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地位低下的庶子
从秦王府出来，牛师友哪都没去，赶紧招呼仆人回家。
解决了婚书危机，还在李世民、长孙无忧面前显露了自己的能力。
又为李世民和敬君弘牵桥搭线，立下了大功，现在终于可以放心的躺平了。
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啥都不干，就躺在家里养伤，读读书书练练字，坐等玄武门之变发生。
等李世民登基，那才是他施展拳脚的时候。
等他返回家中，发现全家都被动员了起来，似乎在搞搬家。
他很是好奇的找到黄氏：“娘，你们这是在忙什么呢？”
黄氏一见他，就开始滔滔不绝的问道：“小四你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比试有没有赢？吃过饭了吗……”
听她连珠炮似的问话，牛师友头都大了，连忙道：“我没事儿，事情也办好了，没有比对面认输了。”
黄氏高兴的道：“我就知道小四你肯定能赢，算他们识相，早点认输免得丢人。”
牛师友不想再说此事，就转移话题：“您还没告诉我这是在做什么呢？”
黄氏这才想起还没回答这个问题，就说道：
“你要做学问不能被打扰，我就让他们将西边那个小院腾出来，好给你居住。”
“这样你能安静做学问，也能防止有人随意闯入窃取书籍。”
牛师友疑惑的道：“西边的小院？那里除了赵氏住所，没有别的院子了吧？”
赵氏是牛进达的两个妾室之一。
妾的地位和仆人差不多，在嫡子面前没有任何身份地位，所以牛师友直接喊她的姓氏。
至于‘姨娘’，此时还专属于母亲的姐妹，一直到明清才被用来称呼妾室。
黄氏指着抱书本的两个仆人，大声斥责：“你们慢点，把这些书弄破了，杀了你们也赔不起。”
然后才回头说道：“就是她住的那个院子。”
牛师友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连忙问道：“那她们母女俩住哪？”
黄氏随口回道：“让她们住你那屋。”
果然如此，牛师友叹了口气：“那间小房子我自己住都嫌狭窄，她们母女两个怎么住？”
“再说了，您这样做阿耶也会生气的，要不就让她们住回来吧。”
黄氏提高嗓门说道：“你放心，此事你阿耶也同意了。”
“至于她们，有的住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看我不将她赶出去。”
牛师友也相当无语，他知道妾室和庶出没有地位，可牛进达的态度还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就算对赵氏没感情，小丫头可是他的亲女儿啊。
就因为是庶女，就这样对待？太现实了。
正在搬自己行李的赵氏恰好路过这里，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惶恐之色。
抱着自己的行李，往牛师友之前的住所小跑而去，生怕跑慢了被认为心有怨念赶出家门。
她后面还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怀里抱着一个和体型不相称的大大包裹。
小女孩见母亲加快速度，也着急了，迈开小腿想要追上去。
只是沉重的行李本来就已经让她不堪重负，又如何能跑得起来。
腿刚迈开就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她想要起来，可不巧的是行李压在了身上，尝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小女孩委屈的想哭，可是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黄氏，眼泪又憋了回去。
黄氏则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牛师友心脏犹如被揪住了一般难受，再也忍受不住，跑过去将压在她身上的行李取下来丢在一旁。
“啊，我的包包……”小姑娘惊呼一声，伸手就要去摸行李。
牛师友一把拉住她，将她扶了起来，关切的道：“先别管行礼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小女孩怯生生的看着他，嘴巴嗫嚅，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出来。
