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丰厚的战利品
“轰隆隆！”
陨石从天而降，精准的命中城镇中央的魔法高塔，只见高塔表面有刺眼的魔法灵光亮起，但只坚持了一瞬便消失，表面那层流光也随之崩碎。
陨石坠落，魔法高塔寸寸崩裂，漫天坚固的碎石纷飞。
李清从高空往下望去,只看到那巨大的陨石坠下，魔法高塔顶端的巨大光球乍亮熄灭，然后魔法高塔如摧枯拉朽的朽木般崩飞。
像是魔法高塔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坚固一样。
或者说这颗石头从八千米的高空中坠落的威力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魔法高塔表面那层魔法流光破开后，高塔也就一栋稍微坚固的建筑，面对一颗直径十米的陨石冲击,毫无反抗之力。
然后，高塔崩灭，陨石一砸到底，一圈烈焰冲击波从高塔残骸处炸开，横扫整个城镇。
位于城镇中央的城堡直接被烈焰冲击扫过，漫天碎片混和烈焰炸向四面八方，无数处于城堡内的蛇人刚从睡梦中醒来，就被威力无法想象的烈焰冲击轰杀。
常人根本无法想象陨石坠落在落点产生的冲击有多么的猛烈，连李清一开始都估算错了。
他以为最多就将中央炸出一个大坑，但实际上这一波直接将整個城镇给彻底摧毁。
内部建筑冲飞崩溃，处于里面不论蛇人还是蛇人附庸还是奴隶全部殒灭。
就连城镇边上的那条大河都受到波及，很长一段河水加河底淤泥被生生掀开露出河床。
烈焰过后，在原地形成一个直径直径超过百米的大坑，形成一个超过一千米的冲击波辐射坑，整个城镇一切尽皆湮灭，无数城镇残骸被推至数百米外。
当烈焰冲击消失，过了快半分钟，离城镇四百多米的一条沟渠中爬出一群身影。
薛以凌满身都是污水一脸狼狈的爬出沟渠边，抬头望向前方城镇方向，已经被天威碾成平地，远方原城镇方向城堡与高塔已消失不见,只有一个大坑，丝丝热气从陨坑中升起，空气都为之扭曲。
他看着这惨状，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是谁召唤的陨石？”
下一秒声音有些变调：
“特么只是个小小的城镇，怎么会有超凡以上大法师？怎么会有人召唤陨石？”
身边一群灰头土脸的手下此时也一脸懵比加恐惧，不知做何回答。
他们也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召唤陨石来毁灭这个城镇。
百思不得其解。
哪怕蛇人文明内部战争，最多也就攻城，不可能用陨石术直接将一个城镇给抹去。
这么大的城镇，里面最少有上万人，那么多物资，直接抹去太可惜了。
无独有偶，在离他们不远的另一个方向，安尔秋与谢氏三兄弟同样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前方那毁灭天地的残留，少许谢竹喃喃问道：
“李清阁下什么时候会召唤陨石？”
安尔秋用力揉了揉脸打起精神，双手一摊道：
“我也不知道啊，以前从未见老大用过。”
“不过，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咱们可以准备去收拾残局了。”
他一马当先冲出藏身处,唰的抽出长剑高举,大喝道：
“勇士们，拿起你们的武器，杀光所有异族！”
前排步兵也抽出武器提起盾牌走出藏身处，排列成队走向城镇方向。
与此同时，在他们不知道的某个地方，某个房间内，聂阳同样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由黑石塔传输过来的一段资料。
等他看完，光幕对面一中年男子笑道：
“说实话，我不知道你这位学徒用什么手段做到这一点，虽然这一招使用方法苛刻，只能用在固定目标上面，但这一招威力的确达到了高等法术陨石术的地步，这是非常惊人的。”
