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酒楼
次日，祝虎和红袖两人与卫杰告辞，先行一步，去和白阎王，千手周彤会面。
三人在宜兴外分开两路，约好七日之后，在青阳城相会。
卫杰沿着官道一路北上，走到中午，肚中已经空空如也，选了一家热闹的酒楼，准备吃上一顿。
“小二，来壶好酒，再随便上两个拿手的招牌菜，一荤一素”，卫杰一步跨进了酒楼。
“好嘞，客官，楼下满座，您楼上请嘞”伙计说着，引卫杰上了二楼。
伙计给倒了一杯茶，“您坐着喝口茶，稍等片刻”。
正是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酒楼上陆续上来了三五个吃饭的客人。小二又连忙招呼其他人去了。
不一会儿，小儿端着个盘子过来，“客官，您的菜来喽，竹笋肉片，绿丝葫芦，玉壶春酿，米饭一碗，请慢用”。
卫杰提筷就吃，竹笋脆嫩，五花肉肥而不腻，就上一口清甜的春酿，真是好滋味。一大碗糙米，七八口就下了肚。
“咚，咚，咚”，楼梯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眨眼工夫，上来了一位膀大腰圆的光头壮汉。
壮汉上身穿着一件无袖马甲，下身穿着一条青布裤子，腰间系着一条红色腰带，脚上穿着一对牛皮靴子，左手里拎着一个大铜锤，红腰带上挂着一口宽刀。
此人又高又胖，自然引起了一众食客的目光，大汉坐下，一人占了一整张桌子，把腰间的刀往桌上一拍，高声喝道。
“小二，给大爷我来两斤熟牛肉，一坛好酒，要快”，壮汉看到二楼的食客都望着他，顿时一怒。
“都给我看什么看，在看我就把你们招子取下来下酒”，食客顿时纷纷转回头。
卫杰微微皱眉，这人也真是嚣张跋扈，在江湖上长久不了，迟早会有人让他知道江湖的险恶。
正在想着，突然，“咔嚓”一声，壮汉的凳腿应声而断，“哎呦”向后跌了一跤。
“他妈的，什么破凳子，禁不起老子一座，混球小二，还不赶紧给老子换一把”壮汉怒目大喝，“咔嚓，咔嚓，咔嚓”用脚踩断了剩余凳腿。
“唉，客官，客官，对不住了，马上给您换”小二连忙从一旁换了一把凳子，心中却纳闷起来，这二楼的凳子都是新换的，每把都少说能承受七八百斤的重量，这壮汉看起来最多三四百斤，如何能轻松坐断，莫不是来吃霸王餐，要小心应对。
“哼”壮汉检查了一眼凳子，没有问题，一屁股坐下来。
没想到，“咔嚓”，凳腿又再次折断，“砰”，壮汉结结实实的跌了个四脚朝天。
这次，卫杰可是瞧清楚了，东边挨着窗户，坐着一位身穿青白锦衫的公子，一道细小的银芒就是从他的桌子底下飞出来，悄无声息，震断了壮汉屁股下面的凳腿。
“啊，你找死？”壮汉起站起身子，一把抓着小二的衣襟，提了起来。
“爷，您息怒，不是我，我没有”小二吓的冷汗直冒，连忙解释。
“哼，还敢狡辩，打断你的狗腿”壮汉不听解释，另外一手抓起了桌上的铜锤。
眼看壮汉的铜锤就要砸到小二的腿上，锦衫公子却无动于衷，喝着手中的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卫杰心中纳闷这锦衫公子明明已经出手，却让小二被黑锅，真是不仗义，手上却没有犹豫，曲指弹了出了手中的筷子，“嗖”的一声，筷子如同箭矢一般，发出破空之声，直打壮汉的腿弯，力道之大，打的壮汉单膝一软，跪了下来，手中的铜锤一偏，在桌子上砸出个洞。
“谁？”壮汉一回过头，就看到卫杰手中捏着剩下的一根筷子。
“小兔崽子，原来是你在捣鬼”壮汉怒发冲冠。一把推开小二，抡起一旁的凳子就向着卫杰扔去。
壮汉一身的硬功夫，天生神力，又练了一手好刀法，绰号铜锤快刀，二十来斤的十木凳子随手就扔飞出去。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就见壮汉扔出去的凳子，又被卫杰扔了回来，小二被壮汉下的腿软，正要坐倒，却被卫杰扔过来的凳子接住。
