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墨寒投诚
赵刺史一路将人带到议事的地方，关好房门后，问道：“郡主可是出什么事了？印信怎的到了湘王的手中？”
沐晚柠故作轻松地说道：“我之前因练功走火入魔，身体出了些事情，当时湘王出手相帮，我便将这印信暂时交到他的手中，期间可有出过重要的事情？”
赵刺史听到这番与湘王相差无几的说辞，试探性地问道：“您这几年一直都住在汴京？”
“在一片山谷中修行，身体前不久才恢复地差不多！”
“难怪，之前南州大旱，朝廷拔的赈灾款，被安王一脉私吞，这事说什么，刚开始燕州刺史受了您的命令，将这事捅到陛下面前，朝廷那边还传来消息，说是安王贪污的罪证，是您密报给陛下的。”
“此事，我问过燕州那边，说是自沐王死后，就没有往朝中上过一封奏折。想来此事，应当是有人假借您的名义，发的密报。”赵刺史将四年前，安王贪污赈灾银一案，简单地告诉沐晚柠。
只见坐在椅子上的人，皱了下眉头，继续说道：“当年，因情势所迫，将印信暂时交由湘王，不知那位的手如今伸到了何处？”
见她问起这事，赵刺史叹了一口气道：“起初，湘王派人拿着盖有青州刺史印的书信来，上面写道：要下官将青州的汝窑交出去。后来也有盖着当地印章的信件，传到各处，大致都是些不怎么重要的小事。”
“郡主，还有一事下官不知该不该讲？”
沐晚柠说道：“但说无妨！”
赵刺史谨慎地说道：“汝窑，一般只产些寻常瓷器，在平民百姓之间流通。并不制做那些过于精美华丽器具，然自湘王接手之后，这些做工精湛的瓷器，便在各国贵族之间流通，下官曾找人粗略地通计过，每年至少有百万两银子的收入。”
“多年下来，湘王手中的这些银子，不知能养活多少私兵！”
“皇子拥兵自重，莫不是将来要起兵谋反，不知赵刺史可有依据？”
“驻守边境的杨元德，曾收到过一封盖有印章的信件，内容大致是在梁国与西秦交界处，空出一片地方，留做私用。杨将军曾派人去探查过，说是那里有人在操练一批私兵，按规模来看，人数至少有三万左右，而且全都是最精税的盔甲和武器。”
沐晚柠听到这里有些坐不住了，感慨道：“湘王还真是要君临天下呢？只是不知能不能真的护稷佑民？”
“让杨元德盯紧那三万精兵，若有异动，立即上报与我。”
“等下，湘王手中有这么大的一笔收入，陛下那边就没有察觉到，青州汝窑目前由他掌管一事，在汴京知道的人可不少？”
赵刺史无奈地说道：“这便是湘王的聪明之处，他故意透出消息，说是汝窑一事郡主与他三七分账，湘王得三分，郡主拿七成。”
“况且，湘王将私兵养在朝廷无法掌管的边境，我们的地盘上，外人可没那么容易知道！”
尽管是再怎么不喜形于色的沐晚柠，此时也被湘王这一举动，气得面色发青，道：“我到要看看湘王，还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出来，他既然想玩，那就要明白输了会有什么代价。”
“这事我们先不替梁帝处理，到要看看，湘王究竟能不能谋反成功，弑君夺位。”
赵刺史见沐晚柠此时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只得先行离去。
短短半月不到，沐晚柠出现在青州的事情，竟传到了汴京梁帝的耳中，直接一封密旨发到赵刺史的手上。
此时的沐晚柠正在刺史府内，面见刚刚找上门来的两名男子，其中那名年长些的叫墨寒，年龄大约在三十岁上下，另一名看着与沐晚柠差不多大，名唤楚樾。
只见那名叫墨寒的男子开口道：“小先生，在下墨寒，其兄长曾跟随沐王，在那场大战中，葬身落霞山，今日特来投靠您，以便来日为兄长报杀身之仇。”
