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魂族司雨
二人攀谈中，斗篷姑娘终于对花烨瑶二人放下了戒心，只是再看向赫粼时，她仍会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
花烨瑶见此，便回头对赫粼道：“赫粼，你把气息收一收。”
赫粼无辜，他没有释放什么气息，他只是在警戒周围而已。
花烨瑶将斗篷姑娘扶起来，柔声道：“我与赫粼都是无意中被月亮之门拉进来的，我叫花烨瑶，你唤我阿瑶就好。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司雨。”
“司雨，你刚刚是怎么跑到我身后的？若不是你发起攻击，我都没注意到。”
“那个啊……那是我们魂族的天赋隐身术。相传，我们魂族在几万年前也是生活在外界的，我们全族都是天生的刺客，只是由于我们的生存条件太过苛刻，祖先才求月神赐予了我们一个单独的生存空间。”
“那……你们这个月亮之门有人控制吗？它为何能将我们拉进来？”
司雨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从三千年前开始，我们族中就再也没出现过新生儿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魂界中渐渐出现了一些其他颜色的人，虽然人数不多，但多数都是高手。我们族人根本不是对手，只好隐藏起来了。”
三千年前，诸神大战结束，启蒙星被分成仙凡两界，这件事是外界各族史书上必录的内容。
等等……
“司雨，你……你刚刚说，你们族中已经三千年没出现过新生儿了？？！！”
“那你……”
“我是我们族最小的一个，今年三千零……呃，记不清了。”司雨尴尬道。
花烨瑶与赫粼二人四眼全都瞪得滚圆，这个看起来娇小羸弱的小姑娘，竟然是一位活了三千年的……古董级人物？！
司雨被二人盯得有些羞赧，转移了话题：“阿瑶，其实我们是很羡慕你们的。你们可以在月光下自由自在地行动，我们却不行。很多时候，我们都是披着斗篷出门的，甚至在月光过盛的时候，我们根本无法出门，只能等到烈光过去。”
“你们连月光都不能照吗？现在这个程度的月光也不行吗？”花烨瑶问道。
司雨摇摇头，低声道：“不行，还得再暗一些才可以。”
花烨瑶吃惊了，鬼怕光是她前世的传说，她以为这也是谣传，没想到是真的！
毕竟，她身边的两大器魂没有一个害怕阳光的。
当三人走进一处低矮的山洞后，没了月光的直射，司雨终于松了口气，摘下了那厚重的斗篷。
清丽的身影略显清透，她对花烨瑶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阿瑶，这里就是我的家。”
花烨瑶朝四处看去，昏暗的山洞中，有一汪池水，水中飘着一条浅蓝色的绸带。水池旁是一张宽大的石桌，上面放着刻刀等物件。
司雨此时显得轻松了许多，她边说边走到水池旁：“我这条绸带已经锻造了一千多年了，我感觉它快成型了。等它完成，我就可以披着它到月光下肆意玩耍了。”
“呃……这绸带有何神异之处？”花烨瑶好奇问道。
司雨得意地说道：“这条绸带是我从一个女性外族人身上捡来的，我用重水洗锻了它三百多年，又将遮光树的树叶经络融合进去，待它完全成型，就是一条月光色的遮光绸。尽管短了点，但我可以让它飘在我的头上。”
看得出，司雨对这条未出世的遮光绸很是期待，两只眼睛里满是喜悦，她真的好想和外族人一样，不惧月光……
“阿瑶，你的紫府里好像有东西。”司雨盯着花烨瑶，突然道。
花烨瑶一怔，紫府里的东西，不就是她的魂珠吗？
“你说魂珠？那就是我自己啊。”
司雨凝重地摇了摇头，道：“不是，我说的不是里面那个小珠子，是外面那颗大的。”
？？！！！！
花烨瑶一瞬间额头便冒出了一层冷汗。
然而，司雨却仿佛不吓死她不甘心一般：“那颗珠子好熟悉，我好像在哪见过……啊，对了！是月亮！它和月亮的气息一模一样！”
尼玛？！我求求你别说了，我已经吓得站不起来了！
做了半天透明人的赫粼闻言急忙上前问道：“什么？！月亮在小姐的紫府内？！你有办法取出来吗？”
司雨很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干巴巴地说道：“没办法。我在古籍上看到过这个珠子，它的详细介绍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知道这东西对人体无害，只是有个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二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不记得了。”司雨两手一摊，做无奈状。
花烨瑶很想哭，这就好像医生告诉你“你脑袋里有一颗肿瘤，但它是良性的”一样。
“司雨，你还记得它叫什么名字吗？或者主要作用……”花烨瑶再次问道。
