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高层要换血
“听说是因为分赃不均，董事长嫌老魏拿的太多了，俩人闹掰了。”
年后一开班，这个消息便像插上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公司，搞的我们更找不到工作状态了，一时之间都投入到了八卦的讨论之中。
雪花花继续说，“说是董事长另聘了个总经理，下个月正式任职，月底应该就会过来。”
我莫名有点爽的感慨了一句：“没想到魏总也有今天。”
楠楠秒懂似的笑了笑。
沫沫不太确定的爆料：“可我听销售那边说，咱们公司是被收购了啊，为了这个，熠哥他爸妈还复婚了呢。”这大瓜，瞬间让大家的眼睛更亮了，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她。
雪花花的表情愈发兴奋了，往沫沫身边凑着问：“那他爸跟…第二个老婆离婚了？”
沫沫佯装打了她一下，笑道：“这还用问吗，不离就犯法啦~！”
我见怪不怪的听着，忍不住的感叹：“小三变前妻，前妻又变正妻，看来狗血剧也是来源于生活的，不知道金总是什么感觉。”
楠楠漫不经心的调侃：“更相信金钱了呗~”
周薇捧哏似的接道：“二老婆又不相信爱情了~”
一阵笑声后，沫沫继续说：“不过他二老婆应该能分到不少，我上家公司，就是跟着她女婿做的，做的茶叶和红酒，现在好像是把茶叶做起来了，她儿子，据说是一直在国外。”顿了顿，又补充，“不过她女婿待的那个公司，属于曲燃，曲燃的董事长也不是她老公，说不定还不如咱们熠哥呢，起码咱们公司、是他亲妈自己搞起来的。”
我正在努力的理、这里面的亲戚关系，楠楠说了句：“咱们董事长也挺不容易的。”
我忍不住赞同道：“就是，离婚，自己带孩子，还创业。可我有点想不通，这都做起来了，干嘛还跟渣男复婚？”
沫沫兴奋的接道：“就是，我们组长都说，还不如跟老魏似的，找个小十岁的小鲜肉呢，又乖又干净~”
一阵轻笑，楠楠有些疑惑样子说：“你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沫沫开心的说：“自从过年回来，她跟变了个人似的，可开心了，我们的文案，要不很容易就过了，要不就改好了再发给我们。”
小陶同款开心的附和了一声，“就是~”
楠楠思忖了片刻，一副了然的样子说：“看来她的消息挺准的，老魏走，李总监是她的心腹，肯定也待不长，没人压着她了，她当然开心了。”微顿，又有点期待似的补充，“哎，那我们组岂不是要凉凉了~”
周薇笑了笑，接道：“影响不到我们吧~”
我蛮赞同的嗯了一声，然后说：“就算有点影响，应该也是有利的。”
看大家有点疑惑的看了过来，我又赶紧补充，“…能影响咱们的只有工作，李总监走了，佳姐没人罩着了，就不敢那么拧了，我们也不用整天浪费那么多时间瞎忙了，净做些、做出来也没啥效果的工作。如果佳姐也走了，要不给我们空降个组长，要不就内部提拔，那你们不就有机会了吗？”
周薇冷笑了下，说道：“说的跟你不是咱们组的一样。”
我猛一紧张，来不及多想，赶紧表明心迹的说：“跟升职比，我更想要…身体健康。”然后，又假装知足常乐的补充，“其实我感觉，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工资不算低，又不用操那么多心，要是佳姐走了，再给我弄个、不那么让人抓狂的组长，就更爽了。”
楠楠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有些犹豫的说：“…感觉自从那件事以后，你跟变了个人似的，不跟佳姐争了，对工作也没那么上心了，越来越佛系，以前那种拼命的劲，一点也没了。”说完，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幸好现在要换领导了，不然的话，你表现的这么明显，真不太好。”
我明白她是好意，但并不后悔的笑了笑，然后装傻道：“很明显吗？”
楠楠道：“全写脸上了好吗？连小陶都看出来了，说你现在是‘佛茵’。”
小陶拍了一下她，笑哈哈的说：“什么叫连我都看出来了，我很聪明的好不好？”
楠楠跟哄三岁小孩似的，来了句，“乖~，你最聪明~”，把大家逗得忍俊不禁的。
我心思着，“看出来正好，不然我不白生气了吗”，但想想自己的‘三五计划’，又只能顺着她的话，谨慎的自嘲：“可能我那拼命的劲，一半败给了降薪，一半败给了身体。”说着，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混淆道，“很多接受不了的事，去趟医院，就能感觉到什么都不重要了。”
楠楠应道：“你就是把她们想的太好了。”
记得她上次这么说，是事情刚发生时，我当时回了句，“我是气她们不讲信用。”
