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术法
三月十三的早晨，萧冉冉终于清醒了过来。
深入骨髓的疼痛感已经过去，萧冉冉坐起来缓了缓神，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001，你还在吗？”
萧冉冉捂着自己的脑袋，走到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也不知道她晕了多久，感觉她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火，肚子也饿得发痛。
“我只记得把那杯灵液喝了以后，我的浑身上下就开始痛了起来，是不是我最后痛晕过去了？晕了多久了？”
见萧冉冉没有其他症状，001松了口气，回答道：“宿主，你在饮用灵液后就昏迷了，总共昏迷了五天。你要是再不醒……”
“什么！五天！”萧冉冉急忙打断了001的话，问道，“那灵田里的庄稼怎么样？没死吧？现在可是幼穗分化的关键时期，肯定很需要水！”
“没死，没死。宿主放心，我一直看着呢。幸亏前两天下了一场雨，缓解了干燥。现如今灵米已经完成了幼穗分化，很快就能抽穗了。灵米和普通的水稻还是不一样的。灵气足够的话，植株的水分少一点儿，问题不大。”
“那就好，”萧冉冉松了一口气，顺手打开了系统面板，“剩下的种子可不多了，这一批不能收获的话，还得去商城里买种子，多浪费积分啊。”
根据系统面板显示，灵米还有16天21小时35分成熟，普通青梗菜则还需要6天18时35分。
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晕过去那么多天，萧冉冉马不停蹄的跑进厨房，准备吃过饭就去灵田浇水。
“宿主，你等等！你先别煮灵米粥，先回房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
“嗯？我？”
萧冉冉低头看了看自己。
她的衣着和五天前一样，全身上下也不见伤痕。即使是突然晕倒，身上也幸运的没磕出什么淤青来，除了肚子空空有些难受以外，几乎没什么不适。
萧冉冉不解地问道：“我怎么了？我感觉没什么问题呀。”
001没有解释，而是严肃地说道：“宿主，你先回房间，然后控制灵气在体内运行一周天看看。”
萧冉冉第一次见到001如此严肃的模样，不自觉地点了点头道：“好。”
回到正屋，萧冉冉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自己惴惴不安的心情，在木床上盘腿而坐，闭眼默念心法，内视自己。
经过这一次，她的经脉竟比五天前粗壮了一些，丹田处的深蓝色水滴也多了一些。水滴形成的液块原本只有普通饭碗的三分之一大小。现在已经增多到二分之一大小了。
看起来，服用灵液真的能起到锻炼经脉的效果，但是001的反应却不太对劲儿。
萧冉冉缓了缓神儿排除杂念，照着001的要求指挥着体内的灵气按经脉运行。
因为不是从体外吸收无主灵气，并命令它们干活儿，而是指挥身体里已经打上自己烙印的灵气做事，萧冉冉十分放松。“看”了自己丹田上方的灵气团一眼，心念一动，就轻松地从大团灵气里分出了一小团灵气，让灵气团沿着经脉奔走。
按001的说法——只有进入身体，在经脉循环一周天以上的灵气才能被打上使用者的烙印，算作是心法使用者的灵气。而打上烙印以后，不必刻意运行心法，灵气也会在修真者体内自动流转。
随着灵气缓缓移动，萧冉冉便看出来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以往她体内的灵气只在经脉里运行，从未到处逸散过。而现在——她体内的灵气团每经过一段经脉，就会逸散一小部分灵气出去。而逸散出去的灵气非常微弱，就好像飘忽不定的烟一样，消散地非常快，一不留神就看不见了。
怎么回事？从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难道和这次的昏迷有关？