见一击不中，壮汉抽刀踢翻桌子，跨步冲向卫杰，高大的身形，像一堵墙，右手挥起宽刀，朝着卫杰的脑瓜劈下。
卫杰心中不悦，这壮汉不分青红皂白，这一刀，分明是要取自己性命，那就得好好教训一下他，心中想着，脚下一点，连人带着凳子飘向一旁。
“你刚才还说取别人招子，我看你的招子就不怎么好使，要不我一会替你取下来擦亮一点”卫杰站了起来。
“啊，你别躲，看刀”刷刷刷三刀，两竖一横封去卫杰两侧的退路。刀势威猛迅捷，不愧是快刀，有食客吓得惊呼一声。
卫杰不慌不忙，弯腰后仰，毫厘之间躲过了三刀，接着腰部发力，贴着壮汉的左侧，绕到他的背后，一肘撞向后心。
出肘时间刚刚好，正是壮汉旧力刚尽，新力未生之时，壮汉一时无法躲开，背心结结实实挨了一肘。
“啊”一声，壮汉顿时扑跌到地板上，背心传来剧痛，忍着痛翻身起来。
“你这招是叫狗熊吃屎吗？”卫杰取笑道。
“放屁”壮汉另外一手抡起铜锤就向着卫杰砸来。铜锤夹着风，如流星一般，刹那间就来到面前。
灵觉之下，壮汉的铜锤破绽百出，卫杰抬手闪电般洞出，一把抓住了壮汉的手腕，用劲一扭，咔嚓一声，手腕应声折断，铜锤脱手，飞到空中。
卫杰抓着壮汉的手，向后一拉，壮汉高大的身体被一把拽倒，接着脚尖一点，膝盖上仰，飞膝撞向壮汉胸口。
“咔嚓，咚”，壮汉被一膝盖撞断胸骨，飞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个圈，爬倒在地板上，一时爬不起来。
铜锤这时才落下，正好擦着壮汉的耳朵，砸烂了酒楼的地板，惊的壮汉一身冷汗。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错了”壮汉一改刚才凶恶之像，连忙哭丧着脸求饶。
“我要你命有何用？滚吧，提醒你一句，以后在外行走，得饶人处且饶人”。
“好汉说的是，嘶～，我一定铭记在心，嘶～”壮汉忍着疼痛慢慢爬起身来，不敢在酒楼里耽搁片刻，捡起铜锤，转身就要下楼。
“慢着”一声清脆的声音。
众人都寻着声音望去。
三人在宜兴外分开两路，约好七日之后，在青阳城相会。
卫杰沿着官道一路北上，走到中午，肚中已经空空如也，选了一家热闹的酒楼，准备吃上一顿。
“小二，来壶好酒，再随便上两个拿手的招牌菜，一荤一素”，卫杰一步跨进了酒楼。
“好嘞，客官，楼下满座，您楼上请嘞”伙计说着，引卫杰上了二楼。
伙计给倒了一杯茶，“您坐着喝口茶，稍等片刻”。
正是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酒楼上陆续上来了三五个吃饭的客人。小二又连忙招呼其他人去了。
不一会儿，小儿端着个盘子过来，“客官，您的菜来喽，竹笋肉片，绿丝葫芦，玉壶春酿，米饭一碗，请慢用”。
卫杰提筷就吃，竹笋脆嫩，五花肉肥而不腻，就上一口清甜的春酿，真是好滋味。一大碗糙米，七八口就下了肚。
“咚，咚，咚”，楼梯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眨眼工夫，上来了一位膀大腰圆的光头壮汉。
壮汉上身穿着一件无袖马甲，下身穿着一条青布裤子，腰间系着一条红色腰带，脚上穿着一对牛皮靴子，左手里拎着一个大铜锤，红腰带上挂着一口宽刀。
此人又高又胖，自然引起了一众食客的目光，大汉坐下，一人占了一整张桌子，把腰间的刀往桌上一拍，高声喝道。
“小二，给大爷我来两斤熟牛肉，一坛好酒，要快”，壮汉看到二楼的食客都望着他，顿时一怒。
“都给我看什么看，在看我就把你们招子取下来下酒”，食客顿时纷纷转回头。
卫杰微微皱眉，这人也真是嚣张跋扈，在江湖上长久不了，迟早会有人让他知道江湖的险恶。
正在想着，突然，“咔嚓”一声，壮汉的凳腿应声而断，“哎呦”向后跌了一跤。
“他妈的，什么破凳子，禁不起老子一座，混球小二，还不赶紧给老子换一把”壮汉怒目大喝，“咔嚓，咔嚓，咔嚓”用脚踩断了剩余凳腿。
“唉，客官，客官，对不住了，马上给您换”小二连忙从一旁换了一把凳子，心中却纳闷起来，这二楼的凳子都是新换的，每把都少说能承受七八百斤的重量，这壮汉看起来最多三四百斤，如何能轻松坐断，莫不是来吃霸王餐，要小心应对。
