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案件四

    王越与世界之书的竞争关系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罢了，虽然他对自己很有信心，但在世界之书看来，他们之间更像是棋手与棋子，因此，为棋子提供一些便利，也不算什么，王越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至少现在，他还是挺喜欢这种帮助的，至少让他省下了不少时间。

    “原来如此。”

    叶北点了点头，勉强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眼见叶北的嘴角的笑容越发地灿烂，他更是猜到了某些事即将在窗外发生。

    他就要来了。

    两人默契地闭上了嘴，不再交谈，只是透过那层玻璃，看向外面街道上的人来人往。

    直到一个人打开了一扇门。

    那是一家银行，可却离奇地换上了一扇木制门，而王越注意到，那门后的各种摆设，也与银行相差甚远，那摆在中央的华丽的餐桌，也暗示着空间上的割裂。

    一个人样的东西，就那么从餐桌上坐了起来，他原本是平摊在桌面上的，浑身赤裸着，眼光里透不出一丝光，因为那灵魂之窗早已被吞入腹中；胸膛没有一丝起伏，因为那血液的发动机，早已被掏出来用餐刀切碎；头顶霍开的洞口内，也见不到一丝属于人类的智慧。

    无脑，无心，无眼，在王越看来这种仪式与倒吊相比要复杂太多，而达成的结果却又不尽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