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征服你的胃
牛师友假装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招呼道：“来先吃饭了，书等会儿再看。”
李泰正拿着数学教材发愁，见到他进来连忙道：“等会儿再吃，先给我说说这是什么。”
牛师友没办法就对李丽质说道：“小娘子要不你先吃吧。”
李丽质努力将视线从食物上移开：“我也不饿，等二兄和牛哥哥一起吃。”
话音刚落，肚子就咕噜噜响了起来。
把小丫头尴尬的小脸都红了，将头转到一边不敢看他。
牛师友心下莞尔，将李泰手中的书夺过来丢在桌子上：
“先吃饭，你不饿我和小娘子都饿了。”
李泰这会儿也闻到了饭香，肚子跟着叫了起来。
他脸皮厚，假装若无其事的道：“还真有点饿了，来来来先吃饭。”
三人围着桌子坐成一圈，李泰看着桌子上的两菜一饼，说道：
“这就是你做的菜？”
牛师友拿起一块葱花饼，递给李丽质：“小娘子尝尝我的手艺。”
然后才回复李泰：“是啊，怎么样？”
李泰装模作样的道：“看起来还凑合，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李丽质接过饼子，张开小嘴咬了一口，大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
外表焦脆，内里软绵劲道，香咸可口
再也顾不上矜持，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李泰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拿起一块饼子：“我先尝尝啥味道。”
然后不出意外的化为了饕餮。
牛师友故意问道：“我这饼子怎么样？”
李泰艰难的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出了两个字：“真香。”
然后又拿起一块饼子，迫不及待的啃了起来。
兄妹俩的反应虽然有点夸张，但也是可以理解的。
饼子本身就不说了，猪油也占了很大因素。
猪肉在古代被称为贱肉，权贵人家不屑于去吃，普通人家吃不起。
这主要是因为古人不懂得阉猪，猪肉有一股膻腥味。
著名的东坡肉，也是使用大量调味料将膻腥味压下去。
调味料价格昂贵，别说普通人家，权贵人家也没办法常吃。
且没有阉割过的猪性情暴躁，吃的多长肉慢，还容易得病。
养猪就是一个赔本的生意，自然就没有什么人去养去吃。
李泰和李丽质生长在王府，估计连猪都没见过，就更不可能吃过猪肉了。
牛师友做饭时只使用了一点猪油，再加上葱花清香味中和，基本闻不到膻腥味。
而猪油那种特有的香味儿却保留了下来。
众所周知，猪肉的香味和口感，是其它大多数肉类难以比拟的。
种种原因结合在一起，才造成了两兄妹失态的表现。
牛师友自己也拿起一块饼子，就着马齿苋炒蛋慢慢吃了起来。
李泰瞅见他的动作也连忙拿起筷子尝一口。
在唐朝马齿苋也是一道名菜，上至宫廷下至普通百姓，都很喜欢吃。
他自然也是常吃的。
只是以前吃的都是凉拌、蒸或者是煲汤，炒着吃还是第一次。
不出意外，炒菜那独特的口感再次俘获了他的胃，一口饼子一口菜吃的不亦乐乎。
牛师友吃完一块饼子，见李丽质还在抱着饼子努力，就拿起勺子递给她：
“小娘子别光吃饼，尝一尝这道菜，专门给你做的呦。”
李丽质被打扰还有点不乐意，不情不愿的挖了一点三不沾放在嘴里，眼睛瞬间瞪大。
绵软香甜，太好吃啦。
然后再也顾不上饼子了，逮着三不沾一勺又一勺。
甜食果然是小孩子的最爱。
两盘菜，被两兄妹一人包揽一盘，不一会儿就吃了个干干净净。
就连饼子都被吃的一个不剩。
牛师友很是得意，又有些庆幸，还好刚才多拿了几块饼子，要不然他就要饿肚子了。
吃完后李泰不顾形象的摊在椅子上，抚摸着圆滚滚的肚皮：
“哎呀，舒坦，好久没有吃到这样的美食了。”
