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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鸿门宴

    “什么?真有此人?”

    陈阳转身要走,此人马上疾驰而来,抓住他的左手手腕,搭在脉上。

    “放手。”

    陈阳极力挣扎,却无济于事。他的内力还没有恢复,即便是恢复了,加上自己的前身,也才修炼了十年的功夫,单纯比拼内力,和这些修炼一甲子以上的老怪物们还有差距。

    老者眉头紧锁,仔细的号脉,又捏捏陈阳的肩膀,肋骨,大腿,小腿,最后捏他的手。

    “果然是五行纯木之人,骨骼惊奇,而且还缺了一只右手,五行里面,右手主金,金克木,缺了右手,没了金,更是凑齐了纯木,是修炼本门心法的好苗子啊。”

    老者缕缕胡须,满意的微笑。

    “照你这么说,你这功夫,是专门给残废准备的。”

    陈阳没好气。不过他一下子联想到,自己修习了火属性后,自己的内功攻击,火攻比自己修炼多年的玄功威力大很多,是不是跟自己的纯木体质有关?

    “你猜对了,木生火,你走火攻,受到木属性的加持,是再好不过了。你断手之后,更是威力巨大,内功攻击变成了炮击,可惜你内力尚浅,还不能好好的驾驭你的天赋。”

    老者看穿了陈阳的心思。

    “而且,我们部落信奉长生天和太阳神,我们这一门的内功,就是主火,你来修炼,可以说是事半功倍啊。”

    老头子洋洋得意,向其他老者炫耀自己找的好接班人。

    “哼,你得意什么,他进来这么长时间了,连头都没磕一个,根本没向我们拜师,再说了,他师父,那个臭老道,跟我们也算是多年的对头。”

    言下之意,老头子不想教陈阳。

    “对,我本是道门中人,怎么能修习别派的内功,就算你们的功夫是天下一等一的功夫,我也不学。”

    陈阳一听老者又在编排自己师父,更加生气了。

    “你这脾气,跟你师父年轻时候,真是一模一样啊。”

    老头子摇摇头,咳嗽几声。

    “哼,小道本事没见涨,脾气倒跟牛鼻子老道一样,你不想学,我偏要教。”

    老者一发话,其他几个老头也安耐不住,过来一人抓住陈阳一只手脚。

    他们嘴上说着嫌弃,其实对陈阳的天赋十分欣喜,只要找给由头,非得把功夫传给他。

    老头子们也不嫌脏,把陈阳的鞋袜脱掉,四人各伸出一指,分别点在他的手心脚心的穴位。右手就直接抵在手腕上。

    老头子抓住陈阳的头,一指按在他的人中位置。

    “你们,你们要干嘛?”

    陈阳被抓住,动弹不得,手心脚心被点的穴位又麻痒难耐。

    “你不要动,不然轻则自废武功,重则七窍流血而死。”

    老头子一吓唬,陈阳马上不动了。

    只见五人一起发力,内力灌输进陈阳的体内。

    瞬间,陈阳感觉五股精纯炙热的内力,沿着经络在体内游走,五人修习的火攻内力,引导着陈阳的内息在周身循环,一遍以后,陈阳已经知道了内息的循环方法,自然也就学会了内功的修炼方法。二遍以后,陈阳就可以和五位老者的内力并驾齐驱,三遍以后,陈阳感觉内力越来越流畅,直接贪婪的吸收五位老者的内力,化为自己的内力,为自己所用。

    他修炼的越来越投入,五位老者的形象也越来越模糊。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陈阳终于醒来,睁眼一看,自己又回到了草原,部落的人举行完仪式早已散去,只剩下公主、袭雯、阿雅三人轮流转动手摇发电机。看到陈阳动了,三人赶紧过来嘘寒问暖。他这才知道,自己已经盘腿坐了一下午了,太阳都下山了。

    陈阳一时间分不清自己刚才是做梦还是怎么,稍微一运行内力,感觉自己胸中有一团火焰一般的内息,和自己修炼的道门内功并行不悖,井水不犯河水。道门的内功,核心在丹田,而老头子教的内功,核心在前胸。

    他伸展一下四肢,呼吸吐纳一番,发现自己的内伤竟然全好了,右手手腕处的结痂也开始掉落,里面露出新长得肉芽。

    五位老人不仅传授他心法,还顺便治疗了他的身体。

    陈阳心喜之下,又暗道惭愧,希望师父在天之灵,不要怪罪自己。转念一想,自己实在是迂腐,师父常讲,修道是修心,只要自己心里装着正气,维护发扬道门的精神,就是正宗的道门中人。

