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投石问路
上回说到，约翰和本杰明意外参观了海角大学地下室的炼金傀儡仓库，然后找到了真正的医学实验室位置。。。
近距离观看活体解剖，约翰倒是无所谓，毕竟他小时候看过杀猪杀羊，长大后还从事过“有前途”的佣兵工作，在荒野中见过的活人开膛破肚也不在少数，更别说亲手摘下过很多倒霉蛋的脑袋。但本杰明不同，她毕竟是圈养在象牙塔中的学生，口味顶多重到课堂上解剖青蛙，连鸡和鱼都没亲手杀过，注定不能“欣赏”这重口味的实验。所以她才看一眼就面无表情地一边坐着去了。
“你们等等啊，等我们把这个破烂装好。”劳拉教授没抬头也察觉到了二人的动作，继续忙着手中的工作。
于是接下来约翰就在旁边兴致勃勃地观看，虽然看不明白也不方便询问。他的身高是个优势，能帮他从上向下看个全景。不过古代有个著名的哲人曾经说过，“优点即缺点，劣势即优势”。他能俯视手术，遍观细节，也导致了那股开膛的臭气一直钻到他的鼻孔里。也许狼人和狼，甚至与狗都是亲戚，所以约翰的听觉和嗅觉都得到了加强。别人觉得臭，他就会觉得很臭；别人觉得很臭，那么他就会觉得超级臭。。。
所以，即使心理上还能承受，约翰的生理上马上就快忍不住了。
他只好败退下来，也离开手术台去边上转转期望有点儿新鲜空气来恢复嗅觉。他很快就看到了另一张闲置的手术台。就是上回他躺过的那张吧？也许是。约翰一屁股坐在上面，手术台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但坚强地承受住了这个负担。
又过了大约一顿饭的功夫，教授和她的助手完成了手术，在涂抹了伤药后再一次将手术台推进了牢笼里面。她脱掉了染血的皮围裙和手套丢到一个桶里，然后略微不满地看着约翰说：“怎么回来了？难道你这身也出毛病了？”
约翰见她面色不虞，也不知道这位教授口中的“也出毛病”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能说出自己的需求。
“劳拉教授，我本身没什么毛病。是这样的，最近我捡到这么一个东西。”他取出了那个装着神秘晶体的小匣子，却没有立刻打开。“里面的东西不知有没有危险，所以我们打开过却没敢接触。”
劳拉看看约翰那毛茸茸爪子里紧握着的匣子，琢磨了一下说：“你说你们打开看过，却没有立刻打开给我看，是什么情况？”
“不愧是教授，一针见血呀！”约翰露出自认为奉承的笑容，“这玩意儿的来路稍微有那么一点儿敏感，所以不敢直接给您看。”
“行了行了，我什么没见过。到底用不用给我看？忙着呢。”
“哎哎，您慢慢瞅瞅。”他松开爪子，用指甲轻轻撬开盖子给劳拉看。劳拉漫不经心地一扫，顿时瞪大了眼睛，眼角几乎裂开到了眼镜框上。
“秘法在上！！！”她用小手试图挡住自己张大的小嘴，却只是毫无意识地挡住了下巴。“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个鬼东西？！”
她甚至右脚往后退了半步，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瞪着约翰。“这东西是不是本来就是你的？”她似乎想做出什么戒备的动作，但肢体僵硬住反而表现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看来她确实知道这是什么，甚至这东西确实很有来头。约翰这么想着，嘴里赶紧安抚这位教授：“劳拉教授请放心，这东西确实不是我的，只是偶然得到的，真不知道底细所以才来向您询问。”
他合上爪子的同时也把木盒的盖儿合上了。“如果这东西太过危险我们也只能敬而远之。当然了，最好是有您的指导建议。”
劳拉听了约翰这话也是半信半疑，毕竟这东西牵扯太大，虽然本质不是会爆炸的物品，但其一旦曝光出来可比爆炸厉害多了。她狐疑地看了看约翰和刚刚靠近过来的其他人：“狼人，你要是真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历我可以给你说说，但只能跟你们两个说。等你走了以后一旦不小心暴露这个玩意可不许说认识我。”
约翰和本杰明对视了一眼然后向劳拉点头说：“我同意。如果真的这么麻烦一定不会把您卷入其中。”
劳拉脸色严肃的也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助手芙兰说：“我先带他们去趟隔壁。”芙兰知道她要私下去说事情，什么也没问。
实验室的隔壁，并不与实验室联通，所以劳拉取出了一把特制的带着魔力辉光的钥匙，从外面的过道打开了隔壁的一扇木门。