而今再听，我隐约觉得，这里面可能有我没顿悟东西，就像她经常安抚的那句“你就是太在乎她说什么了”，我也是，在沈婧琪转达了高层的表扬后，才恍然感受到了，不相信自己，怀疑自己，是一件会让自己上医院的事情。
所以我没再反驳，而是默默记下了。因为我知道，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这句话，或许我将来的某一天，能深刻的体会是什么意思。
楠楠接着又说：“感觉你吧，有时候跟个小孩似的，非黑即白，没大有灰色地带，特别容易相信人，被骗了就彻底。。。其实很多人，很多事，都是在灰色地带的，没你想的那么好，但是吧，也没你想的那么坏。”
我思忖了片刻，就觉得，反正志不在此了，也没必要继续争论、付出多少的问题了，便装傻的强调：“可能是身体的原因吧，现在对我来说，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就不想那么的拼命了。”
楠楠随即应道：“嗯嗯，可能主要的还是身体原因。”微顿，又补充说，“你得早睡，十二点多太晚了，我都是十一点，就觉得很晚了。”
周薇朝我看来，有些犹豫道：“…你身体到底怎么了，严重吗？”
刹那间，大家的目光都聚过来了，带着不同程度的同情，惊得我赶紧表示：“就是老毛病严重了些，没大事，但一时半会也调不好，得慢慢来，医生说，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要是再不注意的话，会比较麻烦。”
她好像蛮理解的哦了一声，然后温声说：“那就好好调调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反正高层的事，也影响不到咱们，咱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啦~”
楠楠应了句，“就是”，然后又四下里看了看说，“沈，也是给压惨了，都不知道掩饰下~”
见话题转走了，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试着换位思考了下，理解道：“天知道她心里窝了多少火，几个好的B级产品，都分给咱们组，弄些没人要的给她，好的方向也不让她做，”说着，我犹豫了一下，又投桃报李的补充，“要不是她自己眼光好，有魄力，找了个产品、硬说服魏总做，早给气死了。”
楠楠应道：“你要是总监，也会这么做的。”
看她那点到为止表情，我有点接受不了的心思，“难道真的是…，公司的利益固然重要，但领导的权利更重要？”
正要把自己放到那个位置、好好的想想，周薇突然道：“你怎么知道，是她说服魏总做的。”
楠楠也道：“就是啊，感觉你整天啥也不关心的~，连自己的工资都不算~，这种事，你听谁说的啊？”
小陶‘哎’了一声，笑呵呵的说，“你咋知道人家不算啊？”
楠楠回道：“刚接产品那会，她不愿要，说拿不到什么，搞得我以为，我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呢，销量出来，我给她大体算了算，比她那个新品拿的都多，她竟然问我，是怎么算的，你们知道吗？我当时都懵了~”说着，她笑了一下，才一副到现在都没想通的表情，补充道，“当时我就想，这是多有钱啊~，连自己的工资都不在乎。”
现在的我，隐约明白当初为何不在乎了，有些酸楚的解释：“当时我好像没概念，不知道工资高有什么好处，所以就没往那方便想。”
大家都有些诧异的朝我看来，沫沫一脸无语的笑道：“你不知道可以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吗？这年头，竟然还有人不知道、工资高有什么好处？~”
听着她的话，我脏腑之处猛然一紧，鼻子陡然酸了起来，眼泪跟着就涌上了眼眶，强忍着回道：“…刚知道。”
雪花花问，“你不是工作好多年了吗？”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楠楠说了句，“扯远啦~”然后，跟控场似的问，“哎，刚才说到哪了？…哦，对了，你听谁说的啊？”
我感激的哦了一声，如实回答说：“咱组长说的，我刚来的时候，她特别想做一个贴鼻子的新品，我做不起来，她就让我自己找产品、说服老魏做，说沈婧琪手里的产品，都是她自己说服老魏做的。”说完，我想了想，又投桃报李的补充，“我刚来那会，她的那些产品才做不久，现在就火爆了。”
楠楠突然激动道：“咱组长弄啥，不是拍个大腿，脑子一热就决定了啊。你看她弄啥能弄起来啊，整的新品，差点没累死我，一个价格，没完没了的改，整的套餐，把销售都整懵了，累的我特想给她表演吐血。”
我们都给逗得哈哈笑起来，小陶笑着说：“哎，表演的时候对准脸哈。”
楠楠又一副很客观的样子，继续说：“沈婧琪吧，脾气是不好，但就像茵茵说的，也真有两下子，听销售那边说，她培训，不带稿子都能讲一中午，反正我是做不到。”
