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凌晨预约
正准备睡觉，视网膜信息模块提示有外电接入。
看到号码，董凡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笑，这小妮子，值个夜班也不安份。
“喂，董凡，睡着没有？”
一道清脆的年轻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干嘛？我刚做完重要的事，正准备睡觉。”
电话那头的陈羽菲，嘟着嘴瞪了一眼黑乎乎的视迅屏幕：
“什么重要的事？”
“人生大事。”
陈羽菲好奇地问道：“什么人生大事？”
董凡捉狭道：“啊~啊~啊~”
“滚！臭流氓。”
陈羽菲差点没骂出声来，死小凡，姐正上着班呢：“你过来，我要你帮我培训。”
“现在？这么勤奋？”
董凡愣了愣，道：“你是医助PA，学的是临床心理学吧，还真想转FCI啊？”
“怎么，不行啊？康复中心是我家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这话霸气，不过倒也是。
有谁见过，连见习FCI都不是的菜鸟，第一次培训时，身边有两个大主任护驾？
主任是她老爸就算了，还拉来了副主任，这两位可都是高级FCI！
这阵容……
想起自己当年在医学院第一次参加FCI培训时，可怜巴巴的，一个初级带他们五个……
董凡心里有点酸。
“那你去找我老师呀，他不是挺担心你的嘛。”
董凡酸溜溜地建议道。
“我不要。”
电话那头的陈羽菲道：“我爸他们不会教，我想要你来教。”
“……，现在太晚了，羽菲，明天吧，明天我带你。”
“不行，就现在。”
陈羽菲撒娇道：“好不好嘛，小凡，我已经预约好3号仓了。”
听到陈羽菲已经预约了，董凡皱着眉头道：
“陈羽菲！我不喜欢别人未经过我的同意、就代我作出决定、安排分配我的私人时间。
我说明天就明天，就这样，挂了。”
挂掉视频通讯，董凡想了想，通过加密频道连接中心数据处：
“中心，请提交3号仓未来24小时内的预约情况简报。”
“CIS报告，”
中心服务器报告道：
“3号治疗仓，未来24小时内，当前共有两个预约，分别为：
1号预约、
预约事项：FCI培训；
预约时间：今日凌晨3点整；
预约人员：陈羽菲；
预约时长：一小时；
培训人员：陈羽菲，女，22岁，初级PA；
培训教员：董凡，男，23岁，初级FCI；
2号预约、
预约事项：FCI介入治疗（2期）；
预约时间：今日早上8点整；
预约人员：吴宏毅；
预约时长：八小时；
患者一名：
沈达明，男，52岁；
案情鉴定：急性应激分离障碍；
案例评估：A+
医者三名：
1、吴宏毅，男，48岁，高级FCI；
2、田语，男，35岁，中级FCI；
3、张可心，女，28岁，初级FCI；
报告完毕。”
还真预约了3号仓，这妮子……
看了看当前时间，2点33分，董凡叹了口气，道：
“中心，请将3号仓的1号预约FCI培训预约时间、由今日凌晨3点整修订为今日凌晨3点30分，完毕。”
“报告：已修订为凌晨3点30分。报告完毕。”
断开连接，跳下床简单洗漱了一下后，董凡快步出门。
凌晨的街道上车辆相对少些，董凡打开悬浮车自动驾驶和警报器，任由车辆带着他风驰电掣地飞驰。
飙车一般的速度，仅用了十多分钟，董凡就赶到了坐落于城区另一头的精神疾病康复中心。
中心大门外等侯安保检查时，董凡看到过来的警卫是老钟，心里有些惭愧，于是下车笑着打招呼：
“老钟，辛苦了。”
钟忠见是董凡，笑道：
“原来是你啊，换车啦，认不出喽！不好意思，例行检查，请输入通行密码。”
董凡顺从的让他把仪器贴近额头，脑波输入通行密码后，笑道：
“老钟，听说你前段时间被人偷袭？”
“啊？这么快就传到你耳朵里了？”
钟忠摸了摸后颈，四十多岁的人了憨憨笑道：
“也不算偷袭，可能是谁在跟我开玩笑吧。
有几次，趁我不注意就轻轻地拍了拍我后颈。
这里，我找人看过啦，连皮都没红，一点事没有。”
董凡心道，我当然知道没事，因为那是我拍的……
握住钟忠的手，视网膜信息模块跳出提示：
【渗透已完成，无需再次渗透。
是否进入目标意识？】
【否】
董凡心里答否，诚挚地说道：
“老钟，你为康复中心的真心付出，风雨无阻、没有一天主动休息过，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心里感动啊。
我买了些礼物，你拿回去。”
说着将车里早已准备好的礼物取出来塞老钟手里。
钟忠推辞了几下推辞不了，只好将礼物提在手里，认真道：
“小凡，你以后不要这么客气。
你现在跟羽菲搞对象，那你现在就是张主任的准女婿，那你以后就是张主任的女婿，
那我们现在和以后就都是自己人，自己人不准玩虚的那一套，不然我会生你的气不理你。”
董凡心里大汗，这老钟，这逻辑，行。
挥手告别老钟，董凡轻车熟路的通过红色通道，扫描验证身份，乘坐专用悬浮电梯来到十六楼的FCI介入治疗部。
