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恋爱档案
艾伦与大国主命彼此默默对视了几秒，谁都没有说话。
还是艾伦首先开口。“请问神明大人，我的女友在哪？”
大国主命此刻心满意足，小手一挥。“翻看汝的手机。”
神明也与时俱进知道手机了？
艾伦疑惑地掏出iPhone，只见系统里多出了一个应用，图标用的是面前大国主命大神二次元头像形象。游戏标题写着“恋爱档案”，图标下方写着“放置类恋爱游戏”几个小字，整体给人一股浓浓的二次元手游风格。
“打开吾为汝安装的APP。”小女孩闭着眼，得意洋洋地说。
艾伦皱着眉头点开了这个应用，樱花飘飞的粉色背景下，一行白色的字伴随着花瓣浮现——“你想要和像二次元世界一样和美少女谈一场恋爱吗？”
艾伦默默点击了否。游戏自动退了出来。
“汝怎么退出来了？！”
艾伦举起了手。“神明大人，我喜欢三次元女生，对纸片人没兴趣。”
“汝继续看啊，这只是开机画面！”
艾伦重新打开手游，这次点击了是。
手机弹出了一段加载画面，不同时代不同画风不同作者的许多二次元美少女们被p在了一张图里。
图p得非常廉价，不同美少女之间没有过渡没有调整，只是机械地把图抠出来，然后图层叠加在了一起。
然后进度条停滞画面出现了卡顿。接着手机显示——
“程序错误，请重新打开。”
“切，居然在关键时刻出现问题...”大国主命大神嘀咕着，清了清嗓子又威严地说：“咳咳，请重新打开这个应用。”
艾伦内心涌现出怀疑，这应用做的也太水了吧，完全像是皮包作坊赶制出来的。除了一个二次元的图标还说得过去。
但还是第三次点开了应用。这次程序运行顺利，出现了游戏的主️界面。左侧写着人物的基本信息：
姓名：张艾伦
性别：男
年龄：20
状态：单身
职业：大学生
智商：18
情商：5
体力：9
魅力：12
右侧写着游戏内的数据：
恋爱关系：无
攻略完成任务：无
攻略道具：无
解锁成就：无
主页面只有空洞的几行字，但是右上角用夸张箭头和金光闪耀着【现在充值！新手优惠！】八个字。UI做的非常粗糙，一股浓浓的劣质骗钱手游气息扑面而来。
小女孩一脸得意。“呵呵呵，这就是吾为你量身定制的‘恋爱模拟器’。”
艾伦盯着“情商”的数据怀疑地看了半天，皱着眉头问：“神明大人，请问这些数据是怎么得出来的？”
“呵呵呵，吾是神明自然了解。”大国主命得意洋洋地说。
“那换个说法，这些数据的评价标准是什么？”
“人类各项数据的平均值是10，最高是20最低是1，然后中间的人数最多，越到两侧人数越少...”
“是否可以理解为数据符合正态分布规律，期望值μ=10？”
“啊，对的对的。不错可以这样理解。”
但艾伦怀疑大国主命自己根本没有理解。自己对智商体力魅力均无异议，但为何情商的数据会如此之低。
“1和20都是人类理论上的极限，在你们人类里面是不可能出现的存在。”
“顺便一提，情商或智商等于低于3的人，就属于你们人类丧失完全意义上社会适应能力。也就是俗称的精神病人。”
八成这只是游戏内的随机数据，和自己本人无关。
看来面前这小女孩根本就不是什么神明，现在流行这种方式来给人推销手游吗？
想到这些，艾伦默默地把手机放回了兜里。
“听吾把话说完啊！”小女孩暴走说，“你打开下面最左侧的页面。”
艾伦重新拿出手机，点开了下面主菜单的最左边的心形图标。这页的抬头写着：
女生资料档案
“这页意味着现实中与你有好感的女生，及其目前的进度。”
“当好感度达到100%时，意味着你的告白她会接受；当好感度达到200%时，意味着女生会主动向你告白；当好感度达到300%时...”
