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再探
袁大钢和吴锦再次出现在郊外，已经是下午时分，他们目前所在的位置正是早上发现尸体的位置。
大雨停歇后，再加上一上午太阳的暴晒，地上的哪些脚印显得更加清晰。警戒线已经去带了早上的人群，尸体原本所在的位置现在除了划在地上的白线，什么也没有剩下。
袁大钢蹲在地上，仔细地辨认这地上那些干涸的泥块儿，“早上是谁先发现的尸体，报案的？”袁大钢紧锁着双眉，看着地上的痕迹，严肃地问小吴。
小吴尴尬的拖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袁大钢等了半分钟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蹲在那里抬起头看着小吴，眼睛里全是疑问。
这小子不回答问题，居然还在那里摆弄手机。
袁大钢甩了甩手上刚才粘上的泥土，站起来，向着小吴走了过来，他还以为这孩子要么是忘记了要汇报的内容再找手机里的记录，要么就是在跟谁聊天。
谁知道随着袁大钢的走进，小吴拨通了电话，小声说了几句，袁大钢没有听到他说的是什么。但是看着他一脸的欣喜，抬起头看着自己。
袁大钢走到离他还有几步远的位置上，停下来点燃了一根烟，等着他给自己回复。
小吴笑着说：“袁队，稍微啊，派出所的同志说，这就到。”
原来这小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在搬救兵。
袁大钢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笑，冷笑着说：“多久到？”
小吴又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算计了一下刚才的时间：“他们说大概十几多分钟。应该是在16:40分左右。”
袁大钢看着他这个呆呆地，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笑了。
“袁队，你笑什么？”小吴不知道为什么袁大钢听到说十几分钟会笑成这样。
袁大钢笑着说：“小吴啊，如果你知道我们要来这里，刚才出门前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小吴想了想，“准备车辆。”
袁大钢真的忍不了了，直接冲着小吴踹了过去：“车辆，您是不是跟我开玩笑呢！你不应该出门的时候就联系好吗？还到了现场再联系人家派出所的同志，你知道他们每天都干嘛呢，人家还在所里等着您召唤啊！”
小吴听了袁大钢这愤恨的话，有些不好意思：“他们干什么我大概知道，但是我刚才在路上是没有打通嘛。”
好像小吴在路上确实是播过电话，但是他当时在想着事情并没有注意。
懒得理眼前这个菜鸟，袁大钢抽着烟，重新转身回去看着地上的哪些脚印。
很快派出所的同志就到了，他们来了两个人，穿着警服，来了以后两拨人相互行礼，就听对方毫无废话，直接汇报到：“报案人是个环卫工人。早上清理街道的时候，就发现了死者。据环卫工人说，当时尸体是趴在地上的，面朝下。他刚开始以为这个人是个酒鬼，喝多了，就睡在路上了。想过去叫醒那个人。谁知道走到了那人身边，将人翻过来一看就蒙了，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样子了。”
“趴着的？”袁大钢有点狐疑，那么说这个人应该是别人刮花脸以后翻过去的，就是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还有其他发现吗？”袁大钢随口问着。
那人想了一下，继续说：“不知道袁队是否已经看了技术科那边的报告，但是我觉得有一点很不寻常。”那人说到这里就停止了，并没有往下继续说，而是看着袁大钢，好像是在等他的确认，见到袁大钢并没有说什么，又开始说道：“死者面部被刮花，但是地上一点血迹都没有。而且他如果是趴在地上的，那么受伤的面部应该是浸泡在雨水里，可周围并没有知道血迹！”
袁大钢点点头，用打火机点着小吴，“你看看人家，你学着点吧，这点都没有看到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的刑警队。”
袁大钢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往自己车边而去。点燃香烟靠在车身上，看着这条国道上来往的车辆。
很快袁大钢就看到小吴在与那个派出所的同事说着什么。
等小吴回到车边，才不好意思地说：“袁队，那个是我同学，所以刚才说了几句。”
“你跟人家多学着点，看人家都看出来的事情你怎么一点都没发现啊。”
小吴：“我不是……”
“行啦，回去。”袁大钢懒得听小吴的自辩，直接上车将车子开回局里。
直到回到办公室，小吴一直跟在袁大钢的身后，好几次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却一直没有开口。
袁大钢回到办公室直奔白板前，又看向上面所有的内容，包括哪些照片和他记录下来的一些线索。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吴才试探地问：“袁队，你是觉得现场还有什么问题吗？”
袁大钢歪着头看着他，“我就是想知道，凌晨五点，下着大雨，这样的路段，没有事故，为什么环卫工人会出来上班？！按说这个天气，他们应该是在大雨过后才来清扫的。”
小吴好像马上明白了袁大钢的意思：“袁队，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环卫工人有问题！”
哎，简直是不可教也，“我问你，当时我们来的时候是不是在下雨？我可没有说他有问题，但是你验证过他的身份了吗？”
“还有，所有的脚印你是不是已经确认过了？”
“现在已经不下雨了，那么地上跟下雨的时候有什么变化和发现吗，附近有汽车痕迹吗？”
小吴吞咽了自己的口水，简直了，颤巍巍地说：“您这是夺命连环CALL啊！”
