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崩溃的秩序
“刚刚那是谁啊？”
看着张淮回来，黄裳端着小火锅问道。
“黎六，我搜索队的队长，刚才告诉我明天去广场，政府那边联系上了，好像要说什么，你去看吗”
“来尝尝。去听听吧，其实我对于政府不抱什么希望了，但还是去听听吧”黄裳挑起一筷子菜递到张淮嘴边。
“那倒是，你就做这些吗”张淮吃下黄裳夹得菜，问道。
“嗯，这些不够吗？”
“嗯，你把两盒倒锅里吧，我在填点”
说完张淮回屋拿出四包方便面两个土豆和两袋面包。
把方便面和土豆削皮扔进去。张淮和黄裳并肩坐一排等着锅重新开。
“吃的完吗你，下这么多”
“放心好了，这些天我感觉越来越能吃，别被吓到就好”
“还好你找食物的本事不赖，要不我都得考虑跑路了，别哪天给我吃了”
“给我吃了不行吗”张淮一挑眉。
“给你你敢吗，小弟弟”
“有什么不敢的？”
“我就在这，你来呀”
“...算你厉害”憋了半天，张淮说不出话来了。
“说你是小弟弟你还不承认”黄裳一脸笑意的道。
“嘶，哈”张淮点了根烟，吐出二手烟。“说不过你，你赢了。”
哈哈，黄裳笑了几下也是不说话了。“张淮你说以后会怎样？”
“不知道，反正不会更差了不是吗，有我在你怕什么？”
“你会保护我对吗”
黄裳不知何时把头靠在张淮肩膀上。
斟酌很久才问道。
张淮没有回话，只是伸手紧紧搂住黄裳。
可能是患难见真情？也可能是两个孤单仿徨的心在特定的环境彼此接近取暖。也可能是黄裳不想在这样孤苦无依想找个依靠而张淮符合了她的标准。但谁能说不是张淮想在黄裳身上汲取温暖与安慰，抚慰自己那颗因为一觉醒来环境大变而一直吊起来的心呢。
至少现在，张淮觉得她是爱情。是他愿意用尽一切保护的人。
“裳儿，我”
“饭煮好了，你说什么？”
张淮刚想跟黄裳说自己是觉醒者的事情，被去看锅的黄裳打断了。
“没什么”
“想说什么说就好了，真是”
张淮想了想，觉得还是先不要说了，找个时间再提吧。
“来了”张淮嘻嘻哈哈的走过去搂住黄裳。
“闻着好香呢”
“这些好东西能不香嘛，去一边等着去，别碍事”黄裳推了张淮几下，给他撵一边去。
“好嘛，哈哈，今天心情好，必须来它三大碗”
“撑死你得了”
欢笑声中，张淮抬头看向天空，头一次觉得这灾难之下的夜空是这么美好。
翌日，张淮迟迟没有起来，直到日上三竿。无他，怀中的温香暖玉时刻摧残着他的意志。
张淮只有种恨不得一直下去的感觉。不过该起来了，时间还很长，不急于一时贪欢。更何况今天还有事要做。
“裳儿，醒醒，吃点东西该去广场看看了”
鼻音悠长的嗯了一声，黄裳睁开眼。“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
“你先躺一会，我弄点饭”
“去吧”
当正午时分，广场上已经聚集了千多号人，张淮带着黄裳也赶到了，此时维持秩序的是一批张淮不认识的人。皆是穿着一身白色腰间佩刀，真是夸张的装备数量，黄天的人吗，张淮心想到。
铛铛铛，“哈哈哈，大家都还认识我吧，我是谁”一个头染黄色，身穿黑色紧身衣，打扮的跟杀马特差不多或者是变态的人跳了出来，喊道。
“哦哦哦，天哥”维持秩序的人高举双手欢呼起来。
“哈哈，没错，就是老子。不过现在不是我的时间，先听听政府想要说什么吧”黄天一扬头。
到这里张淮已经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消息肯定前一天就被他们知道了，不然不能这样。拉着黄裳就要回去，却被维持人员拦了回来，张淮不欲和他们发生冲突，退回来，把握着的唐刀抱起，随时准备把包裹的布条撤掉拔刀。
张淮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这黄天脑子好像不太好，不会这时候要搞什么幺蛾子吧。“裳儿一会跟住我”低头在黄裳耳边说道，黄裳看了眼张淮点了点头。