李丽质小口喝着茶水，也深以为然的点点小脑袋。
牛师友故意问她：“小娘子，好吃吗？”
李丽质再次点头：“好吃，饼好吃，这个鸡子最好吃。”
牛师友继续道：“那是这个三不沾好吃，还是绿豆糕好吃呢？”
李丽质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回道：“都好吃。”
牛师友忍住笑，问道：“总要有个先后，哪个最好吃呢？”
小丫头被难住了，小眉头蹙成一团，陷入了纠结。
绿豆糕是她的最爱，可三不沾也好吃呢。
哎呀，好难呀。
还是李泰心疼妹妹，解围道：“绿豆糕是糕点，三不沾是菜，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较呢，各有各的特点。”
李丽质如遇大赦，连连点头：“嗯嗯嗯，二兄说的对，它们不一样，不能比的。”
“哈哈。”牛师友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好吧，都好吃。”
李丽质终于反应过来他在逗自己，不依的道：“牛哥哥……”
这撒娇的声音，让牛师友心都酥了，连忙道：
“以后你想吃了就找人过来给我说一声，我做了让他们给你带回去。”
李泰插话道：“你将做法写下来，我回府让厨子做不是更方便吗。”
牛师友解释道：“过段时间我准备开一家酒楼，靠这些菜赚一笔钱补贴家用。”
“给你家的厨子学会了，万一传出去就便宜别人家了。”
闻言李泰只是点点头，竟然没有再问他讨要。
这让牛师友有点惊讶，不符合皇家子弟予取予求的人设啊。
略微思索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此时还属于皇帝和贵族共治天下的局面，所谓家天下是大家的天下，而不是皇权的天下。
这个‘大家’包括了传承千百年的世家大族，也包括以宰相为首的官僚集团。
唐朝时期传承千百年的世家非常多，他们拥有庞大的政治资源，甚至都敢轻视皇家。
而宰相也是作为国家行政首脑存在的，比如祭天需要皇帝和宰相共同进行。
唐朝中期，才改为皇帝加皇太子共同进行，属于皇权的一次小加强，也是对相权的一次削弱。
到了唐末黄巢和朱温两人，将世家大族屠了个干干净净。
加上学问普及科举盛行，彻底将贵族政治送入坟墓。
大家都嘲讽大宋为大怂，但在加强皇权方面，他们做的很成功。
比如‘万岁’这个词，之前是所有人都可以使用的，高兴时候都能喊几句。
北宋大将曹利用的从子曹讷，一次喝醉了酒让人喊他万岁，被人告发，杖责而死。
从此之后，万岁彻底成为君主的专用称呼，其余人使用就是死罪。
从此再无百年世家，所谓的贵族也只是依附于皇权的产物，皇帝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家族的荣辱兴衰。
宰相成了皇帝的管家，百官僚属也成了家仆，皇权真正的实现了家天下。
但此时还是初唐，以五姓七望为首的世家大族蔑视皇权的时代。
皇权的家天下还只停留在纸面上，皇家还没有养成唯吾独尊的霸道想法。
你家的学问就是你家的，你的独门手艺也是你自己的，没有人能强迫你交出来。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皇家抢夺别人的手艺，传出去照样会被天下人耻笑。
李泰听说他要凭这门手艺开酒楼赚钱，马上就熄了讨要的念头，就是因为这个缘由。
要搁在之后的时代，谁管你这个，天下一切都是皇帝的，他想要就是最正当的理由。
你不给就是目无君父大逆不道。
只能说，这是一个带着点野蛮，但又充满机遇的时代。
仁人志士还有机会决定，这个时代是向左还是向右。
不像是后来，儒家唯我独尊，皇权一家独大，前进的道路已经非常狭窄。
任你再聪明，也只能在一个小窠臼里扑腾。
说的直白点，在那个时代不论你有再多的想法，首先要和儒家联系在一起，自称是传承自孔子思想。
否则，下场会很不美好。