牛师友再次问道：“是不是伤到哪里了？给四兄说，四兄给你找医师。”
刚才摔倒都没掉一滴眼泪小女孩，听到这关切的话，眼泪却控制不住流淌而下。
牛师友以为她受了伤，有些急：“是伤到了吗？快给四兄说，伤到哪里了。”
“呜呜呜。”小女孩低声呜咽起来。
这时赵氏也发现女儿没有跟过来，就转头寻找，见到这一幕还以为女儿被欺负。
连忙跑过来将小女孩抱在怀里，对牛师友赔笑道：
“四郎回来了，小英不懂事冲撞了您，我给您赔不是。”
一听这话黄氏不乐意了，斥道：“是你女儿自己摔倒了，小四好心去扶她，你别不识好人心。”
听到她的声音，牛英吓的哭声都止住了。
赵氏更是吓的一哆嗦，连忙回道：“是是是，是小英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谢谢四郎扶她。”
“你……”黄氏更加的愤怒，这不是冤枉她儿子吗。
眼见事情越抹越黑，牛师友有些头疼的道：“娘，您别说了，这事儿交给我行不行。”
换成之前，黄氏肯定连儿子一起骂了。
但现在牛师友就是宝贝疙瘩，所以她只是气呼呼的说：
“哼，就你好心，娘是恶人行了吧。”
然后双手叉腰将头转向一边。
牛师友哄道：“哪有，我知道娘最疼我了。”
黄氏本就不是真生气，借坡下驴道：“哼，就知道哄人。”
“说吧，你还想做什么？是不是想将小院还回去？”
牛师友双手握拳给她锤起了后背，哄道：
“就算您不考虑赵氏，也要考虑小英是不？她也是阿耶的血脉。”
“若是让人知道她们住在那种简陋的地方，对咱们家的名声也不好。”
“而且也容易让人看轻了小英，以后她还怎么嫁好人家？”
黄氏表情有所松动，屈待赵氏没人会说什么，屈待牛英确实容易惹人非议。
她不想落一个刻薄的名声。
牛师友趁热打铁道：“我一个人怎么都好迁就，再说了咱们家有的是空地，再起一个小院不就行了。”
“左右也不过是多等一两个月的时间，何必这么折腾呢，您说是不是？”
赵氏不敢置信的看向牛师友，没想到他竟然会为自己说话。
此时她终于相信，自己女儿是摔倒的，不是被他欺负了。
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但随即就期盼的看向黄氏，等待着她的决定。
解决了婚书危机，还在李世民、长孙无忧面前显露了自己的能力。
又为李世民和敬君弘牵桥搭线，立下了大功，现在终于可以放心的躺平了。
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啥都不干，就躺在家里养伤，读读书书练练字，坐等玄武门之变发生。
等李世民登基，那才是他施展拳脚的时候。
等他返回家中，发现全家都被动员了起来，似乎在搞搬家。
他很是好奇的找到黄氏：“娘，你们这是在忙什么呢？”
黄氏一见他，就开始滔滔不绝的问道：“小四你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比试有没有赢？吃过饭了吗……”
听她连珠炮似的问话，牛师友头都大了，连忙道：“我没事儿，事情也办好了，没有比对面认输了。”
黄氏高兴的道：“我就知道小四你肯定能赢，算他们识相，早点认输免得丢人。”
牛师友不想再说此事，就转移话题：“您还没告诉我这是在做什么呢？”
黄氏这才想起还没回答这个问题，就说道：
“你要做学问不能被打扰，我就让他们将西边那个小院腾出来，好给你居住。”
“这样你能安静做学问，也能防止有人随意闯入窃取书籍。”
牛师友疑惑的道：“西边的小院？那里除了赵氏住所，没有别的院子了吧？”
赵氏是牛进达的两个妾室之一。
妾的地位和仆人差不多，在嫡子面前没有任何身份地位，所以牛师友直接喊她的姓氏。
至于‘姨娘’，此时还专属于母亲的姐妹，一直到明清才被用来称呼妾室。
黄氏指着抱书本的两个仆人，大声斥责：“你们慢点，把这些书弄破了，杀了你们也赔不起。”
然后才回头说道：“就是她住的那个院子。”
牛师友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连忙问道：“那她们母女俩住哪？”
黄氏随口回道：“让她们住你那屋。”
果然如此，牛师友叹了口气：“那间小房子我自己住都嫌狭窄，她们母女两个怎么住？”