“老许头，时间到了吧，开始吧”
“天哥，可以了”
张淮看向黎六说过许多次的老许，看不到脸，他的腰太弯了近乎有90度了张淮感觉，寸头，穿着一身白大褂。
“滋，滋滋，大家好，这里是龙华政府，滋，新政府立于黑，滋，保持希望，滋，政府会，滋努力研究隔离装置，滋，滋滋”
“天，天哥，信号彻底没了”
“嗯？那要你还有什么用？”
“等等，天哥，我会修好的，给我个机会”
“无所谓了，反正消息我们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谢，谢天哥”
“不用谢，不过无线电联不通了你就没什么用了”
黄天咧开一嘴白牙，一脚就踹了出去。
噗，血液冲天而起，老许头被踢了出去，只剩脖颈处喷涌着鲜血，倒在地上的身体不时抽搐几下。
人群安静了一瞬，然后炸开了一般，惨叫哀嚎顿起。
在黄天踢向老许的一瞬，张淮瞳孔一缩，体内的能量开始奔涌，一股能量向上，勾连到大脑，尽管只是连接到一条路径。
翻天覆地的变化开始了，这是昨天刚刚发现的，能量链接头部，精神与能量的融合下，神通自生。
张淮获得一种可以操控大小的能力，具体的范畴包括正常物体的大小，还有些玄学的，自己扔出去的石头威力变大这种事怎么想都有些玄学了吧。而且这能力不需要张淮理解需要被增幅的物件或者概念，只要他认为就可以做到，只要能量支持。
现在张淮做不到随意变大或者缩小，能量的要求太高。至于能力强度，仿若定死了一般，小于某个量的能量是无法提升的能力强度的，只有量上去，强度才会发生变化。所以在能量提升到一定程度前，张淮不准备进行能力的开发，用不了多长时间，没啥用。
因为不想暴露身份当出头鸟，所以张淮选择二倍强化神经反射，超快的反应力足够张淮试用了，能耗也还可以。
冲天的血液仿佛一个信号，维持秩序的人一个个，冲进人群肆意的砍杀，白色的衣服上流淌着鲜红的血液，感觉上倒是挺美的，不过在现场的话就不这么想了。
“哈哈哈，对，就是这样，太美了。那么我亲爱的兄弟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黄天一手抚脸，狂笑着，就像一个神经病。
“我赐给你了超能力，你不会只会躲吧？还是让我把这些支持你的人都杀光？”
混乱的场面没人吱声，张淮背上黄裳往黎六的方向赶去，之前没想到会突然这样，不然早就靠过去了，黎六那帮人肯定都有家伙。该死的神经病，你兄弟俩什么情况啊！张淮咬牙。
一道刀光划来，张淮背着黄裳来了个急刹车，单手拿着刀鞘挡下，反脚就踹了过去，那人后跳闪过这一脚，张淮已经将刀抽了出来指向对方。
幸好强化了反应，不然这一刀自己没什么事，黄裳就够呛了，也好在黄裳抱的够紧，没被甩下去，现在这种环境队伍如果摔倒了，起来是非常困难的。
龙华常年战争的影响现在已经出来了，慌乱仅持续不久，青壮年冷静下来后都反手捡起合适的家伙事进行反攻，受伤的退入人群后面。龙华的人因为历史影响，武馆很是流行，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两手。
现在两伙反而对峙了起来。“呦，还真有个拿真家伙的”刚才砍向张淮的那人似乎是个小头头，站在队伍前面。
拿着唐刀的张淮在人群里确实很显眼，周围都是拿着木棍，石头，铁锅什么的。
假如张淮没听黎六的话，找了武器，现在就和他们一样了。
至于黎六他们，现在都没影了，肯定是和黄天说的那个兄弟有点关系。但现在没空多想了，黄天过来了。
“哎呀呀，没想到还有一个有点意思的，那么你选择怎么办呢？是加入我们还是砍了他们呢”
黄天做出夸张的表情，饶有趣味问道。
“为什么？”
“哈？”
“为什么要刀兵相向，你找你兄弟的麻烦，找就是了，关我们什么事”
