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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估计昨晚勾得国师魂都没了

    原本就只是梦境中对她撩拨的惩罚

    国师再冷静下来,才意识到她根本也没有做过那些举动,就只是好奇心驱使想要摘下自己的面具而已。

    而自己刚刚冲动之下的过分之举,竟然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过好在还是及时收住了,也没有更进一步的真的对她如何。

    “天快亮了。”

    国师想了想,最终开口的还是这样一句毫无关联的话。

    苏岁竹有些憋屈,甚至是幽怨地瞪着他,今天被他亲了三次了!

    “国师喜欢别人就是这般口是心非又强取豪夺吗?”

    任务还不知何时才完成,可像这样的情况绝不能再发生了!

    国师扭头避及她的目光。

    “本国师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今日之事只是权宜之计,你不必当真。”

    权宜之计?

    他还真敢说!

    “既然天快亮了,我就先回去伺候圣君了。”

    苏岁竹自知跟他也争不出什么结果来,还是赶紧远离这个危险的地方,还有这个偶尔也会失控的国师。

    哪怕是再多一次,都让她惶恐。

    这一次,国师没有再阻拦,任由她离开。

    苏岁竹脚下生风,刚出房门就直奔阿辞的房间。

    “阿辞.”

    苏岁竹微喘着气,一边轻声唤着阿辞,一边走向内里。

    “雪女,阿辞在这里。”

    软糯的声音是从下方传来的,苏岁竹低头就看到阿辞正在她脚边,倒像是一起并行的。

    “你怎么没在床上?昨夜我不在,你是醒了还是没睡呀?”

    苏岁竹下意识蹲下身子,将阿辞接到掌中。

    阿辞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指尖,“阿辞一直在等雪女。”

    “阿辞最乖了,我带你睡一会吧。”

    天总还没有完全亮,又在国师那里折腾半宿难眠,以苏岁竹往时的习惯,这会都该是躺在床上的。

    当下带着阿辞就一起上了床榻。

    苏岁竹随手拆掉满头的发冠和金钗丢在一边,顿感轻松了许多,一人一蛇保持着往时的默契,也各自安歇下来。

    苏岁竹本是有些困倦的,可这会真的躺下来,反而有些睡不着了,思绪也变得格外清醒。

    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国师强势亲吻她的热烈,那种久违的丝丝愉悦,让她不由得忆起曾经与墨止

    即便当时鬼迷心窍般,似是不清醒下的所为,却也仍然无法忘却那些不知从何处升起的炽热和疯狂缠绵之态

    不可否认,彼时是一种愉悦的,诱人的悸动。

    可今日呢?

    国师

    苏岁竹马上拉起被角蒙上头顶,阻止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她一个未出阁,也并不打算嫁人的姑娘,本也不该想那些。

    “雪女,你怎么了?很冷吗?是不是生病了,我去叫国师过来”

    阿辞就在她身侧,默默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这会也是忍不住有些担忧地探着蛇头问道。

    “不要去!我没事,就是感觉房间有点亮了,所以蒙上被子更好睡。”

    苏岁竹马上惊坐而起,这小家伙,怎么一有点事就找要国师呢

    阿辞大大的眼睛充满单纯,也并未多想,转而望向房内的烛火,眸色发出淡淡的金色光华。

    霎时间所有的蜡烛依次熄灭。

    “雪女,安心睡吧。”

    苏岁竹表示震惊,也在此时才发现,原来阿辞也是有修为的!

    她原本修炼的是水系,这种可以隔空借助修为打物的术法,她都是三级以后才开始练习的。

    况且莲雾师姐教的还是得先结术汇聚灵力才可以做到。

    而阿辞分明是用双眼控制的,明显看起来级别更高,甚至更加自如

    换句话说,或许就连阿辞都比她的修为高

    原来身边都是一群修炼高手啊

    苏岁竹想问,却一时不知该从何问起,毕竟连一条蛇都不如,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这么一折腾,天也很快就亮了,蜡烛熄了也挡不住透进来的光色,苏岁竹借着肚子饿的由头也干脆就起身了。

    低头看着这身嫁衣,总是太过招摇,因着她总是起得晚了些,也不知往时送衣衫的宫人都是什么时辰来的。

    苏岁竹往门口走去,正要开门叫侍女去拿一套干净衣衫,正巧听到不远处走廊一阵细碎的说话声。

    “你说国师昨晚真的跟雪女嘿嘿,生米煮成熟饭了吗?”

    喔,原来还是自己的八卦。

    苏岁竹突然不想马上开门了,甚至还想听听她们都是怎么在后面说她和国师的。

    “那当然了,你是没看到昨晚国师抱着一身嫁衣的雪女就进了房间,一整晚哎

    早上听值守的李寻说,直到后半夜雪女才从国师房里出来的,啧啧啧~”

    “真没想到啊,看着雪女平日里挺规矩老实的,居然还这么会使狐媚手段,就连国师那种不近女色之人竟也会如此。”

    “谁说不是呢,她虽然生得一头白发,可那张脸总还是美的,若不是有手段,谁没事会穿上嫁衣呢?估计昨晚勾得国师魂都没了.”

    苏岁竹不禁蹙眉,怎么越说越歪了。

    明明就是国师非要抱她进去,又还那般强势对她

    可这怎么就变成了她狐媚,她有手段了?国师就没一点责任了?

    自古人言可畏当真如此。

    每每这样的事发生,首先被指责的总是女子,她昨晚又是被胁迫,又是被掣肘的,找谁说理去!

    “哎,所以之前各地才会有那么多人想当雪女嘛,不都是想着有一日可以被宫里的贵人看中,那可就麻雀变凤凰了呢。”

    “要说还是她运气好,全国各地那么多富庶之地,可国师偏偏就亲自去了隅城那块不大不小的地方,就连圣君也是直接就选中了她当雪女。”

    当雪女?

    所以说雪女其实并不只是国师给她拟定的一个称呼,而是代表着一个在宫中定下的该有的位置?

    那雪妃呢?

    苏岁竹后知后觉,好像从中得到了点启发,也有了些模糊的猜测。

    门突然打开,走廊不远处的议论戛然而止。

    两个宫人一个端着盏托放着衣物,一个正捧着水盆,见到苏岁竹,马上惊慌低头。

    二人迅速交换了神色,面色都不太好,其中一个先是紧张开口回话。

    “雪雪女,我们二人是来伺候雪女更衣洗漱的。”

    “你们可知雪妃?跟雪女有何区别?”

    苏岁竹现在关心的只是这个,因为一些事情一旦联系在一起,似乎就都变得不是当初那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