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谁家小仙男还要上厕所啊！
看着身下完全是由纸做成的纸褥子，望月遥试探性的拿手轻轻一撕——
“嘶啦。”
那片纸被褥成功的在他眼前变成了两片每片都有一半的纸被褥。
刚推门进来的福利院护工：“……”
此时望月遥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他记得猩猩回战里六眼超脱凡尘的美，在没把握护住自己之前，这双眼睛还不适合暴露出来，反正他闭上了眼睛也能看东西，三年来早就习惯了。
护工顾不得别的小孩报告的望月遥睁开眼睛的事情，也顾不得探究一个小孩究竟哪里来的力气把成年人都撕不开的被褥直接撕成两半，长久以来在小孩中作威作福的他只想维护自己的威严。
“一百八十七号！毁坏公物，去地下室反省两天！”
望月遥无所谓的迈步走向了地下室，他正好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在小孩中被传为禁区的地下室，其实并没有什么神秘的地方。
那里只是又黑又安静，长达两天不会有人跟被关在里面的孩子说话，又看不见阳光，别说是小孩，哪怕是大人，那里都是一个足够可怕的地方。
可对于望月遥来说，那就是一个免费的隐秘的开放两天的自习室。
地下室里没有装设摄像头，也不会有人去查看，对于想探究自己秘密的望月遥来说再好不过。
地下室中，望月遥一脸无所谓的走了进去，同时身子一扭，避开后面想要推他一把的那双手。
护工推了个空，愣了一下后狰狞一笑。
“好好在里面品尝恐惧的滋味吧！”
禁闭室的门关上，带走了最后一丝的光亮。
望月遥睁开双眼，在黑暗中，冰蓝色的双眼如同天空，依然熠熠生辉。
黑暗无法给他任何影响，望月遥静下心，开始细细的梳理他身上身边发生的一切。
首先就是这双六眼。
这双眼睛已经陪了他三年，但严格来说，他的主人应该是猩猩回战的五○悟，一双六眼一身无下限站在世界之巅的男人。
会出现在他身上本来就是一件足够诡异的事情，但六眼的高耗能让过去三年的望月遥根本无暇去思考分析。
说起高耗能……
望月遥还记得五○悟的六眼耗能速度堪称惊人，所以五○悟才会嗜甜如命，因为他需要及时快速的补充能量，避免六眼真的把他烧成傻子。
可望月遥过去三年以来别说补充高能量的东西了，他每天吃的都是纸饼，就这竟然还能支撑他三年没成傻子，及时他一直保持待机模式这也完全说不通，除非他身上还发生了一些别的什么变化。
比如他看什么东西都是纸这一点。
他身旁禁闭室的墙壁，在他眼中也是纸。
望月遥试探着用手一戳——
一个洞就这么出来了。
如果要形容一下的话，那就是一堵很软的泡沫墙上贴着一层纸，有人一戳，就透过纸给那堵泡沫戳了个洞。
看着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望月遥继续沉思。
他自己的画风跟周围都不搭啊！
即使那些纸片人纸片物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纸，但他自己是立体的有肉的三次元形象啊！
如此违和的形象到底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就这样，望月遥在禁闭室思考人生思考了两天，两天里，他滴水未进，就连从前吃的纸饼也没吃一口，算上进禁闭室前没能吃到的那张纸饼，他已经有七顿饭没能吃到了，可就这样，他却没感觉到有丝毫的不适或饥饿，就好像他已经失去了进食需求一样。
顺带一提，过去的三年里他也没有排泄的需求，所有上厕所的动作都是伪装的。
望月遥一直以为这是六眼自带的仙男必备——谁家小仙男还要上厕所啊！
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因为他这个三次元的身体和二次元的世界不兼容，导致世界online出现了未知bug，他直接变成了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排泄的怪物。