进入术前准备间，旋怠射线开始光照消毒。
换上FCI感应治疗服，董凡来到同层的医助办公室。
敲开门，开门的正是初级PA陈羽菲。
陈羽菲眼框微红着，看见来人是董凡就想关门。
董凡顶住门笑道：“怎么，不是十万火急的召唤我过来吗？我来了，又想赶我走？没你这么大半夜折腾人的。”
陈羽菲不经说，一说眼泪就流了下来，抽泣道：
“谁让你骂人家，还挂人家电话，我做得不对，我可以道歉，但你也不能呵斥人家。”
董凡心疼地拭掉陈羽菲脸上的泪痕，道：
“好了，别哭了。
我脾气是怪了点，我道歉。
你知道我家的情况，这些年来，大到工作学习、小到吃饭睡觉，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做决定，没有人和我商量，更没有……”
话还没说完，陈羽菲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呜呜对不起，小凡，我以后不会了，呜~我不会再代你做决定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呜~”
董凡赶紧将陈羽菲拥入怀中轻声安慰，感觉有人偷窥转头一看，一个小护士正缩头回去，不禁无语。
陈羽菲渐渐停止哭泣，推了推董凡，离开怀抱，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来，轻声道：
“你干嘛呀，这大半夜的，让人听到看到多不好意思。”
董凡：“……”
好吧，都是我的错。
董凡帮陈羽菲擦干净泪痕，道：“走吧，我预约了3点30分的。”
“哈~”陈羽菲喜出望外，喜道：“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吼吼吼，走吧走吧！”
被急不可耐的陈羽菲扯着胳膊走，董凡不敢用力挣脱，只好一路随她拉扯着。
康复中心的FCI治疗仓共有六个，除了规模大小不同，基本上配置都差不多，都是圆饼形结构。
其中1号仓最大，23号是中型仓，456则是小型仓，彼此之间有曲形外廊联通，方便及时转运。
3号仓内置有两个给患者使用的治疗台，在正中心的位置二字排开；
两个治疗台的周围，呈圆形平均围置着六个医者使用的介入台；
四周墙体上挂着各种先进仪器，或输入或输出，地面则一条连接线也没有，有效防止来往人员误触误绊造成意外事故。
董凡随着陈羽菲进入3号仓，看到里面有人正在调试仪器做术前准备，笑道：
“周姐，今晚你值班啊？辛苦了。”
看到号码，董凡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笑，这小妮子，值个夜班也不安份。
“喂，董凡，睡着没有？”
一道清脆的年轻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干嘛？我刚做完重要的事，正准备睡觉。”
电话那头的陈羽菲，嘟着嘴瞪了一眼黑乎乎的视迅屏幕：
“什么重要的事？”
“人生大事。”
陈羽菲好奇地问道：“什么人生大事？”
董凡捉狭道：“啊~啊~啊~”
“滚！臭流氓。”
陈羽菲差点没骂出声来，死小凡，姐正上着班呢：“你过来，我要你帮我培训。”
“现在？这么勤奋？”
董凡愣了愣，道：“你是医助PA，学的是临床心理学吧，还真想转FCI啊？”
“怎么，不行啊？康复中心是我家的，我想怎样就怎样。”
这话霸气，不过倒也是。
有谁见过，连见习FCI都不是的菜鸟，第一次培训时，身边有两个大主任护驾？
主任是她老爸就算了，还拉来了副主任，这两位可都是高级FCI！
这阵容……
想起自己当年在医学院第一次参加FCI培训时，可怜巴巴的，一个初级带他们五个……
董凡心里有点酸。
“那你去找我老师呀，他不是挺担心你的嘛。”
董凡酸溜溜地建议道。
“我不要。”
电话那头的陈羽菲道：“我爸他们不会教，我想要你来教。”
“……，现在太晚了，羽菲，明天吧，明天我带你。”
“不行，就现在。”
陈羽菲撒娇道：“好不好嘛，小凡，我已经预约好3号仓了。”
听到陈羽菲已经预约了，董凡皱着眉头道：
“陈羽菲！我不喜欢别人未经过我的同意、就代我作出决定、安排分配我的私人时间。
我说明天就明天，就这样，挂了。”
挂掉视频通讯，董凡想了想，通过加密频道连接中心数据处：
“中心，请提交3号仓未来24小时内的预约情况简报。”
“CIS报告，”
中心服务器报告道：
“3号治疗仓，未来24小时内，当前共有两个预约，分别为：
1号预约、
预约事项：FCI培训；
预约时间：今日凌晨3点整；
预约人员：陈羽菲；
预约时长：一小时；
培训人员：陈羽菲，女，22岁，初级PA；
培训教员：董凡，男，23岁，初级FCI；
2号预约、
预约事项：FCI介入治疗（2期）；
预约时间：今日早上8点整；
预约人员：吴宏毅；
预约时长：八小时；
患者一名：
沈达明，男，52岁；
案情鉴定：急性应激分离障碍；
案例评估：A+
医者三名：
1、吴宏毅，男，48岁，高级FCI；