萧冉冉按下心里的不安，继续运行心法。
等灵气运行了一周天，回到起点的灵气团比出发时明显小了一圈。而以往没有经脉存在的地方却多了一丝丝灵气，又渐渐的飘散至体外。
不会吧？
萧冉冉不可置信地催动着灵气又运行了一周天，结果还是一样。
这一下，萧冉冉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她的经脉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竟然出现了破损，突然漏气了！
萧冉冉张开眼，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高处空气道：“001！完蛋了，我漏气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001没有否认，淡定地回答道：“果然如此。”
闻言，萧冉冉连忙问道：“你快说说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漏气了。漏了还怎么修行，怎么完成任务？”
“宿主，你别急。这件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你快说，你越这样，我越稳不住……”
闻言，001加快了语速：“在宿主你晕倒以后，我立刻把情况上报给了主系统。主系统查看录像过后告诉了我前因后果——原来以宿主的境界，服用芝麻大小的灵液就足够了。我们一不小心用过了量，导致进入你体内的灵气过多，超过了经脉所能承受的上限。幸好灵液品质不高，量也不大，否则宿主你就不是经脉破损而是爆体而亡了。”
“什么！经脉破损？爆体而亡？”萧冉冉不可置信地看了自己手镯一眼，“怎么一不小心就玩命了？我还不想死呢。”
“宿主，不要慌！你之前没事儿，现在就更不会有事儿了，绝对没有爆体而亡的风险。宿主是饮下了没有打上烙印的灵液，灵液里的无主灵气才会在体内发散，导致你经脉破损。主系统已经告诉了我灵液的使用量，只要下次把灵液的量控制在芝麻大小，你就能在清醒的状态下洗髓伐经了。”
萧冉冉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将自己差点死掉的杂念排出脑袋：“那这经脉破损怎么办？”
“哦，问题不大。经脉能够自我修复，宿主的问题不严重，只要两周不动用灵气就可以了。”
萧冉冉已经做好了在商城大出血的准备，没想到001来了一句等经脉自行修复。
行吧。
反正修建的事情也做的差不多了。种田，挖草药，炮制药材这些事儿，没有灵气也能做。
估摸着萧冉冉已经消化了自己的话，001继续说道：“由于经脉破损，宿主的经脉承受不了灵米的灵气。这两周内，宿主只能食用普通食材，千万不要把灵米混进普通大米里了。”
“好，我知道了。”
萧冉冉照着001的嘱咐，往锅里扔了一大把普通大米，开始煮起了普通米饭。
幸亏系统赠送的普通大米和普通蔬菜够多，而南瓜和红薯又耐储存，所以她在地上昏迷了五天也不见这些蔬菜有所腐坏。
码上切好的红薯，倒好水，萧冉冉去柴房抱来了一大把柴火扔在灶膛前，在柴火里捡出一些细树枝塞进灶膛，再把粗树枝架在细树枝上，最后用拿过一把枯草，用点火石点燃，塞进灶膛。
等枯草引燃细树枝，萧冉冉便只用坐在灶膛前看火了。
见萧冉冉闲了下来，001主动和萧冉冉聊起了水球术失败的原因。
原来水球术是引导自己身体内的灵气在身体外形成一个水球，而不是指挥空气中的无主灵气凝结。即使是天灵根，也就是形成水球时可以比普通人多利用一些无主灵气，少消耗一些自身灵气。
“像宿主这样的，简直就是人型灵液制造机。”
萧冉冉不解：“什么意思？难道别人做不到吗？内视的时候我看见丹田处有许多液体，应该每个人水属灵根的人都有吧？那不就是灵液吗？”