在那个时代，大贤又叫大儒，圣人也是儒家圣人。
想通了这些，牛师友不禁深深感到庆幸，还好穿越到了唐朝，要不然最多也就只能当儒家的‘牛子’了。
当‘牛子’本就非他所愿，还要当儒家的牛子，想想都难受。
三人都没有动，坐在那里消食，嘴里还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过了约莫两刻钟，李泰忽然坐起来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快回去了，你来和我说说这算学书是怎么回事儿。”
牛师友起身来到桌前，拿起自己编写的算学教材，翻开阿拉伯数字和汉语数字对比那一页：
“这是我们汉家的数字，这边是来自天竺的数字。”
李泰惊讶的道：“天竺的数字？你……我知道了，这也是你师父教你的？”
这脑补水来的好了，省了我解释，牛师友心中给他点了个赞：
“是的，我师父懂一些梵语，和许多来自天竺的人打过交道，得知了这种数字。”
“他觉得这种数字更加的简单直观，就学了回来，并传给了我。”
李泰不服气的道：“这数字和蚯蚓一样，哪里比我们的好了。”
牛师友没有争辩，而是在纸上写下了‘15+15’，然后又写下了“十五加十五”：
“你觉得哪个更直观更方便？”
李泰依然最硬道：“十五加十五等于三十吗，有啥区别。”
见此牛师友再次写下了两组数字，‘156+156’和‘一百五十六加一百五十六’。
并且还用了竖式演算法进行了计算，并得出了结果。
“现在呢，你觉得哪个更方便。”
李泰不说话了。
牛师友继续说道：“这还只是最简单的三位数加法，要是涉及到数十万上百万的数字呢？”
“还有更加复杂的，你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计算方法，都需要用到这种数字。”
“我师父学究天人，不会做这种无谓的事情的。”
怕李泰被打击到，他话锋一转道：“我华夏文明从三皇五帝传承至今，已经是天下最灿烂最兴盛的文明，靠的是什么？”
李泰正拿着数学教材发愁，见到他进来连忙道：“等会儿再吃，先给我说说这是什么。”
牛师友没办法就对李丽质说道：“小娘子要不你先吃吧。”
李丽质努力将视线从食物上移开：“我也不饿，等二兄和牛哥哥一起吃。”
话音刚落，肚子就咕噜噜响了起来。
把小丫头尴尬的小脸都红了，将头转到一边不敢看他。
牛师友心下莞尔，将李泰手中的书夺过来丢在桌子上：
“先吃饭，你不饿我和小娘子都饿了。”
李泰这会儿也闻到了饭香，肚子跟着叫了起来。
他脸皮厚，假装若无其事的道：“还真有点饿了，来来来先吃饭。”
三人围着桌子坐成一圈，李泰看着桌子上的两菜一饼，说道：
“这就是你做的菜？”
牛师友拿起一块葱花饼，递给李丽质：“小娘子尝尝我的手艺。”
然后才回复李泰：“是啊，怎么样？”
李泰装模作样的道：“看起来还凑合，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李丽质接过饼子，张开小嘴咬了一口，大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
外表焦脆，内里软绵劲道，香咸可口
再也顾不上矜持，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李泰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拿起一块饼子：“我先尝尝啥味道。”
然后不出意外的化为了饕餮。
牛师友故意问道：“我这饼子怎么样？”
李泰艰难的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出了两个字：“真香。”
然后又拿起一块饼子，迫不及待的啃了起来。
兄妹俩的反应虽然有点夸张，但也是可以理解的。
饼子本身就不说了，猪油也占了很大因素。
猪肉在古代被称为贱肉，权贵人家不屑于去吃，普通人家吃不起。