“魔力锁，需要房间主人事先定制的魔力波动来激活钥匙中的密匙，才能打开对应的锁。否则锁孔根本不能转动。”本杰明为约翰科普道。
“那要是我直接踹开门呢？不就不需要对应的钥匙了吗？”
“你傻呀，能花钱买魔力锁的人还会差钱再弄点儿诅咒陷阱什么的吗？比如变形术或者弱智术什么的。世上那么多脾气古怪的法术，总有一些法术你躲不开吧？比如变成青蛙。”
约翰听到了“青蛙”这个敏感词汇，赶紧手抚短毛的下巴假装思考，并吭吭唧唧地发出“嗯嗯”的声音表示赞同。
再次经过一番缩身钻门，约翰也尾随二人进到里面，并按吩咐锁上了门。这间屋子也是一间实验室的样子，却比隔壁那个看起来正规很多。毕竟之前那个更像献祭邪神的屠宰现场。。。这里有一半空间摆了大量玻璃橱柜，看里面瓶瓶罐罐的就像医院的药房。另一半中间的手术台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更边上靠墙是一些摆放着整齐书籍和文件的办公桌。整个屋子的墙壁和天花板都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金色，包括刚才木门的内侧，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方格纹理，好像是某种哑光处理。
劳拉教授邀请本杰明入座，然后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至于约翰，他的体型只能坐地上。。。
“这间屋子用了大量的隔音材料，可以放心说话了。事先声明，或许杰拉德和你们很熟，但我和他仅仅是泛泛之交。”她的言下之意就是，这件事比较棘手，但也不是不能办，求人帮忙总得有让人心动的好处才行。
本杰明有些不大明白劳拉教授话里的意思，只是直觉认为对方在撇清关系。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只能瞅着约翰。约翰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却也想了想。从刚才在“屠宰厂”劳拉看见神秘晶石的言行可以看出，她必定认得这东西，而且以她的吃惊程度这东西绝对价值连城。只是，晶石露出那一刹那，劳拉教授那种畏惧甚至大于吃惊，与其说她垂涎晶石的价值，不如说这东西自带天大的麻烦。麻烦归麻烦，圣哲曾经说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既然对方敢顶着未知的麻烦还带着他们到隔音的密室中交流的话，显然此事仍旧有利可图。
这样一来，劳拉教授想要分一杯羹，只是不确定约翰这边到底掌握多少实情。如果约翰这边完全是小白，那么除了送上一份大礼外定无任何收获。
巧的是，约翰他们俩还真是小白。
但约翰现在有了点本事，所以也变得心高气傲了。给人白送礼送温暖的事想都不要想。于是他沉声说道：“这事好说。我本来是要等回国后找杰拉德大法师商量的，但他公务繁忙，因此我在时间和空间上都不方便。”他似乎瞥见劳拉教授脸上一闪而逝的得意，继续说道：“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我和本杰明碰巧认识了要塞指挥官奥达西克。像这种来路不正的东西上交给他必定会获得拾金不昧良好市民之类的称呼吧？”
“那可不一定哦。万一这东西是某个权贵的宝贝，甚至某个大巫师的宝贝，那你们的处境可就急转而下，变成阶下囚也不一定哦。”
“呵呵呵，无妨，虽然东西有些敏感，但我们手脚干净得很。况且如果真是大人物的宝贝，我们何尝不能主动上交来博得青睐呢？钱财也只是身外之物罢了，岂能有人脉和人情有潜力呢？”
劳拉不服气地说：“就算你们能得到大人物的青睐，那也是我们的族人更能优先。奥达西克用这玩意儿能得到巨大的好处，但只会打发给你们一点残羹剩饭。”
约翰笑道：“那这样如何？我们取利，而且教授您上交这件宝贝得名。就像刚才您说的，魔化人才能更得魔化人的青睐。”
“我？！”劳拉教授夸张地右手捂住胸口说，“我一个教育人员有什么名可以得的？而且我可是穷得很，你能看见的都是学校的公物，我可没什么能给你的。”
“呵呵呵，我就直说了吧。劳拉教授，我的本意就是把这个晶石上交，因为我只是要一些身外之物作为路费而已，并没有在贵国长期发展的想法。所以我的想法就是直接交到要塞指挥官的办公桌上。不过呢，我这人比较念旧，我的好友本杰明也跟我说过做人要懂得感恩。先前我重伤不治时多亏有教授您的妙手才使我重塑肉身。所以一想到这样的宝贝，我就想着先给教授看看吧，万一人家用得上呢？这不，我和本杰明就先找您来了。您看，我也不是什么贪心的人，给我们一点路费打发我们就行。毕竟我们总住在旅馆也不行，又没有别的生计。本杰明还要回国去念书。您瞧，这样如何？”