2、田语，男，35岁，中级FCI；
3、张可心，女，28岁，初级FCI；
报告完毕。”
还真预约了3号仓，这妮子……
看了看当前时间，2点33分，董凡叹了口气，道：
“中心，请将3号仓的1号预约FCI培训预约时间、由今日凌晨3点整修订为今日凌晨3点30分，完毕。”
“报告：已修订为凌晨3点30分。报告完毕。”
断开连接，跳下床简单洗漱了一下后，董凡快步出门。
凌晨的街道上车辆相对少些，董凡打开悬浮车自动驾驶和警报器，任由车辆带着他风驰电掣地飞驰。
飙车一般的速度，仅用了十多分钟，董凡就赶到了坐落于城区另一头的精神疾病康复中心。
中心大门外等侯安保检查时，董凡看到过来的警卫是老钟，心里有些惭愧，于是下车笑着打招呼：
“老钟，辛苦了。”
钟忠见是董凡，笑道：
“原来是你啊，换车啦，认不出喽！不好意思，例行检查，请输入通行密码。”
董凡顺从的让他把仪器贴近额头，脑波输入通行密码后，笑道：
“老钟，听说你前段时间被人偷袭？”
“啊？这么快就传到你耳朵里了？”
钟忠摸了摸后颈，四十多岁的人了憨憨笑道：
“也不算偷袭，可能是谁在跟我开玩笑吧。
有几次，趁我不注意就轻轻地拍了拍我后颈。
这里，我找人看过啦，连皮都没红，一点事没有。”
董凡心道，我当然知道没事，因为那是我拍的……
握住钟忠的手，视网膜信息模块跳出提示：
【渗透已完成，无需再次渗透。
是否进入目标意识？】
【否】
董凡心里答否，诚挚地说道：
“老钟，你为康复中心的真心付出，风雨无阻、没有一天主动休息过，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心里感动啊。
我买了些礼物，你拿回去。”
说着将车里早已准备好的礼物取出来塞老钟手里。
钟忠推辞了几下推辞不了，只好将礼物提在手里，认真道：
“小凡，你以后不要这么客气。
你现在跟羽菲搞对象，那你现在就是张主任的准女婿，那你以后就是张主任的女婿，
那我们现在和以后就都是自己人，自己人不准玩虚的那一套，不然我会生你的气不理你。”
董凡心里大汗，这老钟，这逻辑，行。
挥手告别老钟，董凡轻车熟路的通过红色通道，扫描验证身份，乘坐专用悬浮电梯来到十六楼的FCI介入治疗部。
进入术前准备间，旋怠射线开始光照消毒。
换上FCI感应治疗服，董凡来到同层的医助办公室。
敲开门，开门的正是初级PA陈羽菲。
陈羽菲眼框微红着，看见来人是董凡就想关门。
董凡顶住门笑道：“怎么，不是十万火急的召唤我过来吗？我来了，又想赶我走？没你这么大半夜折腾人的。”
陈羽菲不经说，一说眼泪就流了下来，抽泣道：
“谁让你骂人家，还挂人家电话，我做得不对，我可以道歉，但你也不能呵斥人家。”
董凡心疼地拭掉陈羽菲脸上的泪痕，道：
“好了，别哭了。
我脾气是怪了点，我道歉。
你知道我家的情况，这些年来，大到工作学习、小到吃饭睡觉，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做决定，没有人和我商量，更没有……”
话还没说完，陈羽菲就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呜呜对不起，小凡，我以后不会了，呜~我不会再代你做决定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呜~”
董凡赶紧将陈羽菲拥入怀中轻声安慰，感觉有人偷窥转头一看，一个小护士正缩头回去，不禁无语。
陈羽菲渐渐停止哭泣，推了推董凡，离开怀抱，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来，轻声道：
“你干嘛呀，这大半夜的，让人听到看到多不好意思。”
董凡：“……”
好吧，都是我的错。
董凡帮陈羽菲擦干净泪痕，道：“走吧，我预约了3点30分的。”
“哈~”陈羽菲喜出望外，喜道：“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吼吼吼，走吧走吧！”
被急不可耐的陈羽菲扯着胳膊走，董凡不敢用力挣脱，只好一路随她拉扯着。
康复中心的FCI治疗仓共有六个，除了规模大小不同，基本上配置都差不多，都是圆饼形结构。
其中1号仓最大，23号是中型仓，456则是小型仓，彼此之间有曲形外廊联通，方便及时转运。
3号仓内置有两个给患者使用的治疗台，在正中心的位置二字排开；
两个治疗台的周围，呈圆形平均围置着六个医者使用的介入台；
四周墙体上挂着各种先进仪器，或输入或输出，地面则一条连接线也没有，有效防止来往人员误触误绊造成意外事故。
董凡随着陈羽菲进入3号仓，看到里面有人正在调试仪器做术前准备，笑道：
“周姐，今晚你值班啊？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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