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审讯
等回到天津港，宋进勇急忙让后厨做菜，然后趁机向周渠提出了一个请求：
“王爷，我跟那个张宗贵还有老贺都比较熟悉，要不一会儿让我去审吧？”
正是因为你宋进勇跟他们太熟悉，而且还有猫腻，周渠才不会让你去审。
若是真的让宋进勇去审，多半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时候再想给他们定罪可就不容易了。
就他这么点小心思，周渠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用不用，正因为你跟他们太熟，所以你不仅不能审，而且还得避嫌。”
“我这是在帮你你知不知道，他们是参与黑市交易的，是要砍头的，所以这事儿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否则让那个郭常义知道了，非得抓住你不放。”
说着，周渠还叫来衙役，吩咐衙役把人看好，没有周渠的命令，谁也不准接近他们。
这样一来，宋进勇想要参与审问，几乎不可能了。
眼见宋进勇这边已经没希望了，一旁的魏希文就开始发力了：
“王爷，按理来说，那个面粉厂应该是我去调查的，不过既然已经被王爷给连锅端了，属下也就不说什么了。”
“但这事儿毕竟是天津境内发生的事儿，我总得参与审问吧？不然这事儿传到朝廷里去，我也不好交代的，最起码得有卷宗什么的吧？”
说白了，魏希文也想参与审问。
他跟宋进勇就是一个德行，心里想的什么周渠都明白。
于是周渠说：
“魏大人，说实话，张宗贵和老贺的确应该交给你去审理，不过人既然已经到我这儿，我总得好好招待一下他们才行。”
“如果魏大人害怕朝廷问起这事儿，那也无妨，一会儿我亲自审问的时候，会让人记录成卷宗的，到时候让人给你送过去。”
这个回答，几乎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了。
魏希文一不敢反驳周渠的意思，二不敢把话说得太激烈，因为一旦言辞激烈起来，周渠肯定会怀疑。
因此魏希文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跟宋进勇就只能小眼瞪大眼，两手无措了。
很快，后厨开始上菜，三人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周渠最先吃饱，还没等宋进勇和魏希文反应过来，周渠就说道：
“今天忙了一天，真是辛苦两位了，一会儿两位吃完了，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我现在要去审问张宗贵和老贺了，也不知道要审多久，所以，恕不远送，还请两位见谅。”
周渠说话都这么谦卑了，宋进勇魏希文两人自然也只好点点头表示明白。
就这样，周渠抛开他们两个，独自一人来到了关押老贺跟张宗贵的屋子里。
进屋之前，周渠还特意吩咐房门外把守的衙役道：
“如果一会儿宋港台和魏大人来这里，一定要提醒我，而且不能让他们闯进来，明白了吗？”
衙役也不傻，拱了拱手就当作是听明白了。
等进入屋子以后，老贺跟张宗贵俩人就是挨在一起的，很害怕的样子。
周渠一边笑着入座，一边拿起纸和笔，说道：
“真是让两位久等了，怎么样，你们饿不饿？”
听到这话，老贺跟张宗贵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表示不饿。
可以嘛，不饿就好办了，等会儿周渠问完了，他们两个就可以走了。
反正周渠从一开始也不想杀他们。
老贺毕竟帮自己搞到了这么多火炮，自己出尔反尔也就算了，要是再杀了他，那就是良心被狗吃了。
至于张宗贵，这家伙其实杀了也不会怎样，顶多就是郭常义会抓住这个不放，到处给自己惹麻烦。
不过周渠是害怕麻烦的那种人吗？当然不是！不论是什么麻烦，周渠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化解下去。
“两位，一会儿我问你们什么，你们最好能直接回答我，不要耍什么小心眼。”
“不然我就让人把狗头铡抬过来，谁要是不说实话，我就在这里，把他脑袋一切为二！然后丢进海里，喂鱼。”