当关他紧闭的那个护工来开门时，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甚至戴上了手套和口罩，以防接触那些秽物。
可他推开门的那一刻，迎接他的不是一个濒临崩溃的小孩，而是一个有着甜甜笑容，令人惊艳的眼睛和容颜的小孩。
他一愣，却只听见小孩说了句：“对不起哦叔叔，借你的纸一用。”
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地下室的方向传来，叫声之凄惨，当场吓哭了不少的孩子，就连一些大人在这样的叫声中都难免一时惊吓。
院长首先反应过来地下室出了问题，他喊上几个膀大腰圆的护工，抄上武器一起朝着地下室走去。
一路上，那道惨叫声还在继续，如同感受了世界上最痛苦的痛苦一般，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嗬——”的喘息，越接近地下室，那声音越大，也越吓人。
院长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
白发蓝眼的小孩站在血泊当中，身下是被撕成两半的尸体，血泊流成了河。
如果那双眼睛闭着，院长倒是认得这个孩子的身份，他们院里的一百八十七号，拥有姣好精致的容颜和罕见的雪白头发，可惜是个瞎子哑巴。
那孩子就站在血河的中央，甜甜的朝他笑着：“院长大人——小田健助，对吧？”
这一幕，成为了小田健助一辈子也抹不去的噩梦。
……
“都说了不要撒娇，没人吃你这套的。”
阿阵一边口是心非，一边伸出了手：“真拿你没办法，你拉着我起来吧。”
望月遥从回忆中离开，看着阿阵脸颊上的///和红晕，再看看眼前脆弱的纸片手掌，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深了上去。
不要使劲，自己站起来就好了，不然性子傲娇的阿阵又得跟他闹脾气。
阿阵满意的握紧手掌，用力将望月遥拉起来。
等望月遥站起来以后，他也没有松开手掌，拉着他继续往大厅的方向走去。
小胖墩屁颠屁颠的跟上。
小萝莉愣了一下，三人就走出了几步，她赶紧追上去：“阵哥偷跑，小索也要和遥哥贴贴！”
她抱住望月遥的另一侧手臂，开心的蹭了蹭。
被夹在中间的望月遥一脸无所谓，别说他们现在都是五六岁的小屁孩，就算不是，请问你对一张纸片人生出害羞的意识吗？
当纸片人在屏幕里时，或许可能会。
但当纸片人真的以纸片的形态站在你面前时，不受到惊吓就是心理强大。
一路上，小索都黏在望月遥身上，时不时的还跟他说话：“遥哥，你为什么不喜欢吃饭呀？”
“虽然以前的饭很难吃，但是从三年前开始就很好吃了呀！”
对于她的话，望月遥沉默着没有回答。
要他怎么回答？
回答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就是干饼图案的纸和披萨图案的纸的区别吗？除了长相，它们明明都一模一样，再加上他不吃东西也不会有事，干脆就不再折磨自己的味觉。
但阿阵他们无法理解，稚龄六岁的他们以为望月遥得了病，甚至刚脱离文盲的境地就开始自学翻医书，试图治愈他厌食的病。
对此，望月遥想说，他们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最好能先别出发。
接近大厅时，原本活泼的小索闭上了嘴巴，就连缠在望月遥胳膊上的手也收了回来，安静的跟在他身后。
阿阵倒是没有放手，只是望月遥能感觉到他抓住自己手的力度也大了起来。
别问他是怎么感觉一张纸片力度的，问就是钝角。
望月遥推开门，长桌上的所有人都闻声看了过来。
顶着一众目光，望月遥淡定的坐到长桌下首，孩子们的首位，阿阵三人也依次在他身边落座。
随着他的动作，他旁边的那位护工抖的像个筛子似的，随着时间的推移，隐隐还有开启二倍速的征兆。
小田院长轻咳了一声：“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大家都开动吧。”