“再说了，您这样做阿耶也会生气的，要不就让她们住回来吧。”
黄氏提高嗓门说道：“你放心，此事你阿耶也同意了。”
“至于她们，有的住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看我不将她赶出去。”
牛师友也相当无语，他知道妾室和庶出没有地位，可牛进达的态度还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就算对赵氏没感情，小丫头可是他的亲女儿啊。
就因为是庶女，就这样对待？太现实了。
正在搬自己行李的赵氏恰好路过这里，听到这话脸上露出惶恐之色。
抱着自己的行李，往牛师友之前的住所小跑而去，生怕跑慢了被认为心有怨念赶出家门。
她后面还跟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怀里抱着一个和体型不相称的大大包裹。
小女孩见母亲加快速度，也着急了，迈开小腿想要追上去。
只是沉重的行李本来就已经让她不堪重负，又如何能跑得起来。
腿刚迈开就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她想要起来，可不巧的是行李压在了身上，尝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小女孩委屈的想哭，可是看了看旁边站着的黄氏，眼泪又憋了回去。
黄氏则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这一切。
牛师友心脏犹如被揪住了一般难受，再也忍受不住，跑过去将压在她身上的行李取下来丢在一旁。
“啊，我的包包……”小姑娘惊呼一声，伸手就要去摸行李。
牛师友一把拉住她，将她扶了起来，关切的道：“先别管行礼了，有没有伤到哪里？”
小女孩怯生生的看着他，嘴巴嗫嚅，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出来。
牛师友再次问道：“是不是伤到哪里了？给四兄说，四兄给你找医师。”
刚才摔倒都没掉一滴眼泪小女孩，听到这关切的话，眼泪却控制不住流淌而下。
牛师友以为她受了伤，有些急：“是伤到了吗？快给四兄说，伤到哪里了。”
“呜呜呜。”小女孩低声呜咽起来。
这时赵氏也发现女儿没有跟过来，就转头寻找，见到这一幕还以为女儿被欺负。
连忙跑过来将小女孩抱在怀里，对牛师友赔笑道：
“四郎回来了，小英不懂事冲撞了您，我给您赔不是。”
一听这话黄氏不乐意了，斥道：“是你女儿自己摔倒了，小四好心去扶她，你别不识好人心。”
听到她的声音，牛英吓的哭声都止住了。
赵氏更是吓的一哆嗦，连忙回道：“是是是，是小英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谢谢四郎扶她。”
“你……”黄氏更加的愤怒，这不是冤枉她儿子吗。
眼见事情越抹越黑，牛师友有些头疼的道：“娘，您别说了，这事儿交给我行不行。”
换成之前，黄氏肯定连儿子一起骂了。
但现在牛师友就是宝贝疙瘩，所以她只是气呼呼的说：
“哼，就你好心，娘是恶人行了吧。”
然后双手叉腰将头转向一边。
牛师友哄道：“哪有，我知道娘最疼我了。”
黄氏本就不是真生气，借坡下驴道：“哼，就知道哄人。”
“说吧，你还想做什么？是不是想将小院还回去？”
牛师友双手握拳给她锤起了后背，哄道：
“就算您不考虑赵氏，也要考虑小英是不？她也是阿耶的血脉。”
“若是让人知道她们住在那种简陋的地方，对咱们家的名声也不好。”
“而且也容易让人看轻了小英，以后她还怎么嫁好人家？”
黄氏表情有所松动，屈待赵氏没人会说什么，屈待牛英确实容易惹人非议。
她不想落一个刻薄的名声。
牛师友趁热打铁道：“我一个人怎么都好迁就，再说了咱们家有的是空地，再起一个小院不就行了。”
“左右也不过是多等一两个月的时间，何必这么折腾呢，您说是不是？”
赵氏不敢置信的看向牛师友，没想到他竟然会为自己说话。
此时她终于相信，自己女儿是摔倒的，不是被他欺负了。
心中不禁有些愧疚。
但随即就期盼的看向黄氏，等待着她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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