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结拜
半夜，白居住的客栈
“白，醒醒。”齐雨祭根据留下的共振体定位到了白的位置，走到白床前摇醒白。
“…嗯…雨你干嘛…半夜三更的…”被吵醒的白语气不快的问道。
“我在思考一件事情…白你知道一个王朝最怕什么吗？”
“哈啊？”
……
“兄弟，你冷静点…”白坐在凳子上，给齐雨祭倒了杯水。
“我很冷静…好吧，可能不是那么冷静，我越来越不对劲了。”齐雨祭喝了点水，长呼一口气。
“越来越像是人了。”白指出齐雨祭目前奇怪的原因。
“对，可能因为我的思考性强化了…我在思考了。”齐雨祭敲了敲自己的头。“思考，是禁止的…”
“为毛？”
“服务人的机器在像是人一样思考，不恐怖吗？”
“你问我？我什么时候被人服务过？也就你服务过我。为什么觉得恐怖？”白耸了耸肩。
白不知道人工智能的存在，本质上就是把齐雨祭当成人看，自然不理解齐雨祭有什么恐怖的。
“比如说，我现在正在思考出的最佳方案就是消灭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智慧生命。”齐雨祭见白眼睛睁大，又默默说道：“开玩笑的，咱也打不过啊。”
“呼～别开这种玩笑啊，怪吓人的…”
“其实比起消灭智慧生命，我更想说…”齐雨祭顿了顿，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为时已晚，有机体。”
“什么意思？”白听不懂。
“意思就是，我们结拜吧！”齐雨祭拿出一坛好酒，又拿出几根长香，摆放起来。
“啊？为什么会变成结拜啊！你思维跳跃太怪了吧！”
“也是…是我不配，对不起，人类，是我越界了。”齐雨祭默默收起摆放的道具。
白看着似乎变得可怜巴巴的齐雨祭忍不住扶额。
“这都什么事啊…”白抢过齐雨祭的酒坛问道：“怎么突然想结拜了？给个理由。”
“我快死了，老姐…制造者说过，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希望会有人给我立碑，并且记住我…她还希望我可以找到一群朋友，或者找到真正的，即使不是一个物种也会平等对待我的的亲人。”
“那为什么是我？”白不解询问。
“你和我的制造者一样善良，而且完全没有利用我的想法，你确实将我当成朋友了。”
白听见齐雨祭这么说，挠头：“就事实来讲，我还是得了你不少好处的…”
“但是并没有给我和曦造成什么压力，也没有遇到危险的时候觉得曦比你能打就交给她，自己跑了，不是吗？”
“啊…这…可是咱们才认识一个月啊…”白还是有点顾虑，毕竟齐雨祭怎么看都比她强的多，居然想和自己结拜？
“我相信你，而且我有预感，你我，还有曦，我感觉我们已经认识了很久了。”
“……嗯…其实我也感觉我们认识很久了，很奇怪的感觉…”
白说完看了看齐雨祭，最后将酒坛子放下。
“等等我啊！”
白说完，走了出去，留下齐雨祭在房间待着。
空无一人的房间中，齐雨祭安静坐着，突然朝后面衣柜看去。
后面只有一个衣柜，但是齐雨祭感觉得到里面一个小小的生命体。
“小月？还没睡觉呢？”
“你快死了是什么意思？”月绫打开衣柜，走出来，看着齐雨祭问道。
“自然老死，还有两百多年呢。”齐雨祭笑了笑，抱起月绫放在腿上。
“…你为什么不去追求永生呢？白姐姐说过修仙就是得永生的，你不想去修仙吗？”
齐雨祭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小月，你觉得人活着就是为了活着吗？”
“…我不知道…”
齐雨祭叹气，说道：“许多人活着是为了完成一些执念，或者是复仇，或许是欲望，为了活着而活着是最没用意义的。”
“那你为什么不想活着呢？”
“用我姐曾经阅读的禁书的一句话来讲，一个人的一生应该是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齐雨祭顿了顿“我希望可以总结自己的一生是否有意义。”
“活着不能总结吗？”
“可以…但是我绝对不可以活太久，一代人有一代人使命，完成使命后就应该离去了…还有就是…我累了。”
齐雨祭最近越来越感觉自己很累了，越是了解这个世界越是疲劳。
“你为什么累？是因为不睡觉吗？”