司雨揉着额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想起来了，它是聚魂珠！难怪你看起来这么小，居然凝出了魂珠，原来是聚魂珠的效用。”
“呃……你还想起什么了？比如……它该怎么取出来，副作用是什么。”
“怎么取出来我实在不记得了，不过你现在才只是凝出一颗小魂珠而已，不着急取。它的副作用嘛……就是神魂无法出窍，领悟法则要比常人困难许多。”
花烨瑶“呜啊”的一声，抱着赫粼的手臂就干嚎了起来。
难怪，难怪她都已经四条灵流圆满、神魂都凝结出魂珠了，却一道法则都没悟到。而同样空间灵脉圆满不久的焰，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触摸到空间法则的门槛了！
赫粼不知她心中所想，反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司雨坐在一旁，百无聊赖道：“行了，别嚎了，聚魂珠这东西可是别人求之不得的。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说的了？那些外族人来这里就是为了魂峰上的养魂果，你拥有一颗聚魂珠还不知足。”
花烨瑶停下哀嚎，抬头再次看向司雨，问道：“养魂果究竟是什么东西？”
“养魂果就是一种能滋养神魂的果子，同时也能促进神魂的成长速度。当然，一百颗养魂果都达不到聚魂珠的效果。”
花烨瑶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养魂果可以帮助你们成长，所以你初始遇到我们才会那般敌视。”
“没错。”司雨毫不掩饰地承认，随后又一阵咬牙切齿道：“那群可恶的外族人，把魂峰之下的养魂树都摘秃了！现在只有魂峰上有养魂果，我们又上不去，只能干看着！”
“上不去？是只有你们上不去，还是所有人都上不去？”花烨瑶直接抓住了那个重点问道。
司雨颓然道：“都上不去。魂峰上的阴寒之气连神魂都能冻住，神魂修为不够强大的人根本上不去。我们魂族倒是能抵住寒气，可是月光铺满了整座魂峰，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去的地方。”
“那你为何说，我们想让你带路？”赫粼追问。
“因为此前有几个族人同我一样，出门被外族人抓住了，他们被外族人胁迫，强制配合他们上山摘果子。可是……他们无论神魂受损多么严重，也只能得到一颗果子，那些外族人根本不多给！”司雨愤恨道。
也就是说，魂族也想过配合外族人拿到魂峰上的养魂果，奈何那些人太过贪婪，根本无法达成合作。
“司雨，你之前说，拿着养魂果就能从月亮之门出去，他们拿到了，为何没有出去？”花烨瑶又有了新的思维方向。
“因为他们并不想出去，他们想要更多的养魂果。如果想出去，只需要将养魂果与神魂连接，就可以用养魂果代替神魂抵御寒气，走到月亮之门那里。”
“最后一个问题，神魂修为达到什么程度才能在到达山巅之前不被冻死？”花烨瑶问道。
司雨想了想，说道：“估计要神尊级别才行，我们族长说，他应该可以走上去，只是无法抵御那强烈的月光。”
花烨瑶一阵失望，神尊？那是哪个境界？仙尊之上？
但是，司雨却话音一转，道：“但现在位置最低的养魂果是在山脚百丈处，如果只是走到那里的话……”
司雨看向花烨瑶，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在花烨瑶期盼的眼神中，咬牙道：“你应该可以。”
花烨瑶双眸一亮，兴奋道：“真的？！那……一颗果子能走出多远？”
司雨摇了摇头，郑重道：“养魂果无法收入你们的空间容器，且一旦离枝就会在一天内腐烂。从山脚到山巅要多久我也不清楚，你们只能边走边摘。”
花烨瑶与赫粼相视一眼，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并且，在神魂与养魂果连接的同时，是不能吞噬其它果子的，否则这颗用来抵御寒气的果子也会被吞噬。那些死在路上的外族人基本都是死于贪心上了。”司雨语重心长道，她对面前的二人真的仁至义尽了。
花烨瑶感激地道了声谢，就要带着赫粼离去。
司雨这时又喊住了二人：“等等！你们……这般着急吗？如果可以……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出去。”
二人惊讶了。
“你？……可是你无法在阳光下生存啊，外界的阳光要比这里的强烈千万倍。”花烨瑶说道。
司雨低着头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抬头坚定地说道：“我可以作器灵，你只需要将聚魂珠的一丝力量引入我的遮光绸中，我便可以附在其中，不再惧怕光的灼烧。”
司雨眸中流露着恳求，她不想再这样躲藏下去了。即便是遮光绸出世，即便她能肆意地走在月光下，但她能与那些外族人对抗吗？
没有人知道司雨的这个想法产生了多久，也同样没有人知道她等一个不贪心的外族人等了多久。
花烨瑶叹了口气，答应了下来：“好，但你要做好失败的准备，万一……”