艾伦举起了手。“大国主命大神，为什么我现在这个界面空空如也啊。”
“现在你还没有邂逅到女生...”看到艾伦第二次默默将手机放回口袋，大国主命又暴走了。“听吾把话说完啊！”
艾伦再次掏出手机，点开第二个页面。这个界面的抬头写着：
任务一览表
日常任务
剧情任务
特殊任务
三个的下面全部是空的，就像手游测试版本，只做出一个框架，还未把功能增加进去。
“这页展示你目前可以接受到的各种恋爱任务。完成任务你会得到相应奖励。”
“第三项是你刚才进入时的主菜单，你目前情况的一览表。你还可以点击详细情况，查看自己目前的技能进度。”
“第四项页面是商店，你可以购买解锁各种强力道具和逆天技能，使用这些道具和技能，可以帮助你快速解决任务，并推进与女孩的关系哦。”
“最后第五项目前未解锁。”
第五项通常等于，这个功能还未想好做好。艾伦在心里吐槽道。
艾伦再次举起了手。“大国主命大人，我有个问题。商店里的道具只能通过完成任务获得奖励才能解锁吗？”
“呵呵呵，当然不是。”大国主命大神露出了图穷匕见的笑容。“你还可以通过主菜单右上角的充值页面直接购买。”
艾伦点开右上角那个分外明显的氪金充值按钮，一股页游味道扑面而来。
到处都是五光十色的大字，闪着诸如“优惠立减活动”“新人首充大促销”等诱惑性的字眼。
“那充值用什么充？”
“吾接受中国银联支持的一切银行卡和信用卡支付结算，也支持主流国际信用卡但具体手续费需要另行计算。”
“充值一元相当于一颗钻石，一颗钻石可以兑换一万金币，钻石只能靠充值获得，而游戏内金币是不可以兑换钻石的。”
“当然游戏会在各种节假日和新版本开启时，推出各种充值优惠大礼包。那个时候，充值钻石会有极大优惠...”
在小女孩滔滔不绝介绍充值优惠时，艾伦重新打开了商店页面。心里默数起了最上面的一个最高级VIP道具【好感度修改器（终身至尊版）】钻石后面的零的个数。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
“你疯了居然要一亿颗钻石，那就是氪金一亿元！我完成了这个小目标，各种妹子早向我身上扑过来了。这游戏我不玩了！我退出！”
说着就长按图标，手机提示：是否删除‘恋爱档案’程序？
但小女孩这次没有暴走，脸上露出反派般得意的表情。“呵呵呵，愚蠢贪婪的人类，汝已经和吾签订契约了。如果完不成，神力会约束着汝。”
艾伦的心头涌上了巨大的不详感。
“约束是什么？”
“到汝大学毕业的那天截止，如果没充值够一百万颗钻石，汝会被雷劈死！”小女孩说出了最残酷的真相。
“毕竟吾也不是什么恶魔，在汝充值到一定数额前，吾还是会给予汝一定帮助的。”小女孩抱着胳膊闭眼，自我感动地说。
“当然，如果想要快速推进与女孩子们的关系，就必须要用到各种道具和特殊技能了...”
此时的艾伦恼羞成怒，指着小女孩恼怒说：“我明白了，你这个大国主命原来就是想要钱！穷疯了你吧！”
昏暗的天空中降下一道炸裂的霹雳，正中远处江大教一楼的避雷针。
大国主命的情绪彻底爆发，急嚷嚷道：“吾就是需要钱怎么了？不比汝这个抠逼强。”
“汝小子知不知道，在岛国每次向神灵祈愿的时候，是需要献上奉纳的？”
“每次汝来只说汝那件破事。一年来没有一次向吾投过一次钱。”大国主命大神愤怒地指向樱花树下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
“这是吾专门为汝设置的，没想到汝竟然一次都没往里面投过钱。”
盒子里面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还有不知啥时候放进去的两根烟蒂。看起来有人和艾伦的想法是一致的，把这当成了垃圾桶。
说起来就算艾伦知道这是奉纳箱，这一年也一样不会向里面投钱。确因为他认为心诚则灵——
其实就是因为抠逼不想掏钱。
之前玩手游，他还保持着从来不充一块钱的历史。
“吾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今日汝可算跑来告诉吾一件别的事了，就是告诉吾汝小子要跑路。”
“今日没一个落雷劈死汝就是便宜汝了！”
“按照每次祭拜10日元给汝计算，三年时间，10元乘以365天，等于一百万人民币。”
“明明是3650日元，按照目前岛国汇率不到200块钱。”
“呵呵呵，契约在吾手里，吾说怎么算就是怎么算。”大国主命大神露出了邪神般的笑容。
“你的契约无效，你之前保证过缔结契约没有风险，不会对人身心造成任何不良后果。”艾伦抓住漏洞反驳道。
“难道被雷劈死，不算在对人身心造成伤害上吗？”艾伦觉得自己重新掌握了希望。
“呵呵呵，当然算是身心伤害。”
“但谁告诉汝吾随便说说的话也具有神力约束了。”
“当汝进入应用确认的一刻，就已经同意了本游戏的所有条款。不信请打开下方条款。”