不管是言语，还是态度都极其诚恳，然站在兄弟二人眼前的沐晚柠却不为所动，问道：“你叫墨寒，那旁边的这位又是何人？”
“在下楚樾，本是兄长在路边捡来的弃婴，后被其养在身边，以兄弟相称。”被提到姓名的人，恭敬地回答道。
“说吧！你们兄弟二人找我究竟所谓何事？我要听实话，不然我便让人将你们赶出去！”
墨寒见沐晚柠这样说，也不再绕弯子，直接说道：“我离开汴京之时，与沐王麾下的滢玥有所联系，她给了一本名唤道源经的武功秘籍，多年修练下来，也算有所小成，只是不知为何体内真气翻涌，像是随时都要破体而出。”
“大约在十三年前，滢玥游历北魏之时，不知怎的跟摄政王夏怀瑾遇上，二人交手，滢玥不敌，后死在他的手上。因在下与滢玥都是单独联系的，自她死后，便成了一枚弃子。今日前来，想请您出手化解在下体内沸腾的真气。”
沐晚柠听着这话，不像是在说谎，问道：“化解体内沸腾的真气并不是什么难事，散功便可，今日来找我，看来是想在保住武功的情况下，再稳固体内真气。”
“将道源经练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需要一个同样修练些功法，并且功力在你之上的人，以自身真气为引，将体内乱窜的真气疏通，从而稳定境界，更甚者再上一层楼。”
墨寒见沐晚柠说中自己的心事，本欲再开口说些什么，不料她接着说道：“表忠心的话，还是少说的为好，正巧我身边缺人手，不如这样吧！我治好墨寒体内乱窜的真气，而你们兄弟二人，给我做五年的手下如何？”
楚樾听到这话满口答应道：“没问题，不过你可不能阻止大哥娶媳妇，若是等到五年之后，我怕以大哥的年纪，可能一辈子都讨不到媳妇的！”
墨寒面色不善地看着，这位急着给自己讨个嫂子的家伙。
沐晚柠看着他们兄弟二人眉眼间的官司，答应道：“我的手下总不能打一辈子光棍，只要你大哥想娶媳妇，我一定同意。”
沐晚柠故作轻松地说道：“我之前因练功走火入魔，身体出了些事情，当时湘王出手相帮，我便将这印信暂时交到他的手中，期间可有出过重要的事情？”
赵刺史听到这番与湘王相差无几的说辞，试探性地问道：“您这几年一直都住在汴京？”
“在一片山谷中修行，身体前不久才恢复地差不多！”
“难怪，之前南州大旱，朝廷拔的赈灾款，被安王一脉私吞，这事说什么，刚开始燕州刺史受了您的命令，将这事捅到陛下面前，朝廷那边还传来消息，说是安王贪污的罪证，是您密报给陛下的。”
“此事，我问过燕州那边，说是自沐王死后，就没有往朝中上过一封奏折。想来此事，应当是有人假借您的名义，发的密报。”赵刺史将四年前，安王贪污赈灾银一案，简单地告诉沐晚柠。
只见坐在椅子上的人，皱了下眉头，继续说道：“当年，因情势所迫，将印信暂时交由湘王，不知那位的手如今伸到了何处？”
见她问起这事，赵刺史叹了一口气道：“起初，湘王派人拿着盖有青州刺史印的书信来，上面写道：要下官将青州的汝窑交出去。后来也有盖着当地印章的信件，传到各处，大致都是些不怎么重要的小事。”
“郡主，还有一事下官不知该不该讲？”
沐晚柠说道：“但说无妨！”
赵刺史谨慎地说道：“汝窑，一般只产些寻常瓷器，在平民百姓之间流通。并不制做那些过于精美华丽器具，然自湘王接手之后，这些做工精湛的瓷器，便在各国贵族之间流通，下官曾找人粗略地通计过，每年至少有百万两银子的收入。”
“多年下来，湘王手中的这些银子，不知能养活多少私兵！”
“皇子拥兵自重，莫不是将来要起兵谋反，不知赵刺史可有依据？”
“驻守边境的杨元德，曾收到过一封盖有印章的信件，内容大致是在梁国与西秦交界处，空出一片地方，留做私用。杨将军曾派人去探查过，说是那里有人在操练一批私兵，按规模来看，人数至少有三万左右，而且全都是最精税的盔甲和武器。”