    晚上是部落最盛大的庆祝仪式,陈阳上去,干脆不用火把,左手轻轻打个响指,一团火焰在手掌中燃烧,点着篝火,这是他刚修炼的内功。

    大家做烤羊腿,喝马奶酒,吃手把肉,尽情的欢呼跳跃,释放激情。

    陈阳作为中原人,还是有些放不开,喝到微醺就回帐篷休息了。

    不一会,公主在袭雯的撺掇下,闯进来。

    “公主,我在外面看着。”

    袭雯悄声说道,随后出去。

    公主面色红润,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害羞,她慢慢的走到陈阳身旁,不自觉的轻咬嘴唇,眼睛如一汪春水。半年多以来,和陈阳经历了这么多的大风大浪,她的一颗心全都扑在他身上,如今终于过上了自由的日子,她不想再等了。

    陈阳心想,这小妮子,看来是那啥了。瞬间,他也觉得自己浑身发热,酒气涌动,忍不住抱住公主。

    “阳哥,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我感觉好幸福啊,我,我,今天就要做你的妻子。”

    公主说完,羞的低头不敢看他。

    “你这是勾引我犯错误啊。”

    陈阳感觉自己也快把持不住了。

    就在这时,阿雅窜进帐篷。

    “你这小姑娘,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

    袭雯想拉却拉不住她。

    “阳哥,有急事儿,丹屠派人来部落了。”

    阿雅一说,陈阳立即清醒,公主知道事情严重,也只能忍心放他离开。

    “哼,你们不就是想圆房吗,有什么遮遮掩掩的,我们草原人没那么多规矩。”

    阿雅说的十分轻松,反倒把两个大姑娘说害羞了。

    陈阳出去的时候,不忘戴上帽子和皮围脖,遮住自己大半边脸,只露出眼睛。

    阿雅爹哆哆嗦嗦的站在信使旁边,十分恭顺的给他牵着马。

    “长官,可汗有什么吩咐啊?”

    阿雅爹有些谄媚。众人心里有些气愤,但也知道,阿雅爹是为大家好。

    他没办法,他们部落实力太小,谁也不敢得罪。

    “众位听着,时值春分的大日子,可汗在自己的行营准备好了美酒好肉,款待各部落的酋长,你们部落的老头子虽然背叛可汗,和中原人狼狈为奸,但可汗念在你们都是长生天的子民,老头子已死,过去的事情都一笔勾销。今年的大会仍旧让你们参加,你们的新酋长是谁啊?”

    信使十分倨傲,连马都不下,闯进来就吆喝。

    “我们暂时没有新酋长,我是领头的。”

    阿雅爹也不傻,没有供出陈阳,否则的话,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吆,我没注意到你啊,劳烦头领给我牵马,实在不好意思。”

    信使嘴上说着,身体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意思,仍旧不下马,也不行礼。

    “话我已经传到了,后天必须准时到。”

    信使说完就走了。

    “唉,这是,是,是。。。”

    阿雅爹唉声叹气。

    “鸿门宴!”

    陈阳接阿雅爹的话茬。

    “就你知道,我爹都愁死了。”

    阿雅白陈阳一眼。

    “大叔,明天我和你一块去吧,到时候我伪装一下,不让丹屠认出来就行。”

    陈阳主动承担责任。

    阿雅爹又露出他标志性的苦瓜脸,点头同意。

    “你怎么能叫大叔呢,你得叫爹啊,我是你老婆。”

    阿雅气鼓鼓的。

    “你别扯淡了,你才多大啊。”

    陈阳有些无奈。

    “你等我几年不就行了。”

    阿雅依旧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被信使这么一搅和,部落的庆祝活动冷场不少。

    隔天,陈阳和阿雅爹一块出发。

    不得不说,阿雅爹是个好骑手,一路上指导陈阳骑术,他骑了两天马,没觉得屁股疼。

    第二天中午,两人到达可汗的行营。

    此时行营已经围满了人,大家很长时间没见,互相打招呼、嬉闹,炫耀自己的儿子。

    行营的北面,扎着一个硕大的帐篷包,外面用鲜艳的红色绸缎装饰,那里是可汗的位置。

    阿雅爹小心翼翼的四处寻找,终于在角落里见到了熟人。

    当初一块抢粮食的十几个部落都扎堆,聚在一起,人多力量大,大家凑一块,防着丹屠翻脸。

    月儿、哥翰也在。

    陈阳挺高兴,但怕暴露,想想还是算了,没上前打招呼。

    过了一会,奴隶们召集大家上前,听可汗训话。

    可汗说了一堆,陈阳隔得远,也没听见。

    不一会,丹屠出来,跟着的居然不是蔡司,而是大力士洛基。

    可汗给洛基披上一条镶着金线的绶带。

    “乖乖,这个白条猪竟然成了我们的国师了。”

    旁边一个人一脸的不屑。

    金绶带,是国师的象征。

    陈阳也很意外,蔡司这么卖力,最后功亏一篑,洛基就打了一仗,就成了国师了。真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啊。