“你们别以为我不敢，尤其是你张大人，别说你是兵部的人，就算是锦衣卫来了，我也照样不怕。”
“当然了，你也别指望那个郭常义会来救你，他又不是兵部的人，他刚才为你说话，就是想利用你来对付我而已。”
“只要你们乖乖跟我说了实话，我保证你们性命无忧。”
“哦对了，宋港台和魏大人已经都被我支走了，你们也别指望他俩了，还是有什么说什么为好。”
反正先把好话说在前头，省得一会儿动刑的时候，还得跟他们解释。
既然他们没什么意见，周渠可就要开始审问了：
“第一个问题，面粉厂里的那一百门虎蹲炮，和城东郊外的那十门红衣大炮，真的都是跟倭寇购买的吗？”
“老贺，我问的这个问题，你最清楚，所以你来回答。”
刚说完，老贺就不假思索的拼命摇头，这刚开始就跟周渠耍赖是吧？
不过周渠也不着急，而是看向了旁边的张宗贵：
“既然老贺不愿意说，张大人，你是说，还是不说呢？”
结果可想而知，张宗贵也是使劲摇头。
看来这俩人刚才就已经商量好了吧？周渠问什么都不说。
对付这种问题，周渠有的是办法：
“来人！把张大人先请出去！单独看押起来！”
如果说两个人在一起时的毅力百分百坚强的话，那么把张宗贵和老贺分开来审，他们二人分别又能撑多久那？
张宗贵被士兵拖走的时候，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大叫道：
“不能说啊！一个字也不能说！否则咱们都得玩完啊……！”
随着张宗贵被带走，原本还算安静的老贺整个人却是开始颤抖了起来。
就这心理素质，还当什么黑市卖家？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张宗贵消失的那个房门上。
直到房门关闭，老贺才收起目光。
现在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了。
周渠很好奇，以自己的独特的审讯方式，老贺又能撑多久呢？
“老贺，强撑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你要是爽快一点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你今晚就能离开天津港。”
“王爷，我跟那个张宗贵还有老贺都比较熟悉，要不一会儿让我去审吧？”
正是因为你宋进勇跟他们太熟悉，而且还有猫腻，周渠才不会让你去审。
若是真的让宋进勇去审，多半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时候再想给他们定罪可就不容易了。
就他这么点小心思，周渠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用不用，正因为你跟他们太熟，所以你不仅不能审，而且还得避嫌。”
“我这是在帮你你知不知道，他们是参与黑市交易的，是要砍头的，所以这事儿你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否则让那个郭常义知道了，非得抓住你不放。”
说着，周渠还叫来衙役，吩咐衙役把人看好，没有周渠的命令，谁也不准接近他们。
这样一来，宋进勇想要参与审问，几乎不可能了。
眼见宋进勇这边已经没希望了，一旁的魏希文就开始发力了：
“王爷，按理来说，那个面粉厂应该是我去调查的，不过既然已经被王爷给连锅端了，属下也就不说什么了。”
“但这事儿毕竟是天津境内发生的事儿，我总得参与审问吧？不然这事儿传到朝廷里去，我也不好交代的，最起码得有卷宗什么的吧？”
说白了，魏希文也想参与审问。
他跟宋进勇就是一个德行，心里想的什么周渠都明白。
于是周渠说：
“魏大人，说实话，张宗贵和老贺的确应该交给你去审理，不过人既然已经到我这儿，我总得好好招待一下他们才行。”
“如果魏大人害怕朝廷问起这事儿，那也无妨，一会儿我亲自审问的时候，会让人记录成卷宗的，到时候让人给你送过去。”
这个回答，几乎可以说是无懈可击了。
魏希文一不敢反驳周渠的意思，二不敢把话说得太激烈，因为一旦言辞激烈起来，周渠肯定会怀疑。
因此魏希文也不好再说什么，他跟宋进勇就只能小眼瞪大眼，两手无措了。