聂阳听了脸上想一本正经但微翘的嘴角与眼中压抑不住的笑意出卖了他的心情：
“首先我声明一点，这事与我无关，我也从未给予过与出售过任何学徒五环以上法术卷轴或魔杖。”
对面男子一脸无语道：
“行了，想笑就笑吧，黑石塔监测到超凡级以上能量波动观察过，学院方面已经确定他的行为合规。”
聂阳一听，嘴角一咧，哈哈大笑起来。
对面男子也笑了起来，说道：
“看来这一次你收了个不错的学生，不论潜力还是即战力都非常不错，虽然现在实力还远比不上四星导师卢俊与另三位三星导师名下排名靠前的学徒，但像刚才这种行为如果能再来几次，获得的好处转化为实力，用不了多久就能赶上他们。”
听到这里，聂阳笑声一敛，说道：
“我不求其他，只要他能在这次综合开拓试炼中最终位列前五，就值得我付出代价去拿个进修名额。”
“看看接下来的操作吧，这种手段多来几次，或者如果能干一波大事，就有可能冲上去。”
聂阳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看他自己争不争气了。”
“对了，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一下，黑石塔监控到位面群之外有一波混沌之风会吹过这个位面碎片，在带来巨大的风险的同时，同样是巨大的机遇，到时候那两位估计会按捺不住想分一杯羹，你要有心理准备。”
“混沌之风？”
聂阳愣了一下，问道：
“有多少虚空领主？”
“不太清楚，不过不用担心，不会有太过于强大的虚空领主。”
“屁，我不是担心虚空领主强不强，我担心的是太多了。”
“所以那几位可能会要求参与进来，可以为学员们分担一些压力。”
“玛的！”
而此时城镇之外，薛云凌的脸色比一分钟前更加精彩。
之前只是震惊于竟然有人用陨石术来轰杀整个城镇，现在他已经看到杀入地面还在发热的城镇内补刀的安尔秋等人。
陨石冲击威力虽大，对凡人当然是完全无法抵挡的灭绝性攻击，但一些强大的蛇人，或者一些呆在外围建筑内，或在城墙上巡逻的鱼人可以跳到城墙之外利用城墙来抵挡最强一波冲击。
所以城镇虽毁，但里面的异族并未死绝。
不过虽然还有一些残余，但这一波冲击下来个个都是受伤，大多都是断肢裂骨残废。
当然，位于城镇中央城堡内的蛇人贵族高层那是一个不剩全灭，处于陨石轰击中央位置的威力哪怕六阶超凡强者也要砸成肉泥，措手不及之下根本无法活下来。
三百人类军队杀入战场，分成一个个小队追杀分散在外的蛇人幸存者。
薛云凌及手下很快反应过来，刚才这一切都是某位战争领主学徒的手笔。
说实话，如果不是怕被发现，心中还有一丝理智，薛云凌很想冲出去大喊你特么作弊。
所有人都只能辛辛苦苦练兵用刀砍，用部下的命去拼，你竟然能召唤陨石这种战略性法术洗地，这还玩个屁。
但他不敢喊，他手下更不敢喊。
这要被发现了，自己不会有事，但手下就跑不掉了。
更重要的是，他不敢被眼前这未知的战争领主学徒发现。
在不清楚这未知的战争领主学徒凭什么能召唤陨石之前他不敢暴露，不然被发现惦记上了，追上来对着自己部队又来一发陨石那怎么办。
所以，他只能怀着满心不解加不甘，带着手下缓缓撤离。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小心翼翼的动作全落入正从高空降落的李清眼中。
这一波烈焰冲击可是将周围很多地方都烧起来了，加上中央高塔摧毁，原来的光源消失，附近区域又陷入黑暗，周围火光就格外的显眼，而火光边上一小群身影就更加显眼了。
李清在下降至两百多米高度时就确定那不是异族溃兵，人类与蛇人的差别还是蛮大的。
不过此时他没功夫理会，这会他要急着去收战利品。
这一波陨石术直接摧毁城镇，整个城镇全化成废墟，但战利品可不少，光是宝箱就凝聚了三个。
一个来自于摧毁这个城镇的收获，两个来自于城镇内两个强大的蛇人英雄凝聚。
除此之外，这一波操作给予了他海量的战略经验与战斗经验。
其中战略经验直接让他升了一级，由5级升到6级，再次获得1点战略属性点，他思考了一番，加在防御上面。