没有人动手，大部分人都看向了望月遥。
望月遥扫了一眼桌子上丝毫未动的饭菜，随手拿起一个啃了一口。
他动了以后，包括小田院长在内的所有人才敢开动。
饭桌上非常安静，只有餐具触碰食物的声音，就连日本人都会有的餐前感谢词“我开动了”都没有。
其实原先是有的，再怎么为暗世界的组织服务，这些人都还是日本人，有着日本人通用的习俗，甚至在三年以前也还是有的。
但这一切都止步于三年前，自从望月遥摆脱六眼的适应期，能够自由活动以后，在这所福利院里就是实际意义上的王。
毕竟前世他也叫望月遥，但姓望，罕见姓氏的望，名月遥，而非现在的姓望月，名遥。
于是他说：“我不喜欢。”
所以直到今天，这里再没有人会在餐前说那句话。
小田院长一边吃着饭，思绪飘到了三年前。
看到地下室的那一幕时，他的心犹如浸入寒潭，做不出任何反应。
那孩子蹦蹦跳跳的越过血河来到他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可可爱爱的跟他打了个招呼：“你好呀小田院长~”
小田院长浑浑噩噩的，面对他的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孩子主动牵起他的手，用那还湿润的、带着未干的血液的小手，牵住了他的手。
“小田院长你来的好慢呀~你不是要带我去玩的吗，我们快走吧~”
虽然是替暗世界的组织干人口贩卖的事，但小田切院长顶多就在院里欺负欺负弱小，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
他僵硬的动弹不得，那孩子的力气却不知为何那样大，硬生生拖着他往前走去，即使他内心再抗拒，面试那孩子的力气都犹如螳臂当车，半点用处也没有。
感受到了他的抗拒，那孩子回过头来，用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看着他：“你要去，对吗？”
即使这个孩子的身高还不足一米，即使这个孩子是那么的瘦小娇弱。
但面对他那澄澈的眼睛，小田院长却仿佛被看穿了一切般遍体生寒，那根本不是一双人类该拥有的眼睛！
他有种很强烈的直觉。
一定要听他的，不然一定会死。
不会有别的活路。
“嘶啦。”
那片纸被褥成功的在他眼前变成了两片每片都有一半的纸被褥。
刚推门进来的福利院护工：“……”
此时望月遥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他记得猩猩回战里六眼超脱凡尘的美，在没把握护住自己之前，这双眼睛还不适合暴露出来，反正他闭上了眼睛也能看东西，三年来早就习惯了。
护工顾不得别的小孩报告的望月遥睁开眼睛的事情，也顾不得探究一个小孩究竟哪里来的力气把成年人都撕不开的被褥直接撕成两半，长久以来在小孩中作威作福的他只想维护自己的威严。
“一百八十七号！毁坏公物，去地下室反省两天！”
望月遥无所谓的迈步走向了地下室，他正好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思考接下来的事情。
在小孩中被传为禁区的地下室，其实并没有什么神秘的地方。
那里只是又黑又安静，长达两天不会有人跟被关在里面的孩子说话，又看不见阳光，别说是小孩，哪怕是大人，那里都是一个足够可怕的地方。
可对于望月遥来说，那就是一个免费的隐秘的开放两天的自习室。
地下室里没有装设摄像头，也不会有人去查看，对于想探究自己秘密的望月遥来说再好不过。
地下室中，望月遥一脸无所谓的走了进去，同时身子一扭，避开后面想要推他一把的那双手。
护工推了个空，愣了一下后狰狞一笑。
“好好在里面品尝恐惧的滋味吧！”
禁闭室的门关上，带走了最后一丝的光亮。
望月遥睁开双眼，在黑暗中，冰蓝色的双眼如同天空，依然熠熠生辉。
黑暗无法给他任何影响，望月遥静下心，开始细细的梳理他身上身边发生的一切。
首先就是这双六眼。
这双眼睛已经陪了他三年，但严格来说，他的主人应该是猩猩回战的五○悟，一双六眼一身无下限站在世界之巅的男人。