“不，是时代的压迫，这个世界即使会有一段时间人的生命不如草芥，人们敬畏生命，但是早晚也会有人毁了一切的，让世界倒退回到现在这样的野蛮。”
这是一种无论如何改变不了的无力，很多时候人在感受到这种无力后会放弃挣扎，选择躺平。
“小月，我改变不了世界，我只能留下一颗种子，然后死前告诉自己，我将自己的一生献给了一种事业。一种你们应该唾弃与嘲笑的事业，一种在这个世界就不该存在的事业。”
齐雨祭说完久久的沉默。
“……我想问问，你想做什么呢？我又可以做什么呢？”月绫小声问道。
“…如果可以，小月我希望你做我无法也不应该做的事情，去发动一场战争。一场正义的战争。”
月绫摇头“做不到正义的战争的，这个世界个体强大的情况下是多少人都是无用的，人类和仙人的战争无法爆发，即使爆发，也不是被单方面屠杀。”
“我知道，但是我来这个世界时的一个场景让我感觉还是有…”齐雨祭还没说完，门被撞开了，被曦骑在脖子上的白因为脖子被尾巴缠绕正满脸紫红朝齐雨祭求救。
“救…命…要…窒息了！”
曦又解锁新睡姿了…吾好梦中杀人睡姿！
“撑住！”齐雨祭手忙脚乱的去救白了。
……
“呼呼…”白大口喘气，看着终于清醒的曦，记住了下一次千万别叫醒睡着的曦了。
“哈啊～早安。”曦没事人一样打了个招呼。
“现在还是凌晨…算了”白叹气。
“雨，你说你看见的场景是什么？”月绫可没有因为这个突发情况忘记齐雨祭要说的话。
“在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爆炸中，我看见了…”齐雨祭停顿了一下，不确定的说道：“一个病态的文明。比你们的世界更加病态。”
“哈？什么鬼？你们说什么呢？”白不解问道。
“小月，你在那个世界的人拥有可怕的实力，它们将创世神当做电池，多元宇宙平行世界都是它们的财产，概念产生的神明只能合作或者被它们抹除…”
“可是和你说的凡人和仙人对抗有什么关系？”月绫不解询问。
“他们不是人，虽然确实有少部分人类，但是那些人有这这个世界极限也无法对抗的强大力量，并且他们在和老姐那个时代的军人合作…一支被我服务的帝国隐去存在感的叫做PLA的军队。”
“仙人和军队合作也没有什么问题吧？各取所需罢了。”白无所谓的说道。
“不一样，他们互相称呼对方为同志，并且道德感很高，没有因为自己有强大实力而高高在上。除了有时候确实会对一些官员没有好脸色。”齐雨祭摸着下巴继续说道：“所以我觉得…还是有可能会有一天人会明白，自己是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神。”
“扯淡，我看老雨你是在做梦。”白毫不留情的打击齐雨祭。
“可能…算了，我还是放弃幻想吧。”齐雨祭放弃幻想了。“对了，白，你找曦干什么？”
“哼哼哼，结拜啊！不是你说的吗，三角形具有稳定性。所以我们三个一起结拜！”白笑着说道。
“三角形具有稳定性是这么用的！”
“不要在意细节，二弟三妹。”白已经开始占便宜了。
“嗯？白，为什么你是最大的？不应该是雨祭吗？”
“曦你身份比我大，应该你当老大，白，我应该是老三。”
“啊，不行不行，我当老大就是开玩笑，雨你当老大我是认可的，你可比曦靠谱的多的多。”
三个人开始争论起来了，齐雨祭表示白和曦应该再他前面。
曦表示齐雨祭应该在她前面。
白表示曦应该在自己后面。
几分钟后…
月绫看着三个坐在凳子上大眼瞪小眼的大人们，微微皱眉。
“你们怎么一句话不说了？”
“再说下去友谊的小船要翻了。”齐雨祭倒了两杯茶给白和曦，对着月绫说道。
“那你们的友谊可真脆弱，就不能不管谁排第几吗？”月绫摇头无奈说道。
“哇哦，小月你好聪明。”齐雨祭拍了拍掌“同意月绫当老大的举手。”
三个人同时举手。
月绫看着三个幼稚的大人，深吸几口气调整心态。
这群人到底有没有认真思考结拜问题啊！
“你们三别闹了，我当老大，你们还是得吵谁当老二老三，问题完全没有解决。”靠谱的未成年人月绫如是说道。
齐雨祭站起来，看着白和曦，最后指着自己说道“我们为什么要无意义争抢谁当老大？白，曦，我，我们都是对方的大哥，我们互相帮助，互相照顾对方不就可以了吗？以一种平等的关系相处。”
“这…有点违法传统结拜了。”白不确定说道。
“白，传统不就是别人留下来的规矩吗？以后说不定几千年后他们也会像我们这样结拜呢？”
曦笑着无所谓的说道。
“我觉得难，传统很难打破的。”齐雨祭有些无奈说道。
“白，醒醒。”齐雨祭根据留下的共振体定位到了白的位置，走到白床前摇醒白。