战略属性：攻击1，防御1+5，速度1+1，精神1。
6点防御，按照每点防御减少2%的伤害，总共能减少12%的伤害。
这个减伤是指全面减伤，在部下体表形成一层减伤层，任何攻击先减去这12%后再攻击到部下。
理论上拥有50点防御，就能达到100%的免伤。
但理论就是理论，实际上不太可能。
首先，英雄战略等级虽然不像实力一样只有一至十阶，但也不是无限的升，越到后面升级难度越高，一般升到二十级左右就很难升了。
哪怕是久经战场的战争领主神座也就三十多级。
这三十点属性不可能全点在防御上面，总得加一些攻击与速度，不然直接被放风筝溜死。
除此之外，一些英雄宝物也会增加一些战略属性或防御，但每个英雄可装备的英雄宝物有限，最多三件，分别是武器，防御，与特殊三大类。
种种综合下来，基本上不可能将防御堆到50点以上。
而且哪怕真堆到50点以上也不是无敌，因为一些高级攻击型英雄宝物带破防，能无视一定防御。
话说回来，这一波操作直接摧毁一个城镇，光是直接死在李清手上的异族有近万，其中包括大量高质量的蛇人战士与英雄，这一波给他的战斗经验非常的丰厚，直接让他的战斗等级从之前的刚20级一下跳到了29级，且还有大量经验溢出存在经验池内。
等级暴增的瞬间，大量来自神裔血统的力量从体内涌出，令他的身体素质再一次强大。
等级达标，只等他的法力也达标，就能立即晋升三阶英雄。
三阶法师是个巨大的分水岭，到这一阶的法师学会了法师经典的火球术，与三环飞行术。
到那个时候，李清不用巨鹰，自己就能飞行。
从空中落下，飞入还冒着热气的陨坑内。
坑底温度极高，但对现在的李清来说不算什么，他迈步走向坑底最中央，那里有三个不断变幻的光球。
伸手按入最大的光球内，伸出时手中有十张卡片。
接着再伸入另两个稍小的光球，分别取出三张与四张卡片。
手指一搓，共十七张卡片分开排列在眼前，目光稍一掠过，李清顿时眼晴一亮，两指从中捏起一张泛着极为浓郁紫光的卡片抽了出来。
蛇人文明气运卡：在蛇人统治者措手不及间瞬间摧毁了一个城镇，成功劫掠一道蛇人文明气运。
“好东西啊！”
李清脸上浮现抑制不住的笑容。
这玩意介绍很简单，也很笼统，并未介绍其作用，说实话李清的确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但只要看到卡片中流动的紫光，就知道这东西肯定价值很高。
很简单，这是一张紫卡，级别摆在这里。
换一种说法，李清经手了这么多卡片，都是白色卡片，哪怕之前获得的那残破的魔纹构装卡片那也是白色卡片中带着一丝红色，本质上还是一张白色卡片。
值得一提的是，卡片的颜色与稀有度有关，但与等级无关。
几乎所有卡片都是白色，只是按里面稀有特质不同而透出不同的颜色，一般卡片中透出白光之外其他颜色都代表这张卡片有稀有特质，有特殊价值。
这些特殊颜色与等级无关，只是不同颜色特质不同而已。
但透出的特殊光芒越亮，可以肯定价值越高。
参考一下上次获得的残破魔纹构装只透出淡淡的红光，而这张卡片中的紫光极为浓郁，就可想象其价值有多高。
可惜他见识不广，可能导师也未想过他能获得这种东西，之前的课程从未和他们讲过，他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只能先存着，等建立基地后可以与导师联系，到时候再问问。
将东西先收起来，李清看向手中卡片中第二张泛着淡淡银光的卡片。
源质卡：摧毁位面主宰者蛇人文明城镇，成功掠夺7点源质。
这个没得说，好东西，先收起来。
剩下十五张卡片全是白卡，没有特殊光芒。
李清清点了一下，有一张二星英雄转化卡，一张一星英雄转化卡。
2张100蛇人卡。
1张200人类卡。
2张200狗头人卡。
2张200蜥蜴人卡。
2张20蛇人步兵晋升卡。
1张20蛇人弩手晋升卡。
1张50蜥蜴步兵晋升卡。
1张火焰术士晋升卡。
1张魔法高塔设计图。
“不错！”
对这一波战利品李清非常的满意，几乎将这个城镇摧毁后最有价值的战利品都凝聚出来了。