沐晚柠听到这里有些坐不住了，感慨道：“湘王还真是要君临天下呢？只是不知能不能真的护稷佑民？”
“让杨元德盯紧那三万精兵，若有异动，立即上报与我。”
“等下，湘王手中有这么大的一笔收入，陛下那边就没有察觉到，青州汝窑目前由他掌管一事，在汴京知道的人可不少？”
赵刺史无奈地说道：“这便是湘王的聪明之处，他故意透出消息，说是汝窑一事郡主与他三七分账，湘王得三分，郡主拿七成。”
“况且，湘王将私兵养在朝廷无法掌管的边境，我们的地盘上，外人可没那么容易知道！”
尽管是再怎么不喜形于色的沐晚柠，此时也被湘王这一举动，气得面色发青，道：“我到要看看湘王，还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出来，他既然想玩，那就要明白输了会有什么代价。”
“这事我们先不替梁帝处理，到要看看，湘王究竟能不能谋反成功，弑君夺位。”
赵刺史见沐晚柠此时的脸色，实在不怎么好看，只得先行离去。
短短半月不到，沐晚柠出现在青州的事情，竟传到了汴京梁帝的耳中，直接一封密旨发到赵刺史的手上。
此时的沐晚柠正在刺史府内，面见刚刚找上门来的两名男子，其中那名年长些的叫墨寒，年龄大约在三十岁上下，另一名看着与沐晚柠差不多大，名唤楚樾。
只见那名叫墨寒的男子开口道：“小先生，在下墨寒，其兄长曾跟随沐王，在那场大战中，葬身落霞山，今日特来投靠您，以便来日为兄长报杀身之仇。”
不管是言语，还是态度都极其诚恳，然站在兄弟二人眼前的沐晚柠却不为所动，问道：“你叫墨寒，那旁边的这位又是何人？”
“在下楚樾，本是兄长在路边捡来的弃婴，后被其养在身边，以兄弟相称。”被提到姓名的人，恭敬地回答道。
“说吧！你们兄弟二人找我究竟所谓何事？我要听实话，不然我便让人将你们赶出去！”
墨寒见沐晚柠这样说，也不再绕弯子，直接说道：“我离开汴京之时，与沐王麾下的滢玥有所联系，她给了一本名唤道源经的武功秘籍，多年修练下来，也算有所小成，只是不知为何体内真气翻涌，像是随时都要破体而出。”
“大约在十三年前，滢玥游历北魏之时，不知怎的跟摄政王夏怀瑾遇上，二人交手，滢玥不敌，后死在他的手上。因在下与滢玥都是单独联系的，自她死后，便成了一枚弃子。今日前来，想请您出手化解在下体内沸腾的真气。”
沐晚柠听着这话，不像是在说谎，问道：“化解体内沸腾的真气并不是什么难事，散功便可，今日来找我，看来是想在保住武功的情况下，再稳固体内真气。”
“将道源经练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需要一个同样修练些功法，并且功力在你之上的人，以自身真气为引，将体内乱窜的真气疏通，从而稳定境界，更甚者再上一层楼。”
墨寒见沐晚柠说中自己的心事，本欲再开口说些什么，不料她接着说道：“表忠心的话，还是少说的为好，正巧我身边缺人手，不如这样吧！我治好墨寒体内乱窜的真气，而你们兄弟二人，给我做五年的手下如何？”
楚樾听到这话满口答应道：“没问题，不过你可不能阻止大哥娶媳妇，若是等到五年之后，我怕以大哥的年纪，可能一辈子都讨不到媳妇的！”
墨寒面色不善地看着，这位急着给自己讨个嫂子的家伙。
沐晚柠看着他们兄弟二人眉眼间的官司，答应道：“我的手下总不能打一辈子光棍，只要你大哥想娶媳妇，我一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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