“因为人好像对于他很有用，所以就杀了呗，所以你的选择呢？”
就像因为无聊，所以随脚碾死一群蚂蚁一样。这种理由。
“开什么玩笑”
张淮拍了拍背后浑身都在发抖的黄裳，“下去”
黄裳颤抖着下来，而背后的人把黄裳接过，送入后方。
黄天看着刀还是指向自己这边的张淮，有些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解决了吧，没劲，还以为能看到场好戏”
那个小头目越众而出，手中刀指向张淮，“来吧，给你一场体面”
“去后面，我不会败的”张淮回过头，对着满眼含泪的黄裳说道。
说罢，刀身拖在地上，先是慢走，逐渐加快，快走，直到小跑冲起来，直奔小头目。
看着冲过来的张淮，小头目也是带刀跑过去。小头目也是不敢大意，紧紧的盯着张淮，张淮的刀术怎么样他不清楚，但刚才的反应是真的快。
“铛”
到了近处，张淮单手斜斜的由下而上挥出唐刀，捕捉到张淮动作的小头目，双手握刀自上而下劈出，小头目有自信一刀将张淮单手挥出的刀震开，在顺势抹了他的脖子。
两把刀架在一起，出乎小头目的意料，张淮稳稳架住刀同时脚步挪移到他的侧方，唐刀仅和他的刀磕了一下就顺势划走，就在磕碰的瞬间难以想象的巨力让小头目身形不稳，往后仰倒。
“不好，小头目目次欲裂”两刀撞击间导致他有瞬间的僵直。
张淮的刀快速划过，改为竖劈。一条握着刀的手臂飞落，鲜血喷洒。
再怎么说张淮也是能力者，能量会潜移默化的不断强化肉身，现在的张淮有着堪比非常强壮的成年男姓才有的身体素质。
危机关头，小头目干错让自己的后仰动作幅度更大一些，让张淮的唐刀没有正中目标，但一条手臂是给出去了。
躺在地上极速的向后翻滚，躲过张淮后续的踢击。但很可惜，极快的反应力让张淮可以好整以暇的拿捏时机。
唐刀脱手，直直的插入小头目的胸膛。张淮走向前，拔出唐刀，甩过头目的脖子，带出一道血线。
“还有谁？”
看着张淮回来，黄裳端着小火锅问道。
“黎六，我搜索队的队长，刚才告诉我明天去广场，政府那边联系上了，好像要说什么，你去看吗”
“来尝尝。去听听吧，其实我对于政府不抱什么希望了，但还是去听听吧”黄裳挑起一筷子菜递到张淮嘴边。
“那倒是，你就做这些吗”张淮吃下黄裳夹得菜，问道。
“嗯，这些不够吗？”
“嗯，你把两盒倒锅里吧，我在填点”
说完张淮回屋拿出四包方便面两个土豆和两袋面包。
把方便面和土豆削皮扔进去。张淮和黄裳并肩坐一排等着锅重新开。
“吃的完吗你，下这么多”
“放心好了，这些天我感觉越来越能吃，别被吓到就好”
“还好你找食物的本事不赖，要不我都得考虑跑路了，别哪天给我吃了”
“给我吃了不行吗”张淮一挑眉。
“给你你敢吗，小弟弟”
“有什么不敢的？”
“我就在这，你来呀”
“...算你厉害”憋了半天，张淮说不出话来了。
“说你是小弟弟你还不承认”黄裳一脸笑意的道。
“嘶，哈”张淮点了根烟，吐出二手烟。“说不过你，你赢了。”
哈哈，黄裳笑了几下也是不说话了。“张淮你说以后会怎样？”
“不知道，反正不会更差了不是吗，有我在你怕什么？”
“你会保护我对吗”
黄裳不知何时把头靠在张淮肩膀上。
斟酌很久才问道。
张淮没有回话，只是伸手紧紧搂住黄裳。
可能是患难见真情？也可能是两个孤单仿徨的心在特定的环境彼此接近取暖。也可能是黄裳不想在这样孤苦无依想找个依靠而张淮符合了她的标准。但谁能说不是张淮想在黄裳身上汲取温暖与安慰，抚慰自己那颗因为一觉醒来环境大变而一直吊起来的心呢。
至少现在，张淮觉得她是爱情。是他愿意用尽一切保护的人。
“裳儿，我”
“饭煮好了，你说什么？”
张淮刚想跟黄裳说自己是觉醒者的事情，被去看锅的黄裳打断了。
“没什么”
“想说什么说就好了，真是”
张淮想了想，觉得还是先不要说了，找个时间再提吧。
“来了”张淮嘻嘻哈哈的走过去搂住黄裳。