近距离观看活体解剖，约翰倒是无所谓，毕竟他小时候看过杀猪杀羊，长大后还从事过“有前途”的佣兵工作，在荒野中见过的活人开膛破肚也不在少数，更别说亲手摘下过很多倒霉蛋的脑袋。但本杰明不同，她毕竟是圈养在象牙塔中的学生，口味顶多重到课堂上解剖青蛙，连鸡和鱼都没亲手杀过，注定不能“欣赏”这重口味的实验。所以她才看一眼就面无表情地一边坐着去了。
“你们等等啊，等我们把这个破烂装好。”劳拉教授没抬头也察觉到了二人的动作，继续忙着手中的工作。
于是接下来约翰就在旁边兴致勃勃地观看，虽然看不明白也不方便询问。他的身高是个优势，能帮他从上向下看个全景。不过古代有个著名的哲人曾经说过，“优点即缺点，劣势即优势”。他能俯视手术，遍观细节，也导致了那股开膛的臭气一直钻到他的鼻孔里。也许狼人和狼，甚至与狗都是亲戚，所以约翰的听觉和嗅觉都得到了加强。别人觉得臭，他就会觉得很臭；别人觉得很臭，那么他就会觉得超级臭。。。
所以，即使心理上还能承受，约翰的生理上马上就快忍不住了。
他只好败退下来，也离开手术台去边上转转期望有点儿新鲜空气来恢复嗅觉。他很快就看到了另一张闲置的手术台。就是上回他躺过的那张吧？也许是。约翰一屁股坐在上面，手术台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但坚强地承受住了这个负担。
又过了大约一顿饭的功夫，教授和她的助手完成了手术，在涂抹了伤药后再一次将手术台推进了牢笼里面。她脱掉了染血的皮围裙和手套丢到一个桶里，然后略微不满地看着约翰说：“怎么回来了？难道你这身也出毛病了？”
约翰见她面色不虞，也不知道这位教授口中的“也出毛病”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能说出自己的需求。
“劳拉教授，我本身没什么毛病。是这样的，最近我捡到这么一个东西。”他取出了那个装着神秘晶体的小匣子，却没有立刻打开。“里面的东西不知有没有危险，所以我们打开过却没敢接触。”
劳拉看看约翰那毛茸茸爪子里紧握着的匣子，琢磨了一下说：“你说你们打开看过，却没有立刻打开给我看，是什么情况？”
“不愧是教授，一针见血呀！”约翰露出自认为奉承的笑容，“这玩意儿的来路稍微有那么一点儿敏感，所以不敢直接给您看。”
“行了行了，我什么没见过。到底用不用给我看？忙着呢。”
“哎哎，您慢慢瞅瞅。”他松开爪子，用指甲轻轻撬开盖子给劳拉看。劳拉漫不经心地一扫，顿时瞪大了眼睛，眼角几乎裂开到了眼镜框上。
“秘法在上！！！”她用小手试图挡住自己张大的小嘴，却只是毫无意识地挡住了下巴。“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个鬼东西？！”
她甚至右脚往后退了半步，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瞪着约翰。“这东西是不是本来就是你的？”她似乎想做出什么戒备的动作，但肢体僵硬住反而表现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看来她确实知道这是什么，甚至这东西确实很有来头。约翰这么想着，嘴里赶紧安抚这位教授：“劳拉教授请放心，这东西确实不是我的，只是偶然得到的，真不知道底细所以才来向您询问。”
他合上爪子的同时也把木盒的盖儿合上了。“如果这东西太过危险我们也只能敬而远之。当然了，最好是有您的指导建议。”
劳拉听了约翰这话也是半信半疑，毕竟这东西牵扯太大，虽然本质不是会爆炸的物品，但其一旦曝光出来可比爆炸厉害多了。她狐疑地看了看约翰和刚刚靠近过来的其他人：“狼人，你要是真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历我可以给你说说，但只能跟你们两个说。等你走了以后一旦不小心暴露这个玩意可不许说认识我。”
约翰和本杰明对视了一眼然后向劳拉点头说：“我同意。如果真的这么麻烦一定不会把您卷入其中。”
劳拉脸色严肃的也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助手芙兰说：“我先带他们去趟隔壁。”芙兰知道她要私下去说事情，什么也没问。
实验室的隔壁，并不与实验室联通，所以劳拉取出了一把特制的带着魔力辉光的钥匙，从外面的过道打开了隔壁的一扇木门。
“魔力锁，需要房间主人事先定制的魔力波动来激活钥匙中的密匙，才能打开对应的锁。否则锁孔根本不能转动。”本杰明为约翰科普道。
“那要是我直接踹开门呢？不就不需要对应的钥匙了吗？”
“你傻呀，能花钱买魔力锁的人还会差钱再弄点儿诅咒陷阱什么的吗？比如变形术或者弱智术什么的。世上那么多脾气古怪的法术，总有一些法术你躲不开吧？比如变成青蛙。”
