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争执
科学，若从说文解字来说。
科是分类或层次条理的意思
连起来就是，这是一门有着层次条理的学问，这个解释很抽象，要是没有学过它的知识，应当是不能从字面上去理解它是个什么学问。
练子宁他们在听到黄子澄的话后，便是这么一个面面相觑的状况。
练子宁好奇的问道：“黄兄，何谓科学？是和理学一样吗？”
对于练子宁他们来说，他们对于科学的第一印象，就是觉得黄子澄口中所说的科学，是和程朱理学一样，都是从正统儒学中蔓延出来的一个分支。
他们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学说，能让这位会试第一的黄子澄变的如此恍惚。
自从苏缘上完课，黄子澄后续的课程便都不在状态上。
因为苏缘和他说今天展示的只是实验，具体的原理他会在后续的课程中一点点的传授出来。
但黄子澄很明显是等不住的，毕竟蜀王朱椿提出的那个灯泡设想，对于黄子澄这等文人来说诱惑力太大了。
黄子澄在课上时常走神，他想要搞懂为什么磁石能生电？为什么通了电的铜能够吸附铁粉？
这些实验，无一不冲击了黄子澄的心神。
因为苏缘还让黄子澄亲自上手进行实验，以体现这种情况谁来都能复现。
听到练子宁的询问，黄子澄回想起苏缘在白板写的那行字。
“不，它和理学不一样。”黄子澄翻找着能够形容科学的词语。
神奇，或许只有这个词语能够形容。
“它是那种很神奇的，很有想象力的学说。”
练子宁和丁显、花纶对视一眼，面面相觑，“黄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用苏先生的话来说，科学是建立在可检验的解释和对客观事物的形式、组织等进行预测的有序知识系统，是已经系统化和公式化了的知识。”
这话就很明了了，练子宁重复了几遍，就很快的领悟了其中的含义。
他试探的向黄子澄问道：“黄兄，莫非这是以《礼记·大学》中的格物为基础，衍生出来的学说？”
“倒也相似，穷至事物之理，欲其极处无不到也，就是这门学科的最终目的。”
黄子澄略带严肃的说道，他看着面前的几位同年。
“各位，你们知道雷电风雨为何形成吗？”
黄子澄问了苏缘一样的问题，只不过对象从皇子换成了翰林院的修撰们。
丁显回答道：“乃阴阳二气碰撞产生也。”
说实话，这种理解和实际的情况很相似，但却没有触及根本，只是一种形而上的理解。
黄子澄没有和丁显争辩这些原理，他只是说道：“今日我前去给皇子们授课，被通知有一名苏先生被皇上派来每日给皇子们授课半个时辰。”
“丁兄，你认识的人里，有姓苏的学习或传授科学的人吗？”
听到黄子澄多次提起一位苏先生的人，练子宁向丁显问道，而之所以要问丁显，因为丁显和许多的名流都有交往。
而能被皇上选中给皇子们上课，那必然有其可取之处，名声应当也不会小，这种人丁显应该认识。
被练子宁询问，丁显便在脑海中寻找，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有哪位姓苏的学习所谓科学的友人。
丁显对练子宁摇头道：“练兄，我从未听闻有谁学习或者传授科学。”
看到他们都不知道苏先生是谁，黄子澄继续说道：“你们知苏先生在课堂上做了什么吗？”
看着黄子澄故作玄虚，丁显不耐道：“黄兄，还请快快道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能让你如此惊讶。”
看到丁显如此，黄子澄也不拖延，直接道：“他和我问你们一样，问了在座的皇子，物类之起，必有所始，那风雨雷电从何而来？”
“荀卿的《劝学》开篇，倒是别开生面。”花纶如此说道。
