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启程北辰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庭院中时，韩枫一行人便早早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将屋内的随身行李整备妥当，便准备上马出发了。
而就在几人已经要出发时，从院外进来了两位客人前来拜访，韩枫定睛一瞧，不由得又惊又喜，来者居然是凌妤秋和她的丫鬟，二人手中还提着两包油纸包，看样子像是小点心。
“凌小姐，您...您怎么来了？”韩枫看着面前的凌妤秋，舌头又好似吞服了麻椒般不利索，脸上还浮现起一丝绯红。
看着韩枫呆呆的样子，凌妤秋扑哧一笑，而后打趣着说：“怎么？韩公子是不欢迎奴家吗，上次一别说是多多关照，不见韩公子关照奴家，那就先让小女子关照关照您吧！”
说罢，一旁的丫鬟便把手中的东西交到了江湛手中，看样子沉甸甸的，也算得心意满满。
“哪里的话，凌小姐说笑了，在下是实在不得空前往拜访，而且也不知凌小姐方不方便，怕打扰凌小姐的正事。”听到凌妤秋的话，韩枫慌忙地为自己辩解。
“打扰是假，不得空是真吧，像韩公子这样的俊杰，怕不是这青月区的姑娘们都要把这门槛踏破了！”凌妤秋继续打趣道。
“凌小姐这是什么话，我......”韩枫一时间急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啦，跟你开玩笑呢，看韩公子这大包小包的，是要出远门吗？”凌妤秋看着韩枫有些好笑的样子，便不再逗他，转而问道。
韩枫点头，而后告诉凌妤秋自己一路北上，准备前往孙家拜师一事。
听到韩枫准备去北辰城寻找孙家，凌妤秋的眼神中闪过了一抹惊奇之意，没想到眼前的韩枫能有这等胆识和魄力，在情况不明的前提下就敢排除万难而上，心中更是有了些许敬佩和好感。
收起惊讶的神态，凌妤秋微微欠身说道：“韩公子能有这等勇气，奴家十分钦佩，奈何奴家只是女儿身，不能给韩公子提供什么帮助，只能向韩公子透露一个信息，不知能否帮韩公子少走一些弯路。”
听到凌妤秋的话，韩枫顿时来了兴趣，好奇地看着凌妤秋说道：“凌姑娘快快请讲。”
被韩枫这么一看，凌妤秋好像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而后说道：“其实奴家对孙家的无上兵法也倾慕许久，但据奴家所知，孙家一族并不居住在北辰城，北辰城只有寥寥几人知晓孙家在何处，连筑彪统领都不知。”
说到这里，凌妤秋微微一顿，而后说道：“找到那几个人，是韩公子能拜入孙家门下至关重要的一步，不然恐怕连孙家人的面都见不到，只可惜奴家能力有限，至今未能找寻到其中任何一人。”
凌妤秋说完，韩枫瞬间便想起了那本兵书中余老六的名字，看来能否找到孙家，就要看能否找到这个所谓的余老六了。
“娘子......不不不，凌小姐过谦了，能提供这等重要的情报于我等已是天大的帮助了！感激不尽！”韩枫不知脑子中在想些什么，脱口而出令自己都吓了一跳。
听到韩枫的话，凌妤秋双颊也瞬间增添了两抹红晕，微微颔首道：“既如此，小女子就不多做打扰了，望韩公子能马到成功！”说罢便领着丫鬟逃也似地离开了，留韩枫一人在清晨的春风中凌乱。
“噗嗤！娘子！哈哈哈，韩大公子这是想娶娘子了啊！”一旁的叶承命见凌妤秋走远了，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
一旁的韩梦儿和江湛也都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去去去！天不早了，还不抓紧赶路！”韩枫赶忙转移话题，涨红着脸说。
“不过枫哥，你听到凌姑娘称自己是奴家了吗，还未婚嫁哦！”江湛接过了叶承命的话头，言语里饱含暧昧之意。
“你还敢说！”韩枫闻言做出了要打人的手势，江湛一边大笑一边躲避着。
一行人便在欢声笑语中踏上了前往北辰的道路。
穿过热闹繁华的街头，走出北望城的北城门，映入眼帘的则是和城中截然不同的光景，眼前是一望无边的广阔平原，还覆盖着薄薄的一层如细纱般的雪幕，而通向远方的路上时不时就会有载满货物的马车经过。
“还好我们预先备好了火折子和木柴，不然入夜怎么能抗住。”随着几人向前行进，江湛看着周遭的环境说。
“也不然，看这马车络绎不绝的样子，估计路途中会有露宿营地。”叶承命看着地上马车经过留下的车辙推断道。
“那是不是有篝火，非常热闹啊！”梦儿用激动地语气询问着。
“说不定会有呢。”韩枫笑着回答梦儿道。