年后一开班，这个消息便像插上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公司，搞的我们更找不到工作状态了，一时之间都投入到了八卦的讨论之中。
雪花花继续说，“说是董事长另聘了个总经理，下个月正式任职，月底应该就会过来。”
我莫名有点爽的感慨了一句：“没想到魏总也有今天。”
楠楠秒懂似的笑了笑。
沫沫不太确定的爆料：“可我听销售那边说，咱们公司是被收购了啊，为了这个，熠哥他爸妈还复婚了呢。”这大瓜，瞬间让大家的眼睛更亮了，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她。
雪花花的表情愈发兴奋了，往沫沫身边凑着问：“那他爸跟…第二个老婆离婚了？”
沫沫佯装打了她一下，笑道：“这还用问吗，不离就犯法啦~！”
我见怪不怪的听着，忍不住的感叹：“小三变前妻，前妻又变正妻，看来狗血剧也是来源于生活的，不知道金总是什么感觉。”
楠楠漫不经心的调侃：“更相信金钱了呗~”
周薇捧哏似的接道：“二老婆又不相信爱情了~”
一阵笑声后，沫沫继续说：“不过他二老婆应该能分到不少，我上家公司，就是跟着她女婿做的，做的茶叶和红酒，现在好像是把茶叶做起来了，她儿子，据说是一直在国外。”顿了顿，又补充，“不过她女婿待的那个公司，属于曲燃，曲燃的董事长也不是她老公，说不定还不如咱们熠哥呢，起码咱们公司、是他亲妈自己搞起来的。”
我正在努力的理、这里面的亲戚关系，楠楠说了句：“咱们董事长也挺不容易的。”
我忍不住赞同道：“就是，离婚，自己带孩子，还创业。可我有点想不通，这都做起来了，干嘛还跟渣男复婚？”
沫沫兴奋的接道：“就是，我们组长都说，还不如跟老魏似的，找个小十岁的小鲜肉呢，又乖又干净~”
一阵轻笑，楠楠有些疑惑样子说：“你们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沫沫开心的说：“自从过年回来，她跟变了个人似的，可开心了，我们的文案，要不很容易就过了，要不就改好了再发给我们。”
小陶同款开心的附和了一声，“就是~”
楠楠思忖了片刻，一副了然的样子说：“看来她的消息挺准的，老魏走，李总监是她的心腹，肯定也待不长，没人压着她了，她当然开心了。”微顿，又有点期待似的补充，“哎，那我们组岂不是要凉凉了~”
周薇笑了笑，接道：“影响不到我们吧~”
我蛮赞同的嗯了一声，然后说：“就算有点影响，应该也是有利的。”
看大家有点疑惑的看了过来，我又赶紧补充，“…能影响咱们的只有工作，李总监走了，佳姐没人罩着了，就不敢那么拧了，我们也不用整天浪费那么多时间瞎忙了，净做些、做出来也没啥效果的工作。如果佳姐也走了，要不给我们空降个组长，要不就内部提拔，那你们不就有机会了吗？”
周薇冷笑了下，说道：“说的跟你不是咱们组的一样。”
我猛一紧张，来不及多想，赶紧表明心迹的说：“跟升职比，我更想要…身体健康。”然后，又假装知足常乐的补充，“其实我感觉，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工资不算低，又不用操那么多心，要是佳姐走了，再给我弄个、不那么让人抓狂的组长，就更爽了。”
楠楠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我，有些犹豫的说：“…感觉自从那件事以后，你跟变了个人似的，不跟佳姐争了，对工作也没那么上心了，越来越佛系，以前那种拼命的劲，一点也没了。”说完，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幸好现在要换领导了，不然的话，你表现的这么明显，真不太好。”
我明白她是好意，但并不后悔的笑了笑，然后装傻道：“很明显吗？”
楠楠道：“全写脸上了好吗？连小陶都看出来了，说你现在是‘佛茵’。”
小陶拍了一下她，笑哈哈的说：“什么叫连我都看出来了，我很聪明的好不好？”
楠楠跟哄三岁小孩似的，来了句，“乖~，你最聪明~”，把大家逗得忍俊不禁的。
我心思着，“看出来正好，不然我不白生气了吗”，但想想自己的‘三五计划’，又只能顺着她的话，谨慎的自嘲：“可能我那拼命的劲，一半败给了降薪，一半败给了身体。”说着，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混淆道，“很多接受不了的事，去趟医院，就能感觉到什么都不重要了。”
楠楠应道：“你就是把她们想的太好了。”
记得她上次这么说，是事情刚发生时，我当时回了句，“我是气她们不讲信用。”
而今再听，我隐约觉得，这里面可能有我没顿悟东西，就像她经常安抚的那句“你就是太在乎她说什么了”，我也是，在沈婧琪转达了高层的表扬后，才恍然感受到了，不相信自己，怀疑自己，是一件会让自己上医院的事情。