    不一会,洛基掏出枪,朝天一指,蓄力之后,啪一声,正好打中天上的一只老鹰。奴隶们赶紧去捡回来,献给可汗。可汗十分高兴,再赏给洛基一大笔金子。

    洛基这是显示自己的实力呢。

    此时的蔡司,也混在人群中,这次丹屠没有给他搜罗几百年的人参,伤也只能慢慢养。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嫉妒和恶毒,就差喷出加特林机枪把洛基扫死了。在他的心中,洛基已经暂时超越陈阳,成为了他最恨的人。

    丹屠也很无奈,蔡司连续几次战场失利,而洛基一次合作,就击溃了月氏国使团,公主和天下第一剑陈阳下落不明,蔡司点背,怪不得别人。

    下午,是大会惯常的射箭、赛马等的娱乐活动。

    丹屠一骑当先,在多个活动中夺魁,当然了,其他人也不好意思跟他争第一。

    月儿在旁边看着,眼里十分不屑,这些在战场上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舔着脸在赛场上陪丹屠演戏。

    “哼,这些人,真丢草原人的脸。”

    月儿忍不住了,跨上马,背上弓箭,拿起战斧就冲进去。

    哥翰也只能骑马跟上,他总是默默的守护在月儿身边。

    月儿是草原上公认的一枝花,她一上场,众人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丹屠听见观众的变化,转头也看到了月儿。

    他不由得邪魅一笑。

    哼,这女人,真是一匹烈马,不过,越烈的马,征服之后的快感也更强。

    现在场上正在比抓羊。

    旁边几人看似追的热火朝天,实则把羊赶到丹屠的正前方,方便他去抓。

    丹屠把绳子抡圆了,扔出去套住,紧接着一收绳,羊眼看着就到手了。

    月儿巾帼不让须眉,拔出弓箭,一箭射去,绳子应声而断,羊又掉在地上。她拍马向羊赶去。

    观众们见此射术,无不拍手称叹。

    其他人见状,也拍马向前,把月儿的马夹在中间,限制她的速度,就是为了给丹屠当僚机,让丹屠赢。

    观众爆发出嘘声,这作弊做的太明显了。

    月儿的火爆脾气上来,拔出两把战斧,向两边一挥,两边的人见状赶紧闪开,免得头被削下一块来。再旁边的人没料到此举,双双撞在一块,马腿互相绊住,摔在一边。

    月儿使个猴子捞月,把地上的羊捡起来放马背上,向大家致意。

    丹屠脸色一沉,这女人,简直不给自己面子,就算自己喜欢她,她也不能这样恃宠而骄,得教训她一下,女人嘛,就得舍得出手教育。

    丹屠甩起绳子,套住月儿的马腿,一拉,马瞬间倒地。

    月儿没料到他来这一手,瞬间摔下马去。

    丹屠再甩出绳子,想把月儿捆住,最好是直接拉上马来,让他抱在怀里,到时候月儿肯定会被他的男友力征服,说不定晚上两人就会发生点什么。

    哥翰毫无征兆的骑马窜过来,一把抓住绳子,他知道得罪丹屠的下场,但为了心中的女神,他豁出去了。

    两人各自拉住绳子一端,较起劲来,丹屠没料到,差点被拽下马。丹屠瞪着哥翰,哥翰一下子心虚了,赶紧撒手撤绳。

    丹屠气的牙痒痒,掏出马鞭朝哥翰甩出去,哥翰脸上多了两道血印,但不敢吭声。

    月儿知道哥翰是为自己出头,又怕他得罪丹屠狠了,有杀身之祸,赶紧上马,让哥翰回去。

    丹屠见月儿袒护哥翰,嫉妒心更甚。

    “野鸡也敢跟雄鹰争食,我看你是活腻了。”

    丹屠直接拔出弓箭,一箭射过去。

    哥翰此时正背对着丹屠,看不到情况。

    “不好!”

    月儿扔出战斧,试图阻挡弓箭,但扔偏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邪风突然刮过来,把战斧吹的撞上弓箭,弓箭斜斜的飞向旁边。

    哥翰后知后觉,瞬间出了一声冷汗。

    “丹屠,你不要欺人太甚。”

    月儿气愤不已。

    丹屠知道再闹下去,自己更丢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月儿捡起战斧,看向观众席,有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虽然脸看不清,但她一下子就猜到,是陈阳,心里激动不已,他还活着。

    什么风能吹的动战斧啊,当然是陈阳暗自打出一掌,把战斧和弓箭打偏了。

    不远处,蔡司也观察着这一切,别人不认识,他怎么会不认识,这一掌,肯定是陈阳的功夫,他顺着方向去寻找,可一无所获。陈阳已经悄悄的走了。不过,这次蔡司并没有把情况报告给丹屠,他要坐山观虎斗,最好是陈阳和洛基两败俱伤,他才有机会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