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红薯条大业
张安道：“这简直太好了，不过没你说的那么神秘。我们还缺1个洗红薯的，这锅一天到晚烧着，肯定是用热水洗，男女都行。我看院里没有压水井，再帮忙找1个挑水的。管三顿饭，工钱，按这里的市场价来。其他什么都不缺了，后期如果再缺，我去找你。今天辛苦大家了，你帮忙找个地方，我请大家吃饭。顺便算下，红薯、木柴、簸箕、房屋、大锅等物品的租金以及大家的工钱。”
这是现实版的好员工啊！话说某老板让2个员工分别去调查市场上西红柿的价格，结果好员工不仅问好了西红柿的当前价，问清楚了前几天价格，还预测了未来几天的价格，甚至把西红柿收购商也带到了老板面前。
“你要的2个人，我一会给你带来。红薯200斤，15块；木柴120多斤，抹零后7块2；大锅，从大队借来用的，还有簸箕房租之类的，不算钱。过几天热了，没红薯了，我再来把大锅簸箕那些拿走。你再给我2块钱就好了。这院子，你想住到什么时候都行，如果要长住，房顶得修下。吃饭就算了，大家也没费什么事。”说着，刘东摆了摆手。
“既然你这么说，钱这方面，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但是饭要请的，附近你熟，挑个合适的地方。”说着，张安找出了2块钱递给刘东。
“那行吧，忙完了，我带你去。村里就有吃饭的地方，炒菜水平不孬。”
大家忙完后，刘东带着张安和大家一起去了一个隐蔽的餐馆，里面有3个餐桌。只是门头没挂匾额，刘东介绍完。原来是刘东他哥哥刘振开的，张安拿出20块：“麻烦刘哥，按这个标准，给大家上酒上菜。”
席间，张安三人没喝酒，刘东也没喝，其他人看着喝得挺多，但是张安感觉他们没尽兴。先不管了，后面再请他们吃饭的机会很多。吃完结账，花了8块。刘振要把另外12块还给张安。
张安说：“刘哥，不用了，以后我们肯定会经常来这里吃。这12块当定金了。”
“再来吃了，再说，这钱先收回去。”刘振始终不肯收这定金。
之后各自散去。
晚上天还没黑，刘东带着2个人找到了院里。他敞亮地介绍道：“这是我二姨和二姨夫，两个人干活都很利索，你放心，不会给你耽误事。工钱，6毛/人/天。”
“好，那我就跟着喊二叔和二婶了。”张安对着刘东说：“他们住的离这儿远吗？”
“不远，在隔壁村，半小时就走到了。”
“那二叔二婶，明天过来就好了，早上不用起太早。”
直到此时，看着刘东老实巴交的二姨和二姨夫，张安的心才放下了一半。
下午返回旅社拿行李的路上，张安突然问自己：“如果这是一场骗局，怎么办？亏得起，但是伤元气。”前世的尔虞我诈，司空见惯。张安总是放不下小人之心。
打扫院子、物品结算、再招2人、请客吃饭、饭馆定金。这一步步，张安都在不停的试探。结果完美得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并不介意大家给各自身边的人谋福利，在既定的规则之内就好。
不管了，即便被骗，宋平他们不收已经做出来的红薯条，也就亏3天的木柴、红薯钱和今晚吃饭的8块钱。先做吧！
再说了，不会山穷水尽，还有路：水客肯定不止这一组，还有其他的。卖给别的水客，也就是再花几天时间蹲点的事。
次日，洗完红薯后，张安给了二婶10块钱，让她去买菜并置办厨房用具。还不到中午，所有红薯条已完成了第一蒸，并放在了簸箕里开始晒了。主要得益于厨房里不仅有2把刀，还有一个人字形农家秋季晒地瓜干专用支架。红薯切片的速度提升了好几倍。中午饭交给了二叔二婶去做。
二婶兼职给簸箕里的红薯条翻面、驱赶小鸟。
下午，老时间，张安敲开了宋平的大门。当得知张安是来找刘东买红薯，刘东懊恼的说：“哎，昨天忘了多交代一句，找我哥刘振买红薯一样。没耽误你们的事吧？走，我现在带你去买。”说着，刘东拉着院里的板车往外走。
“没耽误，那以后要红薯了，我就直接去找刘哥了。今天开始我们多买点，每天要400斤，多亏了你那个地瓜干支架，我们效率提升很多。”张安边走边说。