艾伦重新退回初始页面，在最下方极不明显的地方，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像素人眼的极限写着“游戏免责条款”。
艾伦打开后，里面是密密麻麻让人发晕的各种条款。如果是平时，艾伦可能会研究下，但现在为时已晚。
他快速地拉着免责条款，在接近结束的位置，找到了这么一条：
{本游戏一经确定，即代表接受了所有条款。}
{在使用者大学生活期间，最后未能充值足够钻石情况下，系统管理者有权适当做出惩罚补偿，包括但不限于雷劈。}
这下艾伦彻底绝望了。
他刚才还在思考攻击神灵话语的矛盾逻辑，结果大国主命人家根本就和你玩这套。
“呵呵呵，汝还是太年轻了。”
“另外汝如果不答应使用app的话...”大国主命从樱花树下跳了下来，外貌体型完全就像个小学生。
“你要干什么...”艾伦害怕地倒退。
趁着艾伦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一把抓住了艾伦的手，就像虎钳一样死死夹住动弹不得。
神灵有神力。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人声，看起来有学生过来了。
“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大晴天降下两道闪电，全霹在我们学校里了。”
“哪是大晴天，明明是大浑天。”
“啊呀，老斋舍的石头怎么被劈裂了？”
这些人已经发现了这里的异常情况。
就在艾伦准备出口求救之时，小女孩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她控制着艾伦的手慢慢向自己的胸口移动。
“虽然吾已经三千岁了，但这个时候，如果吾突然叫起来，汝觉得外面的人类看到后会相信谁的说法...永远背负着这个恶名，汝这辈子就完了，更别提交到女朋友了...”
如果这个世界真得有恶魔的话，它一定长着一张小学女生的脸。
艾伦垂下了头，彻底无望了。他思考不出策略如何反抗大国主命神明。
“我输了，我会一直用‘恋爱档案’的。”
江大校园内回荡着大国主命仰天的笑声，犹如反派boss。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还是艾伦首先开口。“请问神明大人，我的女友在哪？”
大国主命此刻心满意足，小手一挥。“翻看汝的手机。”
神明也与时俱进知道手机了？
艾伦疑惑地掏出iPhone，只见系统里多出了一个应用，图标用的是面前大国主命大神二次元头像形象。游戏标题写着“恋爱档案”，图标下方写着“放置类恋爱游戏”几个小字，整体给人一股浓浓的二次元手游风格。
“打开吾为汝安装的APP。”小女孩闭着眼，得意洋洋地说。
艾伦皱着眉头点开了这个应用，樱花飘飞的粉色背景下，一行白色的字伴随着花瓣浮现——“你想要和像二次元世界一样和美少女谈一场恋爱吗？”
艾伦默默点击了否。游戏自动退了出来。
“汝怎么退出来了？！”
艾伦举起了手。“神明大人，我喜欢三次元女生，对纸片人没兴趣。”
“汝继续看啊，这只是开机画面！”
艾伦重新打开手游，这次点击了是。
手机弹出了一段加载画面，不同时代不同画风不同作者的许多二次元美少女们被p在了一张图里。
图p得非常廉价，不同美少女之间没有过渡没有调整，只是机械地把图抠出来，然后图层叠加在了一起。
然后进度条停滞画面出现了卡顿。接着手机显示——
“程序错误，请重新打开。”
“切，居然在关键时刻出现问题...”大国主命大神嘀咕着，清了清嗓子又威严地说：“咳咳，请重新打开这个应用。”
艾伦内心涌现出怀疑，这应用做的也太水了吧，完全像是皮包作坊赶制出来的。除了一个二次元的图标还说得过去。
但还是第三次点开了应用。这次程序运行顺利，出现了游戏的主️界面。左侧写着人物的基本信息：
姓名：张艾伦
性别：男
年龄：20
状态：单身
职业：大学生
智商：18
情商：5
体力：9
魅力：12
右侧写着游戏内的数据：
恋爱关系：无
攻略完成任务：无
攻略道具：无
解锁成就：无
主页面只有空洞的几行字，但是右上角用夸张箭头和金光闪耀着【现在充值！新手优惠！】八个字。UI做的非常粗糙，一股浓浓的劣质骗钱手游气息扑面而来。
小女孩一脸得意。“呵呵呵，这就是吾为你量身定制的‘恋爱模拟器’。”
艾伦盯着“情商”的数据怀疑地看了半天，皱着眉头问：“神明大人，请问这些数据是怎么得出来的？”
“呵呵呵，吾是神明自然了解。”大国主命得意洋洋地说。
“那换个说法，这些数据的评价标准是什么？”
“人类各项数据的平均值是10，最高是20最低是1，然后中间的人数最多，越到两侧人数越少...”