几人如此向北走了一整日，天也逐渐黑了下来，而他们真在路旁发现了一处车夫们聚集的营地，从北望城前往北辰城的车夫们老老少少十余人围坐在一起，看到韩枫他们便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
韩枫在一整日的路途中倒也遇到了一些较为奇怪的事情，除了过路的马车和巡逻的极北士兵以外，他们偶然间还看到过两次比较可疑的人。
那些人全都骑着疾驰的马匹，衣着与寻常百姓不同，并且腰间隐隐约约好像还配有武器，在山林间成群结队地经过，看到人便很快消失，这令韩枫十分不解。
几人围绕着篝火落座，并且往篝火中添加了几块柴火，韩枫便把自己在路上遇到的怪事诉说给了车夫们，他们常年游走于极北之间，也许会知道些什么。
而车夫中一个被别人称为“老范”的年老车夫，在听到韩枫的疑问后给出了回答：“几位看见的那群人我最近也经常见到，之前从未见过，像是土匪。”
在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不光是韩枫他们，就连老范身边坐着的一行人也都大吃一惊，要知道，极北之地律法森严，就连小偷小摸被抓到都难逃一死，更别说劫道的土匪了。
“范师傅，这极北不是刑罚极其严苛吗，怎么会有土匪出现呢？”韩枫将众人心中的疑惑询问了出来。
“这极北刑法虽严，但讲求一个疑罪从无，那些人的衣着打扮与土匪别无二致，但在极北这个地界里尚未做出什么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之事，军队就不会出兵剿灭他们。”老范喝了一口手中的烧酒，喃喃说道。
“那我们当时入关，他们怎么能随意杀人！”回想起入关时被严格盘查的场景，梦儿在一旁显然有些不服气了。
“进入极北的关卡更像是一次重生，能过关的人便洗清了与外界的罪孽，老实生活便是，以往之事也就既往不咎了，你所说的那些被杀之人，又有几个是被冤枉的呢？”老范看向一旁的梦儿。
确实，回想起刚入关时那些被杀之人，有哪些是真的被冤枉了呢？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答案。
“这些土匪也不袭击过往的商队，也不靠近城边去侵扰那些在田野里耕作的百姓，只是在旷野里出现，而后又消失，不知道在耍些什么把戏。”江湛听完老者的回答，也不由得困惑不已。
“放心吧，极北的军队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若真敢有什么动作，军队会及时剿灭他们的，不用咱们操心。”一旁一个年轻的车夫朗声说道。
众人也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极北的军队训练有素，若是土匪真敢有什么动作，肯定会被瞬间清剿殆尽，便不再谈论这件事了。
大家如同一家人一般，围绕着温暖的篝火说起了各自经历的趣事，度过了愉快的一晚。
星辉城坤宁宫内，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正立于窗前，她佩戴着璀璨夺目的凤钗，雍容华贵，岁月流逝并未在她鹅蛋般精致的面容上留下一丝痕迹，美艳的相貌令烛台的火苗都在不停颤动。
她便是星宇国的皇后，二皇子星霁的生母，萧淑宁。
此时星霁正端正地立于皇后身后，恭敬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听宫中人说，最近你父皇对你是恩宠有加，常常将你叫到养心殿伴读，你怎不向我通禀一声。”皇后温柔的声音中又带有一丝不满。
“回母后，父皇叫孩儿前去只是教授孩儿一些诗书礼仪，并未谈及政事，孩儿认为无需向母后多言，便未知会母后大人。”星霁在皇后身后忐忑地答道。
“糊涂！能叫你前去，怎不叫星皓去？这分明就是有意栽培你，你父皇随才年过中年，但龙体一直抱恙，设立储君已是近在咫尺之事，这个节骨眼上你若不慎说错话，岂不是断送了多年心血！”皇后闻言甚是气愤。
“可是...皇兄与我可是情同手足，怎能针锋相对......”星霁闻言唯唯诺诺地回答。
“荒唐！在这宫闱之中哪有什么手足情深，你若不争，便是万劫不复！你母后我本是庶出，幸得圣宠，老天眷顾，才坐上这皇后之位，星皓虽丧母，但有广泰王撑腰，势力也是不容小觑，你怎能有妇人之仁？愚蠢！”皇后听到星霁的犹豫勃然大怒道。
“母后教训的是，是孩儿愚钝，母后莫要动气，以免气大伤身。”看到皇后动怒，星霁心里虽不赞同她，还是连忙下跪应承道。
