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章：“烟”起，神预言
“唐局！”
“都坐下吧，大家汇总下案件进展。”唐局表情凝重。
“是，唐局。”李队坐直身体。
“昨晚查封了涉及黄赌毒的星海夜总会，6·23案嫌疑人狄壮在逃，已发出通缉令和协查通告，重点监控机场、港口、火车站和客运站，防止其外逃。”
“狄壮从夜总会的密道逃脱，出口后巷的摄像头被人为破坏，正在扩大搜查范围，追踪狄壮下落。”陈铭补充。
“法医初步尸检证明，穆斌因木桩刺破内脏而死，死亡时间为6月22日19点到21点之间，和之前的推测基本一致。在穆斌的车里发现毒品，上面留有狄壮的指纹，并通过发检证实穆斌死亡前吸食过毒品。昨晚对穆斌的住宅进行了搜查，发现了少量毒品和注射器，在阁楼里发现大量少女的裸体照片和视频，穆斌在这些少女身上作画和涂写，女孩都戴着面具，无法识别身份，从身材和皮肤特征、拍摄时间、文档命名看，至少有几十人。”周彤介绍情况后，把手里的签字笔拍在桌子上。
“车里的女孩确认是穆斌的学生，叫李书语，目前失联，他家住的老旧小区缺少监控设施，正在排查街道、火车站和汽车站的监控录像。”王晗查了一晚上监控，双眼布满了血丝。
“李书语上穆斌车时，和同学朱梓馨在一起，她的说辞和查到的监控情况基本一致，但两个女孩关系不简单......”张亮把具体情况介绍了一遍。
“李响！”唐局看到他一直低头摆弄手机，气得用力拍了下桌子。
李响吓得手抖，手机啪地掉落在地上。李队黑着脸，大家一脸尴尬。
“唐局，李队。”李响瑟瑟地看着两位领导，“我们连海市，上热搜了，一个叫冰山的写手，在案发前几天新发了一部网络小说《烟》，已发布章节的内容和6·23案极其相似，我刚看了部分内容，连一些我们未公布的细节都能对上，不到两小时，己经几十万评论了。”
张亮听了“冰山”这个笔名，立马掏出手机。
大家也不约而同，拿出手机，打开新闻热搜榜，榜首是“连海木桩杀人，冰山‘烟’起成真。”
一个警员气喘吁吁地跑进会议室，“唐、唐局，外面被媒体给围上了，要询问6·23案细节，还有一大群围观群众，警局门口已经水泄不通了。”
“胡闹！”唐局站起身，快步朝外边走去。
“天杀的小说家！”陈铭气得咬牙切齿。
“周彤，马上查下这个‘冰山’的背景。”
“是，李队。”周彤拿起桌上的本和笔，小跑着离开了。
“唐局，唐局。”各家媒体见局长出现在门口，不由一拥而上，警局大门险些被挤倒，一个个伸长胳膊，劲量把话筒递得更近一些。
“局长，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石盘山公园命案是连环杀手作案吗？”
“案发现场是否真有带‘下一个是你’字样的香烟？”
“是否已经锁定犯罪嫌疑人？”
“连环杀手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是无差别作案？还是有特定对象？”
“作家冰山是否和案件有关？”
......
唐局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但毫无作用，各种问题向洪水一样涌起。唐局从旁边警员手里拿过一个喇叭。
“大家请安静，大家请安静，我是连海市公安局局长，唐海。大家安静，请听我说几句。”
人群终于安静了一些，都期待着唐局的讲话。
“石盘山公园凶案，正在侦办当中，请大家不要相信网络上的传言，更不要把小说里的情节当真，我没有看过冰山的小说，但我知道一个常识，那就是大多数小说、电影、电视剧，都有一句话做标注，‘本故事纯属虚构。’想必冰山的小说也是一样。警方会及时通报案件情况，回应社会关切，请大家以警方的通报为准，不相信谣言，不传播谣言。请大家相信警方，一定会尽快侦破案件，抓捕凶手，还连海市安宁。同时，也希望大家能积极配合警方工作，请媒体朋友不要误导民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更不要被不法分子利用，影响警方正常办案。请大家不要再围在门口，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好吧。”
“唐局长说得对，大家不要被坏人利用了，都散了吧，散了吧，散了吧。”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在人群中喊着，组织围观的群中散开，大家本就是看个热闹，没人想惹事，于是四散而去。
媒体见没什么爆料，都悻悻地走了，剩下一两家坚守的媒体，被警员劝说后，也自行离开了，毕竟没人想被请进警局喝茶。
唐局回到办公室，做了紧急部署，要求尽快与各方协调，减小社会负面影响。
“李队，这个写手会不会涉案？香烟上的文字等细节从未对位公开过，他怎么知道的，而且在凶案发生前就知道了。”陈铭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个冰山就是凶手。
“李队，冰山查到了，真名叫王博，不在本市，家住沈城市，已经联系当地警方，稍后会把详细信息传过来。”周彤查到消息，第一时间向李队汇报。
“王博！”李队瞪了一眼张亮，“不用等了，他就在本市，张亮，你请他过来聊聊吧。”
“已经联系过了，他一会就到警局，说有重要线索提供。”
“亮仔，什么情况？你认识冰山？”陈铭大声问。
“认识，我们是警校同学。”张亮有些尴尬。
“警校？同学？”王晗做出夸张的表情。
大家还要继续追问，被李队制止，命令大家马上继续追查各自负责的线索，张亮回避，帮助陈铭追查狄壮的下落，自己和周彤在局里等王博，给这个预言家准备一壶“好茶”。