“闻着好香呢”
“这些好东西能不香嘛，去一边等着去，别碍事”黄裳推了张淮几下，给他撵一边去。
“好嘛，哈哈，今天心情好，必须来它三大碗”
“撑死你得了”
欢笑声中，张淮抬头看向天空，头一次觉得这灾难之下的夜空是这么美好。
翌日，张淮迟迟没有起来，直到日上三竿。无他，怀中的温香暖玉时刻摧残着他的意志。
张淮只有种恨不得一直下去的感觉。不过该起来了，时间还很长，不急于一时贪欢。更何况今天还有事要做。
“裳儿，醒醒，吃点东西该去广场看看了”
鼻音悠长的嗯了一声，黄裳睁开眼。“好久没睡的这么舒服了”
“你先躺一会，我弄点饭”
“去吧”
当正午时分，广场上已经聚集了千多号人，张淮带着黄裳也赶到了，此时维持秩序的是一批张淮不认识的人。皆是穿着一身白色腰间佩刀，真是夸张的装备数量，黄天的人吗，张淮心想到。
铛铛铛，“哈哈哈，大家都还认识我吧，我是谁”一个头染黄色，身穿黑色紧身衣，打扮的跟杀马特差不多或者是变态的人跳了出来，喊道。
“哦哦哦，天哥”维持秩序的人高举双手欢呼起来。
“哈哈，没错，就是老子。不过现在不是我的时间，先听听政府想要说什么吧”黄天一扬头。
到这里张淮已经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消息肯定前一天就被他们知道了，不然不能这样。拉着黄裳就要回去，却被维持人员拦了回来，张淮不欲和他们发生冲突，退回来，把握着的唐刀抱起，随时准备把包裹的布条撤掉拔刀。
张淮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这黄天脑子好像不太好，不会这时候要搞什么幺蛾子吧。“裳儿一会跟住我”低头在黄裳耳边说道，黄裳看了眼张淮点了点头。
“老许头，时间到了吧，开始吧”
“天哥，可以了”
张淮看向黎六说过许多次的老许，看不到脸，他的腰太弯了近乎有90度了张淮感觉，寸头，穿着一身白大褂。
“滋，滋滋，大家好，这里是龙华政府，滋，新政府立于黑，滋，保持希望，滋，政府会，滋努力研究隔离装置，滋，滋滋”
“天，天哥，信号彻底没了”
“嗯？那要你还有什么用？”
“等等，天哥，我会修好的，给我个机会”
“无所谓了，反正消息我们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谢，谢天哥”
“不用谢，不过无线电联不通了你就没什么用了”
黄天咧开一嘴白牙，一脚就踹了出去。
噗，血液冲天而起，老许头被踢了出去，只剩脖颈处喷涌着鲜血，倒在地上的身体不时抽搐几下。
人群安静了一瞬，然后炸开了一般，惨叫哀嚎顿起。
在黄天踢向老许的一瞬，张淮瞳孔一缩，体内的能量开始奔涌，一股能量向上，勾连到大脑，尽管只是连接到一条路径。
翻天覆地的变化开始了，这是昨天刚刚发现的，能量链接头部，精神与能量的融合下，神通自生。
张淮获得一种可以操控大小的能力，具体的范畴包括正常物体的大小，还有些玄学的，自己扔出去的石头威力变大这种事怎么想都有些玄学了吧。而且这能力不需要张淮理解需要被增幅的物件或者概念，只要他认为就可以做到，只要能量支持。
现在张淮做不到随意变大或者缩小，能量的要求太高。至于能力强度，仿若定死了一般，小于某个量的能量是无法提升的能力强度的，只有量上去，强度才会发生变化。所以在能量提升到一定程度前，张淮不准备进行能力的开发，用不了多长时间，没啥用。
因为不想暴露身份当出头鸟，所以张淮选择二倍强化神经反射，超快的反应力足够张淮试用了，能耗也还可以。
冲天的血液仿佛一个信号，维持秩序的人一个个，冲进人群肆意的砍杀，白色的衣服上流淌着鲜红的血液，感觉上倒是挺美的，不过在现场的话就不这么想了。