司雨洒脱一笑：“赌赢了海阔天空，赌输了魂飞魄散。我已经赌了三千年，我相信自己的赌品。”
花烨瑶见此，便回头对赫粼道：“赫粼，你把气息收一收。”
赫粼无辜，他没有释放什么气息，他只是在警戒周围而已。
花烨瑶将斗篷姑娘扶起来，柔声道：“我与赫粼都是无意中被月亮之门拉进来的，我叫花烨瑶，你唤我阿瑶就好。姑娘怎么称呼？”
“我叫司雨。”
“司雨，你刚刚是怎么跑到我身后的？若不是你发起攻击，我都没注意到。”
“那个啊……那是我们魂族的天赋隐身术。相传，我们魂族在几万年前也是生活在外界的，我们全族都是天生的刺客，只是由于我们的生存条件太过苛刻，祖先才求月神赐予了我们一个单独的生存空间。”
“那……你们这个月亮之门有人控制吗？它为何能将我们拉进来？”
司雨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从三千年前开始，我们族中就再也没出现过新生儿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魂界中渐渐出现了一些其他颜色的人，虽然人数不多，但多数都是高手。我们族人根本不是对手，只好隐藏起来了。”
三千年前，诸神大战结束，启蒙星被分成仙凡两界，这件事是外界各族史书上必录的内容。
等等……
“司雨，你……你刚刚说，你们族中已经三千年没出现过新生儿了？？！！”
“那你……”
“我是我们族最小的一个，今年三千零……呃，记不清了。”司雨尴尬道。
花烨瑶与赫粼二人四眼全都瞪得滚圆，这个看起来娇小羸弱的小姑娘，竟然是一位活了三千年的……古董级人物？！
司雨被二人盯得有些羞赧，转移了话题：“阿瑶，其实我们是很羡慕你们的。你们可以在月光下自由自在地行动，我们却不行。很多时候，我们都是披着斗篷出门的，甚至在月光过盛的时候，我们根本无法出门，只能等到烈光过去。”
“你们连月光都不能照吗？现在这个程度的月光也不行吗？”花烨瑶问道。
司雨摇摇头，低声道：“不行，还得再暗一些才可以。”
花烨瑶吃惊了，鬼怕光是她前世的传说，她以为这也是谣传，没想到是真的！
毕竟，她身边的两大器魂没有一个害怕阳光的。
当三人走进一处低矮的山洞后，没了月光的直射，司雨终于松了口气，摘下了那厚重的斗篷。
清丽的身影略显清透，她对花烨瑶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阿瑶，这里就是我的家。”
花烨瑶朝四处看去，昏暗的山洞中，有一汪池水，水中飘着一条浅蓝色的绸带。水池旁是一张宽大的石桌，上面放着刻刀等物件。
司雨此时显得轻松了许多，她边说边走到水池旁：“我这条绸带已经锻造了一千多年了，我感觉它快成型了。等它完成，我就可以披着它到月光下肆意玩耍了。”
“呃……这绸带有何神异之处？”花烨瑶好奇问道。
司雨得意地说道：“这条绸带是我从一个女性外族人身上捡来的，我用重水洗锻了它三百多年，又将遮光树的树叶经络融合进去，待它完全成型，就是一条月光色的遮光绸。尽管短了点，但我可以让它飘在我的头上。”
看得出，司雨对这条未出世的遮光绸很是期待，两只眼睛里满是喜悦，她真的好想和外族人一样，不惧月光……
“阿瑶，你的紫府里好像有东西。”司雨盯着花烨瑶，突然道。
花烨瑶一怔，紫府里的东西，不就是她的魂珠吗？
“你说魂珠？那就是我自己啊。”
司雨凝重地摇了摇头，道：“不是，我说的不是里面那个小珠子，是外面那颗大的。”
？？！！！！
花烨瑶一瞬间额头便冒出了一层冷汗。
然而，司雨却仿佛不吓死她不甘心一般：“那颗珠子好熟悉，我好像在哪见过……啊，对了！是月亮！它和月亮的气息一模一样！”
尼玛？！我求求你别说了，我已经吓得站不起来了！
做了半天透明人的赫粼闻言急忙上前问道：“什么？！月亮在小姐的紫府内？！你有办法取出来吗？”
司雨很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干巴巴地说道：“没办法。我在古籍上看到过这个珠子，它的详细介绍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知道这东西对人体无害，只是有个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二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不记得了。”司雨两手一摊，做无奈状。
花烨瑶很想哭，这就好像医生告诉你“你脑袋里有一颗肿瘤，但它是良性的”一样。
“司雨，你还记得它叫什么名字吗？或者主要作用……”花烨瑶再次问道。
司雨揉着额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想起来了，它是聚魂珠！难怪你看起来这么小，居然凝出了魂珠，原来是聚魂珠的效用。”
“呃……你还想起什么了？比如……它该怎么取出来，副作用是什么。”
“怎么取出来我实在不记得了，不过你现在才只是凝出一颗小魂珠而已，不着急取。它的副作用嘛……就是神魂无法出窍，领悟法则要比常人困难许多。”