会出现在他身上本来就是一件足够诡异的事情，但六眼的高耗能让过去三年的望月遥根本无暇去思考分析。
说起高耗能……
望月遥还记得五○悟的六眼耗能速度堪称惊人，所以五○悟才会嗜甜如命，因为他需要及时快速的补充能量，避免六眼真的把他烧成傻子。
可望月遥过去三年以来别说补充高能量的东西了，他每天吃的都是纸饼，就这竟然还能支撑他三年没成傻子，及时他一直保持待机模式这也完全说不通，除非他身上还发生了一些别的什么变化。
比如他看什么东西都是纸这一点。
他身旁禁闭室的墙壁，在他眼中也是纸。
望月遥试探着用手一戳——
一个洞就这么出来了。
如果要形容一下的话，那就是一堵很软的泡沫墙上贴着一层纸，有人一戳，就透过纸给那堵泡沫戳了个洞。
看着自己白白嫩嫩的小手，望月遥继续沉思。
他自己的画风跟周围都不搭啊！
即使那些纸片人纸片物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纸，但他自己是立体的有肉的三次元形象啊！
如此违和的形象到底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就这样，望月遥在禁闭室思考人生思考了两天，两天里，他滴水未进，就连从前吃的纸饼也没吃一口，算上进禁闭室前没能吃到的那张纸饼，他已经有七顿饭没能吃到了，可就这样，他却没感觉到有丝毫的不适或饥饿，就好像他已经失去了进食需求一样。
顺带一提，过去的三年里他也没有排泄的需求，所有上厕所的动作都是伪装的。
望月遥一直以为这是六眼自带的仙男必备——谁家小仙男还要上厕所啊！
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因为他这个三次元的身体和二次元的世界不兼容，导致世界online出现了未知bug，他直接变成了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排泄的怪物。
当关他紧闭的那个护工来开门时，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甚至戴上了手套和口罩，以防接触那些秽物。
可他推开门的那一刻，迎接他的不是一个濒临崩溃的小孩，而是一个有着甜甜笑容，令人惊艳的眼睛和容颜的小孩。
他一愣，却只听见小孩说了句：“对不起哦叔叔，借你的纸一用。”
撕心裂肺的惨叫从地下室的方向传来，叫声之凄惨，当场吓哭了不少的孩子，就连一些大人在这样的叫声中都难免一时惊吓。
院长首先反应过来地下室出了问题，他喊上几个膀大腰圆的护工，抄上武器一起朝着地下室走去。
一路上，那道惨叫声还在继续，如同感受了世界上最痛苦的痛苦一般，偶尔还夹杂着几声“嗬——”的喘息，越接近地下室，那声音越大，也越吓人。
院长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
白发蓝眼的小孩站在血泊当中，身下是被撕成两半的尸体，血泊流成了河。
如果那双眼睛闭着，院长倒是认得这个孩子的身份，他们院里的一百八十七号，拥有姣好精致的容颜和罕见的雪白头发，可惜是个瞎子哑巴。
那孩子就站在血河的中央，甜甜的朝他笑着：“院长大人——小田健助，对吧？”
这一幕，成为了小田健助一辈子也抹不去的噩梦。
……
“都说了不要撒娇，没人吃你这套的。”
阿阵一边口是心非，一边伸出了手：“真拿你没办法，你拉着我起来吧。”
望月遥从回忆中离开，看着阿阵脸颊上的///和红晕，再看看眼前脆弱的纸片手掌，迟疑了一下还是将手深了上去。
不要使劲，自己站起来就好了，不然性子傲娇的阿阵又得跟他闹脾气。
阿阵满意的握紧手掌，用力将望月遥拉起来。
等望月遥站起来以后，他也没有松开手掌，拉着他继续往大厅的方向走去。
小胖墩屁颠屁颠的跟上。
小萝莉愣了一下，三人就走出了几步，她赶紧追上去：“阵哥偷跑，小索也要和遥哥贴贴！”
她抱住望月遥的另一侧手臂，开心的蹭了蹭。
被夹在中间的望月遥一脸无所谓，别说他们现在都是五六岁的小屁孩，就算不是，请问你对一张纸片人生出害羞的意识吗？