“…嗯…雨你干嘛…半夜三更的…”被吵醒的白语气不快的问道。
“我在思考一件事情…白你知道一个王朝最怕什么吗？”
“哈啊？”
……
“兄弟，你冷静点…”白坐在凳子上，给齐雨祭倒了杯水。
“我很冷静…好吧，可能不是那么冷静，我越来越不对劲了。”齐雨祭喝了点水，长呼一口气。
“越来越像是人了。”白指出齐雨祭目前奇怪的原因。
“对，可能因为我的思考性强化了…我在思考了。”齐雨祭敲了敲自己的头。“思考，是禁止的…”
“为毛？”
“服务人的机器在像是人一样思考，不恐怖吗？”
“你问我？我什么时候被人服务过？也就你服务过我。为什么觉得恐怖？”白耸了耸肩。
白不知道人工智能的存在，本质上就是把齐雨祭当成人看，自然不理解齐雨祭有什么恐怖的。
“比如说，我现在正在思考出的最佳方案就是消灭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智慧生命。”齐雨祭见白眼睛睁大，又默默说道：“开玩笑的，咱也打不过啊。”
“呼～别开这种玩笑啊，怪吓人的…”
“其实比起消灭智慧生命，我更想说…”齐雨祭顿了顿，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为时已晚，有机体。”
“什么意思？”白听不懂。
“意思就是，我们结拜吧！”齐雨祭拿出一坛好酒，又拿出几根长香，摆放起来。
“啊？为什么会变成结拜啊！你思维跳跃太怪了吧！”
“也是…是我不配，对不起，人类，是我越界了。”齐雨祭默默收起摆放的道具。
白看着似乎变得可怜巴巴的齐雨祭忍不住扶额。
“这都什么事啊…”白抢过齐雨祭的酒坛问道：“怎么突然想结拜了？给个理由。”
“我快死了，老姐…制造者说过，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希望会有人给我立碑，并且记住我…她还希望我可以找到一群朋友，或者找到真正的，即使不是一个物种也会平等对待我的的亲人。”
“那为什么是我？”白不解询问。
“你和我的制造者一样善良，而且完全没有利用我的想法，你确实将我当成朋友了。”
白听见齐雨祭这么说，挠头：“就事实来讲，我还是得了你不少好处的…”
“但是并没有给我和曦造成什么压力，也没有遇到危险的时候觉得曦比你能打就交给她，自己跑了，不是吗？”
“啊…这…可是咱们才认识一个月啊…”白还是有点顾虑，毕竟齐雨祭怎么看都比她强的多，居然想和自己结拜？
“我相信你，而且我有预感，你我，还有曦，我感觉我们已经认识了很久了。”
“……嗯…其实我也感觉我们认识很久了，很奇怪的感觉…”
白说完看了看齐雨祭，最后将酒坛子放下。
“等等我啊！”
白说完，走了出去，留下齐雨祭在房间待着。
空无一人的房间中，齐雨祭安静坐着，突然朝后面衣柜看去。
后面只有一个衣柜，但是齐雨祭感觉得到里面一个小小的生命体。
“小月？还没睡觉呢？”
“你快死了是什么意思？”月绫打开衣柜，走出来，看着齐雨祭问道。
“自然老死，还有两百多年呢。”齐雨祭笑了笑，抱起月绫放在腿上。
“…你为什么不去追求永生呢？白姐姐说过修仙就是得永生的，你不想去修仙吗？”
齐雨祭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小月，你觉得人活着就是为了活着吗？”
“…我不知道…”
齐雨祭叹气，说道：“许多人活着是为了完成一些执念，或者是复仇，或许是欲望，为了活着而活着是最没用意义的。”
“那你为什么不想活着呢？”
“用我姐曾经阅读的禁书的一句话来讲，一个人的一生应该是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就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齐雨祭顿了顿“我希望可以总结自己的一生是否有意义。”
“活着不能总结吗？”
“可以…但是我绝对不可以活太久，一代人有一代人使命，完成使命后就应该离去了…还有就是…我累了。”
齐雨祭最近越来越感觉自己很累了，越是了解这个世界越是疲劳。
“你为什么累？是因为不睡觉吗？”
“不，是时代的压迫，这个世界即使会有一段时间人的生命不如草芥，人们敬畏生命，但是早晚也会有人毁了一切的，让世界倒退回到现在这样的野蛮。”