4月20日下午，第一批二蒸二晒的红薯条已干。张安三人扛着3个袋子，送到了宋平的院子里。
宋平三人检查、尝过之后，现场称重、结账。没有一点拖泥带水。113斤，73.4元。
晚上，张安跟三叔和二哥说：“这钱先不分，我收着，用来开支。3天后，每天每人分30块。多出来的我还收着，我记好账，等红薯过季了，我们再分剩下的钱。天慢慢热了，红薯也快放不住了，明天尝试下，看500斤能不能做完。如果可以，我们再加。你们觉得怎么样？”
三叔张文学说：“我没问题。我看直接加到600斤，反正这两天每天400斤我一点都不累。”
二哥张泰也说：“三叔说得对，只是这院子放不下了，需要再找空地，再找簸箕。”
“好，那我明天下午去找刘哥，再找个院子，簸箕应该也不是问题。过几天再分钱了，汇回老家，身上留50块就可以了。”
后来送红薯条过去的时候，张安刻意观察了下，刘东每天都在院里，另外二人，偶尔在。
4月28日，张安他们收到了老家的来信，张民执笔，中心思想：一切都好，我什么时候能过去，跟你们一起挣钱？
张安心想，应该快了，别急。让二哥回信。
随着与宋平刘东王文亮三人打交道的逐渐增多，张安决定执行东北之行的第二步计划。下午，红薯条结完账，张安找到了宋平：“我想找你单独谈谈。”
宋平楞了一下说：“好，我们去外面走走。”他想不到张安找他要聊什么。
到了僻静之处后，张安率先开口：“其实你们可以做得更大些，我先说说方法，以猪肉为例，如果走正常路线，从儒国出口到北苏国，两边的关税，可以让猪肉的价格高到与北苏国内猪肉的价格不相上下，这样赚不到钱。但是，如果经第三国转口，就不一样了，比方说北高丽。儒国与北高丽之间有最惠国关税，北苏国与北高丽之间也有最惠国关税，所谓的最惠国关税，只是象征性的收一点。你们可以在儒国找一个有出口权限的公司，在北高丽找个代理人成立2个有进出口权限的公司，对你们来说应该没有难度。这2个公司姑且称之为甲和乙，就像这2棵树。”说着，张安走近那2棵树。
继续说道：“第一步、猪肉经儒国公司出口到北高丽甲公司；第二步、甲公司再把猪肉卖给乙公司；第三步、乙公司把猪肉出口到北苏国。这中间，第一步和第二步都是虚拟的，猪肉还在国内，只是在甲乙公司走了下账，猪肉直接从儒国拉到北苏国，过海关的时候，乙公司的负责人去现场办下手续就好了。假如中途了问题，儒国的人要查账，他们只能查国内这个有出口权限的公司，要想查北高丽甲乙公司的账，就需要申请协助，这很花时间，在此期间，你们有足够多的时间把北高丽那边的账单桃李代僵或者毁掉；北高丽的人要查账，他们也只能先查甲乙两个公司的账，虚拟的，账面不会有问题，继续查下去，就要查北苏国或儒国的公司了，同样需要申请协助，在这段时间，你们同样有足够多的时间毁掉账单或者远走高飞，去任何一个安全的地方。至于北苏国嘛，他们没这个精力来搞这些事情。我的话说完了，如果觉得我讲得不够清楚，我可以再讲一遍。”
（注：此法引自小说《重生寡头1991》，作者：懵懂的猪，特此感谢。）
过了大概3分钟，宋平盯着张安说：“你想得到什么？”
“我需要一些美刀，6月份要去一趟香江。”张安平静的应到。“对了，北苏国特别缺卫生纸、圆珠笔和金色假发。前面2种，国内很多。这条消息，附赠的。”
“知道了，我先汇报一下，上面评估之后，给你回复。我先回去了。”说完，宋平往回走。
2天后，刘东来院里找张安：“跟我走，我们领导要见你。”
张安跟三叔和二哥打了个招呼，默默的跟着刘东往外走。
刘东带着张安去了一个陌生的小院。到门口后，刘东说：“你自己进去，我先回去了。”说完扭头就走。
张安敲门后自行进了院内。
堂屋里，左边坐着宋平，右边坐一个穿着西装皮鞋外套风衣的年轻男子。
张安另一只脚还没跨过门槛，那男子就问：“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别告诉我是报纸上看来的。”