花烨瑶“呜啊”的一声，抱着赫粼的手臂就干嚎了起来。
难怪，难怪她都已经四条灵流圆满、神魂都凝结出魂珠了，却一道法则都没悟到。而同样空间灵脉圆满不久的焰，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触摸到空间法则的门槛了！
赫粼不知她心中所想，反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司雨坐在一旁，百无聊赖道：“行了，别嚎了，聚魂珠这东西可是别人求之不得的。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说的了？那些外族人来这里就是为了魂峰上的养魂果，你拥有一颗聚魂珠还不知足。”
花烨瑶停下哀嚎，抬头再次看向司雨，问道：“养魂果究竟是什么东西？”
“养魂果就是一种能滋养神魂的果子，同时也能促进神魂的成长速度。当然，一百颗养魂果都达不到聚魂珠的效果。”
花烨瑶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养魂果可以帮助你们成长，所以你初始遇到我们才会那般敌视。”
“没错。”司雨毫不掩饰地承认，随后又一阵咬牙切齿道：“那群可恶的外族人，把魂峰之下的养魂树都摘秃了！现在只有魂峰上有养魂果，我们又上不去，只能干看着！”
“上不去？是只有你们上不去，还是所有人都上不去？”花烨瑶直接抓住了那个重点问道。
司雨颓然道：“都上不去。魂峰上的阴寒之气连神魂都能冻住，神魂修为不够强大的人根本上不去。我们魂族倒是能抵住寒气，可是月光铺满了整座魂峰，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去的地方。”
“那你为何说，我们想让你带路？”赫粼追问。
“因为此前有几个族人同我一样，出门被外族人抓住了，他们被外族人胁迫，强制配合他们上山摘果子。可是……他们无论神魂受损多么严重，也只能得到一颗果子，那些外族人根本不多给！”司雨愤恨道。
也就是说，魂族也想过配合外族人拿到魂峰上的养魂果，奈何那些人太过贪婪，根本无法达成合作。
“司雨，你之前说，拿着养魂果就能从月亮之门出去，他们拿到了，为何没有出去？”花烨瑶又有了新的思维方向。
“因为他们并不想出去，他们想要更多的养魂果。如果想出去，只需要将养魂果与神魂连接，就可以用养魂果代替神魂抵御寒气，走到月亮之门那里。”
“最后一个问题，神魂修为达到什么程度才能在到达山巅之前不被冻死？”花烨瑶问道。
司雨想了想，说道：“估计要神尊级别才行，我们族长说，他应该可以走上去，只是无法抵御那强烈的月光。”
花烨瑶一阵失望，神尊？那是哪个境界？仙尊之上？
但是，司雨却话音一转，道：“但现在位置最低的养魂果是在山脚百丈处，如果只是走到那里的话……”
司雨看向花烨瑶，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在花烨瑶期盼的眼神中，咬牙道：“你应该可以。”
花烨瑶双眸一亮，兴奋道：“真的？！那……一颗果子能走出多远？”
司雨摇了摇头，郑重道：“养魂果无法收入你们的空间容器，且一旦离枝就会在一天内腐烂。从山脚到山巅要多久我也不清楚，你们只能边走边摘。”
花烨瑶与赫粼相视一眼，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并且，在神魂与养魂果连接的同时，是不能吞噬其它果子的，否则这颗用来抵御寒气的果子也会被吞噬。那些死在路上的外族人基本都是死于贪心上了。”司雨语重心长道，她对面前的二人真的仁至义尽了。
花烨瑶感激地道了声谢，就要带着赫粼离去。
司雨这时又喊住了二人：“等等！你们……这般着急吗？如果可以……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出去。”
二人惊讶了。
“你？……可是你无法在阳光下生存啊，外界的阳光要比这里的强烈千万倍。”花烨瑶说道。
司雨低着头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抬头坚定地说道：“我可以作器灵，你只需要将聚魂珠的一丝力量引入我的遮光绸中，我便可以附在其中，不再惧怕光的灼烧。”
司雨眸中流露着恳求，她不想再这样躲藏下去了。即便是遮光绸出世，即便她能肆意地走在月光下，但她能与那些外族人对抗吗？
没有人知道司雨的这个想法产生了多久，也同样没有人知道她等一个不贪心的外族人等了多久。
花烨瑶叹了口气，答应了下来：“好，但你要做好失败的准备，万一……”
司雨洒脱一笑：“赌赢了海阔天空，赌输了魂飞魄散。我已经赌了三千年，我相信自己的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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