很快，后厨开始上菜，三人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周渠最先吃饱，还没等宋进勇和魏希文反应过来，周渠就说道：
“今天忙了一天，真是辛苦两位了，一会儿两位吃完了，就回去好好休息吧。”
“我现在要去审问张宗贵和老贺了，也不知道要审多久，所以，恕不远送，还请两位见谅。”
周渠说话都这么谦卑了，宋进勇魏希文两人自然也只好点点头表示明白。
就这样，周渠抛开他们两个，独自一人来到了关押老贺跟张宗贵的屋子里。
进屋之前，周渠还特意吩咐房门外把守的衙役道：
“如果一会儿宋港台和魏大人来这里，一定要提醒我，而且不能让他们闯进来，明白了吗？”
衙役也不傻，拱了拱手就当作是听明白了。
等进入屋子以后，老贺跟张宗贵俩人就是挨在一起的，很害怕的样子。
周渠一边笑着入座，一边拿起纸和笔，说道：
“真是让两位久等了，怎么样，你们饿不饿？”
听到这话，老贺跟张宗贵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表示不饿。
可以嘛，不饿就好办了，等会儿周渠问完了，他们两个就可以走了。
反正周渠从一开始也不想杀他们。
老贺毕竟帮自己搞到了这么多火炮，自己出尔反尔也就算了，要是再杀了他，那就是良心被狗吃了。
至于张宗贵，这家伙其实杀了也不会怎样，顶多就是郭常义会抓住这个不放，到处给自己惹麻烦。
不过周渠是害怕麻烦的那种人吗？当然不是！不论是什么麻烦，周渠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化解下去。
“两位，一会儿我问你们什么，你们最好能直接回答我，不要耍什么小心眼。”
“不然我就让人把狗头铡抬过来，谁要是不说实话，我就在这里，把他脑袋一切为二！然后丢进海里，喂鱼。”
“你们别以为我不敢，尤其是你张大人，别说你是兵部的人，就算是锦衣卫来了，我也照样不怕。”
“当然了，你也别指望那个郭常义会来救你，他又不是兵部的人，他刚才为你说话，就是想利用你来对付我而已。”
“只要你们乖乖跟我说了实话，我保证你们性命无忧。”
“哦对了，宋港台和魏大人已经都被我支走了，你们也别指望他俩了，还是有什么说什么为好。”
反正先把好话说在前头，省得一会儿动刑的时候，还得跟他们解释。
既然他们没什么意见，周渠可就要开始审问了：
“第一个问题，面粉厂里的那一百门虎蹲炮，和城东郊外的那十门红衣大炮，真的都是跟倭寇购买的吗？”
“老贺，我问的这个问题，你最清楚，所以你来回答。”
刚说完，老贺就不假思索的拼命摇头，这刚开始就跟周渠耍赖是吧？
不过周渠也不着急，而是看向了旁边的张宗贵：
“既然老贺不愿意说，张大人，你是说，还是不说呢？”
结果可想而知，张宗贵也是使劲摇头。
看来这俩人刚才就已经商量好了吧？周渠问什么都不说。
对付这种问题，周渠有的是办法：
“来人！把张大人先请出去！单独看押起来！”
如果说两个人在一起时的毅力百分百坚强的话，那么把张宗贵和老贺分开来审，他们二人分别又能撑多久那？
张宗贵被士兵拖走的时候，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大叫道：
“不能说啊！一个字也不能说！否则咱们都得玩完啊……！”
随着张宗贵被带走，原本还算安静的老贺整个人却是开始颤抖了起来。
就这心理素质，还当什么黑市卖家？
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张宗贵消失的那个房门上。
直到房门关闭，老贺才收起目光。
现在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了。
周渠很好奇，以自己的独特的审讯方式，老贺又能撑多久呢？
“老贺，强撑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你要是爽快一点回答我的问题，我保证你今晚就能离开天津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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