你安排吧。”然后自己坐下吃饭，弟弟则是去找Michael吃饭去了。
“Uncle，你觉不觉得我哥最近变化挺大的？”没人的时候，黎子俊跟黎子旭都习惯这么叫Michael的。
“还好吧，你变化更大吧？”
“有吗？”
“你之前都是经常看不到人的，现在竟然可以每天待在酒店。变化不大吗？”
“那，那不是因为您跟我哥都在吗？”
“难道，之前我们不在？”Michael这点跟黎子旭他们一样，不想说的话，就很容易找到或者绕到其他上面。其实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吧，只是有人做的不漏痕迹，有些人就漏洞百出。
“你们之前是都在，但这跟之前不一样嘛，毕竟现在不是在港城。对了，我哥有说什么时候回去吗？”
“没有。”说这话的时候，Michael是也带着怒气的。他不理解黎子旭为何要一直待在这里，明明还有很多事要等着黎子旭回港城做。可如今他却一直围着林南这个陌生人转，即使要想知道航空公司在背后操作些什么的话，明明还有很多方法，甚至这些也都可以回港城的时候再做。可他就是只字不提回去的事，现在他又陪着林南吃午餐。
“Uncle，你生气了吗？”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黎子俊还是听出了Michael的不满。
“没有。我吃完了，你吃吧。”话音刚落，Michael便起身往门外走去。这下又只剩黎子俊一个人，他简单吃了点，也出门办事了。
这顿午餐也不只有他们两个没吃完，从黎子俊离开房间后，林南意识到房间里又只剩她跟黎子旭两个人的时候，赶紧起身想要离开。“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你吃吧。”
黎子旭见林南如此慌张，也想起了前一晚林南同样慌张的样子。但，他没有放林南离开。“等一下，”黎子旭伸手将林南拦下，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一只手按在林南椅子的靠背上。整个将林南围住，然后慢慢俯下身子，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林南，生怕林南又不见了。
林南第一次被人这样看着，环绕着，紧张到心砰砰地跳着，连呼吸都要暂停了。
这一切都被黎子旭看在眼里，他开心也心疼。轻声地说到：“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林南抬头看向黎子旭，刚好碰上他那双炽热的眼神。随后又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但黎子旭却收回放在靠背上的手，慢慢地往林南脸颊上移动，若即若离。
“你可以看着我的，眼睛不用躲闪。我也希望你的目光能一直停留在我身上，可以吗？”黎子旭的声音是那么轻柔，又那么恳切。每个字发出的声音，都像在说着不要拒绝我。
“我...你，你想问的就是这个吗？”林南被耳边传来的说话声、呼吸声，弄得越来越局促不安。从小到大，从来也没有人对她这么说过话，也没有一个的脸离她这么近。
黎子旭轻声嗯了一下，虽然他起初想问的并不是这个，但现在他迫切地想知道林南的回答。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不知道吗？那你只要回答可以还是不可以就行。”
“我，那我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好。”
“那你先离我远一点。”此时的林南已经紧张地满身是汗了，如果黎子旭再靠近一点，她肯定会方寸大乱。
黎子旭听了这话，略显失望，但依旧照做。慢慢地将自己跟林南的距离拉远，随即坐在餐桌的一角。“这个距离可以吗？”黎子旭试探着问道。
“可以。”看黎子旭已经离自己有半臂的距离，林南终于松了口气，放开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你想问什么？”
“为什么？我想知道为什么？”林南话没有说完，但她知道黎子旭能够明白自己想问的是什么，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喜欢她？
“为什么？”黎子旭没想到林南会问的那么直接，“其实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只能是你，可能是因为你出现了，被我遇到到了，也可能是因为没有原因。”黎子旭对林南是一见钟情，是无法解释，是无法言说，是宿命。