“哈哈哈，对，就是这样，太美了。那么我亲爱的兄弟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黄天一手抚脸，狂笑着，就像一个神经病。
“我赐给你了超能力，你不会只会躲吧？还是让我把这些支持你的人都杀光？”
混乱的场面没人吱声，张淮背上黄裳往黎六的方向赶去，之前没想到会突然这样，不然早就靠过去了，黎六那帮人肯定都有家伙。该死的神经病，你兄弟俩什么情况啊！张淮咬牙。
一道刀光划来，张淮背着黄裳来了个急刹车，单手拿着刀鞘挡下，反脚就踹了过去，那人后跳闪过这一脚，张淮已经将刀抽了出来指向对方。
幸好强化了反应，不然这一刀自己没什么事，黄裳就够呛了，也好在黄裳抱的够紧，没被甩下去，现在这种环境队伍如果摔倒了，起来是非常困难的。
龙华常年战争的影响现在已经出来了，慌乱仅持续不久，青壮年冷静下来后都反手捡起合适的家伙事进行反攻，受伤的退入人群后面。龙华的人因为历史影响，武馆很是流行，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两手。
现在两伙反而对峙了起来。“呦，还真有个拿真家伙的”刚才砍向张淮的那人似乎是个小头头，站在队伍前面。
拿着唐刀的张淮在人群里确实很显眼，周围都是拿着木棍，石头，铁锅什么的。
假如张淮没听黎六的话，找了武器，现在就和他们一样了。
至于黎六他们，现在都没影了，肯定是和黄天说的那个兄弟有点关系。但现在没空多想了，黄天过来了。
“哎呀呀，没想到还有一个有点意思的，那么你选择怎么办呢？是加入我们还是砍了他们呢”
黄天做出夸张的表情，饶有趣味问道。
“为什么？”
“哈？”
“为什么要刀兵相向，你找你兄弟的麻烦，找就是了，关我们什么事”
“因为人好像对于他很有用，所以就杀了呗，所以你的选择呢？”
就像因为无聊，所以随脚碾死一群蚂蚁一样。这种理由。
“开什么玩笑”
张淮拍了拍背后浑身都在发抖的黄裳，“下去”
黄裳颤抖着下来，而背后的人把黄裳接过，送入后方。
黄天看着刀还是指向自己这边的张淮，有些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解决了吧，没劲，还以为能看到场好戏”
那个小头目越众而出，手中刀指向张淮，“来吧，给你一场体面”
“去后面，我不会败的”张淮回过头，对着满眼含泪的黄裳说道。
说罢，刀身拖在地上，先是慢走，逐渐加快，快走，直到小跑冲起来，直奔小头目。
看着冲过来的张淮，小头目也是带刀跑过去。小头目也是不敢大意，紧紧的盯着张淮，张淮的刀术怎么样他不清楚，但刚才的反应是真的快。
“铛”
到了近处，张淮单手斜斜的由下而上挥出唐刀，捕捉到张淮动作的小头目，双手握刀自上而下劈出，小头目有自信一刀将张淮单手挥出的刀震开，在顺势抹了他的脖子。
两把刀架在一起，出乎小头目的意料，张淮稳稳架住刀同时脚步挪移到他的侧方，唐刀仅和他的刀磕了一下就顺势划走，就在磕碰的瞬间难以想象的巨力让小头目身形不稳，往后仰倒。
“不好，小头目目次欲裂”两刀撞击间导致他有瞬间的僵直。
张淮的刀快速划过，改为竖劈。一条握着刀的手臂飞落，鲜血喷洒。
再怎么说张淮也是能力者，能量会潜移默化的不断强化肉身，现在的张淮有着堪比非常强壮的成年男姓才有的身体素质。
危机关头，小头目干错让自己的后仰动作幅度更大一些，让张淮的唐刀没有正中目标，但一条手臂是给出去了。
躺在地上极速的向后翻滚，躲过张淮后续的踢击。但很可惜，极快的反应力让张淮可以好整以暇的拿捏时机。
唐刀脱手，直直的插入小头目的胸膛。张淮走向前，拔出唐刀，甩过头目的脖子，带出一道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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