这是一种无论如何改变不了的无力，很多时候人在感受到这种无力后会放弃挣扎，选择躺平。
“小月，我改变不了世界，我只能留下一颗种子，然后死前告诉自己，我将自己的一生献给了一种事业。一种你们应该唾弃与嘲笑的事业，一种在这个世界就不该存在的事业。”
齐雨祭说完久久的沉默。
“……我想问问，你想做什么呢？我又可以做什么呢？”月绫小声问道。
“…如果可以，小月我希望你做我无法也不应该做的事情，去发动一场战争。一场正义的战争。”
月绫摇头“做不到正义的战争的，这个世界个体强大的情况下是多少人都是无用的，人类和仙人的战争无法爆发，即使爆发，也不是被单方面屠杀。”
“我知道，但是我来这个世界时的一个场景让我感觉还是有…”齐雨祭还没说完，门被撞开了，被曦骑在脖子上的白因为脖子被尾巴缠绕正满脸紫红朝齐雨祭求救。
“救…命…要…窒息了！”
曦又解锁新睡姿了…吾好梦中杀人睡姿！
“撑住！”齐雨祭手忙脚乱的去救白了。
……
“呼呼…”白大口喘气，看着终于清醒的曦，记住了下一次千万别叫醒睡着的曦了。
“哈啊～早安。”曦没事人一样打了个招呼。
“现在还是凌晨…算了”白叹气。
“雨，你说你看见的场景是什么？”月绫可没有因为这个突发情况忘记齐雨祭要说的话。
“在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爆炸中，我看见了…”齐雨祭停顿了一下，不确定的说道：“一个病态的文明。比你们的世界更加病态。”
“哈？什么鬼？你们说什么呢？”白不解问道。
“小月，你在那个世界的人拥有可怕的实力，它们将创世神当做电池，多元宇宙平行世界都是它们的财产，概念产生的神明只能合作或者被它们抹除…”
“可是和你说的凡人和仙人对抗有什么关系？”月绫不解询问。
“他们不是人，虽然确实有少部分人类，但是那些人有这这个世界极限也无法对抗的强大力量，并且他们在和老姐那个时代的军人合作…一支被我服务的帝国隐去存在感的叫做PLA的军队。”
“仙人和军队合作也没有什么问题吧？各取所需罢了。”白无所谓的说道。
“不一样，他们互相称呼对方为同志，并且道德感很高，没有因为自己有强大实力而高高在上。除了有时候确实会对一些官员没有好脸色。”齐雨祭摸着下巴继续说道：“所以我觉得…还是有可能会有一天人会明白，自己是人，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神。”
“扯淡，我看老雨你是在做梦。”白毫不留情的打击齐雨祭。
“可能…算了，我还是放弃幻想吧。”齐雨祭放弃幻想了。“对了，白，你找曦干什么？”
“哼哼哼，结拜啊！不是你说的吗，三角形具有稳定性。所以我们三个一起结拜！”白笑着说道。
“三角形具有稳定性是这么用的！”
“不要在意细节，二弟三妹。”白已经开始占便宜了。
“嗯？白，为什么你是最大的？不应该是雨祭吗？”
“曦你身份比我大，应该你当老大，白，我应该是老三。”
“啊，不行不行，我当老大就是开玩笑，雨你当老大我是认可的，你可比曦靠谱的多的多。”
三个人开始争论起来了，齐雨祭表示白和曦应该再他前面。
曦表示齐雨祭应该在她前面。
白表示曦应该在自己后面。
几分钟后…
月绫看着三个坐在凳子上大眼瞪小眼的大人们，微微皱眉。
“你们怎么一句话不说了？”
“再说下去友谊的小船要翻了。”齐雨祭倒了两杯茶给白和曦，对着月绫说道。
“那你们的友谊可真脆弱，就不能不管谁排第几吗？”月绫摇头无奈说道。
“哇哦，小月你好聪明。”齐雨祭拍了拍掌“同意月绫当老大的举手。”
三个人同时举手。
月绫看着三个幼稚的大人，深吸几口气调整心态。
这群人到底有没有认真思考结拜问题啊！
“你们三别闹了，我当老大，你们还是得吵谁当老二老三，问题完全没有解决。”靠谱的未成年人月绫如是说道。
齐雨祭站起来，看着白和曦，最后指着自己说道“我们为什么要无意义争抢谁当老大？白，曦，我，我们都是对方的大哥，我们互相帮助，互相照顾对方不就可以了吗？以一种平等的关系相处。”
“这…有点违法传统结拜了。”白不确定说道。
“白，传统不就是别人留下来的规矩吗？以后说不定几千年后他们也会像我们这样结拜呢？”
曦笑着无所谓的说道。
“我觉得难，传统很难打破的。”齐雨祭有些无奈说道。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