这时两个人并不知道他们的命运早在十多年前就牵扯到了一起，如今的相遇，也只是昨日的重现。
只能是你？没有原因？林南第一次听到如此偏爱的话，而这些话还是对自己说的。她有点难以置信，就像她自己不相信自己会如此信赖、依赖黎子旭这个陌生人一样。
“怎么不说话？是我回答的不好吗？”
“不是。”林南脱口而出。
听到这个回答，黎子旭满心欢喜，“那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我还没想好。”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或者说她不知道给出回答后，算不算是给出了一个承诺。林南小心翼翼地看着黎子旭，既怕他生气，又怕自己万一给出了承诺又做不到。
黎子旭听到这话没有生气，只是有点失望，他没想到自己会是在一厢情愿。但看着林南小心翼翼地样子又心疼了起来，只能微笑着说，“那你现在是要耍赖吗？”
“耍赖？我没有，真的。”
“没有就好，既然刚刚的问题你没有想好怎么回答的话，那就等你想好后再回答。但是要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可以吗？”
“好，什么问题？”
“听你说一句可以，就这么难吗？”林南没有听懂黎子旭的意思，他是想听林南说可以，而非是好。
“什么？”林南好不容易才放松了下来，瞬间又紧张了起来。他不是说要换个问题吗？
“没什么，我是想问你为什么要出去买手表？而且要买的手表跟我这块这么像的？”说着黎子旭便将自己坏掉的手表从手上摘了下来。
“因为，因为这段时间都是你在照顾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就想着送你一个礼物。而且我看你好像挺喜欢这块手表的，即使坏了你也一直戴着，所以才想买个一样的送你。”
“原来是这样啊。这块手表我是挺喜欢的，不过现在应该是买不到了。而且我做这些，也不是为了让你谢谢我的。”
“买不到了？为什么？”
“因为这个手表是限量版的，而且也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现在市面上应该是没有卖的了，不过到时有空的时候，我把手表寄给厂家，他们应该可以修好。”
“这样啊，好吧。”林南忽然发现自己好愚蠢，自己应该早就想到黎子旭用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寻常之物，岂是自己能随便在外面就能买到的。
黎子旭察觉到林南情绪的变化，便开口说到：“既然你想用礼物感谢我的话，那我可以选一个我想要的东西吗？”
“嗯？什么？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这个。”黎子旭伸手握住林南的手，指了指林南左手戴着的银镯。“我看你一直戴着它，除了之前在医院检查的时候，拿下来过之外其他时候都不离身的。应该对你很重要吧，可以给我吗？”
黎子旭说的这个手镯是一个纹刻着龙凤图案的圆形银镯，环绕在龙凤周围的皆是祥云。“这个吗？这个是女生戴的，你戴不了的。”
“我知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收着，一直留着。可以吗？”
“这个，”林南看着手镯为难了起来，倒不是这个手镯有多值钱，只是这是林南母亲当年的嫁妆，也是林南外婆的母亲给林南外婆准备的嫁妆。风风雨雨近百年，到林南这里已然是第四代了，原本这手镯是到不了林南这里的。毕竟她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它是去年才戴在林南手上的。去年林南大姐定亲的时候，婆家想要林南帮忙绣喜被，林南母亲为了让林南答应，才将这传家宝破例给了林南，留作以后林南出嫁时的嫁妆。
“不行吗？如果不行的话，那我再想想其他东西。”
“也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么？”见林南为难的样子，黎子旭就对这个镯子越发感兴趣。
“只是这个是嫁妆，我母亲给我的时候说过，这个是她跟我外婆结婚时候戴的嫁妆。现在给了我，所以它以后也会是...”说到这里林南害羞地侧过身去。
“也会是...也会是你的嫁妆？”黎子旭试探地问，对自己想要这个东西的想法更加肯定。也更加认可自己的眼光，这简直是歪打正着。
林南点点头，没有说话。虽然在此之前她是没有想过要结婚的，但此时说起嫁妆这些，也是有点难为情。
“那这样的话，我就不能要这个了？毕竟是，是你的嫁妆，我想想，看有没有其他东西可以代替的。”黎子旭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越来低沉，说到后面直接长叹了一声，让人听了后，像是他被欺负了一样。虽然嘴里说着不想要，但句句都在表示着我想要。