“是这样的——利用术法形成的水球，火球等物质，属于施法者的灵气必须多于无主灵气，否则是无法驱动术法的。其他人是引导储存在身体里的灵气外放，而不是直接利用外在的灵气。宿主是直接在体外把灵气凝结成了灵液，虽然量很少，但没有在体内循环过的灵气还是无主的，与有主的灵气有着本质的不同，是可以交由任何人使用的。”
萧冉冉吃了一惊，不自觉的问道：“这就是人为制造灵液？那我制造出来的灵液是不是能卖给其他人补充灵气？”
“是的，灵液能快速恢复大量灵气，比普通丹药好用的多，相对的，价格也贵了许多。人为制造灵液这事，只有对水属灵气的亲和力极高的人才能做到。而且这种事就算是在灵气极高的高等修真世界里，也是很少见的……真没想到我随便一捡，竟然就捡到了一个宝儿。”
这还是她记忆里第一次被人称呼为宝儿。
忍住一身鸡皮疙瘩，萧冉冉催促道：“你可别宝儿了，你的宝儿漏气了……连续十四天不能动用灵气，也不知道怎么完成任务积攒积分了。”
一个赚钱赚积分的法子就在眼前，她却看得着摸不着。
“啊，差点忘了我还有个好消息没告诉宿主。”
嗯？好消息？
萧冉冉立刻来了精神，问道：“什么消息？”
“宿主需要的剑法和炼丹模块，主系统已经设置为免费开放。以后再碰到问题，我就能第一时间发现不对的地方了。虽然这次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但下次可不一定这么幸运了。为了避免这样的意外再次发生，主系统给我升级了一次。从今以后，我将会根据宿主的行为判断事情的危险程度，危险程度过高的事情必须经过系统审核才能继续进行，否则宿主可能会面临积分倒扣的惩罚。”
萧冉冉的心思早在听到系统免费开放了两个模块以后就飞走了。
至于系统说的惩罚，她尽量避免就是了。
呼叫出系统面板，萧冉冉看了眼面板主页。面板主页的右侧标题栏已经更新，在原本最下方的商城一栏的下方，现在多了一个写做模块的标题。
萧冉冉点了点模块，标题栏右侧空白的内容框里便刷新了，直接跳出了两行带着外框的绿色文字。
第一行写的是剑法教学已开启，第二行写的是炼丹教学已开启。
点了点剑法教学模块，面板上便跳出系统提示：是否关闭模块。
萧冉冉直接按了否，然后关闭了系统面板。
“这模块是永久免费开放吗？”
“是的。”
太好了。一个模块1000积分，两个模块就是2000积分。
白捡2000积分的萧冉冉心情颇好：“哎呀，这次晕的不亏。没想到你们主系统这么大方，直接送！你替我谢谢你们主系统。顺便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售后服务表格，系统评价表格一类的需要我填。我一定给你们打个满分！”
“宿主，我们不需要这些东西来评价。完成最终任务以后的累计积分高低才决定着我们的任务评分。”
“欸？”这是001第一次说起自己的评分系统，萧冉冉忍不住问的仔细了一点，“那只要我赚够积分，你就能获得一个好评价？”
“嗯，是这样的。”
为了买东西建设门派，萧冉冉一直在努力完成任务赚取积分，而她的积分高了，系统的累计积分自然就会高。
如果完成多完成任务能够帮到001，萧冉冉倒也十分乐意。毕竟与她看过的一些小说里所提到系统相比，001不仅细心，还没什么架子，总是全心全意为她考虑，一看就是个好系统。
“我以后一定努力完成任务，”萧冉冉信心满满道，“你需要多少积分才够获得一个优秀的评价？”
听到萧冉冉的话，001罕见的卡壳了，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需要一千万……才能获得一个优秀的评价。”
一千万？
萧冉冉其实没什么概念，不过考虑到商城里一个天阶法器就要一百万分，一千万看起来也不算太离谱。
“没事儿，我会加油的。我们一起努力。”
“嗯嗯，宿主！”
因为001并不精通赚钱，萧冉冉便直接问道：“我们的缺口这么大，你觉得我直接贩卖灵液，可不可行？”
001对她人型灵液制造机的形容让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她能凝聚灵液，为何不依靠贩卖灵液赚取灵石呢？