“你好好反思反思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是为了你好，切莫辜负为母这二十余年的付出！”皇后说罢，便让星霁离开了。
看着这深宫中的高墙，星霁一边走，一边陷入了无比矛盾之中。
而就在几人已经要出发时，从院外进来了两位客人前来拜访，韩枫定睛一瞧，不由得又惊又喜，来者居然是凌妤秋和她的丫鬟，二人手中还提着两包油纸包，看样子像是小点心。
“凌小姐，您...您怎么来了？”韩枫看着面前的凌妤秋，舌头又好似吞服了麻椒般不利索，脸上还浮现起一丝绯红。
看着韩枫呆呆的样子，凌妤秋扑哧一笑，而后打趣着说：“怎么？韩公子是不欢迎奴家吗，上次一别说是多多关照，不见韩公子关照奴家，那就先让小女子关照关照您吧！”
说罢，一旁的丫鬟便把手中的东西交到了江湛手中，看样子沉甸甸的，也算得心意满满。
“哪里的话，凌小姐说笑了，在下是实在不得空前往拜访，而且也不知凌小姐方不方便，怕打扰凌小姐的正事。”听到凌妤秋的话，韩枫慌忙地为自己辩解。
“打扰是假，不得空是真吧，像韩公子这样的俊杰，怕不是这青月区的姑娘们都要把这门槛踏破了！”凌妤秋继续打趣道。
“凌小姐这是什么话，我......”韩枫一时间急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啦，跟你开玩笑呢，看韩公子这大包小包的，是要出远门吗？”凌妤秋看着韩枫有些好笑的样子，便不再逗他，转而问道。
韩枫点头，而后告诉凌妤秋自己一路北上，准备前往孙家拜师一事。
听到韩枫准备去北辰城寻找孙家，凌妤秋的眼神中闪过了一抹惊奇之意，没想到眼前的韩枫能有这等胆识和魄力，在情况不明的前提下就敢排除万难而上，心中更是有了些许敬佩和好感。
收起惊讶的神态，凌妤秋微微欠身说道：“韩公子能有这等勇气，奴家十分钦佩，奈何奴家只是女儿身，不能给韩公子提供什么帮助，只能向韩公子透露一个信息，不知能否帮韩公子少走一些弯路。”
听到凌妤秋的话，韩枫顿时来了兴趣，好奇地看着凌妤秋说道：“凌姑娘快快请讲。”
被韩枫这么一看，凌妤秋好像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而后说道：“其实奴家对孙家的无上兵法也倾慕许久，但据奴家所知，孙家一族并不居住在北辰城，北辰城只有寥寥几人知晓孙家在何处，连筑彪统领都不知。”
说到这里，凌妤秋微微一顿，而后说道：“找到那几个人，是韩公子能拜入孙家门下至关重要的一步，不然恐怕连孙家人的面都见不到，只可惜奴家能力有限，至今未能找寻到其中任何一人。”
凌妤秋说完，韩枫瞬间便想起了那本兵书中余老六的名字，看来能否找到孙家，就要看能否找到这个所谓的余老六了。
“娘子......不不不，凌小姐过谦了，能提供这等重要的情报于我等已是天大的帮助了！感激不尽！”韩枫不知脑子中在想些什么，脱口而出令自己都吓了一跳。
听到韩枫的话，凌妤秋双颊也瞬间增添了两抹红晕，微微颔首道：“既如此，小女子就不多做打扰了，望韩公子能马到成功！”说罢便领着丫鬟逃也似地离开了，留韩枫一人在清晨的春风中凌乱。
“噗嗤！娘子！哈哈哈，韩大公子这是想娶娘子了啊！”一旁的叶承命见凌妤秋走远了，肆无忌惮地大笑了起来。
一旁的韩梦儿和江湛也都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去去去！天不早了，还不抓紧赶路！”韩枫赶忙转移话题，涨红着脸说。
“不过枫哥，你听到凌姑娘称自己是奴家了吗，还未婚嫁哦！”江湛接过了叶承命的话头，言语里饱含暧昧之意。
“你还敢说！”韩枫闻言做出了要打人的手势，江湛一边大笑一边躲避着。
一行人便在欢声笑语中踏上了前往北辰的道路。
穿过热闹繁华的街头，走出北望城的北城门，映入眼帘的则是和城中截然不同的光景，眼前是一望无边的广阔平原，还覆盖着薄薄的一层如细纱般的雪幕，而通向远方的路上时不时就会有载满货物的马车经过。
“还好我们预先备好了火折子和木柴，不然入夜怎么能抗住。”随着几人向前行进，江湛看着周遭的环境说。
“也不然，看这马车络绎不绝的样子，估计路途中会有露宿营地。”叶承命看着地上马车经过留下的车辙推断道。
“那是不是有篝火，非常热闹啊！”梦儿用激动地语气询问着。
“说不定会有呢。”韩枫笑着回答梦儿道。
几人如此向北走了一整日，天也逐渐黑了下来，而他们真在路旁发现了一处车夫们聚集的营地，从北望城前往北辰城的车夫们老老少少十余人围坐在一起，看到韩枫他们便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