“是否可以理解为数据符合正态分布规律，期望值μ=10？”
“啊，对的对的。不错可以这样理解。”
但艾伦怀疑大国主命自己根本没有理解。自己对智商体力魅力均无异议，但为何情商的数据会如此之低。
“1和20都是人类理论上的极限，在你们人类里面是不可能出现的存在。”
“顺便一提，情商或智商等于低于3的人，就属于你们人类丧失完全意义上社会适应能力。也就是俗称的精神病人。”
八成这只是游戏内的随机数据，和自己本人无关。
看来面前这小女孩根本就不是什么神明，现在流行这种方式来给人推销手游吗？
想到这些，艾伦默默地把手机放回了兜里。
“听吾把话说完啊！”小女孩暴走说，“你打开下面最左侧的页面。”
艾伦重新拿出手机，点开了下面主菜单的最左边的心形图标。这页的抬头写着：
女生资料档案
“这页意味着现实中与你有好感的女生，及其目前的进度。”
“当好感度达到100%时，意味着你的告白她会接受；当好感度达到200%时，意味着女生会主动向你告白；当好感度达到300%时...”
艾伦举起了手。“大国主命大神，为什么我现在这个界面空空如也啊。”
“现在你还没有邂逅到女生...”看到艾伦第二次默默将手机放回口袋，大国主命又暴走了。“听吾把话说完啊！”
艾伦再次掏出手机，点开第二个页面。这个界面的抬头写着：
任务一览表
日常任务
剧情任务
特殊任务
三个的下面全部是空的，就像手游测试版本，只做出一个框架，还未把功能增加进去。
“这页展示你目前可以接受到的各种恋爱任务。完成任务你会得到相应奖励。”
“第三项是你刚才进入时的主菜单，你目前情况的一览表。你还可以点击详细情况，查看自己目前的技能进度。”
“第四项页面是商店，你可以购买解锁各种强力道具和逆天技能，使用这些道具和技能，可以帮助你快速解决任务，并推进与女孩的关系哦。”
“最后第五项目前未解锁。”
第五项通常等于，这个功能还未想好做好。艾伦在心里吐槽道。
艾伦再次举起了手。“大国主命大人，我有个问题。商店里的道具只能通过完成任务获得奖励才能解锁吗？”
“呵呵呵，当然不是。”大国主命大神露出了图穷匕见的笑容。“你还可以通过主菜单右上角的充值页面直接购买。”
艾伦点开右上角那个分外明显的氪金充值按钮，一股页游味道扑面而来。
到处都是五光十色的大字，闪着诸如“优惠立减活动”“新人首充大促销”等诱惑性的字眼。
“那充值用什么充？”
“吾接受中国银联支持的一切银行卡和信用卡支付结算，也支持主流国际信用卡但具体手续费需要另行计算。”
“充值一元相当于一颗钻石，一颗钻石可以兑换一万金币，钻石只能靠充值获得，而游戏内金币是不可以兑换钻石的。”
“当然游戏会在各种节假日和新版本开启时，推出各种充值优惠大礼包。那个时候，充值钻石会有极大优惠...”
在小女孩滔滔不绝介绍充值优惠时，艾伦重新打开了商店页面。心里默数起了最上面的一个最高级VIP道具【好感度修改器（终身至尊版）】钻石后面的零的个数。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
“你疯了居然要一亿颗钻石，那就是氪金一亿元！我完成了这个小目标，各种妹子早向我身上扑过来了。这游戏我不玩了！我退出！”
说着就长按图标，手机提示：是否删除‘恋爱档案’程序？
但小女孩这次没有暴走，脸上露出反派般得意的表情。“呵呵呵，愚蠢贪婪的人类，汝已经和吾签订契约了。如果完不成，神力会约束着汝。”
艾伦的心头涌上了巨大的不详感。
“约束是什么？”
“到汝大学毕业的那天截止，如果没充值够一百万颗钻石，汝会被雷劈死！”小女孩说出了最残酷的真相。
“毕竟吾也不是什么恶魔，在汝充值到一定数额前，吾还是会给予汝一定帮助的。”小女孩抱着胳膊闭眼，自我感动地说。
“当然，如果想要快速推进与女孩子们的关系，就必须要用到各种道具和特殊技能了...”