陨石从天而降，精准的命中城镇中央的魔法高塔，只见高塔表面有刺眼的魔法灵光亮起，但只坚持了一瞬便消失，表面那层流光也随之崩碎。
陨石坠落，魔法高塔寸寸崩裂，漫天坚固的碎石纷飞。
李清从高空往下望去,只看到那巨大的陨石坠下，魔法高塔顶端的巨大光球乍亮熄灭，然后魔法高塔如摧枯拉朽的朽木般崩飞。
像是魔法高塔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坚固一样。
或者说这颗石头从八千米的高空中坠落的威力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魔法高塔表面那层魔法流光破开后，高塔也就一栋稍微坚固的建筑，面对一颗直径十米的陨石冲击,毫无反抗之力。
然后，高塔崩灭，陨石一砸到底，一圈烈焰冲击波从高塔残骸处炸开，横扫整个城镇。
位于城镇中央的城堡直接被烈焰冲击扫过，漫天碎片混和烈焰炸向四面八方，无数处于城堡内的蛇人刚从睡梦中醒来，就被威力无法想象的烈焰冲击轰杀。
常人根本无法想象陨石坠落在落点产生的冲击有多么的猛烈，连李清一开始都估算错了。
他以为最多就将中央炸出一个大坑，但实际上这一波直接将整個城镇给彻底摧毁。
内部建筑冲飞崩溃，处于里面不论蛇人还是蛇人附庸还是奴隶全部殒灭。
就连城镇边上的那条大河都受到波及，很长一段河水加河底淤泥被生生掀开露出河床。
烈焰过后，在原地形成一个直径直径超过百米的大坑，形成一个超过一千米的冲击波辐射坑，整个城镇一切尽皆湮灭，无数城镇残骸被推至数百米外。
当烈焰冲击消失，过了快半分钟，离城镇四百多米的一条沟渠中爬出一群身影。
薛以凌满身都是污水一脸狼狈的爬出沟渠边，抬头望向前方城镇方向，已经被天威碾成平地，远方原城镇方向城堡与高塔已消失不见,只有一个大坑，丝丝热气从陨坑中升起，空气都为之扭曲。
他看着这惨状，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是谁召唤的陨石？”
下一秒声音有些变调：
“特么只是个小小的城镇，怎么会有超凡以上大法师？怎么会有人召唤陨石？”
身边一群灰头土脸的手下此时也一脸懵比加恐惧，不知做何回答。
他们也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召唤陨石来毁灭这个城镇。
百思不得其解。
哪怕蛇人文明内部战争，最多也就攻城，不可能用陨石术直接将一个城镇给抹去。
这么大的城镇，里面最少有上万人，那么多物资，直接抹去太可惜了。
无独有偶，在离他们不远的另一个方向，安尔秋与谢氏三兄弟同样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前方那毁灭天地的残留，少许谢竹喃喃问道：
“李清阁下什么时候会召唤陨石？”
安尔秋用力揉了揉脸打起精神，双手一摊道：
“我也不知道啊，以前从未见老大用过。”
“不过，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咱们可以准备去收拾残局了。”
他一马当先冲出藏身处,唰的抽出长剑高举,大喝道：
“勇士们，拿起你们的武器，杀光所有异族！”
前排步兵也抽出武器提起盾牌走出藏身处，排列成队走向城镇方向。
与此同时，在他们不知道的某个地方，某个房间内，聂阳同样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由黑石塔传输过来的一段资料。
等他看完，光幕对面一中年男子笑道：
“说实话，我不知道你这位学徒用什么手段做到这一点，虽然这一招使用方法苛刻，只能用在固定目标上面，但这一招威力的确达到了高等法术陨石术的地步，这是非常惊人的。”
聂阳听了脸上想一本正经但微翘的嘴角与眼中压抑不住的笑意出卖了他的心情：
“首先我声明一点，这事与我无关，我也从未给予过与出售过任何学徒五环以上法术卷轴或魔杖。”