这主要是因为古人不懂得阉猪，猪肉有一股膻腥味。
著名的东坡肉，也是使用大量调味料将膻腥味压下去。
调味料价格昂贵，别说普通人家，权贵人家也没办法常吃。
且没有阉割过的猪性情暴躁，吃的多长肉慢，还容易得病。
养猪就是一个赔本的生意，自然就没有什么人去养去吃。
李泰和李丽质生长在王府，估计连猪都没见过，就更不可能吃过猪肉了。
牛师友做饭时只使用了一点猪油，再加上葱花清香味中和，基本闻不到膻腥味。
而猪油那种特有的香味儿却保留了下来。
众所周知，猪肉的香味和口感，是其它大多数肉类难以比拟的。
种种原因结合在一起，才造成了两兄妹失态的表现。
牛师友自己也拿起一块饼子，就着马齿苋炒蛋慢慢吃了起来。
李泰瞅见他的动作也连忙拿起筷子尝一口。
在唐朝马齿苋也是一道名菜，上至宫廷下至普通百姓，都很喜欢吃。
他自然也是常吃的。
只是以前吃的都是凉拌、蒸或者是煲汤，炒着吃还是第一次。
不出意外，炒菜那独特的口感再次俘获了他的胃，一口饼子一口菜吃的不亦乐乎。
牛师友吃完一块饼子，见李丽质还在抱着饼子努力，就拿起勺子递给她：
“小娘子别光吃饼，尝一尝这道菜，专门给你做的呦。”
李丽质被打扰还有点不乐意，不情不愿的挖了一点三不沾放在嘴里，眼睛瞬间瞪大。
绵软香甜，太好吃啦。
然后再也顾不上饼子了，逮着三不沾一勺又一勺。
甜食果然是小孩子的最爱。
两盘菜，被两兄妹一人包揽一盘，不一会儿就吃了个干干净净。
就连饼子都被吃的一个不剩。
牛师友很是得意，又有些庆幸，还好刚才多拿了几块饼子，要不然他就要饿肚子了。
吃完后李泰不顾形象的摊在椅子上，抚摸着圆滚滚的肚皮：
“哎呀，舒坦，好久没有吃到这样的美食了。”
李丽质小口喝着茶水，也深以为然的点点小脑袋。
牛师友故意问她：“小娘子，好吃吗？”
李丽质再次点头：“好吃，饼好吃，这个鸡子最好吃。”
牛师友继续道：“那是这个三不沾好吃，还是绿豆糕好吃呢？”
李丽质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回道：“都好吃。”
牛师友忍住笑，问道：“总要有个先后，哪个最好吃呢？”
小丫头被难住了，小眉头蹙成一团，陷入了纠结。
绿豆糕是她的最爱，可三不沾也好吃呢。
哎呀，好难呀。
还是李泰心疼妹妹，解围道：“绿豆糕是糕点，三不沾是菜，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较呢，各有各的特点。”
李丽质如遇大赦，连连点头：“嗯嗯嗯，二兄说的对，它们不一样，不能比的。”
“哈哈。”牛师友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好吧，都好吃。”
李丽质终于反应过来他在逗自己，不依的道：“牛哥哥……”
这撒娇的声音，让牛师友心都酥了，连忙道：
“以后你想吃了就找人过来给我说一声，我做了让他们给你带回去。”
李泰插话道：“你将做法写下来，我回府让厨子做不是更方便吗。”
牛师友解释道：“过段时间我准备开一家酒楼，靠这些菜赚一笔钱补贴家用。”
“给你家的厨子学会了，万一传出去就便宜别人家了。”
闻言李泰只是点点头，竟然没有再问他讨要。
这让牛师友有点惊讶，不符合皇家子弟予取予求的人设啊。
略微思索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此时还属于皇帝和贵族共治天下的局面，所谓家天下是大家的天下，而不是皇权的天下。
这个‘大家’包括了传承千百年的世家大族，也包括以宰相为首的官僚集团。
唐朝时期传承千百年的世家非常多，他们拥有庞大的政治资源，甚至都敢轻视皇家。
而宰相也是作为国家行政首脑存在的，比如祭天需要皇帝和宰相共同进行。
唐朝中期，才改为皇帝加皇太子共同进行，属于皇权的一次小加强，也是对相权的一次削弱。
到了唐末黄巢和朱温两人，将世家大族屠了个干干净净。