“那你先想一下，还有你还没吃饭。要不先吃饭？”
“好。”虽然坐在了饭桌前，但黎子旭此时没有心情吃饭，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样才能得到林南的嫁妆。
临近晚上，航空公司跟保险公司的人才到。原本他们打算晚上就开始商谈事情的，但黎子旭答应了林南晚上要吃中餐。因为住的酒店没有的吃，所以就将事情安排到第二天上午进行。
天还未黑的时候，几人就乘车来到了吃中餐的地方。
几人刚落座，黎子旭手机响了便出去接电话了。见黎子旭离开了，黎子俊赶紧坐到林南隔壁问道：“怎么你说什么，我哥都答应的？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时Michael也好奇的看着林南，似乎也想知道答案。
“有吗？”
“没有吗？如果今天是我说吃中餐，我哥要么不答应，要么就是让我自己吃。可是你才说一句，他就答应了。还推掉了跟航空公司的谈判。”
“是吗？”林南并不知道航空公司的人已经来过了，“没想到你这么惨？要不，你试试开始吃药？”
“这跟吃药有什么关系啊？你不要说我哥是看在你吃药的份上，才答应你的。”
“应该是吧。”说这话的时候，林南有点心虚。脑海中还浮现出黎子旭今天看着她的眼神。
黎子俊一脸不信，其实原因他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只差哥哥捅破那层窗户纸了。只是，会是什么时候呢？只要不是现在就行。”黎子俊低声说到。
“什么不是现在就行？”黎子旭在后面说到，这句话再次把弟弟吓得不轻。
“哥，你不要老是吓我好不好。”
“有吗？”黎子旭一脸正经地问到，林南跟Michael都笑而不语。
“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晚饭过后，四人就回酒店了。不过到酒店门口的时候，被拦了下来。
“中餐？”
“嗯。”林南这段时间虽然吃的都还不错，但这里的饮食习惯毕竟跟国内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偶尔吃个一两次换换口味还行，但要一直吃这些生的、冷的，是真的会受不了。
“嗯，好。”
“中餐吗？可以啊，刚好我也想吃中餐了，去哪里吃？”黎子俊开心地问到。
“都可以。”林南跟黎子旭异口同声地说到，两人不自觉地对视了一下。随后黎子旭跟弟弟说到：“你安排吧。”然后自己坐下吃饭，弟弟则是去找Michael吃饭去了。
“Uncle，你觉不觉得我哥最近变化挺大的？”没人的时候，黎子俊跟黎子旭都习惯这么叫Michael的。
“还好吧，你变化更大吧？”
“有吗？”
“你之前都是经常看不到人的，现在竟然可以每天待在酒店。变化不大吗？”
“那，那不是因为您跟我哥都在吗？”
“难道，之前我们不在？”Michael这点跟黎子旭他们一样，不想说的话，就很容易找到或者绕到其他上面。其实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吧，只是有人做的不漏痕迹，有些人就漏洞百出。
“你们之前是都在，但这跟之前不一样嘛，毕竟现在不是在港城。对了，我哥有说什么时候回去吗？”
“没有。”说这话的时候，Michael是也带着怒气的。他不理解黎子旭为何要一直待在这里，明明还有很多事要等着黎子旭回港城做。可如今他却一直围着林南这个陌生人转，即使要想知道航空公司在背后操作些什么的话，明明还有很多方法，甚至这些也都可以回港城的时候再做。可他就是只字不提回去的事，现在他又陪着林南吃午餐。
“Uncle，你生气了吗？”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黎子俊还是听出了Michael的不满。
“没有。我吃完了，你吃吧。”话音刚落，Michael便起身往门外走去。这下又只剩黎子俊一个人，他简单吃了点，也出门办事了。
这顿午餐也不只有他们两个没吃完，从黎子俊离开房间后，林南意识到房间里又只剩她跟黎子旭两个人的时候，赶紧起身想要离开。“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你吃吧。”
黎子旭见林南如此慌张，也想起了前一晚林南同样慌张的样子。但，他没有放林南离开。“等一下，”黎子旭伸手将林南拦下，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一只手按在林南椅子的靠背上。整个将林南围住，然后慢慢俯下身子，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林南，生怕林南又不见了。
