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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六章 无奈的办法

    可换一个角度来说,天下的汉人拢共就那么多,占据现有的地盘就已经捉襟见肘。

    直至此时,像江南各地,云南岭南之地,东北白山黑水之地,陇西各地依旧是胡汉杂居。

    甚至于吐蕃都是因为基本的汉人就那多,才不好对这些地区进行控制,否则当年也就不会有什么公主入藏的事发生了。

    对于外部的邻居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像突厥人,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突厥才是好突厥。

    要不是气候因素和基本盘就那么大,大唐也不会放任,那个西南的邻居,而且还派出去公主和亲。以此来解决西南边陲的安全问题。

    不论是国防还是其他最重要的,归根到底还是人口问题。

    李山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点头同意“那这件事暂时放下,日后再谈。”

    王开柱松了一口气,他是真的怕李山头脑一热就拍板决定,这样草率的决定这件事情。

    “这就好,这件事怎么也要好好商议商议才行。”

    这里发生的什么情况,对于千里之外的中原来说太过遥远。他们没心情也没那个精力,去关注一个他们都影响不到的地方。

    这其中就包含了一个刚刚恢复不久的人。

    李嗣源自从被李克用,巫王和殇当中围杀后不久,巫王就展示出了苗疆神秘的一面。

    一只其貌不扬的小虫子,就调动了李嗣源残存的阳气,让他起死回生。

    “巫王,多年不见。巫王风采依旧啊。”

    藏兵谷内,不良帅站在楼阁前背负双手淡淡的说道。巫王蚩笠看到不良帅,立刻上前下跪。

    “不良人蚩笠,参见大帅!”

    不良帅转过身,透过面具上漆黑的眼眶,不良帅俯视着这个身材魁梧但又尽显老态的人,平淡的说道。

    “巫王大驾光临,令本帅的藏兵谷蓬荜生辉,是本帅没有招待不周才是!”

    “属下不敢!”巫王以头抢地大呼道。

    “属下对大帅,对大唐,对不良人没有半分其他念头。”

    “哦,那是本帅冤枉你了?”不良帅话锋一转道“那不知我是否可以知道巫王在和晋王密谋什么呢?”

    “大帅!

    李克用,要对大帅不利,我武功不如他,只能虚以委蛇,假意答应他的条件。

    况且,大帅您想杀我比杀只鸡难不了多少,就留我一命好继续为不良人效力!为大唐尽忠!”

    不良帅看着不停叩头的巫王说道。“蚩笠,管好你的万毒窟,也把后面的事擦干净,要么不做,要做做绝!否则必成祸患。”

    西南娆地,道阻且长,故抚民以生……当年娆地之行还历历在目,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蚩笠,又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当年的计划未能赶上,故那秘法一定就在这兄弟手中。

    作为当年的亲历者,不良帅自然是知道那东西的威力,不过日后为了殿下的成长他的命暂时还不能拿走!

    “下去吧。”

    只有极为平淡的三个字从不良帅的面具下传出。

    蚩笠如蒙大赦,立刻起身慌忙退了下去,迎头撞上了前来的镜心魔。

    蚩笠点点头,没有管额头上还在流血伤口说道“天罪星,多年不见了,近来可好?”

    镜心魔同样回以点头“一切如常,老兄你倒是风采依旧!”

    说话间一群不知名的细小虫子,爬到了蚩笠的额头,如同织网一样排布在渗血的伤口上,黑气一闪而逝,额头恢复如初。

    “不如当年了,倒是你几十年了,一点没有变化。”

    “老就是老,又怎么可能丝毫不变呢,蚩兄说笑了。

    老兄若有事日后我们再谈,今日就先失陪了。”

    “请便!”蚩笠让开道路,镜心魔快速走过。

    “参见大帅!”

    “嗯。”

    “大帅,他的已经做好了。再有半月时日,便可保证与殿下一般无二。”

    镜心魔似笑非笑的脸上透出一抹诡异,仿佛期待着什么的到来。

    “镜心魔…”良久不良帅的声音缓缓传来。

    “大帅!”

    “他的事办完了,就去做你该做的吧。”声音里的一丝丝疲惫缓缓流出。

    “是!大帅。”

    “怎么,还有事情?”不良帅见镜心魔迟迟没有行动问道。

    镜心魔嘴唇微动,明知有可能触怒不良帅但还是开口问道。“大帅,真的非要如此嘛?”

    下一瞬,不良帅的身形出现在镜心魔身后,一道冰冷的嗓音如同九幽地狱一样袭来“做好你该做的,其他的不是你应该关心的。”

    “去吧。”

    …………………

    不良帅,一个所有不良人精神上的信仰,和他们最崇拜和敬畏的神!对于他的忠心自不必说。

    让他们这么多年为一个已经覆灭的王朝鞠躬尽瘁的不是其他原因,只是因为那个信仰在这么做,所以他们也就做了。

    无关忠君爱国,只是被一人,一句话所折服。

    海东青的速度是迅捷的,雕出辽东,最俊者谓之海东青。“万鹰之神”的美誉不是白来的。

    高空俯瞰,东面的太行山巍峨雄壮,千沟万壑的破碎大地和群峰公同组成了这天险一般的表里山河。

    海东青的视线在这山峦间扫过,一声嘹亮的鹰啼,便朝着一处山谷急转直下。

    山泉潺潺的流过门外的竹制水管,通到茅草屋外的水缸里。一旁的供鹰歇脚的架子上海东青梳理羽毛。

    房门打开,衣着朴素但长相十分俊美的中年人,端着一盘切好的鲜肉走了出来。

    “吃吧!”说着取下了海东青腿上绑着的信件。良久一声叹息,最终没有多说什么。

    转身回屋,屋里和外面相比多了一个格格不入的梳妆台,很是精致胭脂水粉应有尽有。

    男人打开一个暗格,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许多的面具,挑出一个随手贴在脸上。

    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一副樵夫打扮,背着捆柴火,腰里别把柴刀,一路悠哉悠哉的下山去了。

    高空中海东青的眼中,在密密麻麻的绿树掩映中,一处冲天而起的滚滚浓烟格外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