加上学问普及科举盛行，彻底将贵族政治送入坟墓。
大家都嘲讽大宋为大怂，但在加强皇权方面，他们做的很成功。
比如‘万岁’这个词，之前是所有人都可以使用的，高兴时候都能喊几句。
北宋大将曹利用的从子曹讷，一次喝醉了酒让人喊他万岁，被人告发，杖责而死。
从此之后，万岁彻底成为君主的专用称呼，其余人使用就是死罪。
从此再无百年世家，所谓的贵族也只是依附于皇权的产物，皇帝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家族的荣辱兴衰。
宰相成了皇帝的管家，百官僚属也成了家仆，皇权真正的实现了家天下。
但此时还是初唐，以五姓七望为首的世家大族蔑视皇权的时代。
皇权的家天下还只停留在纸面上，皇家还没有养成唯吾独尊的霸道想法。
你家的学问就是你家的，你的独门手艺也是你自己的，没有人能强迫你交出来。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皇家抢夺别人的手艺，传出去照样会被天下人耻笑。
李泰听说他要凭这门手艺开酒楼赚钱，马上就熄了讨要的念头，就是因为这个缘由。
要搁在之后的时代，谁管你这个，天下一切都是皇帝的，他想要就是最正当的理由。
你不给就是目无君父大逆不道。
只能说，这是一个带着点野蛮，但又充满机遇的时代。
仁人志士还有机会决定，这个时代是向左还是向右。
不像是后来，儒家唯我独尊，皇权一家独大，前进的道路已经非常狭窄。
任你再聪明，也只能在一个小窠臼里扑腾。
说的直白点，在那个时代不论你有再多的想法，首先要和儒家联系在一起，自称是传承自孔子思想。
否则，下场会很不美好。
在那个时代，大贤又叫大儒，圣人也是儒家圣人。
想通了这些，牛师友不禁深深感到庆幸，还好穿越到了唐朝，要不然最多也就只能当儒家的‘牛子’了。
当‘牛子’本就非他所愿，还要当儒家的牛子，想想都难受。
三人都没有动，坐在那里消食，嘴里还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过了约莫两刻钟，李泰忽然坐起来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快回去了，你来和我说说这算学书是怎么回事儿。”
牛师友起身来到桌前，拿起自己编写的算学教材，翻开阿拉伯数字和汉语数字对比那一页：
“这是我们汉家的数字，这边是来自天竺的数字。”
李泰惊讶的道：“天竺的数字？你……我知道了，这也是你师父教你的？”
这脑补水来的好了，省了我解释，牛师友心中给他点了个赞：
“是的，我师父懂一些梵语，和许多来自天竺的人打过交道，得知了这种数字。”
“他觉得这种数字更加的简单直观，就学了回来，并传给了我。”
李泰不服气的道：“这数字和蚯蚓一样，哪里比我们的好了。”
牛师友没有争辩，而是在纸上写下了‘15+15’，然后又写下了“十五加十五”：
“你觉得哪个更直观更方便？”
李泰依然最硬道：“十五加十五等于三十吗，有啥区别。”
见此牛师友再次写下了两组数字，‘156+156’和‘一百五十六加一百五十六’。
并且还用了竖式演算法进行了计算，并得出了结果。
“现在呢，你觉得哪个更方便。”
李泰不说话了。
牛师友继续说道：“这还只是最简单的三位数加法，要是涉及到数十万上百万的数字呢？”
“还有更加复杂的，你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计算方法，都需要用到这种数字。”
“我师父学究天人，不会做这种无谓的事情的。”
怕李泰被打击到，他话锋一转道：“我华夏文明从三皇五帝传承至今，已经是天下最灿烂最兴盛的文明，靠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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