“那这位苏先生是如何解释风雨雷电从何而来的呢？”练子宁也好奇的问道，他也很好奇风雨雷电从何而来。
三人都想听这苏先生如何解释，却只听到黄子澄说：“他没有做解释。”
这句话让满怀期待的三人大失所望。
“没做解释？”丁显皱眉道，“这苏先生莫非是个弄虚作假的方士，瞒骗了皇上，让他来给皇子们授课？”
黄子澄摇头，“丁兄莫急，苏先生虽然没有直接做解释，但却给皇子们演示如何制造雷电！”
三人面面相觑，很显然不相信黄子澄所说，行事激烈的丁显直接开口道：“黄兄莫要戏弄我等，人力又如何能篡天之威，制造那雷电？”
“莫非他是龙王现世不成？”丁显说着直接笑了起来。
只见黄子澄拱手道：“丁兄不信我亲眼所见？”
练子宁连忙打圆场，“黄兄，非是丁兄不信，而是...而是这种事情实在太过荒谬。”
花纶也点头道：“黄兄，我听你如此讲述，让我想起了史书上那些装神弄鬼、进献丹药的方士，或许是这位苏先生施了障眼法，让你错信了他。”
见三人都不相信，黄子澄也不生气，他相信苏先生没有施展所谓的障眼法。
因为当时几乎所有人都亲自上手验证过，而且还在教室中换了许多的地方，苏缘甚至还远离了试验场地等方式进行实验重现。
以往那些弄虚作假的方士敢如此吗？
“丁兄，练兄，花兄，若是你们不信，我明天可以向太子请求让你们进宫旁听，去亲眼见一见苏先生所讲述的科学。”
练子宁一愣，“黄兄，你是当真的？如此小事便要惊动太子？”
黄子澄摇头道：“练兄，当时太子也在场，他也亲眼目睹了一切。”
丁显闻言便眉头一皱：“既然如此，丁某便应该去！若是这位苏先生乃弄虚作假之人，定然不能让太子和皇子们受其蒙骗！”
“那我这就向太子禀报。”
练子宁叹了一声：“黄兄，希望如此吧。”
花纶确实饶有兴趣的说道：“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苏先生是否真能造出雷电来。”
科是分类或层次条理的意思
连起来就是，这是一门有着层次条理的学问，这个解释很抽象，要是没有学过它的知识，应当是不能从字面上去理解它是个什么学问。
练子宁他们在听到黄子澄的话后，便是这么一个面面相觑的状况。
练子宁好奇的问道：“黄兄，何谓科学？是和理学一样吗？”
对于练子宁他们来说，他们对于科学的第一印象，就是觉得黄子澄口中所说的科学，是和程朱理学一样，都是从正统儒学中蔓延出来的一个分支。
他们很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学说，能让这位会试第一的黄子澄变的如此恍惚。
自从苏缘上完课，黄子澄后续的课程便都不在状态上。
因为苏缘和他说今天展示的只是实验，具体的原理他会在后续的课程中一点点的传授出来。
但黄子澄很明显是等不住的，毕竟蜀王朱椿提出的那个灯泡设想，对于黄子澄这等文人来说诱惑力太大了。
黄子澄在课上时常走神，他想要搞懂为什么磁石能生电？为什么通了电的铜能够吸附铁粉？
这些实验，无一不冲击了黄子澄的心神。
因为苏缘还让黄子澄亲自上手进行实验，以体现这种情况谁来都能复现。
听到练子宁的询问，黄子澄回想起苏缘在白板写的那行字。
“不，它和理学不一样。”黄子澄翻找着能够形容科学的词语。
神奇，或许只有这个词语能够形容。
“它是那种很神奇的，很有想象力的学说。”
练子宁和丁显、花纶对视一眼，面面相觑，“黄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用苏先生的话来说，科学是建立在可检验的解释和对客观事物的形式、组织等进行预测的有序知识系统，是已经系统化和公式化了的知识。”
这话就很明了了，练子宁重复了几遍，就很快的领悟了其中的含义。
他试探的向黄子澄问道：“黄兄，莫非这是以《礼记·大学》中的格物为基础，衍生出来的学说？”