对面男子一脸无语道：
“行了，想笑就笑吧，黑石塔监测到超凡级以上能量波动观察过，学院方面已经确定他的行为合规。”
聂阳一听，嘴角一咧，哈哈大笑起来。
对面男子也笑了起来，说道：
“看来这一次你收了个不错的学生，不论潜力还是即战力都非常不错，虽然现在实力还远比不上四星导师卢俊与另三位三星导师名下排名靠前的学徒，但像刚才这种行为如果能再来几次，获得的好处转化为实力，用不了多久就能赶上他们。”
听到这里，聂阳笑声一敛，说道：
“我不求其他，只要他能在这次综合开拓试炼中最终位列前五，就值得我付出代价去拿个进修名额。”
“看看接下来的操作吧，这种手段多来几次，或者如果能干一波大事，就有可能冲上去。”
聂阳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看他自己争不争气了。”
“对了，有一件事要提醒你一下，黑石塔监控到位面群之外有一波混沌之风会吹过这个位面碎片，在带来巨大的风险的同时，同样是巨大的机遇，到时候那两位估计会按捺不住想分一杯羹，你要有心理准备。”
“混沌之风？”
聂阳愣了一下，问道：
“有多少虚空领主？”
“不太清楚，不过不用担心，不会有太过于强大的虚空领主。”
“屁，我不是担心虚空领主强不强，我担心的是太多了。”
“所以那几位可能会要求参与进来，可以为学员们分担一些压力。”
“玛的！”
而此时城镇之外，薛云凌的脸色比一分钟前更加精彩。
之前只是震惊于竟然有人用陨石术来轰杀整个城镇，现在他已经看到杀入地面还在发热的城镇内补刀的安尔秋等人。
陨石冲击威力虽大，对凡人当然是完全无法抵挡的灭绝性攻击，但一些强大的蛇人，或者一些呆在外围建筑内，或在城墙上巡逻的鱼人可以跳到城墙之外利用城墙来抵挡最强一波冲击。
所以城镇虽毁，但里面的异族并未死绝。
不过虽然还有一些残余，但这一波冲击下来个个都是受伤，大多都是断肢裂骨残废。
当然，位于城镇中央城堡内的蛇人贵族高层那是一个不剩全灭，处于陨石轰击中央位置的威力哪怕六阶超凡强者也要砸成肉泥，措手不及之下根本无法活下来。
三百人类军队杀入战场，分成一个个小队追杀分散在外的蛇人幸存者。
薛云凌及手下很快反应过来，刚才这一切都是某位战争领主学徒的手笔。
说实话，如果不是怕被发现，心中还有一丝理智，薛云凌很想冲出去大喊你特么作弊。
所有人都只能辛辛苦苦练兵用刀砍，用部下的命去拼，你竟然能召唤陨石这种战略性法术洗地，这还玩个屁。
但他不敢喊，他手下更不敢喊。
这要被发现了，自己不会有事，但手下就跑不掉了。
更重要的是，他不敢被眼前这未知的战争领主学徒发现。
在不清楚这未知的战争领主学徒凭什么能召唤陨石之前他不敢暴露，不然被发现惦记上了，追上来对着自己部队又来一发陨石那怎么办。
所以，他只能怀着满心不解加不甘，带着手下缓缓撤离。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小心翼翼的动作全落入正从高空降落的李清眼中。
这一波烈焰冲击可是将周围很多地方都烧起来了，加上中央高塔摧毁，原来的光源消失，附近区域又陷入黑暗，周围火光就格外的显眼，而火光边上一小群身影就更加显眼了。
李清在下降至两百多米高度时就确定那不是异族溃兵，人类与蛇人的差别还是蛮大的。
不过此时他没功夫理会，这会他要急着去收战利品。
这一波陨石术直接摧毁城镇，整个城镇全化成废墟，但战利品可不少，光是宝箱就凝聚了三个。
一个来自于摧毁这个城镇的收获，两个来自于城镇内两个强大的蛇人英雄凝聚。
除此之外，这一波操作给予了他海量的战略经验与战斗经验。
其中战略经验直接让他升了一级，由5级升到6级，再次获得1点战略属性点，他思考了一番，加在防御上面。
战略属性：攻击1，防御1+5，速度1+1，精神1。
6点防御，按照每点防御减少2%的伤害，总共能减少12%的伤害。
这个减伤是指全面减伤，在部下体表形成一层减伤层，任何攻击先减去这12%后再攻击到部下。