此时的艾伦恼羞成怒，指着小女孩恼怒说：“我明白了，你这个大国主命原来就是想要钱！穷疯了你吧！”
昏暗的天空中降下一道炸裂的霹雳，正中远处江大教一楼的避雷针。
大国主命的情绪彻底爆发，急嚷嚷道：“吾就是需要钱怎么了？不比汝这个抠逼强。”
“汝小子知不知道，在岛国每次向神灵祈愿的时候，是需要献上奉纳的？”
“每次汝来只说汝那件破事。一年来没有一次向吾投过一次钱。”大国主命大神愤怒地指向樱花树下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
“这是吾专门为汝设置的，没想到汝竟然一次都没往里面投过钱。”
盒子里面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还有不知啥时候放进去的两根烟蒂。看起来有人和艾伦的想法是一致的，把这当成了垃圾桶。
说起来就算艾伦知道这是奉纳箱，这一年也一样不会向里面投钱。确因为他认为心诚则灵——
其实就是因为抠逼不想掏钱。
之前玩手游，他还保持着从来不充一块钱的历史。
“吾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今日汝可算跑来告诉吾一件别的事了，就是告诉吾汝小子要跑路。”
“今日没一个落雷劈死汝就是便宜汝了！”
“按照每次祭拜10日元给汝计算，三年时间，10元乘以365天，等于一百万人民币。”
“明明是3650日元，按照目前岛国汇率不到200块钱。”
“呵呵呵，契约在吾手里，吾说怎么算就是怎么算。”大国主命大神露出了邪神般的笑容。
“你的契约无效，你之前保证过缔结契约没有风险，不会对人身心造成任何不良后果。”艾伦抓住漏洞反驳道。
“难道被雷劈死，不算在对人身心造成伤害上吗？”艾伦觉得自己重新掌握了希望。
“呵呵呵，当然算是身心伤害。”
“但谁告诉汝吾随便说说的话也具有神力约束了。”
“当汝进入应用确认的一刻，就已经同意了本游戏的所有条款。不信请打开下方条款。”
艾伦重新退回初始页面，在最下方极不明显的地方，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像素人眼的极限写着“游戏免责条款”。
艾伦打开后，里面是密密麻麻让人发晕的各种条款。如果是平时，艾伦可能会研究下，但现在为时已晚。
他快速地拉着免责条款，在接近结束的位置，找到了这么一条：
{本游戏一经确定，即代表接受了所有条款。}
{在使用者大学生活期间，最后未能充值足够钻石情况下，系统管理者有权适当做出惩罚补偿，包括但不限于雷劈。}
这下艾伦彻底绝望了。
他刚才还在思考攻击神灵话语的矛盾逻辑，结果大国主命人家根本就和你玩这套。
“呵呵呵，汝还是太年轻了。”
“另外汝如果不答应使用app的话...”大国主命从樱花树下跳了下来，外貌体型完全就像个小学生。
“你要干什么...”艾伦害怕地倒退。
趁着艾伦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一把抓住了艾伦的手，就像虎钳一样死死夹住动弹不得。
神灵有神力。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人声，看起来有学生过来了。
“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大晴天降下两道闪电，全霹在我们学校里了。”
“哪是大晴天，明明是大浑天。”
“啊呀，老斋舍的石头怎么被劈裂了？”
这些人已经发现了这里的异常情况。
就在艾伦准备出口求救之时，小女孩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她控制着艾伦的手慢慢向自己的胸口移动。
“虽然吾已经三千岁了，但这个时候，如果吾突然叫起来，汝觉得外面的人类看到后会相信谁的说法...永远背负着这个恶名，汝这辈子就完了，更别提交到女朋友了...”
如果这个世界真得有恶魔的话，它一定长着一张小学女生的脸。
艾伦垂下了头，彻底无望了。他思考不出策略如何反抗大国主命神明。
“我输了，我会一直用‘恋爱档案’的。”
江大校园内回荡着大国主命仰天的笑声，犹如反派boss。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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