“前些年我们附近的村里住进去了一老者，我经常偷偷给他送吃的，他告诉我的。”
“这么说，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你想要多少钱？”
这是现实版的好员工啊！话说某老板让2个员工分别去调查市场上西红柿的价格，结果好员工不仅问好了西红柿的当前价，问清楚了前几天价格，还预测了未来几天的价格，甚至把西红柿收购商也带到了老板面前。
“你要的2个人，我一会给你带来。红薯200斤，15块；木柴120多斤，抹零后7块2；大锅，从大队借来用的，还有簸箕房租之类的，不算钱。过几天热了，没红薯了，我再来把大锅簸箕那些拿走。你再给我2块钱就好了。这院子，你想住到什么时候都行，如果要长住，房顶得修下。吃饭就算了，大家也没费什么事。”说着，刘东摆了摆手。
“既然你这么说，钱这方面，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但是饭要请的，附近你熟，挑个合适的地方。”说着，张安找出了2块钱递给刘东。
“那行吧，忙完了，我带你去。村里就有吃饭的地方，炒菜水平不孬。”
大家忙完后，刘东带着张安和大家一起去了一个隐蔽的餐馆，里面有3个餐桌。只是门头没挂匾额，刘东介绍完。原来是刘东他哥哥刘振开的，张安拿出20块：“麻烦刘哥，按这个标准，给大家上酒上菜。”
席间，张安三人没喝酒，刘东也没喝，其他人看着喝得挺多，但是张安感觉他们没尽兴。先不管了，后面再请他们吃饭的机会很多。吃完结账，花了8块。刘振要把另外12块还给张安。
张安说：“刘哥，不用了，以后我们肯定会经常来这里吃。这12块当定金了。”
“再来吃了，再说，这钱先收回去。”刘振始终不肯收这定金。
之后各自散去。
晚上天还没黑，刘东带着2个人找到了院里。他敞亮地介绍道：“这是我二姨和二姨夫，两个人干活都很利索，你放心，不会给你耽误事。工钱，6毛/人/天。”
“好，那我就跟着喊二叔和二婶了。”张安对着刘东说：“他们住的离这儿远吗？”
“不远，在隔壁村，半小时就走到了。”
“那二叔二婶，明天过来就好了，早上不用起太早。”
直到此时，看着刘东老实巴交的二姨和二姨夫，张安的心才放下了一半。
下午返回旅社拿行李的路上，张安突然问自己：“如果这是一场骗局，怎么办？亏得起，但是伤元气。”前世的尔虞我诈，司空见惯。张安总是放不下小人之心。
打扫院子、物品结算、再招2人、请客吃饭、饭馆定金。这一步步，张安都在不停的试探。结果完美得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并不介意大家给各自身边的人谋福利，在既定的规则之内就好。
不管了，即便被骗，宋平他们不收已经做出来的红薯条，也就亏3天的木柴、红薯钱和今晚吃饭的8块钱。先做吧！
再说了，不会山穷水尽，还有路：水客肯定不止这一组，还有其他的。卖给别的水客，也就是再花几天时间蹲点的事。
次日，洗完红薯后，张安给了二婶10块钱，让她去买菜并置办厨房用具。还不到中午，所有红薯条已完成了第一蒸，并放在了簸箕里开始晒了。主要得益于厨房里不仅有2把刀，还有一个人字形农家秋季晒地瓜干专用支架。红薯切片的速度提升了好几倍。中午饭交给了二叔二婶去做。
二婶兼职给簸箕里的红薯条翻面、驱赶小鸟。
下午，老时间，张安敲开了宋平的大门。当得知张安是来找刘东买红薯，刘东懊恼的说：“哎，昨天忘了多交代一句，找我哥刘振买红薯一样。没耽误你们的事吧？走，我现在带你去买。”说着，刘东拉着院里的板车往外走。
“没耽误，那以后要红薯了，我就直接去找刘哥了。今天开始我们多买点，每天要400斤，多亏了你那个地瓜干支架，我们效率提升很多。”张安边走边说。
4月20日下午，第一批二蒸二晒的红薯条已干。张安三人扛着3个袋子，送到了宋平的院子里。
宋平三人检查、尝过之后，现场称重、结账。没有一点拖泥带水。113斤，73.4元。