理论上拥有50点防御，就能达到100%的免伤。
但理论就是理论，实际上不太可能。
首先，英雄战略等级虽然不像实力一样只有一至十阶，但也不是无限的升，越到后面升级难度越高，一般升到二十级左右就很难升了。
哪怕是久经战场的战争领主神座也就三十多级。
这三十点属性不可能全点在防御上面，总得加一些攻击与速度，不然直接被放风筝溜死。
除此之外，一些英雄宝物也会增加一些战略属性或防御，但每个英雄可装备的英雄宝物有限，最多三件，分别是武器，防御，与特殊三大类。
种种综合下来，基本上不可能将防御堆到50点以上。
而且哪怕真堆到50点以上也不是无敌，因为一些高级攻击型英雄宝物带破防，能无视一定防御。
话说回来，这一波操作直接摧毁一个城镇，光是直接死在李清手上的异族有近万，其中包括大量高质量的蛇人战士与英雄，这一波给他的战斗经验非常的丰厚，直接让他的战斗等级从之前的刚20级一下跳到了29级，且还有大量经验溢出存在经验池内。
等级暴增的瞬间，大量来自神裔血统的力量从体内涌出，令他的身体素质再一次强大。
等级达标，只等他的法力也达标，就能立即晋升三阶英雄。
三阶法师是个巨大的分水岭，到这一阶的法师学会了法师经典的火球术，与三环飞行术。
到那个时候，李清不用巨鹰，自己就能飞行。
从空中落下，飞入还冒着热气的陨坑内。
坑底温度极高，但对现在的李清来说不算什么，他迈步走向坑底最中央，那里有三个不断变幻的光球。
伸手按入最大的光球内，伸出时手中有十张卡片。
接着再伸入另两个稍小的光球，分别取出三张与四张卡片。
手指一搓，共十七张卡片分开排列在眼前，目光稍一掠过，李清顿时眼晴一亮，两指从中捏起一张泛着极为浓郁紫光的卡片抽了出来。
蛇人文明气运卡：在蛇人统治者措手不及间瞬间摧毁了一个城镇，成功劫掠一道蛇人文明气运。
“好东西啊！”
李清脸上浮现抑制不住的笑容。
这玩意介绍很简单，也很笼统，并未介绍其作用，说实话李清的确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但只要看到卡片中流动的紫光，就知道这东西肯定价值很高。
很简单，这是一张紫卡，级别摆在这里。
换一种说法，李清经手了这么多卡片，都是白色卡片，哪怕之前获得的那残破的魔纹构装卡片那也是白色卡片中带着一丝红色，本质上还是一张白色卡片。
值得一提的是，卡片的颜色与稀有度有关，但与等级无关。
几乎所有卡片都是白色，只是按里面稀有特质不同而透出不同的颜色，一般卡片中透出白光之外其他颜色都代表这张卡片有稀有特质，有特殊价值。
这些特殊颜色与等级无关，只是不同颜色特质不同而已。
但透出的特殊光芒越亮，可以肯定价值越高。
参考一下上次获得的残破魔纹构装只透出淡淡的红光，而这张卡片中的紫光极为浓郁，就可想象其价值有多高。
可惜他见识不广，可能导师也未想过他能获得这种东西，之前的课程从未和他们讲过，他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用，只能先存着，等建立基地后可以与导师联系，到时候再问问。
将东西先收起来，李清看向手中卡片中第二张泛着淡淡银光的卡片。
源质卡：摧毁位面主宰者蛇人文明城镇，成功掠夺7点源质。
这个没得说，好东西，先收起来。
剩下十五张卡片全是白卡，没有特殊光芒。
李清清点了一下，有一张二星英雄转化卡，一张一星英雄转化卡。
2张100蛇人卡。
1张200人类卡。
2张200狗头人卡。
2张200蜥蜴人卡。
2张20蛇人步兵晋升卡。
1张20蛇人弩手晋升卡。
1张50蜥蜴步兵晋升卡。
1张火焰术士晋升卡。
1张魔法高塔设计图。
“不错！”
对这一波战利品李清非常的满意，几乎将这个城镇摧毁后最有价值的战利品都凝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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