“都坐下吧，大家汇总下案件进展。”唐局表情凝重。
“是，唐局。”李队坐直身体。
“昨晚查封了涉及黄赌毒的星海夜总会，6·23案嫌疑人狄壮在逃，已发出通缉令和协查通告，重点监控机场、港口、火车站和客运站，防止其外逃。”
“狄壮从夜总会的密道逃脱，出口后巷的摄像头被人为破坏，正在扩大搜查范围，追踪狄壮下落。”陈铭补充。
“法医初步尸检证明，穆斌因木桩刺破内脏而死，死亡时间为6月22日19点到21点之间，和之前的推测基本一致。在穆斌的车里发现毒品，上面留有狄壮的指纹，并通过发检证实穆斌死亡前吸食过毒品。昨晚对穆斌的住宅进行了搜查，发现了少量毒品和注射器，在阁楼里发现大量少女的裸体照片和视频，穆斌在这些少女身上作画和涂写，女孩都戴着面具，无法识别身份，从身材和皮肤特征、拍摄时间、文档命名看，至少有几十人。”周彤介绍情况后，把手里的签字笔拍在桌子上。
“车里的女孩确认是穆斌的学生，叫李书语，目前失联，他家住的老旧小区缺少监控设施，正在排查街道、火车站和汽车站的监控录像。”王晗查了一晚上监控，双眼布满了血丝。
“李书语上穆斌车时，和同学朱梓馨在一起，她的说辞和查到的监控情况基本一致，但两个女孩关系不简单......”张亮把具体情况介绍了一遍。
“李响！”唐局看到他一直低头摆弄手机，气得用力拍了下桌子。
李响吓得手抖，手机啪地掉落在地上。李队黑着脸，大家一脸尴尬。
“唐局，李队。”李响瑟瑟地看着两位领导，“我们连海市，上热搜了，一个叫冰山的写手，在案发前几天新发了一部网络小说《烟》，已发布章节的内容和6·23案极其相似，我刚看了部分内容，连一些我们未公布的细节都能对上，不到两小时，己经几十万评论了。”
张亮听了“冰山”这个笔名，立马掏出手机。
大家也不约而同，拿出手机，打开新闻热搜榜，榜首是“连海木桩杀人，冰山‘烟’起成真。”
一个警员气喘吁吁地跑进会议室，“唐、唐局，外面被媒体给围上了，要询问6·23案细节，还有一大群围观群众，警局门口已经水泄不通了。”
“胡闹！”唐局站起身，快步朝外边走去。
“天杀的小说家！”陈铭气得咬牙切齿。
“周彤，马上查下这个‘冰山’的背景。”
“是，李队。”周彤拿起桌上的本和笔，小跑着离开了。
“唐局，唐局。”各家媒体见局长出现在门口，不由一拥而上，警局大门险些被挤倒，一个个伸长胳膊，劲量把话筒递得更近一些。
“局长，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石盘山公园命案是连环杀手作案吗？”
“案发现场是否真有带‘下一个是你’字样的香烟？”
“是否已经锁定犯罪嫌疑人？”
“连环杀手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是无差别作案？还是有特定对象？”
“作家冰山是否和案件有关？”
......
唐局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但毫无作用，各种问题向洪水一样涌起。唐局从旁边警员手里拿过一个喇叭。
“大家请安静，大家请安静，我是连海市公安局局长，唐海。大家安静，请听我说几句。”
人群终于安静了一些，都期待着唐局的讲话。
“石盘山公园凶案，正在侦办当中，请大家不要相信网络上的传言，更不要把小说里的情节当真，我没有看过冰山的小说，但我知道一个常识，那就是大多数小说、电影、电视剧，都有一句话做标注，‘本故事纯属虚构。’想必冰山的小说也是一样。警方会及时通报案件情况，回应社会关切，请大家以警方的通报为准，不相信谣言，不传播谣言。请大家相信警方，一定会尽快侦破案件，抓捕凶手，还连海市安宁。同时，也希望大家能积极配合警方工作，请媒体朋友不要误导民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更不要被不法分子利用，影响警方正常办案。请大家不要再围在门口，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好吧。”
“唐局长说得对，大家不要被坏人利用了，都散了吧，散了吧，散了吧。”一个上了年纪的大爷在人群中喊着，组织围观的群中散开，大家本就是看个热闹，没人想惹事，于是四散而去。
媒体见没什么爆料，都悻悻地走了，剩下一两家坚守的媒体，被警员劝说后，也自行离开了，毕竟没人想被请进警局喝茶。
唐局回到办公室，做了紧急部署，要求尽快与各方协调，减小社会负面影响。
“李队，这个写手会不会涉案？香烟上的文字等细节从未对位公开过，他怎么知道的，而且在凶案发生前就知道了。”陈铭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个冰山就是凶手。
“李队，冰山查到了，真名叫王博，不在本市，家住沈城市，已经联系当地警方，稍后会把详细信息传过来。”周彤查到消息，第一时间向李队汇报。
“王博！”李队瞪了一眼张亮，“不用等了，他就在本市，张亮，你请他过来聊聊吧。”
“已经联系过了，他一会就到警局，说有重要线索提供。”
“亮仔，什么情况？你认识冰山？”陈铭大声问。
“认识，我们是警校同学。”张亮有些尴尬。
“警校？同学？”王晗做出夸张的表情。
大家还要继续追问，被李队制止，命令大家马上继续追查各自负责的线索，张亮回避，帮助陈铭追查狄壮的下落，自己和周彤在局里等王博，给这个预言家准备一壶“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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