约翰听到了“青蛙”这个敏感词汇，赶紧手抚短毛的下巴假装思考，并吭吭唧唧地发出“嗯嗯”的声音表示赞同。
再次经过一番缩身钻门，约翰也尾随二人进到里面，并按吩咐锁上了门。这间屋子也是一间实验室的样子，却比隔壁那个看起来正规很多。毕竟之前那个更像献祭邪神的屠宰现场。。。这里有一半空间摆了大量玻璃橱柜，看里面瓶瓶罐罐的就像医院的药房。另一半中间的手术台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更边上靠墙是一些摆放着整齐书籍和文件的办公桌。整个屋子的墙壁和天花板都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金色，包括刚才木门的内侧，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方格纹理，好像是某种哑光处理。
劳拉教授邀请本杰明入座，然后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至于约翰，他的体型只能坐地上。。。
“这间屋子用了大量的隔音材料，可以放心说话了。事先声明，或许杰拉德和你们很熟，但我和他仅仅是泛泛之交。”她的言下之意就是，这件事比较棘手，但也不是不能办，求人帮忙总得有让人心动的好处才行。
本杰明有些不大明白劳拉教授话里的意思，只是直觉认为对方在撇清关系。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只能瞅着约翰。约翰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却也想了想。从刚才在“屠宰厂”劳拉看见神秘晶石的言行可以看出，她必定认得这东西，而且以她的吃惊程度这东西绝对价值连城。只是，晶石露出那一刹那，劳拉教授那种畏惧甚至大于吃惊，与其说她垂涎晶石的价值，不如说这东西自带天大的麻烦。麻烦归麻烦，圣哲曾经说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既然对方敢顶着未知的麻烦还带着他们到隔音的密室中交流的话，显然此事仍旧有利可图。
这样一来，劳拉教授想要分一杯羹，只是不确定约翰这边到底掌握多少实情。如果约翰这边完全是小白，那么除了送上一份大礼外定无任何收获。
巧的是，约翰他们俩还真是小白。
但约翰现在有了点本事，所以也变得心高气傲了。给人白送礼送温暖的事想都不要想。于是他沉声说道：“这事好说。我本来是要等回国后找杰拉德大法师商量的，但他公务繁忙，因此我在时间和空间上都不方便。”他似乎瞥见劳拉教授脸上一闪而逝的得意，继续说道：“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我和本杰明碰巧认识了要塞指挥官奥达西克。像这种来路不正的东西上交给他必定会获得拾金不昧良好市民之类的称呼吧？”
“那可不一定哦。万一这东西是某个权贵的宝贝，甚至某个大巫师的宝贝，那你们的处境可就急转而下，变成阶下囚也不一定哦。”
“呵呵呵，无妨，虽然东西有些敏感，但我们手脚干净得很。况且如果真是大人物的宝贝，我们何尝不能主动上交来博得青睐呢？钱财也只是身外之物罢了，岂能有人脉和人情有潜力呢？”
劳拉不服气地说：“就算你们能得到大人物的青睐，那也是我们的族人更能优先。奥达西克用这玩意儿能得到巨大的好处，但只会打发给你们一点残羹剩饭。”
约翰笑道：“那这样如何？我们取利，而且教授您上交这件宝贝得名。就像刚才您说的，魔化人才能更得魔化人的青睐。”
“我？！”劳拉教授夸张地右手捂住胸口说，“我一个教育人员有什么名可以得的？而且我可是穷得很，你能看见的都是学校的公物，我可没什么能给你的。”
“呵呵呵，我就直说了吧。劳拉教授，我的本意就是把这个晶石上交，因为我只是要一些身外之物作为路费而已，并没有在贵国长期发展的想法。所以我的想法就是直接交到要塞指挥官的办公桌上。不过呢，我这人比较念旧，我的好友本杰明也跟我说过做人要懂得感恩。先前我重伤不治时多亏有教授您的妙手才使我重塑肉身。所以一想到这样的宝贝，我就想着先给教授看看吧，万一人家用得上呢？这不，我和本杰明就先找您来了。您看，我也不是什么贪心的人，给我们一点路费打发我们就行。毕竟我们总住在旅馆也不行，又没有别的生计。本杰明还要回国去念书。您瞧，这样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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