当纸片人在屏幕里时，或许可能会。
但当纸片人真的以纸片的形态站在你面前时，不受到惊吓就是心理强大。
一路上，小索都黏在望月遥身上，时不时的还跟他说话：“遥哥，你为什么不喜欢吃饭呀？”
“虽然以前的饭很难吃，但是从三年前开始就很好吃了呀！”
对于她的话，望月遥沉默着没有回答。
要他怎么回答？
回答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就是干饼图案的纸和披萨图案的纸的区别吗？除了长相，它们明明都一模一样，再加上他不吃东西也不会有事，干脆就不再折磨自己的味觉。
但阿阵他们无法理解，稚龄六岁的他们以为望月遥得了病，甚至刚脱离文盲的境地就开始自学翻医书，试图治愈他厌食的病。
对此，望月遥想说，他们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最好能先别出发。
接近大厅时，原本活泼的小索闭上了嘴巴，就连缠在望月遥胳膊上的手也收了回来，安静的跟在他身后。
阿阵倒是没有放手，只是望月遥能感觉到他抓住自己手的力度也大了起来。
别问他是怎么感觉一张纸片力度的，问就是钝角。
望月遥推开门，长桌上的所有人都闻声看了过来。
顶着一众目光，望月遥淡定的坐到长桌下首，孩子们的首位，阿阵三人也依次在他身边落座。
随着他的动作，他旁边的那位护工抖的像个筛子似的，随着时间的推移，隐隐还有开启二倍速的征兆。
小田院长轻咳了一声：“既然人都已经到齐了，大家都开动吧。”
没有人动手，大部分人都看向了望月遥。
望月遥扫了一眼桌子上丝毫未动的饭菜，随手拿起一个啃了一口。
他动了以后，包括小田院长在内的所有人才敢开动。
饭桌上非常安静，只有餐具触碰食物的声音，就连日本人都会有的餐前感谢词“我开动了”都没有。
其实原先是有的，再怎么为暗世界的组织服务，这些人都还是日本人，有着日本人通用的习俗，甚至在三年以前也还是有的。
但这一切都止步于三年前，自从望月遥摆脱六眼的适应期，能够自由活动以后，在这所福利院里就是实际意义上的王。
毕竟前世他也叫望月遥，但姓望，罕见姓氏的望，名月遥，而非现在的姓望月，名遥。
于是他说：“我不喜欢。”
所以直到今天，这里再没有人会在餐前说那句话。
小田院长一边吃着饭，思绪飘到了三年前。
看到地下室的那一幕时，他的心犹如浸入寒潭，做不出任何反应。
那孩子蹦蹦跳跳的越过血河来到他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可可爱爱的跟他打了个招呼：“你好呀小田院长~”
小田院长浑浑噩噩的，面对他的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孩子主动牵起他的手，用那还湿润的、带着未干的血液的小手，牵住了他的手。
“小田院长你来的好慢呀~你不是要带我去玩的吗，我们快走吧~”
虽然是替暗世界的组织干人口贩卖的事，但小田切院长顶多就在院里欺负欺负弱小，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
他僵硬的动弹不得，那孩子的力气却不知为何那样大，硬生生拖着他往前走去，即使他内心再抗拒，面试那孩子的力气都犹如螳臂当车，半点用处也没有。
感受到了他的抗拒，那孩子回过头来，用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看着他：“你要去，对吗？”
即使这个孩子的身高还不足一米，即使这个孩子是那么的瘦小娇弱。
但面对他那澄澈的眼睛，小田院长却仿佛被看穿了一切般遍体生寒，那根本不是一双人类该拥有的眼睛！
他有种很强烈的直觉。
一定要听他的，不然一定会死。
不会有别的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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