林南第一次被人这样看着，环绕着，紧张到心砰砰地跳着，连呼吸都要暂停了。
这一切都被黎子旭看在眼里，他开心也心疼。轻声地说到：“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林南抬头看向黎子旭，刚好碰上他那双炽热的眼神。随后又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但黎子旭却收回放在靠背上的手，慢慢地往林南脸颊上移动，若即若离。
“你可以看着我的，眼睛不用躲闪。我也希望你的目光能一直停留在我身上，可以吗？”黎子旭的声音是那么轻柔，又那么恳切。每个字发出的声音，都像在说着不要拒绝我。
“我...你，你想问的就是这个吗？”林南被耳边传来的说话声、呼吸声，弄得越来越局促不安。从小到大，从来也没有人对她这么说过话，也没有一个的脸离她这么近。
黎子旭轻声嗯了一下，虽然他起初想问的并不是这个，但现在他迫切地想知道林南的回答。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不知道吗？那你只要回答可以还是不可以就行。”
“我，那我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好。”
“那你先离我远一点。”此时的林南已经紧张地满身是汗了，如果黎子旭再靠近一点，她肯定会方寸大乱。
黎子旭听了这话，略显失望，但依旧照做。慢慢地将自己跟林南的距离拉远，随即坐在餐桌的一角。“这个距离可以吗？”黎子旭试探着问道。
“可以。”看黎子旭已经离自己有半臂的距离，林南终于松了口气，放开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你想问什么？”
“为什么？我想知道为什么？”林南话没有说完，但她知道黎子旭能够明白自己想问的是什么，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喜欢她？
“为什么？”黎子旭没想到林南会问的那么直接，“其实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只能是你，可能是因为你出现了，被我遇到到了，也可能是因为没有原因。”黎子旭对林南是一见钟情，是无法解释，是无法言说，是宿命。
这时两个人并不知道他们的命运早在十多年前就牵扯到了一起，如今的相遇，也只是昨日的重现。
只能是你？没有原因？林南第一次听到如此偏爱的话，而这些话还是对自己说的。她有点难以置信，就像她自己不相信自己会如此信赖、依赖黎子旭这个陌生人一样。
“怎么不说话？是我回答的不好吗？”
“不是。”林南脱口而出。
听到这个回答，黎子旭满心欢喜，“那你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我还没想好。”她不知道如何回答，或者说她不知道给出回答后，算不算是给出了一个承诺。林南小心翼翼地看着黎子旭，既怕他生气，又怕自己万一给出了承诺又做不到。
黎子旭听到这话没有生气，只是有点失望，他没想到自己会是在一厢情愿。但看着林南小心翼翼地样子又心疼了起来，只能微笑着说，“那你现在是要耍赖吗？”
“耍赖？我没有，真的。”
“没有就好，既然刚刚的问题你没有想好怎么回答的话，那就等你想好后再回答。但是要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可以吗？”
“好，什么问题？”
“听你说一句可以，就这么难吗？”林南没有听懂黎子旭的意思，他是想听林南说可以，而非是好。
“什么？”林南好不容易才放松了下来，瞬间又紧张了起来。他不是说要换个问题吗？
“没什么，我是想问你为什么要出去买手表？而且要买的手表跟我这块这么像的？”说着黎子旭便将自己坏掉的手表从手上摘了下来。
“因为，因为这段时间都是你在照顾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就想着送你一个礼物。而且我看你好像挺喜欢这块手表的，即使坏了你也一直戴着，所以才想买个一样的送你。”
“原来是这样啊。这块手表我是挺喜欢的，不过现在应该是买不到了。而且我做这些，也不是为了让你谢谢我的。”
“买不到了？为什么？”
“因为这个手表是限量版的，而且也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现在市面上应该是没有卖的了，不过到时有空的时候，我把手表寄给厂家，他们应该可以修好。”