韩枫在一整日的路途中倒也遇到了一些较为奇怪的事情，除了过路的马车和巡逻的极北士兵以外，他们偶然间还看到过两次比较可疑的人。
那些人全都骑着疾驰的马匹，衣着与寻常百姓不同，并且腰间隐隐约约好像还配有武器，在山林间成群结队地经过，看到人便很快消失，这令韩枫十分不解。
几人围绕着篝火落座，并且往篝火中添加了几块柴火，韩枫便把自己在路上遇到的怪事诉说给了车夫们，他们常年游走于极北之间，也许会知道些什么。
而车夫中一个被别人称为“老范”的年老车夫，在听到韩枫的疑问后给出了回答：“几位看见的那群人我最近也经常见到，之前从未见过，像是土匪。”
在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不光是韩枫他们，就连老范身边坐着的一行人也都大吃一惊，要知道，极北之地律法森严，就连小偷小摸被抓到都难逃一死，更别说劫道的土匪了。
“范师傅，这极北不是刑罚极其严苛吗，怎么会有土匪出现呢？”韩枫将众人心中的疑惑询问了出来。
“这极北刑法虽严，但讲求一个疑罪从无，那些人的衣着打扮与土匪别无二致，但在极北这个地界里尚未做出什么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之事，军队就不会出兵剿灭他们。”老范喝了一口手中的烧酒，喃喃说道。
“那我们当时入关，他们怎么能随意杀人！”回想起入关时被严格盘查的场景，梦儿在一旁显然有些不服气了。
“进入极北的关卡更像是一次重生，能过关的人便洗清了与外界的罪孽，老实生活便是，以往之事也就既往不咎了，你所说的那些被杀之人，又有几个是被冤枉的呢？”老范看向一旁的梦儿。
确实，回想起刚入关时那些被杀之人，有哪些是真的被冤枉了呢？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答案。
“这些土匪也不袭击过往的商队，也不靠近城边去侵扰那些在田野里耕作的百姓，只是在旷野里出现，而后又消失，不知道在耍些什么把戏。”江湛听完老者的回答，也不由得困惑不已。
“放心吧，极北的军队可不是吃素的，他们若真敢有什么动作，军队会及时剿灭他们的，不用咱们操心。”一旁一个年轻的车夫朗声说道。
众人也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极北的军队训练有素，若是土匪真敢有什么动作，肯定会被瞬间清剿殆尽，便不再谈论这件事了。
大家如同一家人一般，围绕着温暖的篝火说起了各自经历的趣事，度过了愉快的一晚。
星辉城坤宁宫内，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正立于窗前，她佩戴着璀璨夺目的凤钗，雍容华贵，岁月流逝并未在她鹅蛋般精致的面容上留下一丝痕迹，美艳的相貌令烛台的火苗都在不停颤动。
她便是星宇国的皇后，二皇子星霁的生母，萧淑宁。
此时星霁正端正地立于皇后身后，恭敬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我听宫中人说，最近你父皇对你是恩宠有加，常常将你叫到养心殿伴读，你怎不向我通禀一声。”皇后温柔的声音中又带有一丝不满。
“回母后，父皇叫孩儿前去只是教授孩儿一些诗书礼仪，并未谈及政事，孩儿认为无需向母后多言，便未知会母后大人。”星霁在皇后身后忐忑地答道。
“糊涂！能叫你前去，怎不叫星皓去？这分明就是有意栽培你，你父皇随才年过中年，但龙体一直抱恙，设立储君已是近在咫尺之事，这个节骨眼上你若不慎说错话，岂不是断送了多年心血！”皇后闻言甚是气愤。
“可是...皇兄与我可是情同手足，怎能针锋相对......”星霁闻言唯唯诺诺地回答。
“荒唐！在这宫闱之中哪有什么手足情深，你若不争，便是万劫不复！你母后我本是庶出，幸得圣宠，老天眷顾，才坐上这皇后之位，星皓虽丧母，但有广泰王撑腰，势力也是不容小觑，你怎能有妇人之仁？愚蠢！”皇后听到星霁的犹豫勃然大怒道。
“母后教训的是，是孩儿愚钝，母后莫要动气，以免气大伤身。”看到皇后动怒，星霁心里虽不赞同她，还是连忙下跪应承道。
“你好好反思反思刚才说的那些话！我是为了你好，切莫辜负为母这二十余年的付出！”皇后说罢，便让星霁离开了。
看着这深宫中的高墙，星霁一边走，一边陷入了无比矛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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