001没有回答，而是主动调出了商城里灵液的详细信息，展示在了萧冉冉面前。
深入骨髓的疼痛感已经过去，萧冉冉坐起来缓了缓神，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001，你还在吗？”
萧冉冉捂着自己的脑袋，走到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也不知道她晕了多久，感觉她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火，肚子也饿得发痛。
“我只记得把那杯灵液喝了以后，我的浑身上下就开始痛了起来，是不是我最后痛晕过去了？晕了多久了？”
见萧冉冉没有其他症状，001松了口气，回答道：“宿主，你在饮用灵液后就昏迷了，总共昏迷了五天。你要是再不醒……”
“什么！五天！”萧冉冉急忙打断了001的话，问道，“那灵田里的庄稼怎么样？没死吧？现在可是幼穗分化的关键时期，肯定很需要水！”
“没死，没死。宿主放心，我一直看着呢。幸亏前两天下了一场雨，缓解了干燥。现如今灵米已经完成了幼穗分化，很快就能抽穗了。灵米和普通的水稻还是不一样的。灵气足够的话，植株的水分少一点儿，问题不大。”
“那就好，”萧冉冉松了一口气，顺手打开了系统面板，“剩下的种子可不多了，这一批不能收获的话，还得去商城里买种子，多浪费积分啊。”
根据系统面板显示，灵米还有16天21小时35分成熟，普通青梗菜则还需要6天18时35分。
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晕过去那么多天，萧冉冉马不停蹄的跑进厨房，准备吃过饭就去灵田浇水。
“宿主，你等等！你先别煮灵米粥，先回房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
“嗯？我？”
萧冉冉低头看了看自己。
她的衣着和五天前一样，全身上下也不见伤痕。即使是突然晕倒，身上也幸运的没磕出什么淤青来，除了肚子空空有些难受以外，几乎没什么不适。
萧冉冉不解地问道：“我怎么了？我感觉没什么问题呀。”
001没有解释，而是严肃地说道：“宿主，你先回房间，然后控制灵气在体内运行一周天看看。”
萧冉冉第一次见到001如此严肃的模样，不自觉地点了点头道：“好。”
回到正屋，萧冉冉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自己惴惴不安的心情，在木床上盘腿而坐，闭眼默念心法，内视自己。
经过这一次，她的经脉竟比五天前粗壮了一些，丹田处的深蓝色水滴也多了一些。水滴形成的液块原本只有普通饭碗的三分之一大小。现在已经增多到二分之一大小了。
看起来，服用灵液真的能起到锻炼经脉的效果，但是001的反应却不太对劲儿。
萧冉冉缓了缓神儿排除杂念，照着001的要求指挥着体内的灵气按经脉运行。
因为不是从体外吸收无主灵气，并命令它们干活儿，而是指挥身体里已经打上自己烙印的灵气做事，萧冉冉十分放松。“看”了自己丹田上方的灵气团一眼，心念一动，就轻松地从大团灵气里分出了一小团灵气，让灵气团沿着经脉奔走。
按001的说法——只有进入身体，在经脉循环一周天以上的灵气才能被打上使用者的烙印，算作是心法使用者的灵气。而打上烙印以后，不必刻意运行心法，灵气也会在修真者体内自动流转。
随着灵气缓缓移动，萧冉冉便看出来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以往她体内的灵气只在经脉里运行，从未到处逸散过。而现在——她体内的灵气团每经过一段经脉，就会逸散一小部分灵气出去。而逸散出去的灵气非常微弱，就好像飘忽不定的烟一样，消散地非常快，一不留神就看不见了。
怎么回事？从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难道和这次的昏迷有关？