“哼”壮汉检查了一眼凳子，没有问题，一屁股坐下来。
没想到，“咔嚓”，凳腿又再次折断，“砰”，壮汉结结实实的跌了个四脚朝天。
这次，卫杰可是瞧清楚了，东边挨着窗户，坐着一位身穿青白锦衫的公子，一道细小的银芒就是从他的桌子底下飞出来，悄无声息，震断了壮汉屁股下面的凳腿。
“啊，你找死？”壮汉起站起身子，一把抓着小二的衣襟，提了起来。
“爷，您息怒，不是我，我没有”小二吓的冷汗直冒，连忙解释。
“哼，还敢狡辩，打断你的狗腿”壮汉不听解释，另外一手抓起了桌上的铜锤。
眼看壮汉的铜锤就要砸到小二的腿上，锦衫公子却无动于衷，喝着手中的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卫杰心中纳闷这锦衫公子明明已经出手，却让小二被黑锅，真是不仗义，手上却没有犹豫，曲指弹了出了手中的筷子，“嗖”的一声，筷子如同箭矢一般，发出破空之声，直打壮汉的腿弯，力道之大，打的壮汉单膝一软，跪了下来，手中的铜锤一偏，在桌子上砸出个洞。
“谁？”壮汉一回过头，就看到卫杰手中捏着剩下的一根筷子。
“小兔崽子，原来是你在捣鬼”壮汉怒发冲冠。一把推开小二，抡起一旁的凳子就向着卫杰扔去。
壮汉一身的硬功夫，天生神力，又练了一手好刀法，绰号铜锤快刀，二十来斤的十木凳子随手就扔飞出去。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就见壮汉扔出去的凳子，又被卫杰扔了回来，小二被壮汉下的腿软，正要坐倒，却被卫杰扔过来的凳子接住。
见一击不中，壮汉抽刀踢翻桌子，跨步冲向卫杰，高大的身形，像一堵墙，右手挥起宽刀，朝着卫杰的脑瓜劈下。
卫杰心中不悦，这壮汉不分青红皂白，这一刀，分明是要取自己性命，那就得好好教训一下他，心中想着，脚下一点，连人带着凳子飘向一旁。
“你刚才还说取别人招子，我看你的招子就不怎么好使，要不我一会替你取下来擦亮一点”卫杰站了起来。
“啊，你别躲，看刀”刷刷刷三刀，两竖一横封去卫杰两侧的退路。刀势威猛迅捷，不愧是快刀，有食客吓得惊呼一声。
卫杰不慌不忙，弯腰后仰，毫厘之间躲过了三刀，接着腰部发力，贴着壮汉的左侧，绕到他的背后，一肘撞向后心。
出肘时间刚刚好，正是壮汉旧力刚尽，新力未生之时，壮汉一时无法躲开，背心结结实实挨了一肘。
“啊”一声，壮汉顿时扑跌到地板上，背心传来剧痛，忍着痛翻身起来。
“你这招是叫狗熊吃屎吗？”卫杰取笑道。
“放屁”壮汉另外一手抡起铜锤就向着卫杰砸来。铜锤夹着风，如流星一般，刹那间就来到面前。
灵觉之下，壮汉的铜锤破绽百出，卫杰抬手闪电般洞出，一把抓住了壮汉的手腕，用劲一扭，咔嚓一声，手腕应声折断，铜锤脱手，飞到空中。
卫杰抓着壮汉的手，向后一拉，壮汉高大的身体被一把拽倒，接着脚尖一点，膝盖上仰，飞膝撞向壮汉胸口。
“咔嚓，咚”，壮汉被一膝盖撞断胸骨，飞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个圈，爬倒在地板上，一时爬不起来。
铜锤这时才落下，正好擦着壮汉的耳朵，砸烂了酒楼的地板，惊的壮汉一身冷汗。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错了”壮汉一改刚才凶恶之像，连忙哭丧着脸求饶。
“我要你命有何用？滚吧，提醒你一句，以后在外行走，得饶人处且饶人”。
“好汉说的是，嘶～，我一定铭记在心，嘶～”壮汉忍着疼痛慢慢爬起身来，不敢在酒楼里耽搁片刻，捡起铜锤，转身就要下楼。
“慢着”一声清脆的声音。
众人都寻着声音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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