所以我没再反驳，而是默默记下了。因为我知道，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这句话，或许我将来的某一天，能深刻的体会是什么意思。
楠楠接着又说：“感觉你吧，有时候跟个小孩似的，非黑即白，没大有灰色地带，特别容易相信人，被骗了就彻底。。。其实很多人，很多事，都是在灰色地带的，没你想的那么好，但是吧，也没你想的那么坏。”
我思忖了片刻，就觉得，反正志不在此了，也没必要继续争论、付出多少的问题了，便装傻的强调：“可能是身体的原因吧，现在对我来说，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就不想那么的拼命了。”
楠楠随即应道：“嗯嗯，可能主要的还是身体原因。”微顿，又补充说，“你得早睡，十二点多太晚了，我都是十一点，就觉得很晚了。”
周薇朝我看来，有些犹豫道：“…你身体到底怎么了，严重吗？”
刹那间，大家的目光都聚过来了，带着不同程度的同情，惊得我赶紧表示：“就是老毛病严重了些，没大事，但一时半会也调不好，得慢慢来，医生说，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要是再不注意的话，会比较麻烦。”
她好像蛮理解的哦了一声，然后温声说：“那就好好调调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反正高层的事，也影响不到咱们，咱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啦~”
楠楠应了句，“就是”，然后又四下里看了看说，“沈，也是给压惨了，都不知道掩饰下~”
见话题转走了，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试着换位思考了下，理解道：“天知道她心里窝了多少火，几个好的B级产品，都分给咱们组，弄些没人要的给她，好的方向也不让她做，”说着，我犹豫了一下，又投桃报李的补充，“要不是她自己眼光好，有魄力，找了个产品、硬说服魏总做，早给气死了。”
楠楠应道：“你要是总监，也会这么做的。”
看她那点到为止表情，我有点接受不了的心思，“难道真的是…，公司的利益固然重要，但领导的权利更重要？”
正要把自己放到那个位置、好好的想想，周薇突然道：“你怎么知道，是她说服魏总做的。”
楠楠也道：“就是啊，感觉你整天啥也不关心的~，连自己的工资都不算~，这种事，你听谁说的啊？”
小陶‘哎’了一声，笑呵呵的说，“你咋知道人家不算啊？”
楠楠回道：“刚接产品那会，她不愿要，说拿不到什么，搞得我以为，我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呢，销量出来，我给她大体算了算，比她那个新品拿的都多，她竟然问我，是怎么算的，你们知道吗？我当时都懵了~”说着，她笑了一下，才一副到现在都没想通的表情，补充道，“当时我就想，这是多有钱啊~，连自己的工资都不在乎。”
现在的我，隐约明白当初为何不在乎了，有些酸楚的解释：“当时我好像没概念，不知道工资高有什么好处，所以就没往那方便想。”
大家都有些诧异的朝我看来，沫沫一脸无语的笑道：“你不知道可以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吗？这年头，竟然还有人不知道、工资高有什么好处？~”
听着她的话，我脏腑之处猛然一紧，鼻子陡然酸了起来，眼泪跟着就涌上了眼眶，强忍着回道：“…刚知道。”
雪花花问，“你不是工作好多年了吗？”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楠楠说了句，“扯远啦~”然后，跟控场似的问，“哎，刚才说到哪了？…哦，对了，你听谁说的啊？”
我感激的哦了一声，如实回答说：“咱组长说的，我刚来的时候，她特别想做一个贴鼻子的新品，我做不起来，她就让我自己找产品、说服老魏做，说沈婧琪手里的产品，都是她自己说服老魏做的。”说完，我想了想，又投桃报李的补充，“我刚来那会，她的那些产品才做不久，现在就火爆了。”
楠楠突然激动道：“咱组长弄啥，不是拍个大腿，脑子一热就决定了啊。你看她弄啥能弄起来啊，整的新品，差点没累死我，一个价格，没完没了的改，整的套餐，把销售都整懵了，累的我特想给她表演吐血。”
我们都给逗得哈哈笑起来，小陶笑着说：“哎，表演的时候对准脸哈。”
楠楠又一副很客观的样子，继续说：“沈婧琪吧，脾气是不好，但就像茵茵说的，也真有两下子，听销售那边说，她培训，不带稿子都能讲一中午，反正我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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