大雨停歇后，再加上一上午太阳的暴晒，地上的哪些脚印显得更加清晰。警戒线已经去带了早上的人群，尸体原本所在的位置现在除了划在地上的白线，什么也没有剩下。
袁大钢蹲在地上，仔细地辨认这地上那些干涸的泥块儿，“早上是谁先发现的尸体，报案的？”袁大钢紧锁着双眉，看着地上的痕迹，严肃地问小吴。
小吴尴尬的拖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袁大钢等了半分钟没有听到对方的回答，蹲在那里抬起头看着小吴，眼睛里全是疑问。
这小子不回答问题，居然还在那里摆弄手机。
袁大钢甩了甩手上刚才粘上的泥土，站起来，向着小吴走了过来，他还以为这孩子要么是忘记了要汇报的内容再找手机里的记录，要么就是在跟谁聊天。
谁知道随着袁大钢的走进，小吴拨通了电话，小声说了几句，袁大钢没有听到他说的是什么。但是看着他一脸的欣喜，抬起头看着自己。
袁大钢走到离他还有几步远的位置上，停下来点燃了一根烟，等着他给自己回复。
小吴笑着说：“袁队，稍微啊，派出所的同志说，这就到。”
原来这小小子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在搬救兵。
袁大钢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笑，冷笑着说：“多久到？”
小吴又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算计了一下刚才的时间：“他们说大概十几多分钟。应该是在16:40分左右。”
袁大钢看着他这个呆呆地，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笑了。
“袁队，你笑什么？”小吴不知道为什么袁大钢听到说十几分钟会笑成这样。
袁大钢笑着说：“小吴啊，如果你知道我们要来这里，刚才出门前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小吴想了想，“准备车辆。”
袁大钢真的忍不了了，直接冲着小吴踹了过去：“车辆，您是不是跟我开玩笑呢！你不应该出门的时候就联系好吗？还到了现场再联系人家派出所的同志，你知道他们每天都干嘛呢，人家还在所里等着您召唤啊！”
小吴听了袁大钢这愤恨的话，有些不好意思：“他们干什么我大概知道，但是我刚才在路上是没有打通嘛。”
好像小吴在路上确实是播过电话，但是他当时在想着事情并没有注意。
懒得理眼前这个菜鸟，袁大钢抽着烟，重新转身回去看着地上的哪些脚印。
很快派出所的同志就到了，他们来了两个人，穿着警服，来了以后两拨人相互行礼，就听对方毫无废话，直接汇报到：“报案人是个环卫工人。早上清理街道的时候，就发现了死者。据环卫工人说，当时尸体是趴在地上的，面朝下。他刚开始以为这个人是个酒鬼，喝多了，就睡在路上了。想过去叫醒那个人。谁知道走到了那人身边，将人翻过来一看就蒙了，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样子了。”
“趴着的？”袁大钢有点狐疑，那么说这个人应该是别人刮花脸以后翻过去的，就是不想看到他这个样子。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还有其他发现吗？”袁大钢随口问着。
那人想了一下，继续说：“不知道袁队是否已经看了技术科那边的报告，但是我觉得有一点很不寻常。”那人说到这里就停止了，并没有往下继续说，而是看着袁大钢，好像是在等他的确认，见到袁大钢并没有说什么，又开始说道：“死者面部被刮花，但是地上一点血迹都没有。而且他如果是趴在地上的，那么受伤的面部应该是浸泡在雨水里，可周围并没有知道血迹！”
袁大钢点点头，用打火机点着小吴，“你看看人家，你学着点吧，这点都没有看到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进的刑警队。”
袁大钢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往自己车边而去。点燃香烟靠在车身上，看着这条国道上来往的车辆。
很快袁大钢就看到小吴在与那个派出所的同事说着什么。
等小吴回到车边，才不好意思地说：“袁队，那个是我同学，所以刚才说了几句。”
“你跟人家多学着点，看人家都看出来的事情你怎么一点都没发现啊。”
小吴：“我不是……”
“行啦，回去。”袁大钢懒得听小吴的自辩，直接上车将车子开回局里。
直到回到办公室，小吴一直跟在袁大钢的身后，好几次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却一直没有开口。
袁大钢回到办公室直奔白板前，又看向上面所有的内容，包括哪些照片和他记录下来的一些线索。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吴才试探地问：“袁队，你是觉得现场还有什么问题吗？”
袁大钢歪着头看着他，“我就是想知道，凌晨五点，下着大雨，这样的路段，没有事故，为什么环卫工人会出来上班？！按说这个天气，他们应该是在大雨过后才来清扫的。”
小吴好像马上明白了袁大钢的意思：“袁队，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环卫工人有问题！”
哎，简直是不可教也，“我问你，当时我们来的时候是不是在下雨？我可没有说他有问题，但是你验证过他的身份了吗？”
“还有，所有的脚印你是不是已经确认过了？”
“现在已经不下雨了，那么地上跟下雨的时候有什么变化和发现吗，附近有汽车痕迹吗？”
小吴吞咽了自己的口水，简直了，颤巍巍地说：“您这是夺命连环CALL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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