“这样啊，好吧。”林南忽然发现自己好愚蠢，自己应该早就想到黎子旭用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寻常之物，岂是自己能随便在外面就能买到的。
黎子旭察觉到林南情绪的变化，便开口说到：“既然你想用礼物感谢我的话，那我可以选一个我想要的东西吗？”
“嗯？什么？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这个。”黎子旭伸手握住林南的手，指了指林南左手戴着的银镯。“我看你一直戴着它，除了之前在医院检查的时候，拿下来过之外其他时候都不离身的。应该对你很重要吧，可以给我吗？”
黎子旭说的这个手镯是一个纹刻着龙凤图案的圆形银镯，环绕在龙凤周围的皆是祥云。“这个吗？这个是女生戴的，你戴不了的。”
“我知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收着，一直留着。可以吗？”
“这个，”林南看着手镯为难了起来，倒不是这个手镯有多值钱，只是这是林南母亲当年的嫁妆，也是林南外婆的母亲给林南外婆准备的嫁妆。风风雨雨近百年，到林南这里已然是第四代了，原本这手镯是到不了林南这里的。毕竟她上面还有两个姐姐，它是去年才戴在林南手上的。去年林南大姐定亲的时候，婆家想要林南帮忙绣喜被，林南母亲为了让林南答应，才将这传家宝破例给了林南，留作以后林南出嫁时的嫁妆。
“不行吗？如果不行的话，那我再想想其他东西。”
“也不是不行，只是...”
“只是什么？”见林南为难的样子，黎子旭就对这个镯子越发感兴趣。
“只是这个是嫁妆，我母亲给我的时候说过，这个是她跟我外婆结婚时候戴的嫁妆。现在给了我，所以它以后也会是...”说到这里林南害羞地侧过身去。
“也会是...也会是你的嫁妆？”黎子旭试探地问，对自己想要这个东西的想法更加肯定。也更加认可自己的眼光，这简直是歪打正着。
林南点点头，没有说话。虽然在此之前她是没有想过要结婚的，但此时说起嫁妆这些，也是有点难为情。
“那这样的话，我就不能要这个了？毕竟是，是你的嫁妆，我想想，看有没有其他东西可以代替的。”黎子旭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越来低沉，说到后面直接长叹了一声，让人听了后，像是他被欺负了一样。虽然嘴里说着不想要，但句句都在表示着我想要。
“那你先想一下，还有你还没吃饭。要不先吃饭？”
“好。”虽然坐在了饭桌前，但黎子旭此时没有心情吃饭，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样才能得到林南的嫁妆。
临近晚上，航空公司跟保险公司的人才到。原本他们打算晚上就开始商谈事情的，但黎子旭答应了林南晚上要吃中餐。因为住的酒店没有的吃，所以就将事情安排到第二天上午进行。
天还未黑的时候，几人就乘车来到了吃中餐的地方。
几人刚落座，黎子旭手机响了便出去接电话了。见黎子旭离开了，黎子俊赶紧坐到林南隔壁问道：“怎么你说什么，我哥都答应的？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时Michael也好奇的看着林南，似乎也想知道答案。
“有吗？”
“没有吗？如果今天是我说吃中餐，我哥要么不答应，要么就是让我自己吃。可是你才说一句，他就答应了。还推掉了跟航空公司的谈判。”
“是吗？”林南并不知道航空公司的人已经来过了，“没想到你这么惨？要不，你试试开始吃药？”
“这跟吃药有什么关系啊？你不要说我哥是看在你吃药的份上，才答应你的。”
“应该是吧。”说这话的时候，林南有点心虚。脑海中还浮现出黎子旭今天看着她的眼神。
黎子俊一脸不信，其实原因他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只差哥哥捅破那层窗户纸了。只是，会是什么时候呢？只要不是现在就行。”黎子俊低声说到。
“什么不是现在就行？”黎子旭在后面说到，这句话再次把弟弟吓得不轻。
“哥，你不要老是吓我好不好。”
“有吗？”黎子旭一脸正经地问到，林南跟Michael都笑而不语。
“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晚饭过后，四人就回酒店了。不过到酒店门口的时候，被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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