“倒也相似，穷至事物之理，欲其极处无不到也，就是这门学科的最终目的。”
黄子澄略带严肃的说道，他看着面前的几位同年。
“各位，你们知道雷电风雨为何形成吗？”
黄子澄问了苏缘一样的问题，只不过对象从皇子换成了翰林院的修撰们。
丁显回答道：“乃阴阳二气碰撞产生也。”
说实话，这种理解和实际的情况很相似，但却没有触及根本，只是一种形而上的理解。
黄子澄没有和丁显争辩这些原理，他只是说道：“今日我前去给皇子们授课，被通知有一名苏先生被皇上派来每日给皇子们授课半个时辰。”
“丁兄，你认识的人里，有姓苏的学习或传授科学的人吗？”
听到黄子澄多次提起一位苏先生的人，练子宁向丁显问道，而之所以要问丁显，因为丁显和许多的名流都有交往。
而能被皇上选中给皇子们上课，那必然有其可取之处，名声应当也不会小，这种人丁显应该认识。
被练子宁询问，丁显便在脑海中寻找，可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有哪位姓苏的学习所谓科学的友人。
丁显对练子宁摇头道：“练兄，我从未听闻有谁学习或者传授科学。”
看到他们都不知道苏先生是谁，黄子澄继续说道：“你们知苏先生在课堂上做了什么吗？”
看着黄子澄故作玄虚，丁显不耐道：“黄兄，还请快快道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能让你如此惊讶。”
看到丁显如此，黄子澄也不拖延，直接道：“他和我问你们一样，问了在座的皇子，物类之起，必有所始，那风雨雷电从何而来？”
“荀卿的《劝学》开篇，倒是别开生面。”花纶如此说道。
“那这位苏先生是如何解释风雨雷电从何而来的呢？”练子宁也好奇的问道，他也很好奇风雨雷电从何而来。
三人都想听这苏先生如何解释，却只听到黄子澄说：“他没有做解释。”
这句话让满怀期待的三人大失所望。
“没做解释？”丁显皱眉道，“这苏先生莫非是个弄虚作假的方士，瞒骗了皇上，让他来给皇子们授课？”
黄子澄摇头，“丁兄莫急，苏先生虽然没有直接做解释，但却给皇子们演示如何制造雷电！”
三人面面相觑，很显然不相信黄子澄所说，行事激烈的丁显直接开口道：“黄兄莫要戏弄我等，人力又如何能篡天之威，制造那雷电？”
“莫非他是龙王现世不成？”丁显说着直接笑了起来。
只见黄子澄拱手道：“丁兄不信我亲眼所见？”
练子宁连忙打圆场，“黄兄，非是丁兄不信，而是...而是这种事情实在太过荒谬。”
花纶也点头道：“黄兄，我听你如此讲述，让我想起了史书上那些装神弄鬼、进献丹药的方士，或许是这位苏先生施了障眼法，让你错信了他。”
见三人都不相信，黄子澄也不生气，他相信苏先生没有施展所谓的障眼法。
因为当时几乎所有人都亲自上手验证过，而且还在教室中换了许多的地方，苏缘甚至还远离了试验场地等方式进行实验重现。
以往那些弄虚作假的方士敢如此吗？
“丁兄，练兄，花兄，若是你们不信，我明天可以向太子请求让你们进宫旁听，去亲眼见一见苏先生所讲述的科学。”
练子宁一愣，“黄兄，你是当真的？如此小事便要惊动太子？”
黄子澄摇头道：“练兄，当时太子也在场，他也亲眼目睹了一切。”
丁显闻言便眉头一皱：“既然如此，丁某便应该去！若是这位苏先生乃弄虚作假之人，定然不能让太子和皇子们受其蒙骗！”
“那我这就向太子禀报。”
练子宁叹了一声：“黄兄，希望如此吧。”
花纶确实饶有兴趣的说道：“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苏先生是否真能造出雷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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