萧冉冉按下心里的不安，继续运行心法。
等灵气运行了一周天，回到起点的灵气团比出发时明显小了一圈。而以往没有经脉存在的地方却多了一丝丝灵气，又渐渐的飘散至体外。
不会吧？
萧冉冉不可置信地催动着灵气又运行了一周天，结果还是一样。
这一下，萧冉冉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她的经脉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竟然出现了破损，突然漏气了！
萧冉冉张开眼，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高处空气道：“001！完蛋了，我漏气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001没有否认，淡定地回答道：“果然如此。”
闻言，萧冉冉连忙问道：“你快说说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漏气了。漏了还怎么修行，怎么完成任务？”
“宿主，你别急。这件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你快说，你越这样，我越稳不住……”
闻言，001加快了语速：“在宿主你晕倒以后，我立刻把情况上报给了主系统。主系统查看录像过后告诉了我前因后果——原来以宿主的境界，服用芝麻大小的灵液就足够了。我们一不小心用过了量，导致进入你体内的灵气过多，超过了经脉所能承受的上限。幸好灵液品质不高，量也不大，否则宿主你就不是经脉破损而是爆体而亡了。”
“什么！经脉破损？爆体而亡？”萧冉冉不可置信地看了自己手镯一眼，“怎么一不小心就玩命了？我还不想死呢。”
“宿主，不要慌！你之前没事儿，现在就更不会有事儿了，绝对没有爆体而亡的风险。宿主是饮下了没有打上烙印的灵液，灵液里的无主灵气才会在体内发散，导致你经脉破损。主系统已经告诉了我灵液的使用量，只要下次把灵液的量控制在芝麻大小，你就能在清醒的状态下洗髓伐经了。”
萧冉冉深吸一口气，缓了缓神，将自己差点死掉的杂念排出脑袋：“那这经脉破损怎么办？”
“哦，问题不大。经脉能够自我修复，宿主的问题不严重，只要两周不动用灵气就可以了。”
萧冉冉已经做好了在商城大出血的准备，没想到001来了一句等经脉自行修复。
行吧。
反正修建的事情也做的差不多了。种田，挖草药，炮制药材这些事儿，没有灵气也能做。
估摸着萧冉冉已经消化了自己的话，001继续说道：“由于经脉破损，宿主的经脉承受不了灵米的灵气。这两周内，宿主只能食用普通食材，千万不要把灵米混进普通大米里了。”
“好，我知道了。”
萧冉冉照着001的嘱咐，往锅里扔了一大把普通大米，开始煮起了普通米饭。
幸亏系统赠送的普通大米和普通蔬菜够多，而南瓜和红薯又耐储存，所以她在地上昏迷了五天也不见这些蔬菜有所腐坏。
码上切好的红薯，倒好水，萧冉冉去柴房抱来了一大把柴火扔在灶膛前，在柴火里捡出一些细树枝塞进灶膛，再把粗树枝架在细树枝上，最后用拿过一把枯草，用点火石点燃，塞进灶膛。
等枯草引燃细树枝，萧冉冉便只用坐在灶膛前看火了。
见萧冉冉闲了下来，001主动和萧冉冉聊起了水球术失败的原因。
原来水球术是引导自己身体内的灵气在身体外形成一个水球，而不是指挥空气中的无主灵气凝结。即使是天灵根，也就是形成水球时可以比普通人多利用一些无主灵气，少消耗一些自身灵气。
“像宿主这样的，简直就是人型灵液制造机。”
萧冉冉不解：“什么意思？难道别人做不到吗？内视的时候我看见丹田处有许多液体，应该每个人水属灵根的人都有吧？那不就是灵液吗？”
“是这样的——利用术法形成的水球，火球等物质，属于施法者的灵气必须多于无主灵气，否则是无法驱动术法的。其他人是引导储存在身体里的灵气外放，而不是直接利用外在的灵气。宿主是直接在体外把灵气凝结成了灵液，虽然量很少，但没有在体内循环过的灵气还是无主的，与有主的灵气有着本质的不同，是可以交由任何人使用的。”