晚上，张安跟三叔和二哥说：“这钱先不分，我收着，用来开支。3天后，每天每人分30块。多出来的我还收着，我记好账，等红薯过季了，我们再分剩下的钱。天慢慢热了，红薯也快放不住了，明天尝试下，看500斤能不能做完。如果可以，我们再加。你们觉得怎么样？”
三叔张文学说：“我没问题。我看直接加到600斤，反正这两天每天400斤我一点都不累。”
二哥张泰也说：“三叔说得对，只是这院子放不下了，需要再找空地，再找簸箕。”
“好，那我明天下午去找刘哥，再找个院子，簸箕应该也不是问题。过几天再分钱了，汇回老家，身上留50块就可以了。”
后来送红薯条过去的时候，张安刻意观察了下，刘东每天都在院里，另外二人，偶尔在。
4月28日，张安他们收到了老家的来信，张民执笔，中心思想：一切都好，我什么时候能过去，跟你们一起挣钱？
张安心想，应该快了，别急。让二哥回信。
随着与宋平刘东王文亮三人打交道的逐渐增多，张安决定执行东北之行的第二步计划。下午，红薯条结完账，张安找到了宋平：“我想找你单独谈谈。”
宋平楞了一下说：“好，我们去外面走走。”他想不到张安找他要聊什么。
到了僻静之处后，张安率先开口：“其实你们可以做得更大些，我先说说方法，以猪肉为例，如果走正常路线，从儒国出口到北苏国，两边的关税，可以让猪肉的价格高到与北苏国内猪肉的价格不相上下，这样赚不到钱。但是，如果经第三国转口，就不一样了，比方说北高丽。儒国与北高丽之间有最惠国关税，北苏国与北高丽之间也有最惠国关税，所谓的最惠国关税，只是象征性的收一点。你们可以在儒国找一个有出口权限的公司，在北高丽找个代理人成立2个有进出口权限的公司，对你们来说应该没有难度。这2个公司姑且称之为甲和乙，就像这2棵树。”说着，张安走近那2棵树。
继续说道：“第一步、猪肉经儒国公司出口到北高丽甲公司；第二步、甲公司再把猪肉卖给乙公司；第三步、乙公司把猪肉出口到北苏国。这中间，第一步和第二步都是虚拟的，猪肉还在国内，只是在甲乙公司走了下账，猪肉直接从儒国拉到北苏国，过海关的时候，乙公司的负责人去现场办下手续就好了。假如中途了问题，儒国的人要查账，他们只能查国内这个有出口权限的公司，要想查北高丽甲乙公司的账，就需要申请协助，这很花时间，在此期间，你们有足够多的时间把北高丽那边的账单桃李代僵或者毁掉；北高丽的人要查账，他们也只能先查甲乙两个公司的账，虚拟的，账面不会有问题，继续查下去，就要查北苏国或儒国的公司了，同样需要申请协助，在这段时间，你们同样有足够多的时间毁掉账单或者远走高飞，去任何一个安全的地方。至于北苏国嘛，他们没这个精力来搞这些事情。我的话说完了，如果觉得我讲得不够清楚，我可以再讲一遍。”
（注：此法引自小说《重生寡头1991》，作者：懵懂的猪，特此感谢。）
过了大概3分钟，宋平盯着张安说：“你想得到什么？”
“我需要一些美刀，6月份要去一趟香江。”张安平静的应到。“对了，北苏国特别缺卫生纸、圆珠笔和金色假发。前面2种，国内很多。这条消息，附赠的。”
“知道了，我先汇报一下，上面评估之后，给你回复。我先回去了。”说完，宋平往回走。
2天后，刘东来院里找张安：“跟我走，我们领导要见你。”
张安跟三叔和二哥打了个招呼，默默的跟着刘东往外走。
刘东带着张安去了一个陌生的小院。到门口后，刘东说：“你自己进去，我先回去了。”说完扭头就走。
张安敲门后自行进了院内。
堂屋里，左边坐着宋平，右边坐一个穿着西装皮鞋外套风衣的年轻男子。
张安另一只脚还没跨过门槛，那男子就问：“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别告诉我是报纸上看来的。”
“前些年我们附近的村里住进去了一老者，我经常偷偷给他送吃的，他告诉我的。”
“这么说，倒是出乎我的预料。你想要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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