萧冉冉吃了一惊，不自觉的问道：“这就是人为制造灵液？那我制造出来的灵液是不是能卖给其他人补充灵气？”
“是的，灵液能快速恢复大量灵气，比普通丹药好用的多，相对的，价格也贵了许多。人为制造灵液这事，只有对水属灵气的亲和力极高的人才能做到。而且这种事就算是在灵气极高的高等修真世界里，也是很少见的……真没想到我随便一捡，竟然就捡到了一个宝儿。”
这还是她记忆里第一次被人称呼为宝儿。
忍住一身鸡皮疙瘩，萧冉冉催促道：“你可别宝儿了，你的宝儿漏气了……连续十四天不能动用灵气，也不知道怎么完成任务积攒积分了。”
一个赚钱赚积分的法子就在眼前，她却看得着摸不着。
“啊，差点忘了我还有个好消息没告诉宿主。”
嗯？好消息？
萧冉冉立刻来了精神，问道：“什么消息？”
“宿主需要的剑法和炼丹模块，主系统已经设置为免费开放。以后再碰到问题，我就能第一时间发现不对的地方了。虽然这次有惊无险地度过了，但下次可不一定这么幸运了。为了避免这样的意外再次发生，主系统给我升级了一次。从今以后，我将会根据宿主的行为判断事情的危险程度，危险程度过高的事情必须经过系统审核才能继续进行，否则宿主可能会面临积分倒扣的惩罚。”
萧冉冉的心思早在听到系统免费开放了两个模块以后就飞走了。
至于系统说的惩罚，她尽量避免就是了。
呼叫出系统面板，萧冉冉看了眼面板主页。面板主页的右侧标题栏已经更新，在原本最下方的商城一栏的下方，现在多了一个写做模块的标题。
萧冉冉点了点模块，标题栏右侧空白的内容框里便刷新了，直接跳出了两行带着外框的绿色文字。
第一行写的是剑法教学已开启，第二行写的是炼丹教学已开启。
点了点剑法教学模块，面板上便跳出系统提示：是否关闭模块。
萧冉冉直接按了否，然后关闭了系统面板。
“这模块是永久免费开放吗？”
“是的。”
太好了。一个模块1000积分，两个模块就是2000积分。
白捡2000积分的萧冉冉心情颇好：“哎呀，这次晕的不亏。没想到你们主系统这么大方，直接送！你替我谢谢你们主系统。顺便看看你们有没有什么售后服务表格，系统评价表格一类的需要我填。我一定给你们打个满分！”
“宿主，我们不需要这些东西来评价。完成最终任务以后的累计积分高低才决定着我们的任务评分。”
“欸？”这是001第一次说起自己的评分系统，萧冉冉忍不住问的仔细了一点，“那只要我赚够积分，你就能获得一个好评价？”
“嗯，是这样的。”
为了买东西建设门派，萧冉冉一直在努力完成任务赚取积分，而她的积分高了，系统的累计积分自然就会高。
如果完成多完成任务能够帮到001，萧冉冉倒也十分乐意。毕竟与她看过的一些小说里所提到系统相比，001不仅细心，还没什么架子，总是全心全意为她考虑，一看就是个好系统。
“我以后一定努力完成任务，”萧冉冉信心满满道，“你需要多少积分才够获得一个优秀的评价？”
听到萧冉冉的话，001罕见的卡壳了，过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需要一千万……才能获得一个优秀的评价。”
一千万？
萧冉冉其实没什么概念，不过考虑到商城里一个天阶法器就要一百万分，一千万看起来也不算太离谱。
“没事儿，我会加油的。我们一起努力。”
“嗯嗯，宿主！”
因为001并不精通赚钱，萧冉冉便直接问道：“我们的缺口这么大，你觉得我直接贩卖灵液，可不可行？”
001对她人型灵液制造机的形容让她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既然她能凝聚灵液，为何不依靠贩卖灵液赚取灵石呢？
001没有回答，而是主动调出了商城里灵液的详细信息，展示在了萧冉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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